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稔「稔的其他类型小说《阿稔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木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谨之这孩子,果真是你爹带出来,那性子与你爹一模一样。”我不懂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但我了解我爹。论得罪人,论被贬,没人比我爹在行。我爹被贬出京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更何况还是三入御史台的人,朝堂上,几乎找不出没被我爹参过的官员。他们对我爹那是咬牙切齿,又敬又恨,又无可奈何。我宽慰道:“说不定过几年就回来了,阿爹被贬那都是常事。”我抱起我娘给陆谨之新缝制好的披风前往书房。陆谨之站在窗前遥望着远方,满眼怀念:“当年霁县地动,整个霁县沉埋地下,重建后的霁县并入了邻县宁安,谨之也想去看看,新生后的霁县如今是何模样。”我爹一脸向往:“老夫年轻时走过很多地方,宁安县还未曾去过。若是有机会,真想去看看。”我顿感不妙,我爹往往开口向往某个地方的...
《阿稔完结文》精彩片段
>“谨之这孩子,果真是你爹带出来,那性子与你爹一模一样。”
我不懂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但我了解我爹。
论得罪人,论被贬,没人比我爹在行。
我爹被贬出京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更何况还是三入御史台的人,朝堂上,几乎找不出没被我爹参过的官员。
他们对我爹那是咬牙切齿,又敬又恨,又无可奈何。
我宽慰道:“说不定过几年就回来了,阿爹被贬那都是常事。”
我抱起我娘给陆谨之新缝制好的披风前往书房。
陆谨之站在窗前遥望着远方,满眼怀念:“当年霁县地动,整个霁县沉埋地下,重建后的霁县并入了邻县宁安,谨之也想去看看,新生后的霁县如今是何模样。”
我爹一脸向往:“老夫年轻时走过很多地方,宁安县还未曾去过。若是有机会,真想去看看。”
我顿感不妙,我爹往往开口向往某个地方的时候,他就离被贬出京不远了。
“阿爹,你也快被贬出京了吗?”
我爹嘴角抽搐,不想搭理我。
“算了吧阿爹,你又不能自己挑地方,上次被贬临沧县的时候仅待了一年,阿稔差点瘦脱骨了。我们一家子还是老实在京城待着吧。”
我上前加入遥望远方的队伍。
默默想着,要是我爹能贬回去渔阳县做个小县令就好了。
京城美食虽多,我还是怀念渔阳县。
那里民风淳朴,四季如春又盛产水产,气候宜人,烹饪口味在我心中更是排在首位。
我爹左看看我,右看看陆谨之,突然眼前一亮,又骤然暗了下去。
叹了一声:“宁安到底还是苦寒了些。”
我将包袱递到陆谨之跟前,笑眼澄澈。
“谨之哥哥,阿娘给你新缝制的披风。你要不要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陆谨之原本还侧着脸盯着我发笑,我如今站到他面前,他反倒眼神飘忽不定,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
焚香过后,将昏迷的我直接打包到陆谨之的床榻上。
陆谨之进来时,我正好醒来,费力起身想找口水喝。
目光对视后,同时落在我身上清凉的轻纱上,双方都怔愣住了。
陆谨之扯过床上的被子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蹙眉不说话。
不知从哪掏出一瓶药膏,沾少许白色药膏在我眼角下的伤口处敷上。
他靠得太近,长睫微微颤动,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有些别扭躲了躲。
陆谨之语气不是很好:“莫动,处理不好,可是会留疤的。”
房间里又安静起来。
一刻钟后,我与陆谨之异口同声沉声道:“你不必如此。”
错愕对视,又陷入沉默。
陆谨之率先别过头去,低头收拾药瓶放置妥当。
“阿稔,我已经安排打点好了,你娘他们……”
“我知道。”
我了解他,既插手了他便会管到底。
陆谨之讶然抬头看我。
我低头盯着他手掌上的伤,已然包扎好了。
他悄然将我接回京那夜,我整个人近似疯魔。
我握着匕首,声嘶力竭哭喊不停。
“我爹是怎么死的?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求求你,你告诉我,求求你。”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阿稔,刀给我,听话。”
陆谨之徒手握住匕首抢走扔掉,紧紧地抱着我,牵制得我不得动弹,直至我哭晕在他怀里。
他端过侍女盘子里的温热正好入口的鱼羹,示意人退下。
他亲力亲为,一勺又一勺耐心地喂我。
我麻木地张口吞咽。
还是那个喜欢的味道,却尝不出欢喜了。
“我爹奏折上所写都是真的吗?”
陆谨之拧紧眉头,双唇一合一抿,不知该如何作答。
沉默对我来说与默认没有什么差别。
我
勉强露出苍白的笑容:“那我爹倒是没弹劾错人。”
陆谨之脸色越绷越紧,一言不发。
“陆谨之,你真的变了吗?”
我勾唇轻笑出声,冷嘲道:“可你明明知道的,我费尽心思借你手回京是为了什么。”
“阿稔,我定会为苏家周旋此事。对不起,如果那日我在京……”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声音暗哑发颤,泛红的眼中悲痛又无奈。
我想抽出被握的手,他却握得更紧了。
我死死咬紧下唇强忍情绪,眼泪还是止不住拼命泛出。
抬眸望去时,两滴灼泪滑过脸颊,正落在他僵持不动的手背上。
他手一抖,懊恼放开了手,有些手足无措:“阿稔……”
“你了解我爹的,从你踏出第一步开始,你就该想到了,会有与我爹站到对立面的时候。”
“陆谨之,我不想知道朝堂上那些的纷争暗斗,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那些个官官相护。我只要我爹!我只要我爹!他都死了,为何连尸身都不能归家?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其实纵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猜到了。”
“陆谨之,我不傻,我恨的从来就不是你们。”
我望着那个会吞人的烈狱方向,压抑不住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
“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公道不公道,我只要他死,纵使粉身碎骨,我也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
陆谨之瞳孔一震。
“阿稔,莫做傻事。若是你一时冲动意气用事,苏家就不单单是流放了”
我扬起脸,任由眼泪失控,缓缓凑了过去,轻笑了几声,贴近陆谨之的耳边轻语。
“那陆大人能替我杀了他吗?”
看他僵硬住的模样,我毅然转身,低眸拉开被褥,自行躺下床,背对着不愿再看他。
“我累了,陆大人自便。”
12
陆谨之派人寸步不离地盯着我。
我很安分,按时
>我转身回去庙里,将腰牌小心放置到江迟胸口衣服内。
酉时末了,运送恭桶至郊外清洗的净军约莫该回宫了。
15
我藏匿在恭桶里跟随入宫被发现时,江迟已经入宫并及时将我救下。
我低眉垂眸跪在角落里。
入了宫,再出去就难了。
江迟没那本事,他最多只能让我有命留下。
他逐个往太监们手心里塞了东西,好说歹说,一番交涉过后,我算是留下了。
留在净房刷恭桶。
太监们见钱眼开,变得十分谦和。
“那杂家就先下去了,还请江奉御与阿念姑娘长话短说,一会杂家还要带阿念姑娘去住处。”
领头的太监带着其他小太监一同退下后,存放恭桶的院内便只剩我和江迟。
江迟狠狠地捏着腰间的腰牌,深呼吸,叹了口气。
走到我面前,怒气又涌至心头。
他猛地蹲下,两手牵制我双颊强制抬头与他对视,眸若寒冰。
“你知不知道,但凡晚一步,无人偏殿的枯井便会多一具不知名的宫女尸体。”
他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两只耳坠,深呼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苏稔啊苏稔,我真是小瞧了你的本事!”
我抿紧唇,语气诚恳:“谢谢……”
江迟愣了一瞬,直接气笑了,拳头紧握,任由耳坠扎入掌心都未有感觉。
他抚在我脸上的那只手松开缩成拳,气到想骂人。
“我没在夸你!”
我怔住了,本被江迟掐得泛红的脸颊此时因窘迫更红了。
“谢谢你救我。”
江迟面色一顿,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我膝下铺满尖锐石子的地面。
皱了皱眉,将我扶起,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膏药塞到我手中。
一盯着我,怒气又忍不住再生:“你真以为他们刚刚不敢杀了你么?”
“苏稔,我警告你,给我消停点。如有下次,我不敢
第一年。
渔阳县设立了第一个承善堂,招富商捐募,每日施粥。
景宁五年,渔阳县设免费学堂,县内适龄孩童皆可入学堂收养孤儿,授以农技工技医学等。
景宁六年,太子收复北境失地,圣上大喜,减赋税二成。
这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我爹率捕役及百姓一众营造灌溉渠时,府上突然差人传来喜讯。
我爹激动地连说了三声“好”。
嬷嬷笑道:“夫人等着大人回去为小姐取名。”
我爹望着稻田里一片金色,露出欣慰的笑意:“岁丰年稔,穰穰满家。”
“稔,苏稔,我儿便唤苏稔。”
2
景宁十年,县衙门口,当年脏乱的小乞儿已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那年他十三岁,我四岁。
我爹抱着我出来时,陆谨之提着一条还在挣扎的鱼站在石狮子旁。
我满眼欣喜地朝他招手:“谨之哥哥,你今天又钓到鱼了吗?阿稔最喜欢吃谨之哥哥做的鱼了。”
“嗯。”陆谨之摸了摸脖子,耳尖微红,轻轻应了一声。
“阿稔这只小馋猫。”
我爹腾出一只手刮了刮我的鼻尖,又拍了拍陆谨之的肩。
“还未恭喜谨之通过县试,今晚到府上用膳,你苏伯母正说道着要为你庆祝呢。”
陆谨之拱手行礼,正色道:“苏大人,谨之是来与你们告别的。”
我爹怔愣了一瞬,才试探道:“可是你那叔婶家……你莫怕,如若家中住不惯,搬来府上,阿稔可是天天念叨要找你。”
陆谨之刚欲开口,我爹一脸肃然,规劝道:“你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好好准备明年的府试。”
陆谨之郑重地行礼,目光热切诚恳。
“谨之自幼得苏大人救扶庇护,大人之恩,戴天覆地,谨之铭记在心。将来有机会谨之定报之。”
“谨之一直谨记大人教诲,读书求索,科举为官,造福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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