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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身怀重宝的我,被皇帝全国通缉

花开荼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身怀重宝的我,被皇帝全国通缉》,讲述主角冯春小桃的甜蜜故事,作者“花开荼蘼”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本文属无厘头类型,没有宫斗,没有宅斗,喜欢深沉刺挠的赶紧划走。既然还没划走,那还看啥呢?赶紧翻页啊!记得多留言,多评论,骂不骂人没关系,只要别下车就行啊!么么么么么么哒...

主角:冯春小桃   更新:2024-02-25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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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身怀重宝的我,被皇帝全国通缉》精彩片段

天还没亮,我迷糊地醒来,但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在何处了,四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只觉得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强行将我的灵魂与躯壳分开。那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飞舞在半空的蝴蝶一样,自由地飘在虚空的各个角落。

就当我还沉迷其中之时,前方出现两个鬼差,戴着一顶高大的黑白帽,我知道那是黑白无常前来收我来了。这两个鬼差上前便跟我讲着:

“你的时辰已到,随我们去吧。”

没等我缓过来神,他们甩出一条铁链子将我锁住带走,我头脑迷糊,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边已经安静下来,时间仿佛停下的脚步,就像我已经死在了昨天的时间里。

阴暗的阴曹地府内烟雾弥漫,我被那两个鬼差带进去,阎王爷的案台底下是一堆排队伸冤的亡魂,在地府中心有一口滚烫的油鼎,据说是用来专门惩罚胆敢在地府撒谎的鬼魂,被丢进去就会永世不得投胎。

我被这样的场景给整的害怕,一个五官已经错位的不成样子,半张脸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眼睛是空洞的黑暗的鬼魂向我走来。它喊我去那边排队,枯枝一般的手指向案台底下排队等待的鬼魂群。

我站在人群的最后一个,队分成两种:生前作恶多端的,死后就要在地府当鬼小弟帮手看阎王的脸色能不能重新做人;另一种是生前善良没做恶事,死后就可以重新做人,可有些人为了投胎投机取巧,趁机混进别的队伍,于是这条规矩就是徒有其名。可也得看阎王是怎么打算。

我伸出头望去。那是一张面目狰狞,一脸严肃的面孔正在审问下面那个跪地求饶的鬼魂,阎王爷大声问他:

“生前是什么人,做过哪些恶事,从实招来!”

那个鬼魂不像是个出手阔绰的有钱人家,阿谀奉承倒是有那么些工夫,他想投机取巧,不料被阎王当场拆穿。阎王爷将手重重拍在惊堂木上,大怒道:

“大胆,你要是个好人,抓你的怎会是黑无常那个鬼差?”

没等底下的鬼魂做解释,就被阎王爷命令丢进那口油鼎里去,永世不得超生,显然他是不知道这里的规则是如何写的。

我怕自己的下场会和那个鬼魂一样,转身就在阴曹地府里观察和打听。才知道这地方还有许多流程,一些投胎不成的鬼魂,要是也没有被丢油鼎的话就会被送到一个提供灵魂住处的地方,鬼神管那地叫“酆都城”在阳间人们管那地叫“鬼城”或者是“幽都”

在阴间,分为很多个地方,负责接收从阳间烧下来的纸钱的地叫候财室,阳间的家人也向各地负责掌管的鬼神也烧些钱,烧下去的纸币才可以在阴曹地府流通。

有些阴间的鬼魂,看上去是个大老板的,向阎王爷身边的鬼差塞了纸钱,阎王爷心情一好,便可以通个过。

还有个地叫投胎转世,那是重返人间的鬼魂必须经历的一关,将魂重新改造后去奈何桥,喝下一碗孟婆汤,那便是转世成功了大半。各种各样的腰缠万贯的有钱人下辈子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富有人家后就争先恐后去转世做人。

阴间的云雾直直地从我身体穿过,可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舒服。笔直的队伍,各种各样的鬼魂很快都被阎王爷判好了归处,很快轮到我了,我不敢看阎王爷那张面目狰狞的面孔,把脑袋压的贴紧冰冷的地面。随后耳边便传来阎王爷的提问:

“赵喜福,为何不敢将头抬起来看本官,是做过何亏心事吗?”

我听到这话,也鼓足勇气抬起脑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头戴一顶平天冠,脸上一脸的威严带着些横肉的阎王爷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我连说话都有些打颤:

“大王,我…我…我是冤枉的,就是个老百姓……”

“那你是怎么下来了?”阎王爷问。

“我爹叫赵有良,但他在我成年前的三年就去世了。我娘为了家里的生计,到有钱人家石府去做佣人,可那石家少爷是个好赌之徒,玩的不尽兴就会拿家里佣人就是一顿臭骂。他拿竹鞭子打我,我娘上来阻拦却被他一巴掌打倒,我慌乱间将他杀死,但自己和家人也跟我一起遭殃了。”

案台上的阎王爷听了之后做出一副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我:

“那你想重新做人吗?”

我估摸着家里人也许都因为我闯出的祸而下了地府,没有任何牵挂,一切拥有的在此刻都化成虚无。于是便告诉阎王爷自己不想再回那个没有公平可言的人间,只求能在这里做个永恒的亡魂。

阎王爷见我没有撒谎,便也答应了我的请求,又让我做了个听起来有那么些身份的小鬼差,又命身旁的鬼差给我一个酆都城的房号。我进了酆都城,里面看上去已经被大雾锁死,建筑在云雾缭绕中时隐时现,像是有些年代感的老古董。

我穿梭在每一栋古建筑之间,在里面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找属于自己的归宿,顾不上其他的鬼差都用一种打量食物味道如何的眼神看我。

我来到一栋建筑跟前,它看上去比其它建筑都要小上很多,我一遍遍地对比房号,上面的符号变的模糊只能看清几个还保持着形状的数字,但我心里头已经有了底,从远处传来阵阵的像是哀嚎声。我顾不上发生了什么事,打开房门就往里头走去。

东西非常简陋,看上去就是只比普通农家的差一些,其它的东西没有变化。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像是灵体的状态,好像有了感觉,精神控制着身体来到盛满水的缸旁,用手当瓢接水冲刷脖子上的那道疤痕,伤缝里都是些沙子和灰尘。

外面都是浓郁的黑夜,跟冬天的凌晨好像没有任何区别。我将自己打理一番,脸上的污渍被我一一清除,差不多后,我的精神带着我的身体又走出了烟雾缭绕的酆都城。

候财室里已经挤满了很多等候取钱的人,应该都是大老板之类的角色。我绕过那群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着急投胎的亡魂走向属于自己的工作区。

那些先到的鬼差,他们要去阳间收魂,叫我也顺带着一起。

去到了一座小镇上,名叫“安康镇”,我对这地并不熟悉。只看见远处的一栋大型仓库冒着浓烟,看来是发生了情况严重的火灾,周围是正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消防员一边在焦急地灭火,一边得知了里面还有人员没有逃出来时便奋不顾身地往里头冲去,结果一个男人为了一己私欲,向消防员撒谎,导致全军覆没。

手法娴熟的鬼差将他们的魂全部收齐,等他们将火灾完全灭了之后,现场都是破败的烟熏味和刚从呆滞中缓过神来的人员。剩余安全的消防员立马往里头跑去,却只看到的是队友已经没有呼吸的尸体,其中一个被死死地压在木头和铁物下面,看样子已经是没了气,除了他们还有几个人员在逃跑时发生踩踏事件,也没了气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被埋在废墟里的人挖出来。消防队抬出他们的尸体后,眼泪顿时湿润了眼眶,和自己宛如亲兄弟般的队友竟然会在这次救援发生意外,这让那些队员握紧拳头想找那个男人算账,但被队长拦下来,说让法律来惩罚他,法律会给我们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剩余的受害者家属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鬼差收了魂叫上我回去交差。

烟雾缭绕的地府内,阎王爷正在审问那几个魂。消防员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人间了,一脸茫然地站在那打量周围的环境。阎王爷顿时怒了,一脸阴森的表情恶狠狠地说:

“既然来了这,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如此无礼定要将你丢进油锅,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这他们才跪下,阎王爷又问:

“因为什么下来的?”

消防员说自己是因为救人下来的,靠自己的力量救更多有需要的家庭。

谁知阎王爷听后直接将手重重拍在案板上,眼睛死死盯着底下的消防员,一脸不相信地说:

“胡扯,竟敢在本官的面前撒谎!”

没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就命鬼差把他们扔到油鼎里,我本想说个面,可阎王爷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叫人看的直害怕,仿佛在警告谁要是敢说情,那就是再扔一个下去。

我不敢说半句,我长相随着推移开始扭曲,像一只随意揉搓的面团,里面鼓起了许多包,用手触摸便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水。

我回了酆都城,一个白骨老人向我走来,不清楚他究竟来了多久,对我的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问:

“你是刚下来的?”

“刚到这不久。”我说。

他嘴皮似乎动了动,但不像是在笑,点了点脑袋,回答起我问的:

“我原先是个县城里的教书先生,在以前年代还是个受人尊敬的老先生。可他们却掀起革命的招牌,我坚持自己那老旧些的观点,和他们的思想不同,便将我定义成破坏革命的造反派,我想图个温饱,可胸前已经挂了牌子,我一把年纪了,被各种恐吓和折磨,我狼狈不堪,没等他们想好怎么处理我,我就坚持不下去了……”

“你家人没帮你做些什么吗?”我问。

“或许吧,我下来之后,估计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顶着个造反派的名声。可能也和我一样,一个圆满的家庭因为问题分崩离析,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为什么不重新做人?”

听到这话他无奈地说:“我都是造反派的身份了,不会有好下场,就算投了胎,阎王爷既然能让你重新做人,那也可以让你投胎做只畜牲。”

我感觉时候不早,告别了与他的谈话。又得从酆都城去往阴曹地府,烟雾缭绕的环境让我的视线变得模糊,阎王爷交给我一个任务,叫我去上面收魂,阎王叫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

我来到一户人家房前,周围浓郁的黑暗让人觉得清爽。我以为是油尽灯枯的老人即将走完最后一程,可我看见的却是一个孩子,看着也不到十岁的年纪,站在他旁边的应该是他的爸爸,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十一点左右,孩子坐在书桌面前,房间里还亮着灯,像是在完成那堆积如山的作业,他爸妈在他身旁教,也许是孩子理解不了,他们又是吼又是叫喊的,给孩子整的是眼泪子止不住的往下留,给作业纸整的这一块湿润那一块湿润。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间停电,他爹娘立马拿出一只台灯,望着想松一口气的儿子又是大声嚷嚷着:

“你不要发愣,还不赶快接着写,我教你真的是血压都要上来,你简直就是一个花岗岩脑袋!”

他每次下笔都像是在给自己加罚,趁着爸爸去小解的工夫。放下笔后不顾一切的往栏杆冲去,不带一丝犹豫地往楼下跳,消失在寂静的黑夜里。

又是一条年轻的生命没了,我顾不上为此为此感到悲哀。他是被谁杀死的?被一只深渊里的手借着正当的名义杀死的。与其说他是一只被控制的傀儡,一只被锁在笼子里的鸟,还不如说他想挣脱命运的锁链,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后,用生命来诉说自己那悲哀的遭遇。

我收下他的魂,又进入一个错乱不堪的年代,邢台上在处理几个罪犯,台下的人有的在欢呼,有的平静地等待他们脑袋落地的时候。旁边站着绑着红头巾拿大砍刀的人,随着监斩官丢出牌子一声令下:

“午时已到,斩立决!”

刽子手手起刀落,三颗脑袋砸在台上。我不清楚他们犯了什么罪过,只想快速结束这烦闷的任务。

阴曹地府内,小男孩排在了最后一位。阎王爷审问了第一个人,那人狡辩说自己是热心肠的好人,看到别人掉了钱,风吹日晒雨淋的,泡的稀巴烂岂不是可惜?这也可以看出来那是个不会看管东西的人,我这是在合理妥善保管,或许因为某些原因,阎王爷并没有挑他的不是;第二个人像是一方管地盘的县太爷,一身华丽的官服包住发了福的身体,像一只圆润的不倒翁。

这次阎王爷作了样子,大声怒喊道:

“你身为百姓的衣食父母,穿着竟如此华丽,面对受苦受难的百姓的粮食,不分发下去反而变本加厉地盘剥百姓,该当何罪?”

“大王,小的冤枉!”他显得一脸的委屈地有理有样地解释:“我是看有的百姓竟不识好歹将分发下去的粮食糟蹋,照这样下去粮库不得空虚,才给他们些教训。”

也许是出于某些示好,阎王爷听后也没有说什么,并没有挑他的不是。

第三人长的壮硕,一脸的平静,穿着一身坚实的战甲,并不像官服的衣着,阎王爷便开始审他:

“你身为朝廷的将军,本该以身作则,却知法犯法,目中无人。你该当何罪?”

那个将军也知道做样子,跪下后也开始为自己狡辩:

“我带兵打仗为朝廷平定多处叛乱,又为朝廷收服了许多地盘,我是有功之臣,皇上的指令我没有半点推脱,难道就连享受也是一种罪过?难道只是这一时的贪心,就要否定我对朝廷打过的那么多仗吗?”

可能是也在背地里干了些不为人知的事,阎王爷也并没有挑他的不是。

到了小男孩时,阎王爷忽然瞪大了双眼,问:

“别人想重新做人还做不成,你可倒好,自己主动下来,破坏了规矩……”

没等小男孩做出解释,阎王爷就命人将他关进地牢里。我想为他求个情面,但又被阎王爷那凶狠的眼神刺的说不出话来。

我想偷偷将那个孩子给送出去,打点些关系将他送到投胎转世这个地方,告诉他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只管往前走。

不料我的举动还是被阎王爷发现,我觉得自己可能难逃下油鼎的下场。可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阎王爷只是将我关地牢,并说:

“念你只是个新鬼差,不懂规矩,这次就饶过你,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惩罚了。”

可地牢也不好过,许多种刑法都在里面实行。每感觉过了才几秒钟就会传出数不清的惨叫声,那估计犯的事也许比我还重,我被两三个鬼差绑在一块烧的乌黑的板子上,手脚都被捆上,用一只沾满血迹的鞭子抽我,本以往很快就会过去,可火辣辣的感觉让我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时间过的漫长,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从隔壁传出的喊叫声越来越大,直到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出来了两个鬼差到自己的牢房与看管我的鬼差说起了话:“我感觉他可能被我整死了。”

“要不就直接丢进油鼎里头?”一个鬼差提议。

“那要是阎王爷追查下来怎么办?”负责看管我的鬼差问。

“就说我们已经把握好力道了,他自己不知悔改,辱骂官差,最后自己落了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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