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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完整阅读

骑着猫的小鱼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是作者“骑着猫的小鱼干”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关礼礼姜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真假千金玄学打脸,CP感情线弱)被关家扫地出门后,关礼礼摇身一变成了身价千亿的真千金。关家人后悔了,仗着养育之恩,要姜家一半身家做报答。关礼礼冷笑一声,一道真言符,直接揭穿关家人的丑恶嘴脸。渣男想回头纠缠,关礼礼抬手就让他夜夜见“祖宗”。堂兄堂妹看不上她,觉得她丢人。结果,宋家当家找上了门,“只要姜大师愿意出手救我女儿,条件随便提!”一向和姜家有旧怨的徐家舔着脸登门,“过去都是小弟不懂事,只要姜大师肯帮忙,以后姜总是我哥!”后来,连一向怼天怼地的堂弟也成了她的跟屁虫,“这是我唯一的姐!谁敢骂她,我骂...

主角:关礼礼姜淮   更新:2024-04-30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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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礼礼姜淮的现代都市小说《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骑着猫的小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是作者“骑着猫的小鱼干”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关礼礼姜淮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真假千金玄学打脸,CP感情线弱)被关家扫地出门后,关礼礼摇身一变成了身价千亿的真千金。关家人后悔了,仗着养育之恩,要姜家一半身家做报答。关礼礼冷笑一声,一道真言符,直接揭穿关家人的丑恶嘴脸。渣男想回头纠缠,关礼礼抬手就让他夜夜见“祖宗”。堂兄堂妹看不上她,觉得她丢人。结果,宋家当家找上了门,“只要姜大师愿意出手救我女儿,条件随便提!”一向和姜家有旧怨的徐家舔着脸登门,“过去都是小弟不懂事,只要姜大师肯帮忙,以后姜总是我哥!”后来,连一向怼天怼地的堂弟也成了她的跟屁虫,“这是我唯一的姐!谁敢骂她,我骂...

《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姜淮的声音,成功将白淑琴岌岌可危的理智拉了回来,一头脑热宛如被浇下一盆冷水,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与此同时,这边的动静也终于引起别墅里人的注意,姜禹城从里面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姜禹城作为姜海集团的现任当家人,那是在各个媒体和财经报道上都出现过的人物,白淑琴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当下也顾不得跟关礼礼的纠缠,脸色一转就笑着迎了上去。
“姜总,我是关氏建材总裁关保成的妻子,没想到你在家,真是太好了。”
姜禹城的视线在白淑琴和关礼礼姜淮几人面上转过,面色不动,只问,
“关太太,你好,你过来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以姜禹城的身份,本不需要和人如此客气,他也向来不是喜欢客套多话的人,不过知道眼前的是抚养了礼礼的关家人,他便也多了几分耐心周到,只当对方应该是来交代礼礼的生活习惯之类的。
白淑琴不知所以,只听他谦逊地问自己是不是要交代什么,心底的虚荣心瞬间膨胀。
这可是姜海集团的当家人啊,居然让她来交代他做事!
可见自家公司在姜海集团总裁眼里的重要性。
刚才被姜淮气不顺的心情终于平顺,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胸,“确实有些事情要交代的。”
白淑琴得意洋洋瞥一眼旁边的关礼礼,又迅速拉过旁边的关蕊蕊,“姜总,这是我的女儿关蕊蕊。”
关蕊蕊忙乖巧问好,“姜叔叔好。”
“是这样的,我知道海市这次的地标工程落地,政府打算在四大高校选取八名学生作为城市形象代表进行宣传片拍摄,这个最终名单会交代姜海集团这里。”
白淑琴道,“因为一些原因,原本应该属于我女儿的名额被人取代了,所以我过来,是希望姜海集团帮忙,把这个名额给换过来。就是举手之劳的事。”
姜禹城微微拧眉。
这个事他知道,不过负责这事的是老三,他并未过问。
按照他的脾气,是不喜欢这种假公济私的事情的。
但眼前这个是养大了礼礼的关家人,姜禹城心底难免多了些考虑。
罢了,就当做是报答他们对礼礼的养育之恩。
姜禹城这样想着,便松了口,“这件事我会过问,那个换了你女儿名额的人是哪个,我让秘书查一下。”
“关礼礼。”白淑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
姜禹城掏手机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白淑琴,明显愣了下,“你说谁?”
“关礼礼。”白淑琴又重复了一遍,以为他没听明白,干脆指着旁边的关礼礼道,
“就是她,这孩子其实是我家先前收养的,不过是个白眼狼,不仅脾气差,还喜欢说谎,我也没想到她亲生父母居然是在姜家帮工的,倒不是我想说一个孩子的坏话,不过这人生下来品行都是固定的,哪怕我怎么费心教养,学不好的就是学不好……”
白淑琴孜孜不倦地给关礼礼穿小鞋,一旁的姜淮脸都阴了,他可算知道礼礼刚才说穿小鞋是什么个意思了。
一旁的管家和阿嫂都惊呆了。
这这……当着姜总的面,竟还敢这么数落大小姐。
这人怕不是脑子瓦塌了吧?
关礼礼早就习惯了白淑琴对她的诋毁,哪怕刚才她对着管家那一通念叨她也毫无所谓。
可是眼下,当着姜淮,还有刚见面的亲生父亲的面,白淑琴的话却叫她莫名生出了恼意。
这是刚刚认可她的家人,她才刚刚对所谓的家人生出一丝期待,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就是见不得她好?
白淑琴难道不知道,她的这些话,落在旁人耳中,会对她有什么看法吗?
她知道。
可她不在乎,她只是单纯地,想要全世界的人都讨厌自己。
小的时候,只要有老师表现出喜欢甚至夸赞她,白淑琴就会用各种方式在老师那里诋毁自己,让老师觉得她是个坏孩子。
老师们大概没想过会有哪个妈妈会诋毁自己的孩子,几乎都相信了白淑琴对的话,认为她是个坏孩子。
因为她越是不被喜欢,关蕊蕊越能压得住她。
到后来,白淑琴对她的不喜和诋毁,仿佛已经成了习惯,一如现在。
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攥紧,耳边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诋毁,关礼礼最终没能忍住,
“住口!”
“住口!”
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关礼礼下意识扭头,看向了声音的另一道主人。
正是此时满脸霜色的姜禹城。
他本就是看起来冷硬的类型,此时沉下脸来,愈发显得气势惊人。
白淑琴瞬间被吓得住了口。
姜禹城冷沉着脸,压迫十足地盯着白淑琴,“我姜家的女儿,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品头论足,管家,给我送客!”
白淑琴被他突然的变脸弄懵了,一时没能听清他那句“姜家的女儿”,还要纠缠再问,一旁的管家已经麻利地要将人请走。
姜禹城冷眼看着被利落请走的两母女,扭头看向关礼礼,问她,“关家人过去也是这么对你的?”
这话一出,他又抿直了唇,深觉自己问了个废话。
当着他的面都敢这么诋毁人,过去在关家还不知道怎么欺负自家女儿呢。
原以为女儿先前被关家收养,好歹衣食无忧,没想到……关家人居然是这种货色!
姜禹城越想越气,扭头冷声对姜淮吩咐,
“打电话给你三叔,叫他撤回和关氏的合作项目!”
那个合作项目本就是为了报答关家对礼礼的照顾才特意交代下去的,各种条件从优,不仅仅给关氏让了上亿的利润,更是打着帮扶关家更上一层楼的想法,但现在知道关家私底下居然这么对礼礼,他才不会继续让人捧着关家。
他们不配!
姜淮直到这会儿才重新恢复先前带笑的模样,很是干脆地掏出手机,“好嘞。”
关礼礼则是愣愣看着姜禹城发作,微微垂眸时,嘴角抬起一抹连她也不曾察觉的轻弧。
她的新哥哥和新爸爸,似乎和关家的不一样。
……真好。
大门那头。
白淑琴和关蕊蕊被毫不客气地请出了关家的大门。
两人都不明白,好端端的,姜总为什么就发火了?
还有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姜家的女儿?
谁?
管家眼见这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心说这关家人怎么能蠢成这种地步?
原本他们养大了大小姐,凭着这份恩情,姜家未来的好处绝对少不了他们,可关家人,显然至今还不清楚,她们口中那个白眼狼的养女究竟是哪家的孩子。
身为管家,他十分注重自己的职业素养,轻易不会做出破口大骂或阴阳怪气这种事。
他决定礼貌地提醒对方。
“我们姜总十八年前曾丢失一个女儿,今天是我们大小姐回家的日子,姜总自然听不得那些诋毁大小姐的话,今日恕不招待,请回吧。”
说罢,他转身命人关上别墅大门。
独留白淑琴和关蕊蕊站在大门外,两两呆滞。
白淑琴扶着自家女儿的胳膊,愣愣问,“蕊、蕊蕊,他刚刚说什么……什么大小姐?谁?”
关蕊蕊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一定是听岔了。”
他们说的姜家女儿,不可能是关礼礼。
不能是她!
白淑琴则是扭头缓缓看向自家女儿,好半晌,忽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往地上坐去。
“完了!我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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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琴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被赶出家的人,不到一个小时,却会在姜家的花园里重新见到。
白淑琴面上是明显的惊愕,只一秒,她的视线忽的落在她身旁的那明显是保姆打扮的中年女人身上,瞬间了然。
这女人大概就是关礼礼的亲妈吧。
一个阿嫂。
也是,山里头出来的,能找到什么体面工作,能在这样的地界当阿嫂,也算是很体面了。
关蕊蕊显然也是这么猜的。
心下不屑又好笑,但面上却是一脸的同情和担忧。
“姐姐,原来你家里人在这里工作啊,不过这里可是姜家,你可千万别乱动什么东西,免得给人家添麻烦就不好了。”
一旁领路的管家听见这话表情稍稍有些皲裂,刚要开口解释什么,就听关礼礼淡漠出声,
“不劳费心。”
顿了顿,却见那双澈亮的杏眸从关蕊蕊身后的方向转过,看到那几乎紧贴在她身后的那淡色灰影,关礼礼眉心微抬,又道,
“如果我是你,这会儿就在家里好好待着。而不是随意出来瞎晃悠。”
家里有她之前做的护身法器,寻常阴诡都不敢随意靠近,但离了那里,就不好说了。
白淑琴见她离了自家只认了个保姆亲妈后态度居然还是这样气人,一张脸都险些气歪,只是顾忌着旁边还有姜家的管家,到底忍了下来,转而对关蕊蕊劝,
“蕊蕊,你性子好,但也得分对什么人,一个白眼狼,好赖不分的,劝她做什么。”
说着又转向管家,无奈般解释,
“见笑了,这是我们家原来收养的孩子,没想到辛苦养育一场,有了亲生父母后竟然翻脸不认人了,哎。这孩子以前就不学好,总是毛手毛脚的,在我们家还能包容她,现在到了旁人家里头,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白淑琴一副十分忧心的样子,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差明着说姜家留着这样的人在家里指不定要出事。
管家听着却是暗暗心惊。
这关太太,难道不知道面前的这位就是我们姜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大小姐吗?
当着他一个管家的面都能这么诋毁大小姐,也不知道小姐以前在关家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原本因为关家养育小姐一场而将对方当做座上宾接待的管家,态度顿时有些冷了下来。
白淑琴却以为管家是听进了自己的话对关礼礼生出了不满才冷了脸,心下冷笑。
她就要看着这白眼狼被赶出去,看她以后见着自己还敢不敢摆出这种态度。
至于要她让出代表名额,白淑琴自认为自己有了姜家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再跟她废话,一个名额罢了,蕊蕊想要,直接抢过来就是。
一旁的阿嫂自白淑琴和关蕊蕊走过来就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毕竟姜家规矩多,佣人一般不会随意跟主人家的客人搭话。
只是,这客人说的话,她怎么就越听越不对劲呢?
对方刚刚那些话,好像是在说旁边这位姜家刚找回来的大小姐啊。
啊这……
管家瞧着这态度也是忍不住开口,“关太太,关小姐,你们……”
话刚出口,却听另一道声音传来。
“怎么了?”
正是打完电话找过来的姜淮,看到关礼礼身边站着这些人,脚下下意识快了两步,几步便走到了几人跟前。
在看到姜淮的瞬间,关蕊蕊几乎是眼前一亮。
白淑琴同样打量面前的年轻男人,视线扫过对方手上的钻石袖扣和价值千万的名表,暗暗猜测这是姜家的哪位少爷。
管家见到姜淮,脸色稍肃,正要回话,却发现自家少爷问的是大小姐,于是抿唇不作回答。
关礼礼也不知是因为先前姜淮对她的维护还是因为其他,听他这么问起,鬼使神差地便告了个状,
“哦,她们刚刚在给我穿小鞋。”
一句话,精辟,简练,却叫空气蓦地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反应过来的白淑琴当即尖叫出声,“你这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说着抬手就要朝关礼礼打去。
姜淮原本看着自家妹妹给自己“告状”还有些新鲜,看到白淑琴动作的瞬间,嘴角的笑意倏然冷下。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就见本该是小可怜的妹妹已经迅速抬手,精准干脆地握住白淑琴抬起的手腕。
她这突然的动作,不止是他,显然白淑琴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还敢反抗,下意识便要将手抽回。
却不想关礼礼看似轻轻握着,手上的力道却毫不含糊,白淑琴一时也没能甩开。
关礼礼就着攥住她手的动作,自顾冷眼睨向白淑琴,
“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你们关家的女儿,更不会再任你打骂。”
她说着,干脆地松手,白淑琴原本挣扎的动作因着她突然的松手,顿时踉跄着往后倒去。
“妈!”
关蕊蕊惊呼着忙伸手扶住险些踉跄摔倒的白淑琴,扭头看向关礼礼时,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姐姐,不管怎么说,妈妈也是将你养大的人,你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对妈妈动手?你……你太过分了!”
哪怕是这种时候,关蕊蕊依旧孜孜不倦地在给关礼礼上眼药。
毕竟一个会对将自己养育成人的养母动手的人,谁也不会相信她的人品。
关礼礼是真的看厌了关蕊蕊这虚伪的表演,杏眼一抬,毫不客气地回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动手了?你自己眼睛瞎,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瞎。”
姜淮在一旁听着,眼底满是新奇的笑意。
原来看妹妹乖乖软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没想到怼人一点不含糊。
不错,真不愧是他们姜家的孩子。
他这边饶有兴趣听着,白淑琴却因为关礼礼居然敢还手这事恼羞成怒,她养大了她,她要打她,她就得乖乖站着让她打!
结果她不仅敢反抗,还敢骂蕊蕊,当下顾不得这是姜家的地盘,推开关蕊蕊便要朝关礼礼冲过去。
“死丫头!你个小贱人……”
关礼礼面无表情看着,后退一步就要有所动作,却不料,一个身影比她更快一步,直直挡在她的身前。
男人的背影宽阔而挺拔,带着厚实的安全感。
他眉眼的笑意此时已全然敛起,周身是迫人的气势,冷冽而骇然。
“这里是姜家,可不是由得人撒野的地方。”


身为姜家小辈中最年长的大哥,姜淮虽然面上总是带着笑,可他的话,基本没有人敢不听。
有时候甚至比各家父母还要管用。
一如眼前的姜溯,在接收到姜淮眼底的警告后,很是干脆的闭紧嘴巴,不再出声。
路雪溪看一眼姜淮,沉默垂眸,叫人看不清表情。
吴嫂很快被别墅保安带下去看管起来,但是这个事并不好处理。
明面上,吴嫂并未盗取姜家任何财物,报警是肯定不行的。
顶多算是她封建迷信。
毕竟偷财气这种事,实在没有现实依据。
但出了这样的事,吴嫂是肯定不能再留在姜家的。
“大小姐,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管家询问一旁的关礼礼,不管她是怎么知道这里被埋了东西的,但显然,这位刚回家的大小姐,有点东西。
“烧了就好。”
关礼礼说罢,又拿出手机,随手在上面操作着什么,姜淮眼角余光瞥见,却见她把自己刚转给她的十万块,反手又转了五万块给某个账户。
姜淮暗暗挑眉,却没多问。
给了她的就是她的,她想要怎么花,都随她。
别墅大书房内,管家又将楼下花园的动静汇报给了姜老爷子。
“……明周在花圃里挖到了东西,应该就是大小姐口中说窃取姜家财气的东西。”
姜老爷子有些意外,“那孩子居然懂得这些?”
管家想了想,道,“也可能是碰巧。”
他说,“监控里显示,东西是一个月前被埋进去的,按照大小姐的说法,姜家应该已经损失了部分财气,但我事后问了大姜总,公司和家里这些日子并没有破财。”
也就是说,吴嫂埋的东西并没有效果,那么关礼礼话里的可信程度便有待商榷了。
姜老爷子听着若有所思,随后只笑,“看来只是孩子的一点兴趣爱好,也罢,只要无伤大雅都随她吧。”
至于吴嫂,哪怕没成功,但既然起了坏心,自然是不能再将人留在姜家了。
这头,听说姜家根本没破财,关礼礼第一反应是不信。
“不可能。”
虽然只有一丝丝,但吴嫂确实盗取到了姜家一部分的财气。
单那一缕财气,就足以叫吴嫂家发一笔横财。
关礼礼对这点还是非常笃定的。
姜溯原本看她居然真的说中了吴嫂的事还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太过武断了,这会儿一听顿时哈了一声,
“我就说某人是唬人的,什么偷财气,听都没听过!”
关礼礼瞥他一眼,那眼神明显在说你这熊孩子别挨我。
而后径自转向姜淮,“让人查一下这一个月内吴嫂和她儿子的账户情况就知道了。”
姜淮自己也好奇妹妹的本事,倒也不嫌麻烦,一个电话交代过去,很快电话那头就发来了调查结果。
而在看到调查结果的瞬间,姜淮表情难得有些微妙。
姜溯和路雪溪都很好奇,见状忍不住凑近想知道答案。
就见姜淮默默收起了手机,看向一旁的关礼礼,“吴家最近确实发了一笔财,中了一张五百万的彩票。”
关礼礼顿时一副你看吧的表情。
她就知道她不会看错的。
“财气这东西都是此消彼长的,那边得了五百万,姜家这边应该相应的损失几百万。”
关礼礼说得认真,姜淮却有些无言以对。
“上周分公司的项目出了点问题,确实损失了几百万。”
不过这点钱,他都不放在心上,更别说姜禹城一个总裁了。
“你先前说破财,我以为至少要损失个几亿,原来只是几百万啊。”
姜淮一副不是我没想起来,都是你用词误导我的样子。
关礼礼:……
所以不是没被吸走财气,而是对方吸走的那点财气对于姜家来说,只是一缕牛毛。
掉了都没留意的那种。
啧,万恶的有钱人。
哪怕现在她就是姜家人,还是忍不住有些嫉妒。
“吴嫂的儿子几个月前因赌博输光了家里所有存款,上个月又醉驾撞人致死被逮捕入狱,被撞的那家人要求赔偿两百万才肯写谅解书,吴嫂应该是因为这个才生出了偷盗姜家财气的办法。”
吴嫂的行迹被拆穿,有她主动交代,姜淮不到一小时就让人查出了背后的原因。
关礼礼听说是酒驾撞人致死,下意识又跟吴嫂身上沾染的阴煞联系了起来。
只一瞬,又很快察觉了不对。
如果是吴嫂儿子撞死了人,吴嫂顶多算是间接沾染阴煞,但她身上的阴煞,更像是直接落在她身上的……
她想了想,问姜淮,“能让我看一下吴嫂儿子的照片么?”
姜淮对于短短时间内,礼礼已经适应了自己妹妹身份,并懂得跟哥哥求助这件事感到十分满意,直接一个信息发出,很快就拿到了吴嫂儿子的照片。
手机照片放大,关礼礼只看一眼吴嫂儿子的照片便皱起了眉,
“不对,这人不应该是这个面相。”
说着,又要了这人的生辰八字,从自己腰间挎的迷你小包中取出三枚通宝钱币就地卜算。
一旁的姜溯见状,满脸不屑,低声轻嗤,
“嗤!装神弄鬼还没完没了了。”
关礼礼也不理他,迅速卜算完,一张精致的小脸已是带上了几分凝重。
姜溯又开始找存在感,阴阳怪气地问,“怎么样?是不是你掐指一算,还算出什么血光之灾了?”
他是看过的,那些天桥底下算卦的,都喜欢这么说。
他还是不相信关礼礼有什么真本事。
关礼礼没理他,径自对姜淮道,“从这人的八字算他应该是天生痴傻命,佛教有八智,如果一个人前世罪孽深重,这辈子又想要投身成人,便会剥夺了他一智,令其天生痴傻,但这人现在八智俱全,应该是吴嫂用了其他手段,让他变成了个正常人。”
但她或许不知,前世作恶的人这辈子痴傻也就罢,要是恢复智力,就相当于逆天改命,不但岁数减少,还容易长成恶人。
吴嫂儿子嗜赌成性,又酒驾杀人,显然就是恢复智力带来的恶果。
关礼礼这会儿就在客厅,说话也并没有刻意背着人,一旁一个阿嫂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着,听到这里显然是有话要说,却又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不敢随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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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和姜禹城今天不在家,晚上回家时听说关启深来找礼礼的“麻烦”,当即吩咐管家,
“以后只要是关家的,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
然后就准备去看看礼礼。
就怕关家人又给他家女儿(妹妹)受委屈。
结果刚要上楼,就见姜礼礼抱着小狐狸从楼上走了下来,身后难得的竟还跟了个尾巴。
姜溯气呼呼地跟在她身后,叭叭质问,
“刚刚我那胳膊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姜礼礼,我劝你老实交代!”
“今天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关家的欺负死了,之前冲着我们不是挺能怼的么?对上关家那个就说不上话了?你这是给我们姜家丢人!”
姜禹城看着姜溯缠着姜礼礼,下意识拧眉,以为这小子又在找礼礼麻烦,刚要张口,却被一旁的姜淮拦了拦。
姜禹城一顿,却见姜淮只是饶有兴趣看着。
姜溯没注意楼下的两人,直到姜礼礼终于停下脚步,他扭头一看,脸上顿时闪过一瞬的心虚,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乖乖叫人,
“大伯,淮哥,你们回来啦?”
“嗯,在说什么呢?”姜禹城沉声问。
姜礼礼刚要开口,姜溯怕她又开口告状,忙不迭快走两步抢先道,
“大伯,我们在说今天关家那个养兄上门的事,你不知道,那人今天张口闭口拿哥哥的身份和关家的养育之恩来压人,给我骂走了。”
姜淮挑眉,“哦?你还挺厉害。”
姜溯听姜淮夸他,当即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在我姜家的地盘欺负人,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
姜溯说着又看一眼姜礼礼,见她神色如常听他说着,脸上没有露出半点感激之色,心下又有些不爽。
他今天好心给她出头撑腰,她一下午连声感谢都不说,跟她说话也不搭理,简直是没良心!
难怪雪溪姐说他不该多管闲事。
这人就不值得帮。
气不过,姜溯决定换个方式告状,“大伯,淮哥,你们不知道吧?姜礼礼跟她姜家那个养兄关系还挺好,她还给他亲手做了个什么玉牌!”
听到关系挺好,姜禹城下意识看向姜礼礼。
姜礼礼摇头,言简意赅,“不好。”
姜淮只笑,“玉牌?是说护身符吗?我也有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调又带点炫耀地从自己领口处抽出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的赫然是个刻着符文的玉牌。
姜礼礼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和他贵公子气质毫不相符的红绳玉佩,眼睫微动,杏眸似亮了一分,面上却是依旧如常。
姜溯没想到自己难得搞个挑拨居然还当场失败,眼睛瞪着那玉牌,莫名还有点酸,又巴巴望向姜禹城,
“大伯,你也有啊?”
姜禹城抿了抿唇,看看儿子脖子上的玉牌,又看看礼礼,声音沉敛,“我没有。”
姜礼礼却有些意外,“你有,我给了的。”
姜禹城一怔,眼底划过一瞬高兴,又很快凝起眉心,“我没收到。”
“嗯,您那块在我这儿。”一旁的姜淮接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礼礼托我转交,我没给。”
姜禹城闻言,面色一沉,板起脸就想教训人,就听姜淮不紧不慢道,
“因为那会儿父亲犯了个错,所以我替礼礼暂时将那个护身符扣下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错误,他不说,姜禹城也能想到,眼底闪过心虚,又很快恢复如常,端起威严,板着脸道,
“礼礼既然让你转交,就算你有意见也不能瞒着私自扣下,赶紧的交出来!”
姜淮耸肩,“在我房里呢,待会儿拿给你。”
“不行,现在就去拿!”
老父亲发威,姜淮也不再反抗,径自上楼拿玉牌,不多时就拿了下来。
玉牌依旧是用福袋包着,并未拆开,姜禹城直接当着姜礼礼的面拆开,看到里面果然是和姜淮一样的玉牌,眼底闪过一丝高兴,面上到底还是克制着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拿在手上摸了又摸,
“这是你自己刻的?手艺上佳!没想到礼礼还有这种手艺,爸爸收到了。”
他的玉牌没有红绳,姜禹城便又珍而重之地将东西收回福袋中,仔细揣进上衣的口袋里。
姜溯看着姜禹城那动作,眼睛里都有些嫉妒。
却不知是嫉妒大伯居然那么喜欢姜礼礼送的东西,还是嫉妒姜礼礼光送了自家两人没送他……
另一边。
在姜家碰了一鼻子灰的关启深回到病房,就看到依旧等在病房里的父母和关蕊蕊。
见到他,关父忙问,“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关启深摇头,“礼礼现在真的变了。”
白淑琴闻言当即骂出了声,“那丫头就是个白眼狼!我早就说过了!要我说求她还不如求当年给咱们蕊蕊批命的那位大师!”
关保成沉着脸,也有些不高兴,“要是能找到我早就找了,还用得着你说?”
可是自从姜礼礼车祸后,他就再也联系不上那位了。
也不知道那位大师是怎么了。
白淑琴被怼了一下,不敢再跟关保成抬杠,于是转移话题,“那死丫头不肯帮忙,那她别想要老太太留下的手镯!”
又问关启深,“那手镯呢?”
关启深面上闪过一瞬尴尬,半晌开口,“手镯,她拿走了。”
“什么?!”白淑琴忍不住拍桌,“她不办事还好意思拿老太太的镯子!这小贱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躺在床上的关蕊蕊也是一脸气愤,暗骂哥哥没用,居然让姜礼礼把镯子拿走了,那不是让那贱人如愿了嘛?!
关蕊蕊气得一锤手,却忘了自己还在输液,那针头瞬间往她皮肉里扎,连血液也开始倒流,当下忍不住痛呼出声。
“好痛……”
几人一听她喊痛,瞬间齐刷刷往她床边凑去,又是紧张又是查看她的手背,混乱中也不知是不是谁压到了床板,原本半摇起的病床竟冷不丁地塌了回去,关蕊蕊猝不及防摔回床上。
这本不该如何,偏偏关蕊蕊哭着喊腰痛,关家人又是按铃又是喊医生,一通检查下来,说是腰也给扭伤了。
白淑琴当即大怒,斥责医院基础设施出问题导致病情加重,吵吵嚷嚷地闹了好大一通,关蕊蕊被一刺激,原本只是轻微脑震荡的脑袋头痛无比,扭头又是一通干呕。
关保成站在边上冷眼看着这混乱的情景,面色愈沉,心下笃定蕊蕊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明天还是得想办法,让蕊蕊亲自见一见礼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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