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8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精品文重生之良媒喜嫁

精品文重生之良媒喜嫁

白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之良媒喜嫁》,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纪长婧顾晏,由作者“白沅”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顾晏道:“说的多是闲事。”“勋贵嘴里无闲事!”顾云珺啜口茶水道:“是谈了边关形势,或是今年科考,还是宫里趣闻?”顾晏道:“只问了我的婚事。”顾云珺很意外。顾晏抬起眼角对顾云珺道:“太子听闻长婧是我师妹,便问了她几句。”顾云珺更加意外。太子一直深居宫内,如何得知纪长婧,又为何要问起她?纪长......

主角:纪长婧顾晏   更新:2024-05-08 16: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婧顾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重生之良媒喜嫁》,由网络作家“白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重生之良媒喜嫁》,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纪长婧顾晏,由作者“白沅”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顾晏道:“说的多是闲事。”“勋贵嘴里无闲事!”顾云珺啜口茶水道:“是谈了边关形势,或是今年科考,还是宫里趣闻?”顾晏道:“只问了我的婚事。”顾云珺很意外。顾晏抬起眼角对顾云珺道:“太子听闻长婧是我师妹,便问了她几句。”顾云珺更加意外。太子一直深居宫内,如何得知纪长婧,又为何要问起她?纪长......

《精品文重生之良媒喜嫁》精彩片段


旦日清晨,纪长婧去到贺氏屋里。

贺氏打算去文绣馆缝制深衣,屋子里满满当当摆着各色布料。

纪长婧道:“府里有的是针线好的婢女,何必非要去文绣馆,一件抵三、四件的价格。”

贺氏挑着布料道:“贵有贵的道理,婢女针绣再好,也越不过文绣馆。”

纪长婧挑了挑眉,脑子里闪过个念头,开口道:“母亲既要做深衣就多做几件,昨日顾叔叔送我几样首饰,我就拿深衣还份人情,虽说礼轻,总是我的心意。”

贺氏莞尔:“顺便也替顾晏做几件,他穿深衣大方又好看。”

纪长婧顺口道:“那我晚些去顾府一趟,向顾叔叔和顾晏取件旧衣照样子做,省得做大或做小。”

贺氏颔首。

到了黄昏,纪长婧先去了趟银楼。

这个时间银楼的客人并不多,也就稀稀拉拉二、三人,掌柜正陪着位清瘦的男子在挑佩件,纪长婧观了眼男子手中的玉,是对鸳鸯玉佩,和她昨天挑出的几乎一模一样。

纪长婧目光微微一顿。

男子十分敏锐地抬眼望来,含笑扫她一眼,侧身和掌柜说上几句,便拿着玉佩走进银楼的雅室。

纪长婧指尖搭向眉骨,觉得男子有几分眼熟,像谁呢?

她一时想不起来。

掌柜已迎上来道:“纪小姐,银楼来了批新货,要不要看看?”

“改日吧!”纪长婧道:“我只是来问问,定做的点翠玉钗还要几天能取?”

掌柜道:“点翠玉钗最考验手艺,还得三日才能做好。”

纪长婧继续道:“昨天摔碎的鸳鸯玉佩赔完钱,玉因为不齐整,当时我便没要,现在想想总有一块是好的,又是个兆头,掌柜可取来给我。”

掌柜听她说完,呵呵笑道:“纪小姐真是和顾少爷想到一块,顾少爷昨晚走后又折回银楼,让伙计把摔碎的鸳鸯玉佩捡拾起来,两块玉装在一个布盒里,早就取走。”

果然和前世一样,顾晏把玉取回府,一块压在柜底,一块连夜拿去哄葭月。

纪长婧不动声色地道:“顾晏倒是想在我前头了。”

掌柜连连附和:“伙计多嘴问了顾少爷一句,可是打算粘好后去讨纪小姐欢心,顾少爷当时就说,确实是拿去讨人欢心的。”

纪长婧徐徐道:“顾晏他,确实用心良苦。”

说完,便辞别掌柜,去到顾府。

顾晏跟同窗有约不在府内,纪长婧便去见了顾云珺,把来意说明。

“我就不要了,顾晏没几件深衣,本就想给他添置些。”顾云珺道:“至于旧衣,你去他屋里拿,看中哪件就拿哪件。”

纪长婧去到顾晏屋里。

顾晏屋里有一排改良过的黄花梨木顶箱柜,箱体前有八扇门,内设长屉,长屉上按着扣合,纪长婧让丫环打开扣合在里头找衣服。

长屉底下有件深黑纹路的长衣,纪长婧朝丫环使了个眼色。

丫环把手伸到长屉底,衣服没拉出,倒先被东西咯了一下,缩回手一看,指间冒出粒血珠子。

纪长婧皱了皱眉头道:“把柜子重新整理下,省得有杂物再咯到人。”

丫环便把取衣服的事放下,先整理起长屉,等把上面的衣物取空,屉底显出一块物件,用白绢帕包住,打开一看,是碎成碴子的鸳鸯玉佩。

纪长婧伫在柜前,捏起玉佩碎片,往事犹如走马灯般在她眼前掠过。

前世,她偶然在柜里翻东西,也看到过这块碎玉。

她问过顾晏,顾晏轻描淡写地道,是银楼的伙计送来的,她便再没追究。

要是多点心思,岂能想不到,一块碎掉的玉,藏在长屉深处作甚?

只怪她太过信任顾晏。

鸳鸯玉佩成双,想来另一块,此时正被葭月缝在荷包贴身带着。

思索间,见身后烛火一晃,想来是有人进屋,带着风把蜡烛晃倒,遂回头望去,不是顾晏,是顾云珺。

顾云珺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纪长婧手中的玉佩碎片上,开口道:“旧衣挑好没?”

纪长婧道:“已挑好,就是摆桌上的那件深黑纹路的长衣。”

顾云珺颔首,指着玉道:“可是银楼那块碎了的鸳鸯玉佩?”

“刚才拿衣服,发现柜底藏着碎了的鸳鸯玉佩。”纪长婧道:“我今天去银楼时,掌柜跟我说顾晏昨晚走后又折回银楼,把摔碎的鸳鸯玉佩捡拾起来,两块玉装在一个布盒里取走的,听说是要粘起来送我的。”

顾云珺闻弦音知雅意,遂笑道:“一会儿他回府,你问问。”

纪长婧抿唇,慢慢道:“是要好好问问。”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去到正厅,两盏茶的功夫,顾晏回了府。

顾云珺随口问道:“跟谁去喝的酒?”

顾晏道:“本是跟慕容病一起去的,因他和太子交好,太子也跟来喝了几杯。”

顾云珺听到太子两个字,脸色微变,从容地观了会窗外,方才恢复容色道:“太子有没有说些什么?”

顾晏道:“说的多是闲事。”

“勋贵嘴里无闲事!”顾云珺啜口茶水道:“是谈了边关形势,或是今年科考,还是宫里趣闻?”

顾晏道:“只问了我的婚事。”

顾云珺很意外。

顾晏抬起眼角对顾云珺道:“太子听闻长婧是我师妹,便问了她几句。”

顾云珺更加意外。

太子一直深居宫内,如何得知纪长婧,又为何要问起她?

纪长婧并不关心这些,她把玉佩碎片放到桌上,梨涡微漾地道:“大师兄,我听银楼掌柜说你取回鸳鸯玉佩是要粘起来重新送给我的。”

顾晏端庄的身影晃了晃,咳嗽一声道:“你,你,你翻了我长屉?”

顾云珺道:“将军府想帮你做几件深衣,是我让长婧去你屋里取件旧衣做样子的。”

纪长婧道:“鸳鸯玉佩是成对的,怎会只有一块,还有一块呢?”

顾云珺端庄的身影又晃了晃,再次咳了一声道:“也在我屋里。”

纪长婧抬眸,眼底迸射出几分冷意:“你确定,玉在你屋里,会不会在别处?”

顾云珺脑仁一阵疼,下意识瞪着纪长婧道:“不在我屋里,还能在哪里,它长腿会跑不成?”

屋外,海棠树落下的枯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纪长婧的声音也沙沙作响:“只怕,它真长腿跑了。”


顾晏不禁吪道:“纪长婧,你说什么鬼话?”

纪长婧踱步到窗前,盯着顾晏,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道:“那块玉正挂在葭月身上,是你送给她的,还是她偷的?”

顾晏震惊万分,冷汗直渗。

他昨晚才把玉佩送给葭月,满打满算葭月也就挂了一天一夜。

葭月做事向来谨慎,玉佩缝在荷包贴身带着,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

纪长婧刚来顾府一会时间,是怎么发现的?

他和葭月偷情的事从没露出半点马脚,就连向来见微知著的叔叔都没发现,纪长婧这种缺心眼更不可能察觉。

顾晏想到这儿,面露局促,勉强镇定道:“相同的玉佩有很多,你会不会看错?”

纪长婧道:“看没看错,把葭月叫过来一问便知。”

顾晏神色迅速的变了变,正要开口,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顾云珺不咸不淡地道:“长婧说的对,也不是什么费心的事,问问也好。”

纪长婧长长透了口气。

要是顾晏执意不让葭月过来,要是顾云珺不说这话,她只怕还要费诸多口舌。

幸亏顾云珺这句不咸不淡的话!

想到这儿,纪长婧抬头望向顾云珺。

顾云珺正握着茶杯,手指在杯口停了停,轻轻揉搓,自始至终没喝一口。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将军,葭月已到。”

顾云珺道:“让她进来。”

葭月进屋,见纪长婧也在,微微一怔,随即平静地跪到地上,开口道:“将军找葭月有何事?”

顾云珺开门见山地道:“长婧和顾晏在闹别扭,起因是你身上的一块玉,若为块玉就让他们生隙,我觉得十分不值当。把你叫来,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是无理取闹,闹一回也就罢了,横竖都是自家人,长辈是不会看小辈笑话的。”

果然是积年的人精,把话讲得很通透。

这句话,是顾云珺的表态,他不希望顾晏和纪长婧生隙,所以才会放任纪长婧行事,就算纪长婧无理取闹,他也是把纪长婧当成小辈,绝对不会计较。

但要记住,闹一回也就罢了!

再多闹,他也是会翻脸的。

就算多活一世,纪长婧也忍不住有点肝颤。

葭月听完话,面色几乎可以开染坊,从白变青,从青变紫,牙齿颤颤搐动说不出话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顾云珺把她找来是说这事!

那块玉,顾晏昨晚刚给她,她就戴了一天,捂都没捂热,就被发现了吗?

不能呀!

她明明把玉佩缝在荷包贴身带着,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

除非是见了鬼……。

要是把玉拿出来,说是顾晏送的,鸳鸯成双成对,顾晏又是特意去银楼取来哄她的,他们的关系就会显露出来,纪长婧对顾晏痴心一片,必定大闹一场!

再者,顾云珺一心一意要和将军府联姻,如今婚事因她而起波澜,又岂会轻饶她!

顾云珺向来是无声处显雷霆手段,往轻了说把她发卖,往重了说丢到湖里沉塘也不是没有可能!

葭月胸口一窒,气短难耐,半晌道:“奴婢从来不带玉佩。”

顾云珺呷口茶,眸光慢慢停在纪长婧脸上,没有开口,但意思很明显。

事情既是纪长婧起的头,自然要由纪长婧收尾,顾云珺只想稳坐钓鱼台,任凭风浪起。

真是只老狐狸!

纪长婧抿唇,眉心拧出一抹尖锐,对葭月道:“你说你从不带玉佩,那缝在荷包贴身带的又是什么东西?”

葭月吓得差点瘫地上。

就连顾晏,也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纪长婧是如何知道,葭月把玉佩缝在荷包贴身带着的?

顾云珺观了眼葭月的表情,眸子偶有波澜,开口道:“葭月,把你的荷包拿出来一看。”

葭月周身发凉,没有动静。

顾云珺向端茶的丫环使个眼色,丫环上前去搜,果然在葭月贴身处摸到一个荷包,打开一看,正是银楼的鸳鸯玉佩。

顾云珺的声音从唇齿迸出:“葭月,这是怎么回事?”

葭月一张脸铁青,死命顺着气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纪长婧想给顾晏点嚼头尝尝,开口道:“鸳鸯玉佩是你取回府的,现在却挂在葭月身上,可有说辞?”

顾晏容色一僵,要是现在承认跟葭月的私情,将军府和顾府都得闹得人仰马翻。

别说葭月,就连他自己,都没好日子过!

把要送纪长婧的鸳鸯玉佩,拿去送给葭月,摆明了没把纪长婧放在眼里,婚事搅黄不说,将军府能饶他,叔叔能饶他?

凡事要从长计议,先把眼前难关糊弄过去,后头安抚好纪长婧,等纪长婧进门后再哄着她让葭月进门,这才是正道。

顾晏认真掂量着道:“葭月,我昨晚去银楼取回鸳鸯玉佩,回府时掉了一块,怎么找也没找到,莫非是你捡去的?”

葭月骇然睁大眼睛,神情几转,而后喏喏连声道:“奴婢昨天在院里捡到的玉佩,奴婢虽觉得眼熟,但没想到是银楼的那块鸳鸯佩,奴婢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佩件,一时鬼迷心窍,才私藏起来。”

这手太极打的甚妙!

“原来是捡到的,我差点以为你跟顾晏是一对……。”纪长婧忽地一笑,顿了顿道:“是一对鸳鸯玉佩,一人分了一块呢!”

纪长婧的话就像石头丢进河里,溅开一片水浪。

顾云珺两道清水般的目光从顾晏脸上扫到葭月脸上,半天攒出句话:“顾晏,你方才还说,两块玉都在屋里。”

顾晏道:“我这不是怕把玉丢了,惹长婧心里不痛快嘛!”

纪长婧在心里啧啧两声,顾晏要不是这般能说会道,也不会前世把她骗得团团转,卖了都替他数钱!

顾云珺眼睛稍眯道:“说得可都是真话?”

顾晏道:“侄儿没半句假话。”

顾云珺压住心绪道:“葭月拾物不还,实为不当得利,重杖三十,扣月薪一年。”

重杖三十,那得打掉半条人命,顾晏想求情,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口唾沫星子。

纪长婧眼底颜色深重,表面却一派平和。

猫捉老鼠,一下子弄死多没趣!

前世,顾晏耍了她几十年,今生,她没功夫耍他几十年,耍他几回总是要的。

这,只是第一回而已。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