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清婉林冷殇,由作者“魔域画风”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子中,看不出个悲喜来。清婉只当那二少爷也是不愿的,只是碍于老太太发话,不好当众驳了她的主张。毕竟秋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还不是入不了二少爷的眼。老太太的好意不反驳,收回院里的丫鬟却可随意处置,若入了二少爷的定安院,可不就是下一个秋月,稍有不如意,便可打杀发卖了出去。清婉不敢接那赏赐,只能往地上一跪装傻:“奴婢伺候三小姐是本分,不敢领赏......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古色古香、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魔域画风,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目前已写326322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51章 先拉拢,再利用,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文笔挺细腻的,环节也很紧凑。但是一点都不甜,有一种无尽的悲凉的感觉,哎!虽然男主喜欢女主,但时间久了又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尤其是看到女主的孩子没了,仅仅是因为主子之间的矛盾,误会到了女主身上而已,就感觉有种命运掌握并且只能依靠在别人身上的无力感!这文看的心里堵得慌,一点都不快乐!
作者大大后面能不能给苏清婉安排个贵点的身份,顺便再弄点be文学。(望同意)
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徐下手的,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她
文笔好,情节细腻,读起来意犹未尽,好期待能马上更新完!
有点怪气,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什么时候才能更新后续呢、太慢了
章节推荐
第89章 丫鬟们的议论
第90章 人各有命
第91章 有胃口了
第92章 雪中漫步
第93章 出发
作品阅读
第二日,清婉跟樱桃在院子里绣扇面,桂花树下,初晨洒落下来,微风伴着啾啾蝉鸣声若有若无的拂过。
闹渣渣的蝉鸣声把小丫头春文的脚步声都遮盖了,她在两人近前喘着大气:“清婉,清婉姐姐,老太太,有请”。
“瞧你这汗,跑这样急?先喝碗茶再说”清婉说着转身去堂内端茶。
“老太太传我,是有什么事?”
春文咕咚咕咚大口喝茶,捋顺了气:“是房嬷嬷吩咐的,只让我快请你过去一趟,别的什么也没说”
清婉卸了身上的布兜围裙,拢了拢发髻“走吧”。
二人穿过廊庭,过了一座假山,又走近路过了桥,从弯弯曲曲的小竹林兜过去,才到了静安院。
迎着阳光走了一盏茶功夫,身上竟细细密密出了汗。
静安院偏厅内,二少爷正陪着老太太用膳,房嬷嬷在旁伺候着。
远远见着,房嬷嬷面色忧郁,似有不好的事发生。
苏清婉走到近前,跪下行礼“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二少爷”。
怎么这个暴戾的煞星也在,清婉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快起来,走近些,让我瞧瞧”老太太乐呵呵的招手,亲切的仿佛寻常百姓家的长辈。
清婉半抬起头,眼神不敢直视主子,她垂眸往地下看,却瞧见了二少爷的靴子,靴子上沾着些许黄泥,清婉赶紧将眼神挪往别处。
今日清婉着王府丫鬟的统一装扮,一条淡青色短褙子,里边夹穿了件豆绿色长裙,婀娜的身段,玲珑有致,夏日衣衫薄,遮都遮不住,头上简单的一个发髻用簪子固定,尾端处别一朵丝绒花修饰。
她青丝细密,发髻饱满,修饰的刘海将整个脸衬托的格外小巧,配上弯弯的月牙眼,整个人显得灵气十足。
“模样出挑,好好好,去拿我那只碧玉簪子来”老太太笑着夸奖。
不多时,房嬷嬷便用盘子托着个翠绿的簪子出来,款式是旧的,成色却极好。
苏清婉一听是簪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簪子定情分,历来主子赏奴婢都是铜钱银子,即便有那赏物件的,也是布匹衣裳这些实用的,主子赐簪子,这是给府里的少爷说通房才用的。
如今二少爷端坐在这里,这还不够明显么。
清婉虚瞄一眼林冷殇,想看看他的反应。
只见林冷殇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从他那清冷的眸子中,看不出个悲喜来。
清婉只当那二少爷也是不愿的,只是碍于老太太发话,不好当众驳了她的主张。
毕竟秋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还不是入不了二少爷的眼。
老太太的好意不反驳,收回院里的丫鬟却可随意处置,若入了二少爷的定安院,可不就是下一个秋月,稍有不如意,便可打杀发卖了出去。
清婉不敢接那赏赐,只能往地上一跪装傻:“奴婢伺候三小姐是本分,不敢领赏”
老太太瞧清婉不接茬,便委婉的点了出来:“二少爷回来有段日子了,院子里没一个伺候的大丫鬟,我有意拨你过去,月银升一升,跟丝禾那丫头一样”。
丝禾是三少爷的通房丫头,月例银子跟丝禾一样,不就是去给二少爷当通房么。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目光都投向清婉这里。
往常这种情况都该是丫鬟含羞的点点头,一句全凭老太太做主,然后满屋喜笑颜开,接着就是惯例的赏赐下来,在府里小范围传开。
可是今天,清婉跪在那里,把头埋的低低的,一声不吭。
她怕极了二少爷,不愿入那狼虎窝。
大堂内陷入一种尴尬的安静中……
最终还是一旁的房嬷嬷率先打破尴尬;“苏丫头,等着你回话呢”
苏清婉还是没有一句话,只咕咚咕咚的磕头,眼里噙着泪花,没几下额头上便红肿起来,这便是无声的抗议了。
房嬷嬷知道清婉心中不愿,虽知不可违,还是附在老太太耳边轻声说:“老爷才罚了二少爷,这个事是不是缓一缓?”
毕竟前阵子的风波还未过,老太太一时间,也不好逼太急,秋月的事让清婉有些后怕也能理解,老太太正想说给清婉点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这时,林冷殇站起来;“祖母,我久在军营,不习惯人伺候,此事便罢了吧”
“不是你跟我提……”老太太话到一半又摆了摆手,罢了!
这个孙儿从边关回府第二日,她便指派了丫鬟婆子过去伺候,都被退了回来。
就连近身伺候过他的秋月也被发卖了出去,这次他难得拐着弯的提了清婉这丫头,这会子又不要了?
林冷殇同老太太叙了会话,才出了园子。
项甲跟在后头,瞧着主子冷如冰霜的脸,全无来时春风得意的样子,能让主子亲自开口的,必然是有些个在意的。
这苏姑娘竟敢当面拒了爷,以主子的性子,后头怕是有苦头吃了,他想要的,从来是不择手段都要到手的。
清婉跪在那里,等众人都散了也不敢起来,又过了两个时辰,房嬷嬷才出来传老太太的话。
“是老太太有意罚你,我不能扶你回去了,快把眼泪擦一擦,额头的伤遮一遮,路上别被人瞧出来”房嬷嬷塞了瓶药膏给她,又急忙往后堂去了。
临走时嬷嬷意味深长的说:“我瞧着二少爷不是全然无意,怕是躲不过去”
今日她站在老太太身后,二少爷的微表情她是瞧的一清二楚,老太太去请清婉时,他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清婉拒绝后,他冷下去的眼神,分明是有几分在意的。
可一个奴婢能牵动主子的情绪,那不一定是福分,可能是祸事。
清婉回味着这句话,跌坐在地上,刚才敢当面拒绝全凭着一股子自护的本能,等回过头细细思量,才觉自己蠢笨。
主子的意思,又岂是她一个奴婢说拒绝就能拒绝的,不过是多受些个折磨再同意罢了。
清婉不敢在堂内耽搁,强撑着麻木的腿,走到了竹林才敢在石墩上坐下来。
她从袖口抽出手绢,细细的将泪痕擦拭,又从额头处拨出多多的刘海来,遮住额头的伤。
半路上碰到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润月,本想绕道避过去,远远的润月便跟她打招呼。
“清婉妹妹,夫人得了匹上好的烟蜀料子让我送过来,你顺道给三小姐捎回去吧”。
清婉只得去接了料子,也不知润月是否看出什么异常来。
回到晓梦园,已是晌午了,三小姐用过午膳才歇下,清婉不必伺候着,便回房给自己上了药膏,女子终究是爱美的,脸上不能留疤。
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是王夫人的陪嫁丫鬟,自小就跟在王夫人身边,王夫人受的苦,她比旁人都清楚。
那珍珠装饰的发钗,便是她抹不去的痛。
作为太师府王家嫡女,王夫人嫁与林将军,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哑嫁。
是王夫人自己在一次宴会中,一眼相中了英俊潇洒的林将军,再特意由长辈和媒人上将军府说和而成。
出嫁时,她是开心的,甚至充满了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她幻想着婚后温情暖意,举案齐眉的日子。
只是林将军为人木讷,于情爱上开窍甚晚,是以她嫁过去并未有温言暖语的爱情,只有平淡如水的日子。
好在林将军也并未在意旁人,对她也算尊重。
所以,在她怀第一胎期间,林将军就让通房有了身子,她也并未过多计较,大度的理解夫君。
那时候的她尚能劝慰自个儿,勋爵人家的夫君多是如此,以事业为重,并不局限在男女的情情爱爱中。
日子长了,能做到互相尊重,生儿育女,平淡的把日子过下去,便是幸福的一生。
直到柳枝枝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柳枝枝是林将军外出作战时带回来的女人,她美的明艳,极具侵略性。
不似南方女子的温婉,性格也活泼好动,尤擅骑马,能跟将军郊外纵马,并肩驰骋。
王夫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陷入热恋。
只因柳枝枝的一句话,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他便手足无措,患得患失。
这是她从未在丈夫那拥有过的。
她虽然嫉妒的发疯,还是维持着王家嫡女的教养。
毕竟她正妻的位置不可撼动,一个妾室,主子新鲜一阵也是有的,时间一长,自然会淡下去。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新鲜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益深厚。
男人的心一旦交付出去,那偏爱便是明晃晃的。
王夫人房里,将军每个月尚能来几次,问问孩子近况,其他姨娘那里,直接变成冷宫。
他甚至一度提议,将后院众姨娘都散了,只守着这一妻一妾过日子。
还是王夫人压了下来,有其他姨娘分一分宠,聊胜于无。
有一日,五六岁的大少爷拿着个珍珠发钗在园子里玩,孩子追逐疯跑间,都是不管不顾的。
恰巧这时候柳姨娘在旁边经过,大少爷无意间用发钗戳到了柳姨娘的肚子。
彼时,柳姨娘怀着孩子,正是头三个月胎未坐稳时。
林将军发了好大脾气,训斥了大少爷一顿,还罚跪了祠堂,禁足再不准踏进柳姨娘的园子半步。
大少爷遭了训斥,小小的孩子从此被吓破了胆。
以至于后来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从马背上摔下来,落下了跛脚的毛病。
王夫人那时也怀有身孕,肚子里的已有六七个月,前头本就被柳枝枝跟林将军你侬我侬的样子,气的气血郁结。
大儿子被训斥后,王夫人想争辩几句,小孩是无心的。
却遭了林将军更严厉的呵斥,小孩子不懂事,你这当母亲的难辞其咎。
王夫人一时气急,惊得早产,好好的一个女儿,生下来就没了。
若是这个女儿在,她便是有两儿两女,如今对三小姐格外宠爱,便也是想弥补对这个女儿的缺憾。
这件事之后,王夫人便不再似以往般,端着嫡出大小姐的教养,隐忍退让。
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满心期待的欢喜,一下子就散了,她随手将手镯塞进了箱子最底层。
这样的金镯子,于她而言是最无用的,金手镯过于张扬,不适合一个小通房佩戴,内有将军府的印章,拿出去变现也绝无可能。
小芸见主子赏下来这么好的东西,苏娘子随手就塞在了不起眼处,有些不解。
大户人家有第一次侍寝打赏的规矩,多是银手镯或银钗,苏娘子得了金手镯还是成对的,可见很是得宠,外头的流言果然不虚。
待用过午膳,清婉有些坐不住了,巴巴的盼了一晌午,王嬷嬷的避子汤还没送来。
她便命小芸去厨房请了谢妈妈过来。
“王嬷嬷以前都是上午就将避子汤送来了,怎么今日还不见动静”
谢妈妈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渍,她刚才正切着萝卜丝呢,就被请了过来。
经清婉这么一问,她便如实的答了。
“自从苏娘子落水后,主子爷就给王嬷嬷下了禁令,让她不准再踏入定安院半步”
原来如此!
“有劳谢妈妈了,您先去厨房忙吧”
既然王夫人不主动差人送来,这避子汤再去找她要便是个傻的,能躲着便躲着罢,将军府还能赏避子汤的,便只有老太太了。
清婉便由小芸扶着去了静安院,在院门口见着正在浇花的房嬷嬷。
见着久违的亲人,她露出个笑脸来,亲切的唤了声“房嬷嬷”
房嬷嬷放下手中的水壶,愣了愣,用手擦了擦眼睛,确认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丫头确实是清婉,才笑容满面的迎过来。
“清丫头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又黑又瘦的”
“庄子上是在太阳底下干活,样子不好看,其实挺健康的”
清婉心中惦念双亲,又接着问道:“我这一去庄子上就是三五月,不知家中近况如何”
“我上月才回去了一趟,你家里一切如往常,你姨母还问起,怎么这么久未回去,我只说你忙着呢,得空了就会回去的”
还好,父母不知道自己去庄子上的事,免了多少担心。
这么久了,也该找个机会回家看看了。
“多谢嬷嬷替我瞒着”
两人叙旧了一阵子,清婉才将嬷嬷拉到一旁,轻声问道:“老太太这,可有避子汤?”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阵清婉,虽是又黑又瘦,脸上的气色却还行。
听得她这么一问,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嬷嬷就知道,二少爷是看中你的,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问问老太太”
房嬷嬷进了趟内院,秉明了老太太,不多久便拎了副药材出来。
这避子汤的药材是府里统一采买的,得了老太太允许,去库房领便是了,倒也没花费多少工夫。
递与清婉时,嬷嬷心疼的悄悄嘱咐道:“这药喝多了伤身,主母没进门前,要躲着点主子爷的恩宠,懂不懂?”
清婉红了脸,低头嘀咕“我知道的”
待回到定安院,清婉命小芸煎了药,服过后,才安心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里下雪了,她却穿着夏衣,冻得哆哆嗦嗦的。
一觉醒来,只觉身上凉飕飕的,后腰也跟进了风一般,怎么都捂不热。
往日里喝了王嬷嬷送来的避子汤,都是浑身发热想出去吹风,跟今日这反应大不相同。
清婉细细回忆了一番两碗汤药的味道,似也不对。
前者略苦回甘,今个儿从老太太那拿的药材熬的汤微酸带苦,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大夫可否帮我看看,是否有中毒迹象”清婉压低了声音。
“苏娘子放心,脉象平和,并无中毒迹象”
“那就多谢大夫了”
清婉放下心来,王夫人送的是补药不是毒药,这是何意?
难道她想要一个小通房怀上主子的孩子,这将军府不就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吗?
大夫临走时,开了两个方子,一副是对症的避子汤,一副是调理身子的补品,两相辅佐,既能避孕,又不至于太过伤身。
小芸将两张方子仔细的收起来,压在了主子常用的收纳柜里头。
“主子对苏娘子真上心,奴婢在外头曾伺候过一位姨娘,病重了也没请外头的大夫来看过”
看病的大夫除了诊金高,常年不断的药喝着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是以,就算有钱人家的妾室,也不一定轻易请外头的大夫来瞧。
清婉苦笑“不过是主子兴头上的一点施舍罢了,被厌弃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运气好一点,或许以后还能正常嫁人生子,不至于一个人孤苦无依。
小芸见苏娘子神情有些低落,便劝慰道:“主子爷待您这般好,往后还有长长久久的好日子呢”
……
大夫出了清婉的屋子,便由在外头候着的项甲付了银子。
诊金一两,那药材还得由药童稍后送来,一副二两银子,项甲一并支付了二十两,先取十副药喝着。
要说主子对这苏姑娘,是真舍得花销,府里统一采买的避子汤,不过几吊钱。
这两张方子贵就贵在这补药上,为了抵消避子汤的副作用,用的都是些个珍稀药材。
在他看来,就算京城里那些个小官家的正头娘子,也没有这样的开销,一年下来,单这一项花销就得上百两银子了。
也就是他们家主子能供得起,单靠那为官的俸禄,自然是无法如此阔绰的。
好在林冷殇行事灵活多变,并不受那为官必得清廉的条框束缚,也从未轻视商贾之道。
起初,还只是着手战场上要用的兵器、布甲、粮草等一应供给,寻着里头的经商门道后,又拓宽了产业:餐馆、酒楼、铁匠铺、镖局,只要好赚钱的,林冷殇均有涉猎。
若说私产,林冷殇的身家早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好几倍。
作为从小跟着主子的贴身管家,这些产业,每年都是由他去盘账的,只有他最清楚主子的能力,绝不是外人看到的不得宠的庶子,靠着军功混出了头。
林冷殇的武力自是不必说,可若要升官升得这样快,单靠去战场上拼杀,是出不了头的。
还得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半靠能力一半靠关系。
将大夫送出院子后,项甲寻思着该怎么回主子的话。
苏娘子为何要单独问一句是否中毒,莫不是府里的婆子乱嚼舌根,有那秋月的事摆在前头,她担心在定安院被下药?
若是这么去回复,少不得惹主子不快。
待入了林冷殇的书房,项甲躬身行礼。
“苏娘子开了两个方子,调理着用,大夫说了必不影响以后要孩子,她还问了大夫是否中毒,想是在庄子上洒药过多的缘故”
林冷殇正在批褶子,他手中的笔不停,只淡淡的应了句“嗯”
听得这药,以后对子嗣无大碍,他便放下心来。
后宅里的手段,他大概也能猜着一些,那烈性的避孕药,通房用过一段时间,大抵就废了,这也是他允许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原因。
“三小姐在院子里盼着,特意遣奴婢出来迎郡主”
说罢,润月便抬手准备去扶一把下车的郡主。
郡主略略将手一抬,避免被润月碰触到,旋即转圜,搭在更远处的自家丫鬟小橘手上。
就是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让润月尴尬的立在那。
“郡主习惯了奴婢的伺候,还烦请润月姐姐前头带路”小橘扶上自家主子,只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尴尬。
润月只得默默的退出去,往前头带路。
都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若说体面,润月确实远不及小橘。
小橘曾在宫里嬷嬷处学过几日规矩,行事稳重妥帖,她肤白体匀,跟郡主年岁相差不大。
都说国公夫人是把小橘当陪嫁丫鬟养的。
因郡主活泼好动,行事太过天真烂漫,就给她备了这么个规矩妥帖的丫鬟。
郡主未来的夫君,就是小橘未来的主子爷。
如今郡主对那林二公子甚是上心,连着小橘也格外关注起这位林副统领来。
进了晓梦园,林茵梦正在院子里玩弹弓。
自从祖母寿宴过后,府里顿时冷清下来。
姑娘家不能随意出门走动,家里的二姐姐又常年病着,林茵梦在府里连个正经的玩伴也没有。
见郡主由小橘扶着进了院门,她便小跑着,热络的上前打招呼。
“郡主姐姐可算是来了,陪我一起玩弹弓”。
只见林茵梦前面摆着一列花盆,盆里开着各色的小丑菊,有些已经被打落下来。
郡主自小便喜欢骑马射箭,见着这些个小玩意,正是自个儿擅长的,便也来了兴致。
她上前取弹弓,一个瞄准,拉满皮筋,嗖嗖嗖,一朵蓝色丑菊跌落下来,正是一子命中。
“郡主姐姐真厉害”林茵梦拍手称赞。
因她自个儿性格活泼,便更喜欢女子英姿飒爽的风格。
她跟那些个喜欢吟诗作对的小姐姐玩不到一处,偏她二姐姐便是这种性子。
两人又玩了会弹弓,直至花盆里的丑菊,被打得七零八落,才罢手。
外头起了风,灌进脖子里凉飕飕的,林茵梦才意犹未尽的将人请进了屋内。
润月端了茶盏和糕点进来。
郡主见旁边的女红筐子里有一根未打完的络子,便随手拿起来,瞧了瞧。
暗红配纯黑,不似女子所爱用的颜色,莫不是给府里的少爷打的,她便随口一问。
“妹妹这络子,用的是什么手法,中间竟还有花样”
“不过是随手打着玩,给三哥哥穿玉佩的,都拆过好几回了,怕是打不好了”林茵梦讪讪的道。
女红针织,她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若不是母亲逼着她给哥哥打根络子,她才不会来来回回的拆了重做。
以前清婉在院里时,这些都是她悄悄代劳的,如今的润月只听王夫人的话,不肯帮忙。
这根络子,就只能她亲自动手了。
“听闻三小姐身边的苏清婉姑娘,打络子是一绝,何不请她过来教一教,也叫奴婢们开开眼”
小橘恭敬的立在一旁,开口提议。
她想见识一下这位得宠的通房,有何过人之处。
毕竟,郡主若嫁过来,她便顺理成章,也是林冷殇的妾室。
郡主今日过来,也是为的这一出,由她点出来去请人更为妥帖。
林茵梦一时半会不好接话,如今清婉身份有变,已经抬作了二哥哥的院里人,再不是她可以随意指使的贴身丫鬟。
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婆婆简单跟清婉介绍了下庄子,又将给今日工作的内容演示了一遍,便准备安排清婉上工。
她在清婉周身打量了一圈,这身装扮,端的像是门户里出来的小姐。
“姑娘这身,可不像是来干活的,随我去换身衣裳再干活吧”。
清婉便回屋挑了件灰扑扑的粗布衣裳,又戴上口罩,才随谢婆婆进了果园。
进了果园,清婉有些失望。
园子里没有怡然自得,晒着太阳养老的嬷嬷,也没有炊烟袅袅,追逐嬉戏的孩童。
只有晒得黑黢黢的婆子,又瘦又脏,脸上挂着因过度劳累而留下的倦容。
一望无际的果园里,没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本该养老的婆子,成了打理果园的主力军。
园子里主要种的是枣树和梨树,那枣树还好说,梨树就难伺候了。
一人多高的树上,挂着半青不熟的果子,果子多汁,正是最招虫咬的时候。
偏偏今年的虫害格外严重,为了有个好收成,须得在果树上撒药水,就跟给花浇水似的。
这么大个园子,就几个年老的婆子在干活,烈日炎炎下,戴着口罩在除虫。
清婉远远闻着,那药水味刺激呛鼻,虫子是被熏晕了,人也会被熏得晕乎乎的。
更难受的是,旁边还有巡逻的监工,遇到那偷懒的,或者实在劳累的干不动的婆子,便是一顿猛抽。
监工的人倒是气力十足,用鞭子抽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正值壮年的监工,跟孱弱的婆子,形成鲜明对比。
清婉见着这些麻木工作的婆子和死气沉沉的果园,心中虽有失落,还是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在这里没有勾心斗角,不过身体劳累些,苏清婉你给我挺住,熬过这几年,就是自由快活的日子。
这除虫的活,谢婆子教的简单,自己上手后,才发现没那么容易。
提着药壶给梨树驱虫,那药水味相当刺鼻,就算戴了口罩,也能隐隐闻到那熏人的味道。
被熏晕的虫子往下掉,掉在地上后,还得用竹筐捡起来,再集中焚烧处理。
且不说那虫子的恶心,单是那药水的味道,就让人晕晕乎乎,食欲全无。
干活的时候,清婉还想找人聊聊天,一开口就呛的不行,只能闭了嘴,等闲了再打听其他吧。
这活连着干了五日,清婉只觉脑子嗡嗡的,吃饭也似要呕吐,像是中毒。
有经验的谢婆婆,给她灌了一碗黑绿黑绿的汤汁,这种晕乎乎的感觉才稍微好受些。
谢婆婆翻了翻她的口罩:“这可不中,太薄了,容易中毒”。
她从房间里翻出几个厚实但脏乎乎的口罩给她:“用这个”
清婉实在难受,便想歇会,她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谢婆婆见这情形,指了指旁边的监工,劝慰道:“姑娘,咱这可歇不得,等虫咬了果子,咱们明年都得喝西北风”。
清婉强撑着病体起来干活,虽然口罩戴着闷热,到底是把药水味给隔绝了。
只因动作稍慢了些,就被监工的抽了几鞭子,背上火辣辣的疼,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慢慢的跟庄子上的人熟络之后,这庄子上的运作,清婉也算理清了一些。
这里干活的婆子是没有月例银子的,柴米油盐,生活日用都是自给自足。
这唯一的进项,便是卖果子,果子卖得好,明年便能应付下去,果子收成不好,明年饿死都有可能。
等果子熟了,主子那还会抽去七成,剩下的三成才是几个婆子一年的吃穿用度。
这里干活的婆子都很朴实,没有那些个勾心斗角,因为大家都没有那个时间。
一天到晚就是除虫,干完活倒头就能睡着,因为太累了,在这里,忙着活下去才是唯一的正事。
清婉在这里肉眼可见的瘦了,黑了,每天的吃食多是清粥青菜,两个月就吃到过三回荤菜。
她开始怀念在将军府吃酸辣鱼、粉蒸肉,研究油泼面的日子了。
不过只要想到再熬几年,就能自由的出府,心中便提着一股希望,工作起来也有干劲。
除了清婉,这里干活麻利的还有个姑娘。
头几日里,清婉竟没认出她来,初荷原是王夫人院里的二等丫鬟,之前大小姐嫁人时,王夫人想将她指给大小姐做陪嫁丫头。
不知何故,最后陪嫁丫头没当成,被送到庄子上来了。
磋磨了这些年,不到三十岁的姑娘,看起来如四十多岁的妇人般,鬓边已生出白发。
清婉跟她相熟后便打听起来。
“姐姐到了出府的年纪,怎的还在庄子上受累?”
初荷早已在这认命,她苦笑着摇摇头。
“年纪是到了,可凑不出赎身银子?”
清婉也好奇,赎身时要准备多少银子?
父亲送她进来时,收了将军府十两银子,她猜想,赎身银子最多也就是翻个倍,二十两足矣。
“姐姐在大夫人处当差这么多年,怎么会凑不齐赎身银子”
“赎身要一百两,在府里当值这么些年,月例银子才存了二十两,后来家中弟弟娶妻,这二十两也被挪用了”
说罢,初荷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只能老死在这里了”
听了这些,清婉晚上睡不着了,初荷的话,深深地刺破了她心中的美好希望。
初荷是二等丫鬟赎身银子就要一百两,自己是一等丫鬟,岂不是要一百多。
她在府里做了十三年丫鬟,月利钱只存下三十二两,出府时,主子们赏的东西,一概被扣下了。
若在这待五年,别说存下钱,能不花老本就很不错了。
家里之前说能帮衬些,最多也就二十两,还是一大家子省吃俭用的积蓄。
弟弟还小,读书尚需用钱,这挪用家里的积蓄,后头肯定是要还的。
若是出去就马上嫁人,还能收些聘礼,嫁人之后可以慢慢还。
可是五年之后,又黑又瘦,年纪大了拖着病体的她,还会有人愿意下聘迎娶吗?
这跟之前设想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完全脱离了轨道,清婉还在盘算着怎么凑足这一百多两,外头传来了紧急的叩门声。
“清婉,姜嬷嬷病的快不行了,你去替她写封信吧,咱们庄子上就你识字”
初荷急匆匆的跑来,眼角带着泪,像是刚刚哭过。
清婉只在三小姐处粗略的学得几个字,既是老人的遗愿,只能硬着头皮上。
昏暗的房间内,姜嬷嬷卧在床榻上,只盖着床薄被,浑浊的老眼见着清婉过来,强提起一口气。
这位姜嬷嬷清婉在府里是见过的,以前在老太太跟前服侍过,比房嬷嬷的资历还老些。
清婉提起笔:“您说吧,我都写下来”
姜嬷嬷艰难的发音:“吾儿安好,娘已陪将军府的老太太过上清安礼佛的日子,吃穿不愁,只是老太太身边离不得人,往后不方便出府了,儿勿挂念。”
说罢,她又去翻旁边的被褥,半晌,才掏出个破旧的荷包来。
“手上留有碎银十三两,实在花不完,一并寄予吾儿”。
清婉写好信,又照着念了一遍,姜嬷嬷听了,只道了三声:“好,好,好”。
接着便有气无力的躺落下去,闭上眼睛,似乎已无遗憾。
交代完遗言的第二日,姜嬷嬷便咽气了。
清婉捏着手中的信纸,有些犯难,这寄信的地址,姜嬷嬷还未同她交代。
庄子上谢婆子来的最久,她便开口询问道:“这信该往哪寄?”
谢婆婆无奈的摇摇头:“姜嬷嬷的儿子早就被人贩子掳去了,她这是老糊涂了,不记得这一出了”
这信压根就寄不出去,只不过是姜嬷嬷的一份执念罢了。
清婉捻着信纸,想起家中老父亲,自己已有大年未归家了,不知家里是否一切安好。
本想写封信回家报个平安,可目前的处境,让父亲知道,只会让他们更担心。
手上的笔来来回回写了几句,都觉不满意,到底还是搁下了。
总归,房嬷嬷回家探亲时,会将自己的情况同父亲说清楚的。
晓梦园内,清婉正蹲在走廊上浇花,大朵大朵的芍药开得红艳艳的,将她清瘦的身子都淹没了。
院子里传来嘈杂的议论声,不远处樱桃和另外几个负责洒扫的小丫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低声议论着最近发生的事。
“你听说了吗?秋月姐姐被二少爷打个半死,发卖出去了”
苏清婉动作停顿了一下,将身子压的更低,躲进花丛中,若无其事的往人群这边靠近,想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秋月姐姐不是老太太做主送过去的吗?二少爷能随意撵出去?”
“听说是秋月姐给二少爷下了药,她才爬了主子爷的床”
“不是下药,我听说是秋月姐外头有个相好,嫁祸给二少爷的”
“我不信秋月姐是那样的人,想来是二少爷不满意秋月姐,因为她是王夫人房里的人,随便找个由头给处置了”
“这倒是有可能,我听说二少爷在战场上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好些个商贩被他当做叛贼一刀了结了”
“可怜的秋月姐姐,结结实实挨了二十板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的下去”
“快别说了,晚上该做噩梦了”
直至三小姐从屋里出来,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散了。
清婉听着这些个消息,一面惊惧不已,一面又庆幸自己当日选择了闭口不言,二少爷果真如传闻中那般暴戾可怕,对深宅大院的弱女子,竟能下得去手。
他们久在沙场的男子经二十板子算不得什么,可用在弱女子身上,能要去半条命。
待议论的众人都散了,清婉才从花圃间缓缓起身,由于太过专注,腿麻了也不觉。她在旁边的石凳上缓了缓,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才听来的消息。
晚上,苏清婉真的不敢一个人睡了,她叫樱桃过来一起作伴。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晚上她仿佛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门外还有人影晃动。
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自己浑身是血,被人按着打板子,二少爷冷冷的瞧着她,仿佛看一条死狗般,冷漠又嫌弃。
从梦中惊醒,她头发都汗湿z了,清婉坐起身来,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才觉好受些,梦里那些个场景太过真实,她怕极了那个煞星。
后面,更震惊的消息传来了,秋月死在外头了!被打了板子,人牙子领回去打算第二日请个郎中来看看,秋月当晚就高烧不退,没熬到天亮就走了。
因秋月签的是活契,家里虽只有个老母亲和嫂子带着不足三岁的侄儿,竟也请了讼师报了官。
打板子执杖的小厮被喊去衙门问了话,只是走了个过场便回来了。
将军府王夫人拿出一笔抚恤银子,起初秋月母亲还不肯作罢,她嫂子见着银子,便一面喊着秋月妹子死的冤枉一面撤了诉讼。
因惊动了官府,一向不怎么管庶子的林大将军也动了怒,搬出家法,命人将林冷殇打二十板子,罚跪祠堂思过。
林冷殇没跪祠堂,自领了四十板子扬长而去,林老将军被气的拍桌子大喊:“逆子,逆子!”
这件事在府里迅速发酵,成了近日下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二少爷真是冷血无情,房里伺候的人也能下死手”
“他颇得圣上宠爱,连林大将军都敢忤逆,哎……”
“听说秋月死了,老太太还会挑人去二少爷屋里”有那不嫌事多的小丫头揣测。
各院容貌姣好的丫鬟,近日都战战兢兢,收了那打扮的心思,生怕被主子瞧上,指派给二少爷。
流言越演越烈,林冷殇性子暴虐,苛待下人的名声,烙印进了将军府下人们的心中。
苏清婉一面听着这些小道消息,一面又生出诸多疑惑。
王夫人御下甚严,此次流言却像是长了翅膀般,在整个将军府传开。往日里若是有那爱乱嚼舌根的,被主子碰上,势必要遭殃。
如今将军府下人们议论纷纷,却无一人受罚。
另外以秋月的性子,不会自愿去当通房,而且她跟二少爷本来就是清白的。
秋月如果不是自愿的,那……?
深宅大院里的勾心斗角,牺牲的一直都是她们这些不起眼的下人。当日自己选择沉默,躲过这一劫,也是这么多年在将军府生活总结出的经验。
再过几年,谁还会记得秋月,就像前些年在花圃被毒蛇咬死的莹莹,再没人提起过。
安心做个伺候人的丫头,规规矩矩混到出府,就是老天对她最好的安排了。
再过两日,就是她出府与家人小聚的日子,这时候的她才是自由欢乐的。
每三个月府里会给下人半日探亲假,秉明了主子便可出府。
这两日苏清婉将手里的活盘了一下,加班加点赶制,总算是留了半日空闲出来。
出了将军府,清婉先去刘记铺子买了栗子糕,这个糕点小弟最爱吃了,又去布市给爹爹选了块青灰的料子,给薛姨母选了块蓝水的料子。
母亲去世后,爹爹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后来薛姨母(也就是母亲的亲妹妹)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夫家休回,在外婆的撮合下,爹爹娶了姨母,后来还生了弟弟苏世。
薛姨母待清婉格外亲厚,这些年,也算幸福和乐的一家人。
清婉此次回家,是想同薛姨母商定一件事。
清婉已到了议亲的年纪,只因在府上当值,便耽误了。
薛姨母已经陆陆续续给她相看过几个婆家,清婉本是拒绝的,还要五年才能出府,怕平白耽误人家。
有次回家探亲遇上进京的流民,她随身携带着些糕点,遭了流民哄抢,是一个路过的猎户高烈从踩踏的人群中救了她。
偏就这么巧合,薛姨母有一次给她相看的对象,就是这高烈,清婉想着报答救命之恩,就也没马上拒绝,只说再看看。
心想着若是人等不起就罢了,若是那高烈真心实意等她,待她出了府,便安心去跟他过日子。
虽然两家并未定亲过礼,也未交换信物,都是姨母同高大娘传话递的意思,在清婉看来,也算做一个默许的约定了。
如今她已非清白之身,出府的日子又遥远,自觉配不上高烈。
原本就是因救命之恩的一桩报答,也谈不上多深厚的感情,此次回家便要秉明姨母,此前的约定不作数,莫要再耽误高烈娶妻生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