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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的校草男友

孟九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家里催婚催到要疯。我扑通一声,趴在了我从小到大的铁哥们祁任床前:「求求你兄弟,和我结婚吧!」「啪嗒!」「咣叽!」祁任刚入手的iPhone13Pro,砸在了他白皙、高挺的鼻梁上。

主角:祁任刘伊鹿   更新:2023-01-13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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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任刘伊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室友的校草男友》,由网络作家“孟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家里催婚催到要疯。我扑通一声,趴在了我从小到大的铁哥们祁任床前:「求求你兄弟,和我结婚吧!」「啪嗒!」「咣叽!」祁任刚入手的iPhone13Pro,砸在了他白皙、高挺的鼻梁上。

《室友的校草男友》精彩片段

半小时后,祁任鼻子里塞着卫生纸,坐在他家的餐桌边,听我大吹特吹地开始「婚姻」传销。

十分钟后,祁任抬头望天花板,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说吧,这次又遇见什么事儿了?」

我立刻化身狗腿样儿,轻轻地给这厮锤肩按摩:「回禀祁公子,这不是奴家年纪大了,被催婚催到受不了,想向您求个助。您放心,咱们就当从隔壁住进一套房,还是好邻居。你撩你的妹,我追我的剧,互不干涉,两不相干。」

祁任拔掉塞鼻孔的纸巾丢给我,我一脸嫌弃地被迫接住,给他丢进垃圾桶。

这厮,给点儿阳光就灿烂!哼,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祁任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我有什么好处?」

我瞅着他慢条斯理的做作样子,按住想暴打他头的想法,继续温声细语地「传销」:「反正您老也是不婚主义嘛,这也帮你挡了你爸妈的催促不是?」

看着祁任眉头松动,我立刻打蛇随棍儿上,拍着胸脯:「放心,日后要自由,咱立刻分道扬镳。此次得救,不胜感激,来日兄弟有难,必定大恩相报!」

祁任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发,我边嘟囔着「兄弟头不能随便摸」,边拨掉他的手。

被我拨掉手的时候,他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而后不留痕迹地划到餐桌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地叩了叩玻璃餐桌的边缘。

良久,他张口问我:「真的想好了?」

我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重重地点头:「想好了。」

他又把手揉上我的头发,明明是温凉的手心,却仍让我感到一丝暖意。

「是为了不让叔叔阿姨担心?」

我脑海中闪过明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会担忧,却在我面前时努力地开心笑着的爸妈——

「也不,全是吧。

祁哥,你知道的,我这辈子是对婚姻没什么想法了。在经过那件事以后。

所以对我来说,结不结婚都一样。反正婚姻本质上也是保证搭伙过日子的规则制度嘛,有没有爱情这玩意儿,也没啥关系。还不如让大家都能放心。

啊,不过你放心,这都是暂时的,小的绝对不耽误你。」

祁任定定地看着我,然后一拍桌子,吓了我一跳:「OK,成交!放心,这忙祁哥给你帮了。」

当我和祁任把消息告诉四老(也就我俩父母)面前的时候,四位父母老泪纵横,而后又欢天喜地。

我妈,陈榕女士,拉扯着林阿姨的手:「慧慧,我说什么来着?这俩小的肯定能走到一起,咱们闺蜜结亲家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林阿姨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就是啊,当初咱们同一天生下这两个孩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缘,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又是一男一女,这不是注定的缘分是什么。」

温和儒雅的祁叔叔喝着茶微微地点头附和。

我妈和林阿姨手牵手相看泪眼,我爸在一边嘴把不住门似的欢快地嚷嚷:「对啊,我就说,鹿鹿高中毕业那会儿还给小祁写过……」

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我爹的嘴巴。

祁任仿佛闻到了鱼腥味道的猫咪,眯着他的丹凤眼,狭长的眼角都透露出这厮的不怀好意。果然,他立刻八卦地问我爹:「刘叔叔,鹿鹿给我写过什么呀?」

「呜呜呜~」我爹扒拉我的手。

我这个「不孝女」死命地捂住我爹的大嘴巴,然后挑衅地向祁任这贱人一笑:「写过战书。给某位贱人的。」

祁任不屑地「切」了一声,对我竖起中指:「某人早在初中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了,还有脸给我写战书。」

说完之后果断地逃之夭夭。

我怒踢凳子,追了上去。

身后是两位老母亲的碎碎念:

「慧慧,我怎么觉得这俩孩子还跟小时候俩小猴子一样呢?」

「是啊榕儿,他们,真的结婚了?」



跑到楼下之后,我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好险好险,差点儿被大嘴巴老爹说漏嘴。

没错,是的,我给祁任写过情书。

阿西巴!这事儿真是,说来话长。我当时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

如林阿姨所说,我和祁任莫名其妙地有着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奇怪缘分。加上又是一男一女,从小就被身边人讲「哎呀,这俩娃娃是前世的渊源,命中注定啊」。

不只大人开玩笑,同龄人也围着我们哈哈乐。

于是,在这种「双重压力」下,我暴走了。

命中注定个鬼啊,谁要嫁给祁任那个矮豆丁啊。

想我堂堂刘伊鹿,检察院家属院一霸,在这片儿混的时候哪个见了我不称一声「鹿哥」,偏偏和这个矮豆丁一起的时候就要被周围人取笑,也不叫「鹿哥」了,上来就开口:

「鹿鹿,怎么还没嫁给小祁当小媳妇啊?」

「鹿鹿,女孩子不好那么霸道的,将来小祁不要你了怎么办?」

我!

我板砖呢!

偏偏这个不开窍的矮豆丁祁任,傻乎乎地挡在我面前,冲那些取笑的人开口:「不许说鹿鹿!」

而后又踮起脚尖吹吹我的眼角。

我摸摸眼角发现,咦,自己什么时候眼角有了泪花了都不知道。

矮豆丁一边吹一边装作大人样哄我:「鹿鹿乖,小祁不会不要你的。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谁要和你当朋友,矮豆丁!」

不到十岁的我想,我要嫁给金城武,要嫁给小综,要嫁给小李子,打死我都不会嫁给这个矮豆丁。

但是,谁能想到——

青春期这玩意儿,是那么有魔力的东西。

过了初一以后,祁任这小子就像林子里的笋头,仿佛一天一个样。

初中毕业的时候这厮的身高就蹿到了一米八。

托爱养生的林阿姨、祁叔叔的福,他们这傻儿子养得那叫一个唇红齿白美少年,只要不开贱口,骗骗小姑娘是一骗一个准儿。

身为小姑娘,而且是身为从小目睹这厮秉性的小姑娘,我,也没能幸免。

脸,挺疼的。

十八岁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在家里伤春悲秋、唉声叹气,把自己团成毛毛虫闷在房间里滚来滚去。

偏偏祁任这贱人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站在楼下拿石子敲我窗户,大声地喊:「鹿哥,走,玩游戏机去?」

「玩玩玩,玩你个大头鬼啊。」

祁任被我莫名其妙地吼了一通,愣在当场,而后默默地扒了扒栗色的微卷头发,一声不吭地走开。

我赶忙从床上翻下来,跑到门边,却又收回要推开房门的手,而后回到窗前,看着他独自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种名为酸涩的滋味控制不住地翻涌。

当天晚上,我翻出收藏了两年一直没舍得用的犬夜叉笔记本,用我作为美术生的毕生所学给他画了一幅肖像,并在首页上写了满满一页纸,坦白了我友谊变质的少女心路历程。

可是写完之后,我又很怂地想,踏出这一步,是不是连哥们儿也做不成了?

不管了。

第二天是同学们约定好返校聚会的日子。

我磨磨蹭蹭地拖到他们饭快吃完了才来到学校。

约定好的餐厅里空无一人。

我匆匆地赶往校内,路上遇见同班的女同学,她们一脸兴奋地赶往操场的方向。

我拉住其中一个女生:「蓓蓓,大家都去哪儿了?」

蓓蓓捂住嘴巴,而后八卦道:「你还不知道?复读班那个女神学姐包了整场烟花秀,要给一个男生表白诶。」

女神学姐?

宋如风?

宋如风虽然是一年前才空降转到我们学校的,其赫赫大名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大家都穿一身土味儿校服,头发不过耳或扎着露出大脑门的马尾辫的时候,宋学姐一头海藻般的浓密卷发惊艳了整个校园。

而且永远不穿校服,一年四季都是一身裙装。

加上她还有漂亮到耀眼的五官,我们还分不清口红色号的时候,她已经会根据造型搭配淡妆了。

总而言之,从头到脚就写着两个字:女神。

我回顾了下我们这一级男生的颜值,还有平时的做派,嫌弃地摇了摇头。

到底是哪位幸运的傻瓜能得到女神的青睐?

五分钟后我得到了答案。

暮光中操场的台阶上,祁任瘦高的身影被落日余晖拉得更显修长。

呵,我早该想到。

从暮色到夜色似乎只是一瞬,眼前的景色逐渐模糊起来,我有点儿分不清,那是因为光线的变化,还是因为,不由自主地流出眼眶的泪水。

别哭啊,别哭了,刘伊鹿。

有什么好哭的啊。

别哭!

我对自己吼道。

「砰!」

烟花在操场的夜空上绽放。

烟花的声响盖过了我的心跳,盖过了同学们的起哄,当然,也盖过了台阶上那两个人的话语。

我在震天的响动中看着宋如风逐渐向祁任靠近。

再也看不下去。

转身离开。

十八岁的夏天,我目睹了此生见过的最耀眼的一场烟花。

也凋落了人生中,一朵名为初恋的小小花朵。

那个暑假过后,我留在杭州,祁任去了北方。

我们莫名其妙地开始了「冷战」,长达半年不再联系。

半年的时间,足够我想明白了很多。

想明白,也许,那真是我笨蛋青春期的一时冲动。

祁任这家伙吧,大大咧咧,情商低、嘴巴贱,除了一张脸还能看,啊,还有还算智商高的脑袋吧,也就只比我聪明了一点点。

啊,好吧,不是一点点,是 TOP2 和艺考生的区别。Fuck!

可要真和他在一起,我怕不是会被天天气死。

想明白的我,在那个寒假端着我爸煮好的饺子敲开了祁任家的门。

这厮看着被他爸妈迎进门的我,口中的东坡肉掉到了碟子里,神情从茫然变成不可置信。那样子,仿佛走失已久刚找到窝窝的幼年牧羊犬。

不行了,好傻。

不过,也傻得挺可爱的。

后来下学期开学,我们恢复了以往死党的样子,于是,我的手机内存很快地被祁任的聊天记录撑爆,不得已花兼职存款换了高配的手机。

Fuck!肉疼。

这厮实在是太啰嗦了,学校里流浪猫打架也要录视频发给我。

TOP2 的学霸们都那么闲嘛。

那时候我想,哎,这样也好,我们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总比哪天走着走着就走散了的情侣好吧。

而且,初恋注定是要失去的嘛,下一场更好。

没错,几个月后,老天奖励了我一场美梦。

可那时的我不会想到,这场美梦会演变成怎样的噩梦。

否则,我永远不会在 2016 年 12 月 25 日那一天,踏入那家玩具店。

不会和那个人,同时伸手去触碰那个杀生丸的手办。

不会,爱上那个名叫周松的男生。


我和祁任的「婚后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

我刚找的这份工作不用天天坐班,只要开会的时候去公司。

刚好,适合「大病初愈」的我。

天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开始赶图。

「插画师」这职业说起来好听,面对甲方的无限要求就是卑微到底的乙方打工人。

祁任呢,金融高压行业,出差起来能半个月见不到他的鬼影。

我们一人一个房间,互不打扰,只是在父母长辈面前是「夫妻」,对外个人交际圈仍然还是单身。那张证嘛,能拖就先拖着。

不得不说,祁任这位室友还是不错滴,虽然他人傻、嘴贱,但家务却意外地是把好手,尤其厨艺,习得林阿姨精髓,比我那位自称在楼外楼学过手艺的老爹可好多了。

就是这厮实在太忙了。

啊不行了,好馋。

我顶着熬夜赶完图的鸡窝头敲祁任的房门,半天都没有人应。

不对啊,明明昨天半夜听到他拖着行李箱回来的声音。

再敲,还是没人。

我一拧门把手,没锁,这厮不会过劳晕死过去了吧。

我连忙打开房门:「祁哥你没事儿吧……啊!」

「啊啊啊!」

第一声是我。

第二声无限循环——

来自某位刚围上浴巾的出浴美男。

「说!你是不是觊觎哥哥身子已久,就等着今天了。」

我扒拉开祁任胡噜我头发的手:「呵呵,就你,有什么可看的啊。姑娘我见得可多了,比你帅、比你身材好的大有人在。」

咦,怎么听到有人在磨后槽牙的声音?

祁任掐住我的腰,暗戳戳的声音压在我耳边:「你,都,看,过,谁,了?」

这一刻,我是真的想打爆祁任的狗头然后和他离婚!

和青梅竹马「结婚」有什么特点?

特点就是这人会对你的弱点一清二楚,一击必中死穴。

从小我就怕别人碰我腰眼,这是我的死穴,掐住这儿就和被提了后颈肉的猫仔差不多。

此刻危难当头我还在嘴硬,话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我看过谁,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身侧的双手倏然松开。

一片寂静。

良久,熟悉的温凉触感覆上我的头顶。

这次是轻柔的抚摸。

而后那只手划到我的耳垂,轻轻地揉了揉,明明是轻到极致的动作,却带来无限的抚慰。

我一下就被安抚住,冷静了下来。

祁任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清亮的声音仿佛吉他的和弦流淌在空气里:「都过去了,鹿鹿。都过去了。

「以后我会陪着你。」

祁任轻抚着我的头发,我把头埋在他的怀中。

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打湿了他的衣衫。

第二天我在祁任的床上醒来。

这厮八点不到就出门上班了,据说即将迎来新一轮出差。

金融精英,真是不好当。

我坐起身,却被身上厚重的感觉压得差点儿又撅下去。

我费劲儿地往前伸长脖子一看,好家伙,祁任里里外外地给我盖了三层被子,最外层的是我妈和林阿姨前两天刚送来的蚕丝被。

被套上的边牧竖着耳朵,和那家伙有十成十的相似,哈着舌头的小边牧仿佛在提醒我感恩来自发小沉甸甸的爱。

虽然我一入秋就开始手脚冰凉,但是,实在是太沉了啊喂。

11 月底的南方还没入冬啊。

祁任是觉得我会把自己冻死吗?

刚从被窝里出来,手机铃声响起。

同组的设计师绫绫催我赶紧来公司,据说上海那边总公司派来的总监提前到了,要召开全体会议。

我连滚带爬地收拾好自己,气喘吁吁地赶到公司时,还是迟了到。

大家都已经在会议室严阵以待。

一个身穿西装的陌生身影背对着我,坐在会议桌的主位。

我拿余光瞥了一眼,唷,还不错嘛,这身高、身材,还有隐隐传来的雪松香男士淡香水的味道……看来新领导是个讲究的大帅哥啊。

咳咳,停!现在不是看帅哥的时候。我敲了敲会议室的门,边轻声说「不好意思」边推门进来。

主位的新总监转过身来。

我的身边好像呼啸而来一阵台风——

瞬间的心悸。

新总监也蓦地睁大了眼睛,但只一瞬,他又冷静下来,恢复了淡漠如常的样子。

竟然是,周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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