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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易烟云”又一新作《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瞿绾眉宁彦,小说简介:香的结果,与其说她没有帮她,倒不如说她帮不了她。柳香再次叫住她:“二少奶奶!”瞿绾眉停住脚。柳香问:“你可有对二少爷动过真心?”瞿绾眉听后仔细想了想,前世奉旨成婚,她一直秉着夫妻之职,恪守本分,虽欣赏过他的才华和容貌,但真的有动过真心吗?她没有答案。柳香见她未言语,长叹一口气道:“二少爷真是不知好歹,放......

主角:瞿绾眉宁彦   更新:2024-02-29 0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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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绾眉宁彦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易烟云”又一新作《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瞿绾眉宁彦,小说简介:香的结果,与其说她没有帮她,倒不如说她帮不了她。柳香再次叫住她:“二少奶奶!”瞿绾眉停住脚。柳香问:“你可有对二少爷动过真心?”瞿绾眉听后仔细想了想,前世奉旨成婚,她一直秉着夫妻之职,恪守本分,虽欣赏过他的才华和容貌,但真的有动过真心吗?她没有答案。柳香见她未言语,长叹一口气道:“二少爷真是不知好歹,放......

《精选篇章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她话落,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

这时玉瑶带着大夫跟来,她和柳香的女使一同将柳香扶到床榻上。

宁彦的这一脚踹得不轻,不仅踹坏了五脏六腑,还踹坏了她那颗赤诚之心。

章莺莺还真狠毒,用世家府邸最看重的女子贞洁对付柳香,从未想给过她活路。

即便今日瞿绾眉已经证明她的清白,但人言可畏。于宁彦而言,柳香已经变成一个毫无价值且沾染晦气的弃子。

柳香躺在床榻上已了无生气。

大夫的医术再高,能救活一个人,却救活不了一人的心。

瞿绾眉从知道宁彦在她房中发现男子腰带开始,就已经预料到柳香的结果,与其说她没有帮她,倒不如说她帮不了她。

柳香再次叫住她:“二少奶奶!”

瞿绾眉停住脚。

柳香问:“你可有对二少爷动过真心?”

瞿绾眉听后仔细想了想,前世奉旨成婚,她一直秉着夫妻之职,恪守本分,虽欣赏过他的才华和容貌,但真的有动过真心吗?

她没有答案。

柳香见她未言语,长叹一口气道:“二少爷真是不知好歹,放着府里这么好的二少奶奶不要,偏要喜欢那章莺莺......”

“倒是我,没生得好家世,也没生得好容貌,伺候多年都不得他一丝情义......到底是我配不上他......”

“柳香。”瞿绾眉叫住她,“错了。”

柳香疑惑问:“什么?”

瞿绾眉眉宇柔和,缓缓回:“本是春风道薄情,莫恨红颜留不住。男人的始乱终弃,与你自身又有何关联?”

“他们的喜爱与否,从不是丈量女子的规尺。”

“柳香,到此时,你还不明白?”

柳香眼波怔,也不知是否有听懂,良久后,只见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二少奶奶......多谢......”

瞿绾眉见到那抹笑,无奈地长呼一口气,扶着丹烟的手,转身离开。

大雨继续下,乌泱泱的天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一般,雨水从洞口倾泻而下,浇灌着整座府邸,直到第二天清晨,这场大雨才停歇。

瞿绾眉刚刚起床,忽然听到门口哐当一声响。

她掀开帘子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洒了一滩水,玉瑶和丹烟慌慌张张地收拾着地上滚落的铜盆。

“出了何事?”瞿绾眉穿好衣裳,来到她们跟前。

玉瑶和丹烟做事一向谨慎,不会轻易打翻脸盆。

果不其然,丹烟起身来到她跟前,敛住双眸正色回:“小姐,柳姨娘......她殁了。”

瞿绾眉脚步一顿,蛾眉微颦,沉声问:“什么时候殁的?”

玉瑶连忙道:“就在昨夜,小姐你快去瞧瞧吧,柳姨娘的尸身现在还挂在前堂。”

瞿绾眉大步跨过门槛,朝院外走:“快带我去!”

“是,小姐。”丹烟和玉瑶赶忙走到瞿绾眉身旁开路,将她带去前堂。

数日前,宁老夫人还带着一众女眷在这里逼着瞿绾眉替宁彦娶平妻,宁公爷带着美貌的妻妹上门逼迫自己的夫人妥协。

威严的厅堂用陈旧的红木所建,下过雨后,因为潮湿而泛黑。

仅仅是走到院门口,就能感觉到里头黑压压一片。

瞿绾眉来到院里时,只有柳香身旁的女使在,她靠着在门旁,怔怔地看着房里悬挂着的人,没有哭也没有闹。

瞿绾眉放缓脚步,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清冷肃静的堂屋正中,那宽大的匾额下悬挂着柳香的尸身。

她穿着一身洁白长裙,发上别着一枚木簪,木簪上开着宁彦最喜爱的白梨,发丝下脸庞乌青,白皙的脖子被白绫勒得青紫。


“绾眉,你说什么?!”宁老夫人双目圆睁,往前颤出一步,布满皱纹的脸上透着惊色和慌乱。

周氏扶住宁老夫人,脸色跟着一沉,方才的慈爱明显少了几分。

瞿绾眉并未回话,直接从怀中拿出管家钥匙,转头递给钱氏:“正巧今日嫂嫂也在,不如就将管家之权交给嫂嫂。”

钱氏上辈子念她的管家之权,念得差点癫狂,处处与她争锋相对。

今日她就如她的愿。

宁老夫人和周氏这下更慌了。

她们还指望着瞿绾眉能在管家的时候填补银子,若是她当真卸下管家之权,那日后想要再霸占她的嫁妆就难上加难。

“绾眉,我和老祖宗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就是担心那些婆子伤着你。”周氏忙出声圆话。

谁知她话刚落。

蠢笨的钱氏见着瞿绾眉递来的管家钥匙,想都没想就接到手中:“那我就多谢二弟妹。”

宁老夫人握紧周氏的手,出言呵斥:“秋月!”

钱氏一心想要管家之权,她母家在朝中为三品大员,即便是个寡妇在府中也有一席之位。

她听到宁老夫人的训斥,毫不在意:“老祖宗,您放心,这个家我一定比二弟妹管得要好。”

“秋月,绾眉管家数年,一直将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夜虽鲁莽一些,但也惩治了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婢子,并无过错。” 周氏声音柔和,话语之间处处护着瞿绾眉。

钱氏愈发不悦,低头看着手中的管家钥匙,唇角一挑:“母亲,您就知道偏心二弟妹,婢子偷盗,抓起来发卖便是,她动用私刑惹得府内乌烟瘴气,若是让她管家几次,整个宁府都要被她掀了去?”

话落之时,斜着眼眸剐了一眼瞿绾眉。

瞿绾眉顺着她的话,不紧不慢道:“嫂嫂说的极是,近来府中多了几位妾室,我忙着安置她们,忽视府中事宜,自当该罚,嫂嫂嫁入府中多年,贤惠有名,自然比我更适合做这个当家主母,将管家之权交给嫂嫂再适合不过。”

钱氏听到瞿绾眉的夸,原本刻薄的脸上喜笑颜开,甚至还带着羞涩,她捏着帕子垂头掩唇自笑:“我也不过从前跟着家中祖母管过家,有些本事罢了。”

这话正中瞿绾眉的意。

“秋月。”宁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想要断了钱氏的念头,然而才刚开口,钱氏便朝她俯身行礼:“老祖宗,今夜府中一共发卖二十多个奴仆,明日父亲一定会发问,现在二弟妹主动请辞,也算是责罚,父亲自然也不好再插手。”

宁老夫人和周氏将自个的人安排在瞿绾眉院里做了不少肮脏事,要是宁公爷当真查起来,她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瞿绾眉主动请辞,该罚的罚,该卖的卖,也免得那宁公爷再插手。

宁老夫人紧皱眉头,额头川字纹一路延到眉心,手不停扣着佛珠,犹豫不决。

周氏凝着双眸,显然也有些忌惮。

钱氏可不给她们时间,高声笑道:“老祖宗,母亲,既然如此,那打明个起,宁府大大小小的事务就由儿媳来接手。”

“秋.......”周氏抬头还要开口。

钱氏得意地扬起头,领着两位女使,转身离开此处,将一脸不悦的周氏抛之脑后。

瞿绾眉见着钱氏的背影,眉宇间露出笑意,这位嫂嫂愚笨,看不明白府中这些弯弯绕绕,说话做事向来都是随心所欲。

以她娘家的身份,府中暂且还没人敢对她如何。

唯一可惜的是她年纪轻轻就要在这守寡,被宣国公府大少奶奶的身份困一辈子。

随着宁老夫人和周氏的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一场精心策划的捉贼大戏在夜风中散去。

昏黄灯光下的梨花小院变得安静宁和,月光从黑云中挣脱,柔和明亮,如一缕薄纱轻洒在院中。

瞿绾眉独自站在屋檐下,身子隐在月光中,发丝和衣裙泛着微弱的光,宛如钻出重重茧壳的蝶,轻盈飘然,有着前所未有的松弛感和大仇将报的快意。

管家数年,她兢兢业业一心为宁家,可惜换来的是家破人亡。

如今卸下重担,她就等着看宁家如何发烂发臭。

琴嬷嬷轻轻走来,拿出兔毛厚斗篷披在瞿绾眉双肩上,柔声道:“小姐,夜里凉,我们回屋吧。”

瞿绾眉低垂双眸,将手轻轻覆在琴嬷嬷的手背上,紧握着她苍老的手:“乳娘,这次回京,日后就待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我。”

她背对着琴嬷嬷,双肩抖动,声音嘶哑,心里充满着琴嬷嬷死时的悲痛,和重逢时难以言喻的喜悦。

那碗飘着油脂,入口血腥的肉汤,早已成为她夜夜惊醒的噩梦。

她刺痛的眸中布满血丝,眼看泪水即将夺眶而出,却在眼睑处戛然而止。前世哭得太多,这一世,她已经流不出眼泪。

琴嬷嬷以为她是今日受了不少委屈,露出慈爱的笑,安抚她道:“傻孩子,有乳娘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瞿绾眉身子一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头扑进琴嬷嬷的怀里。

温暖的怀抱,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幼时的味道一样。

瞿绾眉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重生带来的好处,蹉跎一生,岁月轮回,真好,她还能见到自己已故的亲人,还能切切实实触碰他们的血肉,感受到他们的每一寸呼吸。

琴嬷嬷轻抚着她的发丝,像哄孩子一般,带她进屋。

在琴嬷嬷眼里,她就是个孩子。

瞿绾眉刚入国公府才十五岁,现在也才十八岁,加上她前世所活的岁月,她也才活了二十多年。

她短暂的一生就那么消磨在宁家宅院,香消玉殒。

所谓的世家豪门,名门贵族,不过是光鲜靓丽的牢笼,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要逃离。

翌日,清晨,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下,府邸内水雾弥漫,灰蒙蒙的一片。

瞿绾眉不再当家,一大早就将家中账本全部都送到钱氏房中。

她趁着这个机会,将前几年放在里头的一些嫁妆全部收回,只留下宁家这些年来的烂账。

钱氏翻阅账本的时候,脸色大变:“府中竟亏空这么多?!”

一旁的女使劝道:“大少奶奶,我们不如还是要将这管家之权交还给二少奶奶?免得惹上麻烦。”

钱氏脸一沉:“不行,我既然应下这门差事,就没有退让的说法,我要让老祖宗和夫人瞧瞧,我不比那瞿绾眉要差。”

“可是.......”女使脸上满是担忧,钱氏抬手拿起笔,打断她的话:“不就是银子的问题吗?我缩减开支不就成了。”

她一边一说着,一边在纸上写:“各个房的胭脂水粉减半,月钱减半,吃食减半,春夏秋冬的衣裳各减半,这下算下来,最少能剩下三个月的花销。”

女使小声道:“大少奶奶,月钱和吃食一下都减半,老爷和老夫人那里怕是会怪罪。”

钱氏握着笔的手一顿,想了想后,笑道:“老夫人,夫人,老爷,我得罪不起,那我就从妾室下手。”

“老爷的妾室共有四位,月钱减半,吃食不减,二弟妹院子里也有四位新妾,那就月银和吃食都减半,胭脂水粉免去。”


章莺莺跪在角落里胆战心惊,吓得只剩下半条命,现在只能仰仗着自己的肚子,给自己谋一条活路:“老祖宗,您们就看在婢妾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就饶婢妾这一次吧!”

宁老夫人三角眼微眯,挑眉看着章莺莺,厉声道:“你身怀有孕,肚子里还有着我们宁家的种,自然不能随意责罚,那从今日起,贬为贱妾,罚月银三月。”

偏房妾室里,贵妾良妾和贱妾完全不同。

贱妾为奴,有奴籍在身,将来若是宁家想要她死,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

章莺莺作为官家小姐,现在要被贬成奴籍,别说是正室,那日后到人前都只能是卑微的奴婢。

章莺莺心中很是不甘,但是却又不敢反驳,虽被贬做贱妾,但至少命还在,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咬牙乖乖磕头领命:“是,老祖宗。”

抬头之时,她的余光扫向瞿绾眉。

瞿绾眉抬眸撞上她的眸光,给她一个极深的眼神。

章莺莺紧绷的心再一次断裂,屈辱,不甘,怨恨齐聚心头,想要发泄,却又无能为力。

此刻的章莺莺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压着后脑勺,按进泥地里,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满腔怒火却只能在泥地里挣扎着仰望站在高处的瞿绾眉。

瞿绾眉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嘴角晃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日后,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贱妾。

宁老夫人和宁公爷今日没有对瞿绾眉发难,昨日她的处事风范,已是正室典范,更无从挑剔。

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昨日要不是瞿绾眉挑破章莺莺陷害柳香一事。

那柳香就算是死,也是畏罪自杀,和这些人没有一点关系,跟府中声誉更没有关系,毕竟只是个小妾。

可现在不一样,宁家二少爷明知妾室之间栽赃嫁祸,却逼死良妾,说出去任谁都要编排几句。

他们心中都窝着气,却谁也不敢言。

众人匆匆散去,留下瞿绾眉和玉瑶。

瞿挽眉转身回到春江苑,重新按照贱妾的规矩,给章莺莺另寻一处屋子,是青石院的西厢,比现在她所住的地方更加简陋,一切以奴婢为准。

等安排下去后,丹烟回到屋内:“小姐,婢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柳姨娘的尸身调换出去。”

瞿绾眉点头:“嗯,好好将她安葬。”

“是,小姐。”丹烟行礼退到一侧。

这时,她身后走来一位女使,女使是柳香身旁那位贴身侍女,叫月棠。

月棠扑通一声跪地道:“多谢二少奶奶厚葬我家姨娘。”

月棠过去和柳香当初一同进府的女使,二人不仅是主仆关系,更是情深义重的姐妹。

她眼睛红肿,怕是已经哭了一宿。

瞿绾眉叮嘱她道:“你起来吧,日后莫要再跟人提及此事。”

“是,二少奶奶。”月棠起身擦了擦脸上泪痕,声音还有些嘶哑。

瞿绾眉继续道:“日后你就待在我院里,做个二等女使。”

月棠跪地作揖:“是,二少奶奶,婢子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好好报答二少奶奶。”

“报答就不用了,念着你主子的好就行。”瞿绾眉话落示意丹烟将她带下去。

昨夜丑时,众人都在熟睡时,是月棠悄悄敲响了瞿绾眉的门。

她哭着告诉瞿绾眉说她家姨娘在房中自缢而亡。

瞿绾眉惊坐而起:“可有喊过大夫?”

月棠一已是泣不成声:“婢子......婢子......赶到的时候姨娘已经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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