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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畅销小说推荐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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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阮小梨贺烬   更新:2024-02-09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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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没多久,外头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彩雀引着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进来。

“侯爷,大夫来了。”

贺烬看了眼床榻,见阮小梨锁骨胳膊都露在外头,脸微微一黑,不守妇道!

他沉着脸扯下床帐子,这才让到一旁,抬了抬下巴示意大夫:“给她看看。”

大夫自然知道这主家是如何的显赫富贵,听见贺烬说话,连头都没敢抬,一个劲应声:“是是是。”

孙姨娘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紧张的看过去。

彩雀帮着把阮小梨的胳膊拿了出来:“大夫,您快给看看,姨娘白日里用冷水洗了衣服……以往也疼,但是今天格外厉害。”

大夫抬手摸了脉,下意识要说实话,可忽然想起来袖子里沉甸甸的荷包,他犹豫了一下,虽然心虚,可还是生计更重要。

他虎起脸来:“你这丫头怎么胡说,脉象正常,哪里有生病的样子?”

彩雀一愣,她看了看意识不太清醒,脸色还惨白的阮小梨,又看看虎起脸来的大夫,有些蒙了:“你什么意思?我家姨娘都这样了……你说她装病?”

大夫扭开头:“没有病就是没有病,难道我还能说谎吗?”

孙姨娘脸上的喜色几乎压不住,她拿着帕子摁了摁嘴角,强忍下笑意,这才轻嗤了一声:“我就知道是装的……都被大夫拆穿了,你还不认错?!”

她扭头看向贺烬,就见他脸色漆黑,颇有些骇人。

虽然觉得他是被阮小梨气的,可孙姨娘心里还是一颤,嘴边的话有些噎住了,然而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她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侯爷,她敢明目张胆的欺骗你,决不能轻饶!”

贺烬看着床铺,冷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

彩雀慌了:“侯爷,不是这样的……姨娘她不敢,她怎么敢欺骗侯爷……”

孙姨娘颇有些喜出望外,她本意只是想借题发挥,让阮小梨受些罚,好出一出她被白郁宁丫头欺负了的气,却没想到正赶上阮小梨病了,让事情发展成了这个地步。

她看了一眼慌慌张张要给阮小梨解释的彩雀,暗自一咬牙,她绝对不能让这对主仆翻身。

贺烬后院的女人那么多,能少一个就是一个!

想到这里,她迫不及待的开了口:“还不来人把她拖出去?”

她看向彩雀,冷笑一声:“我看阮小梨敢这么做,肯定也是你撺掇的,一看你就是个不安分的。”

外头果然很快来了人,却不是她的丫头彩月,而是贺烬的贴身小厮寒江:“爷?”

贺烬瞥了眼喋喋不休的孙姨娘,见她被自己唬得闭了嘴,才一抬下巴:“拖出去。”

孙姨娘松了口气,彩雀却慌了,别人不信,可她是知道阮小梨是真的病了的,她慌慌张张的扑过去抱住阮小梨:“侯爷,侯爷,姨娘她真的是冤枉的……您再请个大夫吧,您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她话音未落,耳边就响起一声惨叫,她一惊,后面的话就都被吓了回去。

等她回神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寒江拖得人竟然是大夫。

大夫被拧住了胳膊,疼的直哆嗦:“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孙姨娘也被吓到了,惊慌的退到一旁:“寒江,你抓错人了……侯爷让你抓的是她。”

她一指阮小梨,寒江却仍旧死死拧着大夫的胳膊,闻言微微一笑:“孙姨娘说笑了,奴才虽然不伶俐,可也不至于连爷的话都听不清楚。”

他神色一冷:“这样见钱眼开的庸医,今日若是轻易放了,怎么对得起看病的百姓们?”

孙姨娘愣住了,寒江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吩咐彩月收买人的时候的确没有刻意避开寒江,那是因为贺烬身边的人,根本不会掺和后院这些女人的争斗。

也不会去管谁在使坏,谁又是冤枉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大夫受不了胳膊的疼,已经跪在了地上,却也知道这庸医的名头不能认,不然以后他就没办法再做这一行了。

“侯爷明鉴,我就是诊出了这个脉象……您,您不能平白无故的就冤枉我,说我是庸医啊……”

贺烬面露嫌恶,他看了眼阮小梨:“你不止医德有亏,还眼瞎,她这副样子,怎么装的出来?!”

大夫看了看阮小梨,还想嘴硬,胳膊却骤然一疼,寒江硬生生卸掉了他胳膊上的关节。

他惨叫一声,捂着脱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滚。

孙姨娘惊得一抖,连连后退,却不敢再说话。

彩雀虽然也被吓到了,回过神来却又有些惊喜,她就说侯爷还是喜欢她家姨娘的,这不就给她做主了吗?

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了阮小梨的手,很想让她睁开眼睛看看。

大夫疼出了一脑门冷汗,白着脸趴在地上大喘气。

贺烬冷眼看着他:“你要是能好好看病,今天的事本侯就当作没发生,若是不能,就滚出侯府,也滚出凉京城。”

大夫不敢再犟,连忙点头:“能看,能看能看……”

贺烬这才点了点头,寒江伸手一推,将大夫的胳膊脱臼的胳膊给顶了回去。

大夫带着一身冷汗凑过去给阮小梨诊脉,彩雀瞪着眼睛怒视他,这人这么大年纪了,竟然做这么缺德的事儿。

大夫心虚,不敢和她对视,也没敢再胡说八道,老老实实诊了脉,还写了药方,说了些注意事项。

贺烬见他没有再撒谎,这才点点头,吩咐寒江:“送他出去吧,诊金多付一些,别让人说咱们侯府小气。”

大夫松了口气,忙不迭走了。

他一走,孙姨娘的心就提了起来:“爷,妾身……”

贺烬抬了抬手,示意她闭嘴,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嘲:“以往倒是没瞧出来,你胆子这般大。”

孙姨娘吓得一哆嗦,还以为他是要赶自己走,连忙跪下了,膝行过来抱住了他的腿:“爷,妾身就是太在乎爷……您不要赶我走,求您了……”

彩雀偷偷看着,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该,活该,这种人就该撵出去!


“不在不在……别地找去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彩雀就撩开棉帘子进来,脸上的笑容尴尬中透着古怪:“姨娘,白姑娘来了。”

阮小梨正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装死,听见这话唬了一跳,连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你说谁?”

“擅自登门,冒昧了。”

白郁宁扶着丫头走进来,这次受寒对她来说大约很不好受,脸色看着比阮小梨还要难看,却透着一股弱柳扶风的病态美,看得人情不自禁的心疼。

阮小梨有点明白彩雀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了,虽说自己因为她遭了罪,可一瞧见人,还真有点恨不起来。

只是两人的身份,阮小梨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喜欢对方的。

尤其是对方这样子,难免会让人自惭形秽。

阮小梨不自觉的理了理头发和衣襟,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这话说的,这府里哪有白姑娘不能去的地方?您这贵足踏贱地的,是有什么吩咐?”

大约是她这话说的不太好听,白郁宁身边的丫头皱了皱眉,要开口反驳,被白郁宁摁住了手腕。

“不敢当,先前的事,连累了阮姨娘,今天来是来陪个罪。”

阮小梨一愣,和彩雀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演的哪一出?

丫头将一个盒子端上来放在矮几上,顺手打开了盖子,是一对翡翠镯子,水头足,没有杂质。

阮小梨当初还在青楼的时候,见过头牌有不少好东西,可瞧着好像哪个都比这个差了些。

她吞了吞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郁宁:“真的给我啊?”

白郁宁笑的温和:“先前听说你跪了一整日,我心里愧疚的很……你喜欢就好。”

阮小梨见她没有反悔,心里一喜,连忙扣上盖子塞进彩雀怀里:“快快快,拿出去藏起来……不对不对,你去泡茶,泡好茶。”

彩雀觉得阮小梨这举动有些丢人,但没好说出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灰溜溜跑了。

阮小梨一改刚才的冷淡,殷勤的拍了拍凳子请白郁宁坐下:“白姑娘真是大气,快坐快坐。”

白郁宁却只是扭开头咳了一声,丫头连忙道:“这屋子里太冷了,姑娘,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再受了寒气……”

阮小梨一呆,后知后觉地也感觉到了冷,连忙裹了件厚棉袍,搓着手笑起来:“你们等一等,我这就去把炭盆点上。”

丫头一撇嘴:“我们家姑娘可金贵呢,受不了炭火气,屋子里一向都是烧地龙的。”

阮小梨被噎了一下,炭火她都舍不得用,还地龙……满侯府,也只有三处院子有,一个是贺烬住的主院,一个是长公主的慈安堂,最后一个就是白郁宁的惜荷院。

她心里不太高兴,这么金贵,来姨娘住的地方做什么?

白郁宁呵斥了丫头一声,才又看向阮小梨:“我瞧着阳光好,咱们出去走走吧?”

她见阮小梨没什么表示,面露失望:“我来府里这些日子,也没能遇见个肯和我说话的人……先前贺大哥说,阮姨娘性子爽朗大气,我本以为是能与我闲聊两句的。”

阮小梨眼睛一亮:“侯爷和你……提我了?”

白郁宁点头,丫头却扭头嗤笑了一声,贺烬的确是提阮小梨了,说的却是没心没肺,见钱眼开八个字。

眼下看来,还真是这样,一对镯子态度就变了。

丫头心里再嫌弃,阮小梨也瞧不见,只觉得白郁宁这话说的她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聊聊聊,等我换身衣服。”

彩雀端了热茶进来,瞧见她翻衣服有些纳闷:“膝盖还伤的厉害,换衣服做什么?”

阮小梨不甚在意:“这么点伤不碍事……那么好一对镯子,人家只让我陪她去走走,总不好不答应吧?”

彩雀的表情很不赞同:“那白姑娘看着通情达理,怎么做事这么不为别人想?您瞧瞧您那膝盖,裤子瘦一些都穿不进去,怎么能出去溜达?”

阮小梨的手顿了一下,她的腿的确疼,可她怕自己不去,贺烬要不高兴。

她的人生从开始就是一团糟,早就没了什么气性和念想,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如果能再有一个贺烬的孩子,她就没什么可求的了。

她笑了笑:“好了好了,哪就这么娇气,我什么苦没吃过?这都不算事儿。”

彩雀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却还是有些不高兴。

外头有丫头催了一声,阮小梨随手抓了件厚棉袄就套上了,彩雀愤愤不平:”还不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呢,就把架子摆上了。“

阮小梨看她脸都鼓了起来,心里一软,这满府里会替她委屈的人,也只有彩雀了,她伸手戳了戳彩雀的脸颊:”生气可就不好看了啊。“

彩雀有些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主子怎么还有心思逗她呢,她叹了口气:”那奴婢跟着去,咱们输人不输阵,谁还没个丫头。“

她说着就叉起了腰。

阮小梨被她逗笑了:”一个可不够,咱们再去其他姨娘那借几个,走走走。”

彩雀不高兴的看着她:“姨娘,你正经些。”

阮小梨无辜的挠挠头,她哪里不正经了?

彩雀:“这种时候你还开玩笑……算了,奴婢不去了,你早点回来。”

阮小梨叹了口气,她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呀。

但彩雀不去还是省了她的口舌:“那正好,趁着天亮堂,把我那条裤子缝好了,她一个大家闺秀和我能有什么好说的,一会儿就回来了。“

彩雀不放心,还想叮嘱她两句,阮小梨却已经抬脚走了,起初还因为膝盖上的伤走的一瘸一拐,没多久大概适应了这疼,就瞧不出异常了。

”白姑娘想去哪里逛逛?“

白郁宁看起来比丫头要温和:”去花园可好?听说府里的白梅十分别致。“

阮小梨也并不在乎她要去哪,反正她只当是收了白郁宁的钱来做一趟差事,因而没什么异议的点了点头:”成。“

大概因为她看起来的确对自己没敌意,白郁宁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恕我冒昧,还没请教过阮姨娘的闺名。“

这话问的有些尴尬,正经人家的姑娘才有闺名,阮小梨这种出身的,只有花名,但阮小梨没多想,她不觉得白郁宁这样的人,会故意来羞辱她。

”我叫阮小梨。“

白郁宁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眼丫头,丫头不客气的笑了出来:“那真是巧,我叫小桃。”

小梨小桃,听起来倒像是她也是白郁宁的丫头。

白郁宁连忙开口:“抱歉,我不知道是这样……我给她改个名字……”

她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忽然传过来,三人齐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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