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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

扶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非常感兴趣,作者“扶妖”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燕止危温知虞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赌赢了。毁不毁容的,于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反正,她想嫁给他,并不是因为那张脸。回去的路上,温知虞的步伐前所未有的轻快。“姐,你等等我呀!”温庭瑞差点没跟上她的步伐。府兵们干活手脚麻利,随侍也不逞多让。姐弟两回到马车时,营帐已经扎好,火也升起来了。“映桃,浅杏。”温知虞吩咐道:“你们清点......

主角:燕止危温知虞   更新:2024-03-22 0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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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止危温知虞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由网络作家“扶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非常感兴趣,作者“扶妖”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燕止危温知虞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赌赢了。毁不毁容的,于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反正,她想嫁给他,并不是因为那张脸。回去的路上,温知虞的步伐前所未有的轻快。“姐,你等等我呀!”温庭瑞差点没跟上她的步伐。府兵们干活手脚麻利,随侍也不逞多让。姐弟两回到马车时,营帐已经扎好,火也升起来了。“映桃,浅杏。”温知虞吩咐道:“你们清点......

《短篇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精彩片段


护卫蹲在一旁熬药:“世子不会毁容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燕止危重重将小铜镜放下。

护卫哪敢说话?

燕止危语气愤愤:“都怪那眼皮子浅薄的无知刁民,为了头猪,命都不要了,还把我打破相了!

我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委屈?

在我被猪油蒙了心,扛着那刁民,拎着他家猪崽逃命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点?”

护卫低声解释:“属下若拦您,只怕,咱们主仆今日都要交代在镇上。”

燕止危:“……”

山崩地裂,确实可怕。

晚一盏茶时间,他和那刁民就要一起被活埋了。

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他拍拍胸口,捡起铜镜:“可怜我这张脸,待我好些,定要将那刁民的猪崽抓来烤了!

不行……郎中方才交代过,不能吃上火的东西,会烂脸。

我要把他的猪抓来剥皮熬胶,好好给我的脸补一补!”

护卫:“……世子开心便好。”

营帐外。

温知虞听了片刻,温声对温庭瑞道:“我们回去罢。”

“不进去看看么?”温庭瑞问。

“不了。”

燕止危活着,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她赌赢了。

毁不毁容的,于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反正,她想嫁给他,并不是因为那张脸。

回去的路上,温知虞的步伐前所未有的轻快。

“姐,你等等我呀!”

温庭瑞差点没跟上她的步伐。

府兵们干活手脚麻利,随侍也不逞多让。

姐弟两回到马车时,营帐已经扎好,火也升起来了。

“映桃,浅杏。”温知虞吩咐道:“你们清点一下马车上的药,留点自己备用的,余下的给兄长送去。”

映桃浅杏点头:“是。”

“取一盒创伤药给我。”她想了一下,补充道:“找找有没有祛疤膏,也一并送来。”

俩侍女撑伞拎灯离开。

很快,两人就回来了。

映桃将一黄一粉两个瓷罐递上前来:“黄色的是创伤药,粉色的是祛疤膏。

郡主,现在就给世子送去么?”

“我去送!”温庭瑞主动道:“阿危心情不好,我去开导开导他,让他别胡思乱想。”

他表情雀跃。

温知虞颔首:“去吧。”

温庭瑞一手抱着药,一手撑着伞,开开心心跑去找燕止危,步子快得随侍差点没跟上。

温知虞收回目光。

洗漱后,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只觉乏得厉害。

这些日子,她一颗心长久高悬,寝食难安。

今日,亲眼看着辛夷山崩塌,而燕止危和辛夷镇的百姓都还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她终于松了口气。

排山倒海的困意,将她汹涌淹没。

长久地忧思,松懈下来之后,人就容易生病。

夜半,温知虞浑身滚烫。

值夜的浅杏掀开车帘,借着夜明珠的灯一照,就见自家郡主满脸通红,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时间,人仰马翻。

作为长公主唯一的女儿,温知虞自小就被养得金尊玉贵,长到十五岁,风寒都没得过两场。

这次出行,竟发起了高热。

两个府医换了几次药方,热意依旧没退下。

温庭柏沉声:“再换一次药,若阿虞的症状依旧不减,只能快马加鞭送她回京。”

……

热意环绕,温知虞独自站在一个院子里。

高墙红瓦,日光从古柏枝叶的缝隙间倾泻而下,院中凉亭内影影绰绰。

温知虞朝凉亭走去。

凉亭里,翠衣少女转过身来:“母亲。”

温知虞怔忪:“怀璎……”

“母亲。”沈怀璎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哀伤:“女儿来看您了。”

温知虞难过至极:“怀璎,是母亲对不住你,母亲没能帮你嫁给心上人,没能救下你……


长公主燕云歌和武安侯温固齐齐抬头。

只见,往日温婉端庄的女儿,正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双眸含泪,脸蛋红扑扑的,朱钗掉了一只,发髻松散在肩后……哪里有大家闺秀模样?

长公主惊愕:“阿虞?”

看着还是年轻时模样的父母,温知虞的泪珠子簌簌往下落。

她离世时的年纪,也不过同母亲现在这般大。

那时的她,仿佛残年风烛,一吹就灭。而今,她年逾四十的父母却依旧年轻,一个貌美一个力壮,说三十岁也不为过。

犹记得,她离世前,兄长将父亲与母亲接去了他驻守的蜀南居住,彼时,他们已有三载不曾见过。

她是带着遗憾离世的。

幸得上苍垂怜,他们一家人又团聚了。

怕吓着父母,温知虞擦了眼角,抬脚迈入花厅,郑重地跪在地上:“父亲,母亲,请拒了卫国公府的提亲,女儿不嫁沈迢安。”

长公主与武安侯对视了一眼。

武安侯气问:“你不嫁给沈迢安,难道要嫁给那一无是处的燕止危?”

“没错。”温知虞抬头,温软的声音格外坚定:“女儿想嫁的,就是燕止危。”

这个时代的女子,婚嫁大多身不由己,若是不成亲,便会给全族蒙羞,会被天下人唾弃。

她得维护皇室、长公主府和武安侯府的颜面。

若非要嫁,那便嫁燕止危。

“你说什么?!”

武安侯惊得发须皆颤。

长公主愕然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劝解:“阿虞,婚姻大事,怎可儿戏?

沈迢安出生于世家大族,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无论性格还是相貌,皆是超群拔类的。

而燕止危,自幼便只知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如今都十七八岁的人了,还大字不识几个……

阿虞,你可不能糊涂!”

“就是!”武安侯补充:“那燕止危,就是个草包废物,哪里比得上沈迢安分毫?

你向来乖巧温顺,行事循规蹈矩,怎可在婚姻大事上如此离经叛道?”

离经叛道?

是啊,在世人的眼里,天底下,再找不出比沈迢安更好的男子做夫婿——

生于百年世家,有强大的家族荫庇。

年少成名,才华横溢,琴棋书画与骑射样样精通,名满大周,为太子伴读,前途无量。

容貌出众,如临风玉树。

……

可,她带着诸多记忆,拖着支离且疲惫的心神,如何敢再走一遍前世的路?

太苦了!

温知虞含泪磕头:“沈迢安的确是很好,可女儿就是不愿嫁给他,还望爹娘成全!

若爹娘不应允,女儿就长跪不起!”

语罢,她又重重磕了个头,将雪白的额头磕出一道红印子。

长公主压下心疼之色,问:“阿虞,你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嫁给燕止危?”

温知虞噙泪看着她。

长公主只好看向自家夫君。

武安侯又心疼又气,却无可奈何,索性眼不见为净:“来人,将郡主送回鹿鸣院看管,未经允许,不得外出!

亲事,暂且压一压。

阖府上下,全都管好自己的嘴巴,若敢传出半点风声,本侯定割了他舌头!”

……

鹿鸣院。

温庭瑞站在妆台边,兴奋得两眼放光:“姐,你刚才和爹娘讲的,都是真的么?你真想嫁给阿危?”

温知虞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温言道:“嗯,是真的。”

上一世,他阴差阳错因她而死。

这一世,她要他活。

更何况,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十五岁的温知虞,心悦之人都是燕止危。

别人眼里的燕止危是个草包废物,可在她看来,他过得恣意又畅快,有她羡慕不来的洒脱和自由。

可惜那时的她总觉得,择婿过日子,心不心悦不重要,适合的人才能过一辈子。

所以,她放下燕止危,在众人期许中选了沈迢安,浑浑噩噩地走完了并不漫长的一生。

而这次,她要选择截然不同的人生。

无论好坏,死生不悔。

……

“太好了!”温庭瑞高兴地拍手:“等你嫁给阿危,我也随你一起住到荣安王府去,爹娘就管不着我了!”

温知虞莞尔:“庭瑞,你是要给我做陪嫁么?”

温庭瑞认真思索了片刻,爽快地回她:“只要银子管够,也不是不可以!”

温知虞:“……”

十五岁的庭瑞,果真是小孩子心性。

若按照上一世的进展,这个时候,距离燕止危出事已经不到一个月。

在燕止危死后,温庭瑞大受打击,一蹶不振月余,而后带人离京,开始了漫长的三年寻人之路……

温知虞至今还记得,温庭瑞去卫国公府找她:“礼部的人说,他还未娶妻生子,不能入皇室陵园。

他生前说,他最喜欢新虞城的桃花酒,荣安王和王妃决定,在新虞为他修座衣冠冢。

沈迢安此人……罢了,待阿危的衣冠冢建成,我便要去游学了。

姐姐,他日沈迢安若是为难荣安王府,还请你……出手护得一二。”

当年,温庭瑞沉重又疏离地朝她行了个礼。

彼时,她和沈迢安已经诞下一子一女,长子沈奉昀一岁多,长女沈怀瑜刚满百日。

她问弟弟:“你要抱抱奉昀和怀瑜么?”

温庭瑞远远看了眼两个孩子,别开脸:“抱就不必了,我等下要去送阿危最后一程,他不喜欢小孩……”

温知虞后来想,那时,庭瑞大约就已经知晓,燕止危的死,和沈迢安脱不了关系。

庭瑞恨沈迢安。

可,她是沈迢安的妻。

……

温知虞收回思绪,望向铜镜中的年轻面孔:“庭瑞,眼下有件要紧事,你可以帮帮我么?”

“你只管说!”温庭瑞大方应道。

温知虞转头:“你和燕止危关系好,在中秋之前,你都务必把他看住,别让他出京城。”

余下的,再徐徐图之。

“啧啧啧……”温庭瑞夸张道:“姐,你都还未嫁给阿危,就要开始管束他了?”

“我没有。”

温知虞辩驳。

她只是不想燕止危死。

“我懂!”温庭瑞使劲儿挤眼:“你放心,我定会把阿危看得死死的,不让他迈出京城半步!”

得了保证,温知虞放心了些许。

一连三日,鹿鸣院大门紧闭。

期间,武安侯派侍女来送了一次活血化瘀药,长公主的侍从则来送了几次清暑茶。

每次,侍从都要带句话:“长公主和侯爷问,郡主可想通该选谁了?”

答案,只有一个——

燕止危。

任由谁都看得出,温知虞这次是铁了心。

武安侯气得不轻,关上房门发了好大一通火,把花了一个月时间写的字帖撕得干干净净。

等他发泄完,长公主才道:“侯爷喝杯清火茶,消消气,我去同阿虞谈谈。”

长公主到时,温知虞正在抄写经书。

她放下笔,起身行礼:“母亲。”

长公主缓步走至书案旁,低头去看:“侍女说,这几日,你一直点灯熬油地抄写经书?”

温知虞应道:“是。”

她容貌生得极好,肌肤似雪,身段窈窕,乌黑浓厚的长发绾成松散柔软的髻,配上一身素服,宛若月下昙花,清透灵动……

这样好的她,只有沈迢安才配得上。

长公主拉了温知虞坐下,语重心长道:“议亲的帖子,我与你父亲暂且压下了。

阿虞,燕止危实非良人,沈迢安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你性子软,万不可择错夫婿……”

“母亲。”温知虞没有反驳,而是问:“您觉得,成婚后的女子,要如何才算得上幸福圆满?”

“自然是能与夫君白头偕老,儿孙满堂。”长公主应道。

温知虞眼睫轻颤。

上一世,她与沈迢安勉强算是儿孙满堂。

可,她不幸福。

温知虞看向已育有三个子女,却依旧年轻貌美的长公主:“倘若您的夫君眼里唯有权利和家族,一生从未与您交过心,将您困于一方天地,不停让您生儿育女,再把孩子们送去联姻,让孩子们重复父亲和母亲的一生……

这样的一生,也算幸福圆满么?

若我得的是这样一门婚事,您和父亲也会乐见其成么?”

长公主神色凝重。

从前的阿虞,识大体、知进退,乖巧又听话,从来不会忤逆父母和长辈。

如今,怎么跟转了性似的?

长公主思来想去,试探着开口:“阿虞,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不好的事?”

“这些日子,女儿反复在做一场梦。”说辞,温知虞早就编好了:“梦里,女儿嫁给了沈迢安,堪堪活到四十余岁,便油尽灯枯、郁郁而终。”

说着,她红了眼眶。

竟有这等梦?

长公主愣怔了片刻,才劝解道:“阿虞,梦是作不得数的。”

“一场梦做作不得数,那日复日、夜复夜地做同一个梦呢?”温知虞问:“母亲,您敢保证梦不会应验么?”

长公主被问住。

她红唇微动,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门口传来侍女的声音:“长公主殿下,宫中派人送了做秋裳的布匹来。

另,太后也派人来问话了。”

“问什么?”长公主问。

侍女回道:“议亲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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