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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真千金认祖归宗,我成了流浪孤女》精彩片段
我是候府的二小姐,母亲生我时难产去世了,我的哥哥恨了我十年。
却把所有的爱,倾注在找回的真千金身上。
他常说,你怎么不去死。
后来我真的死了。
他却来求我好好活下去。
1
谢朗清带着侍卫闯进我家时,我正在熬煮野菜汤。
我抬头看了一眼家中的不速之客,低头继续干活。
“两天前是中秋家宴。”
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默不作声,准备用缄默逼退谢朗清。
“候府养你这么多年,你怎的连朗华的一半都比不上!”
谢朗华是真千金,丢失了十几年,去年认祖归宗。
“她在不就行了,反正你只把她当妹妹。”
话落,对面的人一把将院中浆洗好的衣裳踢翻在地。
我面无表情,弯腰将混着泥土的衣裳捡起,抱着盆走进了内室。
内室里,除了破旧摇晃的桌子和一榻吱吱呀呀的床外,别无二物。墙皮早已脱落,昏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
我捶打着酸痛的手臂,坐在低矮的桌子上休憩。
“要不是朗华让我来看看你,你以为我愿意来!”
愤怒的声音传到屋内后,破旧的大门被哐的一声甩开,一大群人离开了院子。
2
谢朗清从母亲生产那日起就恨透了我。
这种恨持续了十五年。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母亲的嘶吼据说整个候府都听见了。
我生时体大,御医询问父亲保大保小时,父亲毫不犹豫的放弃我。
但是我的母亲扯住御医的手:“孩子死了,我绝不独活!”
这是一场生命的延续,但是,没人欢迎我的到来。
父亲失去了他相濡以沫的伉俪。
而谢朗清,失去了疼他入骨的母亲。
这是我的罪。
所以我不配得到父亲的宠爱。
我不配得到兄长的关怀。
从前,我理所当然接受所有人的仇视,但是谢朗华上门时,我才知道,我是个替代品。
不仅替代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替代了她应当承受的怨恨。
这种怨恨在她凤凰还巢时,到达了顶峰。
在看到谢朗华身上的老茧和伤疤时,愤怒的哥哥直接将我打发到了她之前生活过的贫苦村庄。
没有钱,没有食物,什么都没有。
他说我鸠占鹊巢那么多年,必须要把她受过的苦一一吃遍,才算赎罪完成。
他在替谢朗华出气。
父亲亦然。
3
可中秋家宴那天,我其实是回去了的。
为了中秋家宴,我白天就着冰冷的井水浆洗衣服,夜里借着微弱的烛光赶工绣帕子,将得来的铜板一一攒着,就连最廉价的护手香膏都舍不得买一盒。
家宴前两天我还特意少吃了两餐饭食,这才凑齐了铜板给父亲,哥哥和谢朗华买了中秋贺礼。
只是那天,我连门都进不去。
我来到候府门前,管家已经换了人,他叫着护卫把我这个叫花子赶出去。
但是,我已经穿上了我最好的衣裳,只是有点浆洗的发白而已。
他尖叫着:“别让贱民惊扰到小姐!”
我看见金尊玉贵的谢朗华狡黠的对着我一笑:“给点钱打发了,要是还闹就打走。”
说罢,扭身离开。
我举起贺礼还没来得及说话,管家就带着护卫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混乱中,这些拳头落在我的眼睛,肚子,大腿上,我疼得晕了过去。
直到我醒来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在街上躺了一天一夜。
无人发现。
三份贺礼都不翼而飞了。
所以,其实去不去,没人关心。
我终究是不被爱的那一个。
4
浆洗完衣服已经入夜了。
屋内黑漆漆的,我摸索着点燃了半截蜡烛,准备赶一下工期。
京城人人都知道,侯府二小姐绣工了得,连宫里的绣娘都比不上。
花想容的李掌柜答应我,等这批帕子送去以后,就跟我签下长期合作的契约。
往后,我就不用再靠帮雇主浆洗衣服来补贴家用,也能吃上正常的饭菜了。
只是才刚绣了几针,我便突然察觉眼前发黑,四肢无力,胃里灼烧得厉害。
我慌忙收好针线帕子,吹灭蜡烛,跌跌撞撞的来灶台旁,强撑着烧了一锅水,把早已蔫了的野菜扔进锅里。
恍惚间我误将一块湿柴扔进了土灶,浓重的黑烟顿时呛得我睁不开眼。
我侧过脑袋,黑烟还是循着我的口鼻钻了进去。
我重重的咳嗽,无法移动分毫。
眩晕下,我看见衣摆染上了一抹橘黄,温暖而明亮,是我向往的万家灯火。
我欣慰的闭上眼。
死了,就解脱了。
不过,菩萨还是派了人来救我。
或许是因为我的苦难还没受完吧。
邻居赵大婶将一盆水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如梦初醒。
她将我扶到床上,唠叨的说着别为邻里添麻烦。
看啊,我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惹祸精。
在哪里都是。
在她的絮叨声中,我睡了过去。
4
再次醒来,桌面上放着一个碗,里头满满一碗饭,上面铺了青菜。
是赵大婶家的碗。
我爬起身来,虔诚的端着已经冷硬了的饭菜,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胃里的空虚感被挤压的一丝不剩。
揉了揉圆溜溜的肚子,我拿起昨天浆洗好的衣服送回给雇主,换钱回来还赵婶子。
走在路上,我突然感觉胃里一股酸水上涌,吐了一地。
痉挛感传至全身,我倒在地上抽搐。
恍惚间,我看见地上的小蚂蚁努力的搬动着我吐出来的残渣。
“姑娘我今日义诊,看你不太舒服,要不进来坐坐。”
原来我倒在了诊所门前。
眼前的老者慈眉善目,搭脉后紧锁眉头:“姑娘该放宽心,忧思成疾,脾胃失调,若是这样下去,药石无医。”
“我还能活多久?”
郎中叹了口气:“一载左右,放下一切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掏出十文钱,放下后离开。
死亡没什么可怕的,魂归故土,可能对于我,对于哥哥,对于整个候府来说,都是极好的。
毕竟,我的哥哥常对我说。
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5
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
夜里掌灯时,我从桌边走到床前,竟然多次撞到床脚。
我只好每日起大早绣帕子,傍晚再开始浆洗衣服。
屋外有人敲门。
我寻思着是浆洗的新活,收好针线,整理好脏乱的衣襟,打开了破破烂烂、摇摆不定的木门。
但门外却是谢朗清。
换作以前,我或许还会因为谢朗清的到来而雀跃。
但如今我只想平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最好别再和侯府有任何牵扯。
我冷了脸,第一时间关了门。
谢朗清伸手一挡,嘎吱响的木门应声倒地。
他,愣住了。
我弯腰抱起木门:“谢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转身看向他,他的目光中似是嫌弃,似是嘲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我粗黄的右手腕上,那是一块狰狞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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