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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精品文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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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4-14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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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精品文》精彩片段


石锦绣也就小声地向陈妈妈求证:“府里是什么时候改成这样统一配菜的?”

陈妈妈就皱着眉头想:“约莫是这个月的月初吧!之前大夫人叫人送了枚印来,说是如果收了菜的话就在送菜婆子的小账本上盖个戳。”

“什么印?就是之前楠弟拿在手里把玩过的那枚么?”石锦绣继续追问着。

“对,就那枚!”陈妈妈也不懂自己姑娘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咱们院子里收过她的菜么?”石锦绣就继续问。

“收过的!”陈妈妈就同石锦绣回忆道,“最开始那两日送来的菜也还凑合,可后来就一日不如一日了,我便让她不要再送来了,这中间差不多有五六日的功夫没来过了,谁知今天又送了来。”

第一次送菜是月初,可现在都是月中了。

看样子还是梦中的套路一样啊!

同样的亏,又怎么能吃两次,即便上一次是在梦里。

石锦绣也就冷笑着对那阎婆子道:“这篓菜我们留下了。”

“姑娘!”陈妈妈听着就忍不住惊呼。

姑娘这是疯了么?

石锦绣却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阎婆子自是喜笑颜开。

她就知道,四房的人怎么可能硬气得起来,到头来还不是要乖乖把菜收下。

她就吆喝着身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等等?不是还要画押么?”石锦绣却叫住了阎婆子。

那阎婆子就发出一阵讪笑:“一时忘了……”,将刚收好的小账册不情不愿地拿了出来。

“姑娘……这菜咱不能收……”陈妈妈见状就真的急了。

石锦绣却是给了陈妈妈一个放心的眼神:“陈妈妈,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着,她便同陈妈妈要来了印鉴,在那账本上盖上了他们梨香院的章。

趁着这个机会,石锦绣就顺手往前多翻了两页,谁知那阎婆子却很是紧张地将账册抢了回去:“我还要去别处送菜呢,姑娘就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话音刚落,阎婆子便带着那三四个粗使丫头逃一般地走了。

石锦绣瞅着便在心里冷笑,虽然刚才她只看了一两眼,却也瞧见了她想瞧见的东西。

陈妈妈却是看着那一篓子只能用来丢的菜,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了简氏。

而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简氏则是皱着眉头看着石锦绣:“绣姐儿……你知不知道,只要咱们在那账册上画了押,你大伯母就会同我们算菜钱的呀……”

“娘,我知道,这事我自有主张!”石锦绣就安抚着母亲。

而且,她还知道,就算没有在那账本上签章,也一样会有人坑他们四房的钱。

“咱们院的印鉴能不能暂时放我这?”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的石锦绣便同陈妈妈道。

不明所以的陈妈妈就看了眼简氏,见她不置可否后,便点了头。

石锦绣在收好那印鉴后,就弯腰提了那菜篓子同简氏笑道:“娘,咱们不能总这样被人欺负了还不吭声,今日的事大伯母必须给咱们一个说法!”

“绣姐儿……”简氏一听,就满是担忧地看向了石锦绣,“你斗不过那些人的,而且你大伯母这人又素来护短……”

这么些年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管家的大夫人故意放纵,又有几个人敢像阎婆子这样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

“娘,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石锦绣就笑道。

光找大伯母去告状,自然不能奈何那阎婆子,因此她特意同陈妈妈耳语了几句,待对方一脸疑惑地点了头后,这才同杜鹃一道抬着那篓子菜往梅海园而去。

梅海园之所以被称为梅海园,是因为院子里种着的全是梅树,一到隆冬时节,园子里就会开满梅花,就像覆了层白雪一样,清香宜人。若有风起,梅花瓣更是会随风起舞,美不胜收。

只可惜,现下已经开春,这满园的梅树就和一般的小树林无异。

她和杜鹃抬着那篓子菜在长兴侯府中招摇而过,自然就引来不少人的侧目,更有好事的人私下里打听起来,议论纷纷。

石锦绣对此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大伯母李氏每天都会早起,对府里各处的管事婆子进行示下,自己想要杀鸡儆猴,便是最好的时机。

因此,她不顾守门婆子的阻拦,径直就将那篓子菜摆到了梅海园正屋外的抱夏里。

有丫鬟将石锦绣带着菜篓子找过来的事通秉了进去。

可正听着婆子们汇报的李氏却成心想将石锦绣在院子里晾上一晾,便装成了不知道。

石锦绣是无所谓。

找茬这种事,比的不就是谁更有耐心么?

那菜篓子里的鱼虾本就不怎么新鲜了,时不时地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味,就将屋子里的人熏得有些坐立难安。

忍无可忍的李氏更是掏出帕子捂住了口鼻,一脸厌恶地对身边的李妈妈道:“你出去瞧瞧,她想干什么?”

这李妈妈原是李家陪嫁的丫鬟,后来嫁给了回事处的赖管事做起了管事娘子,如今他们两夫妻一人管着外院,一人管着内院,成了府里最体面的管事妈妈。

因为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菜篓子,原本在院子里当差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实在是躲不了的,就站在那用袖子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见李妈妈终于从屋里出来了,就有人上得前去,只是还未开口,李妈妈便摇了摇手,示意那人退下:“五姑娘,您这唱的是哪出呀?”

李妈妈一见到石锦绣脸上就堆出了惯常用的笑容。

虽然是来找麻烦的,可先礼后兵的道理石锦绣还是懂的,因此她就同李妈妈和声细气地说道:“今日大厨房里的阎婆子给我们院里送菜,可送来的全是这样的东西。”

说着,石锦绣就用脚踢了踢那菜篓子:“李妈妈,您给评评理,这样的菜喂猪,猪都不一定会吃,又何况是人?”

“可那阎婆子却打着大伯母的旗号,说什么这一季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只有这样的菜卖。”石锦绣就眼神真挚地看向了李妈妈,“她这是欺负我们不懂农活么?这地里的菜又不比庄稼,哪怕是寒冬腊月地里都长着菜秧子呢。”


果然,待石锦绣归家后,就被看门的婆子直接领到了石太夫人的松竹堂。

见着立在石太夫人身旁还泪眼婆娑的三伯母,她不用想都知道,恶人先告状了。

爹娘疼幺子,石太夫人也不例外。

这么多儿子里,她最疼爱的便是第三子石岩。只可惜老三媳妇鲁氏的肚皮不争气,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差点断了三房的后。为此,这些年石太夫人没少给鲁氏白眼。好在几年前,她给老三抬妾时,鲁氏还算识大体,没有瞎闹,因此当三房的庶子石桂出生后,石太夫人同鲁氏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对三房的几个孙女也变得和颜悦色。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石太夫人一见石锦绣就没有好脸色,“为何要联手外人欺负你四姐?”

不问前因后果就定罪,这确实是石太夫人一向的行事作风。

只可惜,如今的石锦绣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锯嘴葫芦了。

不就是撒泼打诨卖惨么?她也会!

“冤枉呀!祖母!”石锦绣二话不说,就跪在石太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了起来,“我今日也只是路过,真的不知道四姐为何会落水呀!”

“不可能!我问过最早赶去湖边看热闹的人了,她们说当时就只有你和蔡襄儿在,不是你,还能是谁?可怜我那珊姐儿,到现在都还没有醒,一直昏昏沉沉的说胡话!”鲁氏一见石锦绣这做派,也在一旁擦起了眼泪。

她就不信,治不了蔡襄儿,难道连石锦绣也奈何不了?

石太夫人的眉头果然就纠结到了一起。

“三伯母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今日午宴之后,四姐就和蔡襄儿黏糊在了一起,反倒是我被她们排挤出来,只能无聊到去逛园子!”石锦绣就嚎得更大声了,“当时花厅里的人都能为我作证吧!”

“逛园子?你倒是说得轻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早就有了预谋,故意同那蔡襄儿声东击西里应外合呀!”鲁氏也不甘示弱,开始胡搅蛮缠。

“三伯母,您不能为黑而黑呀!”脸上还挂着泪的石锦绣跪立着坐在了脚后跟上,“今天我是第一次去郑国公府做客,没有迷路就已经是我的造化了,居然还要我与人里应外合?您也太瞧得起我了!”

说到这,石锦绣就故意顿了顿,觉得是时候请出宇文炎这尊大佛了:“而且宇文大统领也说了,他可以作证是四姐自己落的水,三伯母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听到宇文炎的大名,鲁氏就想到了下午在湖边看到的那双眼,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但她又转念一想,宇文炎定是为了替郑国公府息事宁人才会说出那番话,现在她们关起门来训石锦绣,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绣姐儿,我发现你这个死丫头还学会胡搅蛮缠了!”鲁氏突然把声线拉高了八度,瞪着一双眼瞧向了石锦绣,“是不是觉得自己攀上了郑国公府这根高枝,就不把咱们长兴侯府放在眼里了?珊姐儿可是你四堂姐!你瞧着她被人欺负,也不帮着她点,现在反倒成了你有理了?”

这是什么逻辑?

石锦绣简直要被这个三伯母气笑了。

平日里石珊瑚欺负自己的时候,她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子石珊瑚被人欺负了,就说她们是姐妹了?

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既然三伯母说什么都有理,不如亲自去同镇抚司的宇文大人说吧!”石锦绣也不想在松竹堂里过多地胡搅蛮缠,“宇文大人说,如果家人怪罪于我,他愿意出面替我一证清白的。”

“少来,镇抚司的宇文大人是什么人?岂会理你个无……”鲁氏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石锦绣从袖口掏出一块只有半个巴掌大的玄铁腰牌,黑漆漆的底牌上,正面用金漆描着“镇抚司”三个正楷字,背面同样用金漆写了个“甲”字。

若是旁的东西,鲁氏大不了喊一声“假的”就完事了,可这镇抚司的腰牌又称玄铁令,是用天上掉下的陨石所铸造,一共十块,每一块都用“天干”进行了编号,杜绝了仿制的可能。

而且甲字号的玄铁令不但握有生杀大权,还可以号令镇抚司的羽林卫、临时调遣各地衙门的差役和驻军……只是这样的一枚玄铁令怎么会到了石锦绣的手上?

鲁氏顿时就住了口。

自诩见过大场面的石太夫人也没了声,而是不停地拨弄着手里那串紫檀木的十八子,发出了“嗒、嗒”的碰撞声。

得罪了郑国公府,长兴侯府或许还可以一扛,可要是得罪了镇抚司……

石太夫人简直不敢往下想。

而且也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破事,闹得不可开交。

只是石锦绣这个小丫头,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她又是怎么同宇文炎这样的人搭上话的?

石太夫人看向石锦绣的眼神就忍不住多了几分探究。

反倒是石锦绣,不但自个抹净了泪,还不急不躁的跪在那,任石太夫人打量,端的架势比鲁氏还要有恃无恐。

这就越发让老太太心里发怵。

“行了,你们吵也吵过了,闹也闹过了,真是弄得我头疼!”石太夫人就揉了揉她那戴着珍珠抹额的头,“今日之事,要引以为戒,不管怎么说丢的总是咱们长兴侯府的脸面!让人看的是咱们长兴侯府的笑话!”

石锦绣听着,就“嗯嗯”地点头,显得很是赞成石太夫人的说法。

而鲁氏却是在心里“硁硁”地敲鼓,暗想老太太不会就这么算了吧?那她今日闹的这场,岂不会成了笑话?

鲁氏正想着这事,果不其然就听到石太夫人轻描淡写地将石锦绣放了回去。

“您怎么让她就这么走了?”鲁氏就很不理解地追问。

“不放她回去,难道还留她歇在我这松竹堂?”没想石太夫人也垮了脸,“你赶紧让人去查一查,这五丫头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搭上了活阎罗!”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杜鹃走后,留下了一脸懵逼的蔡襄儿。

他的神情,她可是都瞧在了眼中。

他……是生气了吗?

可之前还瞧着好好的呀!

难怪被人叫做“活阎罗”,翻脸比翻书还快。

蔡襄儿小声嘟囔着,却听到了好大的一声“噗通”,显然又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她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远远地就瞧见蔡襄儿站在岸边,一脸看好戏似地盯着在水里扑腾的人。

怎么不救人呢?

天气虽热,可水里却凉,把人弄生病了可怎么办?

蔡襄儿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发现在水里扑腾的不是别人,而是石珊瑚!

这又是唱的哪出?

刚才她们不是和好了么?还一块抖蛐蛐来着,怎么这会子落了水都不捞一下?

“石珊瑚!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虚情假意地哄一哄,我就会原谅你?”蔡襄儿神情冷淡地瞧着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你不是说还要和我做好朋友么?只要你在水里扑腾够一盏茶的功夫,我就答应你!”

“襄儿!好襄儿!我不会水呀!你快救我上去!”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是又怕又恼,要不是她娘带着她来同蔡襄儿说和,她才不要来呢!

也不知这蔡家是用了什么手段,竟逼得鲁家的舅母三番两次地上门找麻烦,而且还放话说,如果她不和蔡襄儿和好,鲁家就不再给每年那十万两的零花钱了。

“怕什么,这儿的水还比不过你们家荷花池,根本淹不死人!”岸上的蔡襄儿瞧了眼走近的蔡襄儿,竟说出了当初石珊瑚所说过的话。

“真的不会有事吗?”虽然不待见石珊瑚,可蔡襄儿却不想闹出人命。

“不怕!没瞧见那边架船候着的婆子么?只要我点头,她们便会下水去救人!”蔡襄儿就朝着不远处指了指,她办事可比石珊瑚有分寸多了。

蔡襄儿见状,便不再多话。

那日的事,本就是石珊瑚不对,可她却仗着一张巧嘴,不但逃避了所有的惩罚,还反咬了自己一口。

让她当圣母救人,她可做不来。

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一见到蔡襄儿,也不再求饶,而是张嘴骂了起来:“好你个蔡襄儿,以为自己攀高枝了?了不起了?竟敢伙同别人来害我!你等我上去,看我不撕烂你的皮!”

“四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路过而已,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害你了?”如今的蔡襄儿也不愿乱受窝囊气,站在岸边就反驳。

“你不害我,你会刚好出现在这?你不害我,怎么不知道救我?”石珊瑚越气越急,冰凉的湖水也开始让她冷得打哆嗦。

“照你这么说,我更不能救你了,到时候你反咬‘不是我害的,我干嘛要伸手救你’之类的话,怎么办?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蔡襄儿就翻了个白眼,真是不想理会求人都不会的石珊瑚。

一盏茶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够将石珊瑚折腾得筋疲力尽。

瞧着水里那张渐无血色的脸,蔡襄儿就冲着远处的婆子们挥了挥手,婆子们果然就撑着船过来,将水里的石珊瑚给捞了起来,不但给她裹上了厚毛毯,还给她灌了一碗热姜汤下去。

可不知是她太乏了,还是在水里喝足了水,这一碗姜汤下去,却引得石珊瑚大吐了起来。

府里有人落水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当大家急匆匆地赶来,发现落水的是石珊瑚后,又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蔡襄儿在长兴侯府落水的事,大家不是亲历就是耳闻,今儿个又有人落水,还是长兴侯府的人……是不是碰巧,大家还真不好说。

湖水本就冷,冻惨了的石珊瑚出水后,先被风一吹,然后又一吐,禁不住的她双眼一翻,就晕厥了过去。

闻讯赶来的石三太太鲁氏一见这阵势,扑到女儿身边就开始哭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淹死了人。

“郑国公夫人,您恐怕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看着姗姗来迟的郑国公夫人宁氏,鲁氏就红着眼,咬牙切齿道。

“这能有什么说法,不就是孩子们淘气,不小心落了水么?”郑国公夫人垂着眼,说的话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一样,那轻描淡写的模样,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蔡襄儿听着这话,却在心里喊着妙,那日蔡襄儿落水,身为长兴侯夫人的大伯母不也是这么替石珊瑚开脱的吗?

“这能是淘气么?”鲁氏显然是不满意这个说法的,她一抬眼就瞧见了一旁站着的蔡襄儿,也就恶狠狠地道,“绣姐儿,你来说!珊姐儿到底是怎么落水的?”

问她?她怎么能知道!

“我……我也是听到了落水的声音才从那边过来的……”蔡襄儿就指了湖边长得最为茂盛的一撮芦苇,“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绣姐儿!珊姐儿可是你四姐!”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鲁氏就冲着蔡襄儿咬牙切齿,“你再好好想想!”

“没瞧见就是没瞧见嘛,想也没有用啊……”蔡襄儿就委屈地低头嘟囔。

她再明白不过三伯母的意思了,平日里那么精明算计的一个人,肯定是想借着石珊瑚落水的事讹人混好处了。

“绣姐儿,你不肯说实话,是不是你也和她们一起害我珊姐儿了?”见着不肯合作的蔡襄儿,鲁氏就开始威逼。

嘿!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威胁的话都是一样的!

蔡襄儿正想着要如何反驳才好时,却突然听得背后有人道:“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这话马上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回过头看去,只见穿着一身火红麒麟服的杜鹃负着双手站在不远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是活阎罗!

现场就有人害怕得变了脸色。

“不可能!我的珊姐儿又不傻,她为什么要跳到水里去?”鲁氏就几近疯狂地吼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跳下去?”一丝不耐就爬上了杜鹃的脸,神情也变得越发冷酷,“还是你在质疑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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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瓶拿来吧。”像是发觉了石锦绣的犹疑,宇文炎便伸出了手。

他的手干净而白皙,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相对之下,石锦绣的那双“小短手”就显得不够看了。

她藏拙似的将小瓷瓶还给了宇文炎,不料对方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这个药内服外敷均可!只不过你手上的伤并不重,无需内服。”宇文炎神情淡淡地说着,却细心地将药粉涂在了石锦绣掌心的伤口之上。

他的手指温温凉凉的,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让石锦绣心生涟漪。

看着宇文炎那近乎完美的侧颜,她忽然觉得他并不似传闻中的那样可怕。

“你在看什么?”宇文炎一抬眼就正好撞上了石锦绣偷瞄的眼神。

“没……没什么……”被抓了个正着的石锦绣顿时就红了脸,一双清澈的鹿眼惊慌地垂了下去。

对此早已习惯了的宇文炎就冷哼着收捡小瓷瓶:“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来也神奇,刚才还火烧火燎的伤口,顿时就不疼了,而且还有了丝丝凉意,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睡前连涂三日,连疤都不会留下!”

宇文炎再次将小瓷瓶给了石锦绣。

“谢谢……”

觉得窘透了的石锦绣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你叫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面无表情的宇文炎突然扭头问。

“石……石锦绣……”

像是被吓了一跳,石锦绣惊愕地应着。

“城南长兴侯府的石家?”

“嗯。”

宇文炎便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皱着眉地靠在迎枕上小憩。

觉得有些无所适从的石锦绣也只得噤了声,乖乖巧巧地跪坐在一旁。

不多时,马车就进了城。

石锦绣正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下车时,却随着马车一道,进了镇抚司衙门。

看着镇抚司衙门前那两尊面目狰狞的石狮子,石锦绣就忍不住开始心慌。

相传,有着人间炼狱之称的镇抚司甚爱酷刑,衙门中不乏血腥暴戾之事,更有传言说那些受刑而死的亡魂常年缠冤于此,就让镇抚司更添一了层阴森之气。

因此,石锦绣在下车之时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心中还在不断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可最让她弄不明白的是,自从她下得马车后,所有人都用一种新奇而又新鲜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她的脸上开出了花。

以至于她不得不抚着脸问跟在身后下车的宇文炎:“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我?”

宇文炎就冷冷地扫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眼,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无事,不用理他们!”

“哦。”石锦绣胆怯地应着,毕竟在宇文炎的身边,谁也放松不起来。

“我可以走了吗?”石锦绣看了眼西沉的日头,心里记挂的却是杜鹃。

也不知杜鹃怎么样了?

自己被那熊老六掳去之后,她定是急坏了吧?

原本以为这次偷溜出府最多也就半个时辰可以回去,没想这一耗,就花去了差不多两三个时辰。

而且,她还得在回府之前先找着杜鹃……一想这事,石锦绣就觉得头大。

“急着走?”宇文炎看出了石锦绣的焦急。

“不是,今天我是和丫鬟杜鹃一块偷跑出来的,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瞧着有些面色不虞的宇文炎,有点害怕这个活阎罗的石锦绣想也没想地解释着,“可我们在西市里跑散了,我得赶紧去寻她……不然的话……”

“知道了。”不待石锦绣说完,宇文炎就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就有两人唱着喏离开。

“让我的人去找,比你更快。”宇文炎淡淡地说着,就往内堂走去。

独留下石锦绣杵在那,不知所措。

那……她就留在这,原地等着么?

想着镇抚司的那些骇人的传闻,石锦绣的心里就有些慎得慌。

“石姑娘,大统领请您进去喝茶!”不一会的功夫,跑出一个和石锦绣年纪相仿的黑衣少年,笑嘻嘻地同她道。

石锦绣不敢推辞,便道了谢,跟在少年的身后往内堂走去。

“石姑娘不用见外,叫我暗云就好!”少年一边引路,一边嘻嘻哈哈地同她说笑着。

待她在内堂小心翼翼地坐下后,暗云沏来了一杯雨前龙井,而一群和暗云年纪相仿的少年则聚集在窗外,正争先恐后地探着头往里看。

石锦绣就越发觉得拘谨了。

“哼!”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前还挤在窗前的众人便做鸟兽散。

听得这一声冷哼,石锦绣也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只见换了一身玄色衣衫的宇文炎从里间踱了出来,整个人瞧上去比之前更显玉树临风。

石锦绣瞧着,不禁小脸一红,慌忙间低下了头。

自己这是不要命了?!

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而不是京城里那些喜欢装酷耍帅的公子哥。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站在路边等我们家姑娘而已!”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是杜鹃!

石锦绣就欣喜地抬头,像只燕子般飞奔了出去。

谁也没留意到宇文炎的眼中闪过的耐人寻味。

院子里,杜鹃早已哭得眼泪鼻涕混做一团,却还不忘死死地抱住怀里那个香料包袱。

“姑……姑娘?”见着突然出现的石锦绣,脸上还挂着泪的杜鹃就惊讶地问,“您也被抓到镇抚司来了吗?”

石锦绣有些尴尬地看了宇文炎一眼,忙解释:“我是被他们救回来的!”

杜鹃这才留意到石锦绣的身后还跟了一位好看得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男人。

“这……这人是谁呀?”到底是在镇抚司的地盘,杜鹃不敢造次,可还是悄悄地拉了石锦绣的衣袖问。

“羽林卫大统领。”石锦绣便同她耳语。

羽林卫大统领?传言中的那位“活阎罗”?

杜鹃瞬间石化:“姑……姑娘……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石锦绣抬头看了看天。

时间确实不早了。

她便向宇文炎提出了告辞。

“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宇文炎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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