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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

妄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念汐慕君染,作者“妄生”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诗的伤确实是被打的,还比较严重。郑耀看着孙凝诗那些伤,觉得非常不可置信,看见沈念汐有些厌恶的的神情,他心底很是惶恐,忙道:“我只是打晕了她,其他的,我根本什么也没做!”沈念汐听他亲口说了这话,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而郑国公也是满脸失望。......

主角:沈念汐慕君染   更新:2024-04-25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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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重生成忠犬王爷的掌中娇》精彩片段


郑耀坦然的面对着大堂里所有人审视的眼神,起身朝坐在上面的郑国公弯腰拱手行礼道:“祖父,我还是一开始那番话,我并去什么后花园,也并约什么人去后花园见面。”

转而去瞧那哭的可怜的孙凝诗,总是带着笑意的眸子深处,此刻带上了冷意。

“孙姑娘,还请你说清楚,不要冤枉了我。”

孙凝诗怕他这个样子,可是她知道,事情已经走到了这步,她早就没了退路,一退,她就什么都得不到!

只要一想她什么都捞不着,一无所获,孙凝诗对郑耀的害怕便弱了好几分,只是还是怵,又记着沈念汐刚刚在来时路上交代她的话,身体抖的越发厉害,把目光从郑耀的身上挪开,不去看他。

这副模样,比什么话都管用。

孙凝诗的母亲陈氏是个有眼力,有几分小心思的人。

她忙哭着把孙凝诗搂进怀里,“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呢……”

哭的伤心,让孙凝诗也如同被她说中了心里的痛,低泣了起来,这比放声大哭更摧人心肝。

沈念汐咬着一块糕点,看着眼前的好戏,心情不错。

她给孙凝诗教的这招,还是从沈知婉身上学的,效果不错。

没看见大家都对孙凝诗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吗?没看见郑耀变了都脸色吗?

真的是太舒坦了!

郑耀觉得这个孙凝诗简直是找死!

她以为她这么做,他就会认,做梦!

他急忙跪下,挺直着腰杆,“祖父,父亲,母亲,我郑耀发誓,我绝没有去后花园,见过孙小姐!”

他目光坚定,此番作态确实让在场的几个人心思动摇了几分。

郑达宗是相信他这个嫡子,他这个长子虽然风流了些,但是那也是看脸的,这孙家姑娘模样尚可,可并不是他儿子喜欢的类型,他怎么可能动那个孙小姐呢?

冯氏和郑达宗的想法一样,她的儿子可是很挑的,不是个随便的人。

郑国公对这个长孙感官的确有些不好,知道他风流成性,那孙家姑娘确有几分姿色,他若是对其有几分意,他也明白,可是他如今这么严肃,那后花园的事,是不是真的与他无关呢?

“孙姑娘,你再好想想,你见的人真的是我这不争气的孙子?”

孙凝诗一听,埋在陈氏怀里的脸色微变,果然与沈念汐猜的无二。

然后,就继续哭,从陈氏的怀里出来,拉着她就要走,“母亲……我们走吧,女儿……女儿……呜呜……”

她哭的郑国公头大,沈念汐瞧着差不多了,便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外祖父,孙姑娘这么伤心,怕是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若真的大表哥约了她,自然要叫人递话,话不递,总会有个什么纸条来传消息吧。”

这下子,提醒了被孙凝诗哭的头大的郑国公,他把在刚刚院子里伺候的人都叫了过来,让孙凝诗一一辨认。

最后孙凝诗的手指了两个,一第三排的左边第二个穿紫衣的婢女的身上,一个是第六排右边第三个的紫衣婢女。

郑国公把二人单独提出来问话,“你两个叫什么?”

“奴婢翠儿。”

“奴婢九儿。”

“那你们说说,你们可是给孙姑娘递过什么东西,或者是传过什么话?”

两个婢女身子抖了抖,一五一十把事情交代了。

当郑国公听到翠儿给沈念汐递过纸条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握紧了椅手,“谁让你给沈二小姐的?”

翠儿身子一颤,“是……是孙姑娘。”

这下,孙凝诗成了最注目的。

然而还不等郑国公问话孙凝诗,接着又听见那婢女道:“可孙姑娘说是大公子的意思。”

这话一点没错,孙凝诗一开始确实是借着郑耀的名号,让那翠儿把她的纸条递给沈念汐,可惜没成,后来才有了沈知婉帮她临摹了一张郑耀字迹的纸条,才让沈念汐离席。

郑氏与沈琅听了,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郑耀面色一慌,而这样的神情,却更加让在场的人觉得是他让人做的了。

而实际上郑耀慌的是怕沈念汐误会他,他往沈念汐那边看过去,却见她低着头。

心里有些急,对孙凝诗更恨,没想到一开始她就打算好了!真的是好算计!

郑国公听了婢女的话,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把手边的茶杯给扔下去。

“汐丫头,我记得你刚刚说过,你得到过一张纸条,拿来给外祖父看看。”

沈念汐早就准备好了,一张是沈知婉临摹的郑耀的字迹,而另一张,本来是孙凝诗的字迹,不过被她给烧了,重新写了一张,也是临摹的郑耀的字迹。

两张纸条,都是郑耀的字迹,郑国公看完后,又递给了郑达宗夫妇看,这在两夫妻也不好说什么了。

“那孙姑娘,既然我这不肖孙要你约汐丫头,你又怎么会晕倒在那凉亭里?”

孙凝诗这个时候,终于能完整的说话了,“……我,因为沈二小姐没去,郑大公子便……便生了气,不小心把我打晕过去的。”

这话说的,那也真是太不小心了。

冯氏看着孙凝诗那一脸哭的委屈的样子,捏紧了手中的丝帕,出了这事,她儿子与沈家的婚事算是没戏了!

郑耀听的怒火直冲凌霄,“你给我闭嘴!”

怒吼一声,让孙凝诗害怕的缩回了陈氏的怀里。

陈氏小心的安抚着她女儿,没好气的朝郑耀喊道:“大公子如果不是心虚,发这么大火做什么?欺负了我女儿,还有理了!”

郑氏也淡淡的出了声:“耀儿,孙姑娘到底是不是你打的,让大夫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又叫了大夫。

当孙凝诗一挽起衣袖,在场的人就看见了她手上的红痕,有些还青了紫了。

大夫诊就脉之后便说孙凝诗的伤确实是被打的,还比较严重。

郑耀看着孙凝诗那些伤,觉得非常不可置信,看见沈念汐有些厌恶的的神情,他心底很是惶恐,忙道:“我只是打晕了她,其他的,我根本什么也没做!”

沈念汐听他亲口说了这话,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

而郑国公也是满脸失望。



“汐儿啊,那沈知婉是个心思不正的,你待她好,她未必也那般待你,你得多留个心眼。”

郑氏拉着沈念汐的手,语重心长的叮嘱她。

“这次的事,若是长公主抓着不放,不仅会连累你,还会连累府上诸人。母亲如此重罚她,也是为了相府。”

郑氏清楚自己的女儿,素来是个重情重义的,她与那沈知婉,自小交好,是把对方当做亲生姐姐一样来护着的。

以前沈知婉犯了错,总是她这个女儿主动为她背锅,若是她执意要罚,那她女儿必定会与她赌气。

今日的事,非同小可,她得说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了,让女儿看清些。

此时的沈念汐不再是从前那个傻子了,何人待她好。她心里明白。

对郑氏的叮嘱,浅笑着应下,“母亲用心良苦,女儿明白。以后,女儿会与那沈知婉远些的。”

郑氏得到沈念汐的回复,一时是有些诧异的,但转念一想,沈念汐今日回府时的不对劲,怕是也被沈知婉给真伤着心了。

想清了这其中缘由,郑氏倒是也松了几口气,只是到底沈念汐以往对沈知婉的情感颇深,还留了几分余地。

沈念汐注意着郑氏的神情变化,见她眉头松开,眼底露出几分笑意,“母亲,我们不谈她们了。时候不早了,母亲叫人准备晚膳吧。”

郑氏笑着让静音下去准备,却被沈念汐叫住。

“静音姑姑等一下。”她转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看着郑氏,“母亲,女儿想吃您亲手做的,好不好嘛?”

这是自沈念汐七岁之后,时隔这么多年,第一次向郑氏撒娇,郑氏乐的嘴都快合不拢了,连连应了。

夜色渐暗,晚膳也已备好。

郑氏考虑到她女儿今日被人欺负了,心情不好,特意多做了几样她喜欢的菜式。

满满一桌子的佳肴,香味扑鼻,勾起了沈念汐肚子里的馋虫,暗暗吞了口口水。

“母亲,女儿可以用了吗?”

郑氏见她一副馋样,笑着点了点头,“吃吧。”

沈念汐立刻动筷,第一口菜入口,让她整个人都享受的眯起了眼,“母亲,您的手艺比以前还要好了。”

“就你嘴甜,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沈念汐看着郑氏一脸幸福的笑意,放下筷子,认真的说:“女儿说的可都心里话,您长得好,又如此多才多艺,娶了您的人,估计是他上辈子,上上辈子修来福气。我要是个男的,娶了母亲您啊,我得把您当仙女供起来,才不会让您受苦受累呢。”

是啊,她的母亲出身一品侯爵郑国公府,才艳之名满布京都,是整个京都王公贵族所求的贵女。

可是谁会想到如此佳人最后嫁给了一个穷小子!

这个穷小子就是现在的丞相大人。当年丞相沈琅还只是个穷小子,虽然长相出众,又是中闱秋考的新科状元,但比起那些王公,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

奈何一次出游,出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郑氏回府便对郑国公说要下嫁于沈琅。

郑国公自然是不允,谁也不想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一个职位都没有的穷酸小子,但郑氏是铁了心,一哭二闹三上吊,郑国公不忍女儿受苦,最后还是答应了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沈琅成了郑国公府的女婿,以后的日子那可算得上是如鱼得水,平步青云。再加上他自己处事圆滑,八面玲珑,不过短短四年,就升到了丞相的位子。

一时间,所有都夸郑氏有眼光,能得如此良人。

思及至此,沈念汐眼底深处划过一抹讽刺。

沈琅这样的人,若是称得上是良人,那这天底下怕是没有好人了。

郑氏可不知沈念汐心底的想法,以为她啊,只是无心之言,说来讨她开心的。

抬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你啊,如今怎么越发的会耍嘴皮子了,平日里你的温柔贤淑莫不是忘了?”

沈念汐不在意一笑,“那些都是做给外人瞧的,您是我母亲,哪里需要那些虚假的东西。”

“是啊,汐儿说的好。”

一道沉稳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沈念汐唇边的笑一僵,很快恢复如常,起身向来人行礼。

“女儿见过父亲。”

沈琅扶起她,在郑氏的身边坐下。

看着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的自家女儿,沈琅眼底的笑意是越发得浓烈。

“都是自家人,那些虚礼啊,就留给外人吧,咱们没那么多规矩。”

郑氏笑而不语,沈念汐看着容貌俊逸的沈琅,小心地打量着他的神情,试图从中窥见一丝异样。

或许是他常年混迹官场,早就练就了一身演戏如真的好本事,让她什么都没发现。

“今日的事,让汐儿受委屈了,来,把这东西打开看看。”沈琅从身后的小厮接过一个木盒,递给沈念汐。

沈念汐心里疑惑,却是依言将木盒给打开了,入目的是一本琴谱。

沈念汐瞳孔一缩,将琴谱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有些不可置信的道:“这是前朝卫君大师的孤本琴谱?”

沈琅见她喜欢,脸上笑意更甚。“正是,为父知道,汐儿平日最喜琴,正巧知道有这么一本琴谱,就给汐儿拿来了,汐儿喜欢便好。”

沈念汐喜琴不假,上一辈子,她为了能得到更好的琴谱,是想尽办法搜寻,那五皇子为追求于她,曾也是下了巨本。

这本卫君的孤本琴谱,她记得就是在五皇子手里,上一辈子,它是被五皇子作为她的及笄之礼,送给她的。

如今重来一次,没想到这琴谱竟然提前到了她的手里。

那沈琅是怎么得到的?

莫非是……

沈念汐抬眼去前沈琅的表情,是一副完美好父亲的模样,他像是没察觉到她的试探,一切如常。

心底疑惑丛生,面上却不显,把琴谱放好关上盒子,给了沈琅一个大大的感激笑脸,“父亲送的,女儿自然很是欢喜。”

沈琅点了点头,笑意不减,“那就好。”

接下来,一顿饭在安静地气氛里用完。

沈念汐不在多待一会儿,立刻请辞回屋,碰巧回去的半路上就遇上听风苑的丫鬟。

“二小姐,小公子从书院回来了,正在院子里等您呢。”

沈念汐一听,眼神一亮,立刻加快脚步,快速回苑。

一踏进院子,就看见院中那棵梨花树下站着一个人,背对她。


“真的!属下骗您这个做什么。”

慕君染当下便想要找个镜子看一看自己的脸,可惜,他从来不带这些东西的。

身份相貌的事暂时打住了,可是慕君染又有了别的顾虑,“楚青云与楚珏轩都是京中有名的才子。”

扶三觉得他家主子现在特别像一个担心自己夫君被外面的狐狸精给勾走的多疑深闺怨妇。

稳了稳心绪,道:“王爷,您要对自己有自信,那两位皇子是有几分才学不错,可是沈二小姐还不是不喜欢,说不定,她不喜欢什么风流才子,而是喜欢像您这样的武功高强,有安全感的人呢?”

慕君染被扶三的话给说的有些松动了,眸光微亮,是啊!

可是也就一瞬,眸底的亮光便暗了下去。

无力的靠在车壁上,他想这么多做什么?与他有何干系呢?

扶三见他家主子情绪变化如此之快,心底有些奇怪,他家主子那么喜欢沈二小姐,可是每到那袒露心意的临门一脚,他家主子就像那乌龟一样,把自己的头又给缩了回去。

他总觉得自家主子是在害怕什么?可是他堂堂战神,杀敌无数,都能堆尸成山,他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慕君染沉重的阖上眼,“回去。”

扶三不再开口,让车夫回去。

因为是偷偷出门,慕君染主仆三人在外面的一个角落里观察了一下王府的周围,确认无人监视跟踪后,才施展轻功回到府内。

一进书房,扶五就出来了。

“王爷,宫里有旨,让您进宫一趟。”

慕君染换衣的动作一顿,眸底有异色一闪而过,“本王知道了。”

扶五又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王爷,皇上这个时候叫您进宫,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是我们偷出府的事,被知道了?”扶一一脸惊诧。

慕君染没有回他,穿戴整理好着装,想照一下镜子,才发现,没有。

往外走的时候,朝扶一与扶三道:“给本王找一个会哑语的人,还有,给本王的屋子里和书房,弄两块镜子。”

话落,人就出了门。

留下扶一与扶三两人满心的疑惑。

这镜子的事,他们能理解,可是,这找会找哑语的人,是要干什么?

沈念汐自从楚青云与她说了那些话,脸色一直都是冷着的。

等到相府下车的时候,才恢复如常。

素鸢扶着沈念汐小心的下车,一进门还没到自己的院子,就见管家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拦下她。

“二小姐。”

“周叔,有什么事吗?”

周绍喘了两口气,舒坦了些才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二小姐,刚刚承章学院派了人来回话,说是小公子在学院里与人起了冲突,夫子派人来请夫人过去,可是夫人一早的去了郑国公府,现在还没回来呢。”

沈念汐一听是沈离歌出了事,有些愣,离歌给她的映像一直是冷清,除了学习之外,对其他的外事一切不会在意过问的,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与人起了冲突?

“周叔,那学院的来人,有没有说离歌是与何人起了冲突?”

周绍点了点头,“说是与荆国公府的那个小公子周杉佑。”

周杉佑,荆国公府的嫡子,因为是国公爷唯一的嫡子,国公夫人很是溺爱,从小到大,做的尽是一些混账事,偏偏人家来头不小,是皇后的母家,也没人敢与他作对。

离歌和他对上了,怕是那周杉佑做了离歌不能忍的事,迫不得已才动的手。

把事情了解猜了个大半,衣服也来不及换,便带着素鸢赶快赶去承章学院。

承章学院是京城里排名为首的学院,这里的老师都是名家学士,随便拉出去一个,都是能为官为相的。

能够进入这里学习,那可都是真正有学识能力的人,可是也有例外,比如这位周杉佑。

他无才无德,有目中无人,他这样的人,是那个夫子都不愿意教的,可是荆国公夫人疼儿子,想给他镀成金,便想尽办法,最后还是求进宫,让皇后出手,才把周杉佑给弄进了承章学院。

也因此事后,皇后便失了圣宠,圣上宠爱谢贵妃多些了。

沈念汐下了马车,与守门的人说了来意,便被领了进去。

承章学院每年考进来的学子众多,学院便一开始小小的几间瓦舍,随着学院的名声越来越来,学院也越修越大,到如今,已然是三千学子的学堂。这其中还包括了寝舍、食堂、夫子的住舍、藏书楼、练武场。

这也是承章学院与其他学院不同的地方,其他学院自教文生,而承章学院却是文武双授。

承章学院的武课也非常出名,从这里出去,扬名的就有数百,不算远的,就近说,当今圣上最宠信的那个宁王慕君染的父亲宁威侯,曾是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以千人而击退了辽苍的数十万大军,那一战,被称作穹山之战,被载入史册。

可惜啊,也就是因为此战,宁威侯受了重伤,后来没几年,便与世长辞了。

沈念汐想到这儿,是有些唏嘘不已。

承章学院有规制,凡入学者,除却每逢年过节,一月才可返家一次,留家两日。

这里没有女学生,也从未有女子来过,于是沈念汐的到来,引得了众学子的好奇,再看到她那不俗的容貌和气质之后,学子们惊艳无比。

有一个正在作诗的学子,忽而听到有人说学院来了女子,便一时好奇转头看去。

便见廊下一素衣女子,出尘之容,红唇微弯,款款而过,偶吹过一阵风,便温柔的撩动了她那柔软飘逸的裙摆,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温柔的涟漪。

那学子一时竟失了魂,手中的笔骤然脱落,在那篇学子敏思苦想才写出的诗上留下一片抹不掉的污渍。

沈念汐第一次来离歌的学院,见离歌的老师,多少是有些紧张的,只是她善于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守门的人把沈念汐带到了一处种满竹子的院落后,上前轻扣门板,“李先生,沈家的人到了。”

“让他进来吧。”听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

得了允许,守门人让她进去,自己则退下了。

沈念汐一进屋,便觉得一股淡雅之香萦绕鼻尖,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再往里走,便看见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跪着两个少年,一个鼻青脸肿,一个也是破了相,嘴角与眼角,还有额头,有几处被打的伤。

沈念汐淡然的收回目光,看着端坐在上方书案后的老者,规矩的行了礼,“沈念汐见过李先生。”

跪在地上的沈离歌听见她的声音,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迅速的将头低下去。


当年圣上登基后,将他的一众兄弟差不多都处死了,但这成安王因为自幼不受宠,又没有什么外戚,便留了他。封了王,养在京都,虽无实权,却也是尊贵的。

成安王妃与皇后曾经关系不错,晋阳郡主也因此与长公主关系亲厚些。

长公主早在亭子里的时候,就看见这边发生的事了,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差不多清楚。

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将沈知婉从头到脚的细细打量了一番,她脸上刚被沈念汐扇红的痕迹也被收入眼底,见她衣着姿态,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厌恶,面上却是不显。

看完她,目光这才落到她身边沈念汐的身上,目光一顿。

少女衣着简单,却是难掩盖她那出众的容貌,小小年纪,容貌便如此不俗,待过几年,身段完全长开了,怕是一个让天下男人为之痴迷的尤物。

思及至此,脸色冷淡,“本宫设宴,是为了美景,大家都好好的,为何就你们二人闹事,莫不是,将本宫不放在眼里?”

这话,可就说重了。

不敬长公主,便是蔑视皇权,真要论起来,那可是灭族之罪。

沈知婉面色一下子白了下去,身子摇摇欲坠。

沈念汐倒是淡定如常,提起裙摆,淡然自若的跪下请罪,“长姐对晋阳郡主出言不逊,扰乱了花宴,惊扰了长公主殿下,臣女代她向长公主殿下请罪,事因长姐而起,臣女虽然冒犯长姐,动手打了她,可是晋阳郡主乃长公主之表妹,身份尊贵,长姐她以下犯上,还是请殿下责罚。”

一旁扶着婢女站着的沈知婉听到沈念汐此番话,也反应了过来,心里暗恨沈念汐不为她求情,还火上浇油,却是面色惶恐,忙跪下请罪,“臣女言行无状,扰了殿下兴致,还请殿下恕罪,臣女并非有意。”

其实这件事,不过是少女之间的口角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

只是晋阳郡主动了手,又告了状。晋阳郡主与长公主关系亲厚,她也算是长公主的脸面,若是旁人欺负了她,长公主不做点什么,有失她的脸面身份。

再者,长公主看了眼那跪在地上的沈知婉,一派矫柔造作的姿态,让长公主想到了宫里的一些人,心情很不好,小事也变大事了。

“本宫素来听闻丞相大人极重规矩礼仪,还以为他的子女也是如其父,却没想到……”长公主顿了一下,“既然认了错,本宫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沈知婉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念在是无意为之,便打二十下手心,以示惩戒吧。”

“至于你。”长公主看了眼老实跪在地上的沈念汐,“你虽没有参与此事,但是你身为沈知婉之妹,没有好好的拦住她,尽到为人姊妹的责任,本该受罚,只是看在你被郡主误伤的情况,便免了吧。”

这惩罚倒是不重,但是对于沈知婉来说,却像是要了她的命。

二十下手心,她的手怕是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拿笔!

她一想到在她养伤期间,沈念汐出席各种宴会,凭借诗画出了名,那还有她什么事?

一张小脸白的如纸,没有了一丝的血色。

想开口求长公主从轻处罚,却是在抬眼触到长公主那冷淡的眼神后,所有的话,不敢吐出来。

只能老实认罚。

能让沈知婉当众丢脸,沈念汐心底是十分高兴,红唇微不可察的扯了一下,掩去眼底的笑意,谢了恩。

“多谢长公主殿下开恩。”

长公主的冷淡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下,便带人走了。

很快,沈知婉就被当众处罚了。

那竹板子打在沈知婉的手心,一下子就红了,火辣的痛感,传遍身体,让她眼里含了泪,咬紧牙关撑着。

她敢确定,她叫一下,长公主还会加罚。

沈念汐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沈知婉被打,漆黑的瞳孔底,神色诡谲,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兴奋的状态里,若不是死死的掐着手心,怕是要当场大笑出声。

虽然如此,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兴奋打颤,这幅模样落在旁人眼里,便是害怕。

处罚完了之后,长公主便散了宴会。

众人离去。

估计不到明天,沈知婉出丑的事就已经在京中各家大臣家眷中传遍了。

一想到这个,沈念汐的眸色里就有笑意溢出来。

坐在沈念汐对面的沈知婉无意间瞥见她眼底的笑意,顿时像被刺激到了的刺猬,炸了毛,

“你笑什么?刚刚你为什么突然打我,是不是想看我丢脸?!”

沈念汐见她看见了,也不慌,淡然地将眼底的笑意敛去,扯出一抹自认为关心的弧度,“长姐,我也是为你着想,那晋阳郡主的身份,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若是我当时不动手的话,晋阳郡主说不定会心里会十分恼怒,一气之下告诉了成安王妃,再传到宫里,到时候,不是妹妹那一巴掌的事了。”

沈知婉刚出了这么大的丑,虽说沈念汐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她心里还是记恨着她,“刚刚长公主罚我,你为什么不帮我求情?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

沈念汐眼底闪过一丝讽刺,“长姐,长公主是什么人,她要罚你,是我一个下臣之女随便说几句话,就能改变她想法的吗?若是因此触怒了长公主,让长公主记恨丞相府,到时候不仅没有减罚,反之,我们丞相府三百六十口人,都得出事。”

语气渐渐冷了下去。

“再说了,晋阳郡主明明要打的是长姐你,你偏偏在她耳光落下来的时候,躲到了我身后,害我受了无妄之灾。我还没问长姐你是什么意思呢?”

沈念汐的一连串问题,让沈知婉成功的住了嘴。

看了眼目光闪烁的沈知婉,她就知道当时她是故意的。

心底冷笑一声,将头转开,不再看她。

两人一路无言,马车行驶到了丞相府前。

一下马车,沈知婉就急忙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叫了大夫。

沈念汐抬头望了眼熟悉的门匾,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带着人快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屏退了所有人,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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