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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栗精品文

秋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秋风”大大的完结小说《三十而栗》,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何文远江晓然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还是现场抓住了?”男民警抬头看了一眼江晓然,语气缓和了点:“那倒没有,我们这次抓了将近十几人,都是在天籁俱乐部套房内抓捕的,其余房间都搜索完毕,唯独301号房从里面反锁了打不开,我们口头警告持续敲门无效,最后还是撞门进去的,何文远一个人躺在套房床上睡觉,他说自己睡着了没有听见,我们非常怀疑,因为当时动静很大,除非何文远是聋子否则不可能听不见。而且房间的窗子能直通外面的消防间,女的......

主角:何文远江晓然   更新:2024-05-12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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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文远江晓然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十而栗精品文》,由网络作家“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秋风”大大的完结小说《三十而栗》,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何文远江晓然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还是现场抓住了?”男民警抬头看了一眼江晓然,语气缓和了点:“那倒没有,我们这次抓了将近十几人,都是在天籁俱乐部套房内抓捕的,其余房间都搜索完毕,唯独301号房从里面反锁了打不开,我们口头警告持续敲门无效,最后还是撞门进去的,何文远一个人躺在套房床上睡觉,他说自己睡着了没有听见,我们非常怀疑,因为当时动静很大,除非何文远是聋子否则不可能听不见。而且房间的窗子能直通外面的消防间,女的......

《三十而栗精品文》精彩片段


江晓然一看何文远有点被激怒了,连忙上前按下准备暴走的何文远,清清嗓子耐心问道:“警察同志,别介意,我老公性子急,我想问一下,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老公嫖娼了?那个……女的说的吗?还是现场抓住了?”

男民警抬头看了一眼江晓然,语气缓和了点:“那倒没有,我们这次抓了将近十几人,都是在天籁俱乐部套房内抓捕的,其余房间都搜索完毕,唯独301号房从里面反锁了打不开,我们口头警告持续敲门无效,最后还是撞门进去的,何文远一个人躺在套房床上睡觉,他说自己睡着了没有听见,我们非常怀疑,因为当时动静很大,除非何文远是聋子否则不可能听不见。而且房间的窗子能直通外面的消防间,女的完全可能在何文远的故意拖延下越窗逃走,所以将他带了回来。”

何文远急吼吼地辩道:“我说了,我这人睡觉死,没听见!”

江晓然听完后松了一口气,她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款款解释道:“警察同志你不知道,我老公没其他毛病,就是睡觉特别憨,地震都震不醒的那种,这个我可以作证。”

何文远瞟了一眼妻子,好似扬眉吐气般看着男民警:“听见了吧,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告诉你我保留起诉的权利。”

“这……”男民警挠挠头,还是第一次看见妻子知道自己老公涉

嫌嫖娼不仅没有气急败坏哭天抢地,还温柔劝解仗义作证的。

“小李,过来一下!”正在这时,外面急匆匆走进来另一个女民警,看样子有什么急事找男民警。

男民警连忙放下手里的笔录本走了过去,两人小声嘀咕了起来。

何文远四周环顾见没有旁人,急切地问道:“没告诉咱妈吧?”

江晓然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已经僵硬了的微笑,眼神冷了下来,压低嗓门:“你给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干那事?”

何文远剑眉一挑,好似受了天大的侮辱,比刚才更加愤慨万分地说道:“老婆,怎么连你都不相信我?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江晓然冷哼了一声:“那你躲在里面为什么不开门?你睡觉死不死瞒得过别人瞒得了我吗?”

何文远像被掐了嗓子的鸭子不吭声了,顿了几秒张嘴想说什么。

男民警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老远拍起了大腿:“哎呀,真是对不起,天大的误会,原来何先生真是被冤枉的,现在都搞清楚了,是我们失职了,抱歉抱歉!”

江晓然见警察的态度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很是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男民警笑呵呵地说道:“总之你们没事了,可以走了,很抱歉啊哈哈。”

说完男民警笑容满面地伸出了手,想缓和一下气氛握个手。

何文远却岔开了男民警的手,负气地转过脸径直走了出去。

江晓然知道何文远的火爆性子,只好冲男民警歉意地笑笑,紧跟着何文远走了。

回到家,江晓然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疲倦感,脑海里下意识规划着前往卧室大床的路线。

“给!”何文远更是困得不行,脱下身上的外套,习惯性地塞给江晓然,踉踉跄跄地打着哈欠进了卧室。

江晓然好无语:都这样死相了,这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依旧在线苦撑,无时无刻不忘记宣示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

这或许也是何文远唯一让江晓然膈应的地方,可是生活本就一地鸡毛,千人千面,谁还没有点臭屁个性呢。

江晓然懒得计较,接过衣服扔到了一旁落地衣架的挂钩上。

衣服里飘下来一张纸,江晓然弯腰捡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瞄了一眼,是一张花店的小票存根,何文远用信用卡支付的。

江晓然心里有点异样感,大脑却严重当机,一团浆糊,她晃晃脑袋将小票放回了何文远的口袋里。

到了房间躺到床上,江晓然心里又挂念起女儿的早餐,眼皮却不听使唤地阖上了。

直到客厅传来女儿的说话声,江晓然迷迷糊糊被吵醒了,看一眼闹钟,已经快中午了。

女儿在跟谁说话呢,怎么大呼小叫的?江晓然心里一激灵,一骨碌爬了起来:婆婆来了。

江晓然和公婆住一个小区的不同楼,两边互不干扰,在日常生活上彼此照顾,女儿笑笑两边跑。

Z国的婆媳矛盾一直是世界第十大未解之谜,分分钟就能上演各种五花八门的人间惨剧,深知其中利害的江晓然坚持分开住的决策毫不动摇,在婚前就将这种思想强制性灌输给了何文远,耳提面命威逼利诱,这么多年,总算是维持了表面的和平。

但是婆婆马玉凤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用同城当地话说,难伺候,江晓然是相处时间久了才发现婆婆的厉害之处。

江晓然随便收拾了下仪容,开门走了出去,嘴里招呼着:“妈,你来了?没去跳舞吗?”

马玉凤鼻子哼了一声,三角眼翻了翻,将买好的菜重重地放到了桌上,拖长了语调说道:“我倒是想去,笑笑补习班放学,左等右等你们也不来接笑笑,我只好送她过来了。”

江晓然假装看不见马玉凤脸上的不满神色,歉意地笑了笑:“昨晚睡晚了,办完事回来睡了个回笼觉,谢谢妈,辛苦了。”

看到桌上马玉凤买的菜,江晓然心里又开始发毛了。

有好事者说北方人买菜论吨,南方人买菜论顿,比如说东北人买西红柿一买就是一堆几十斤,南方人总是只买几个。

南方人去北方买菜,喊一嗓子:“老板,来两根葱,一颗大蒜头,一把毛白菜……”,卖菜的目瞪口呆,以为是来砸场子的,气呼呼地转身直接拿刀去了。

同城南北交界,怎么买都行,唯独马玉凤买菜稀奇,她买菜论心情,从来不挑孬好价格,也不看皮相成熟度,随手拿随性买,所以菜贩子都喜欢她去买菜,老远看见马玉凤,连忙在前面堆上一些歪瓜裂枣的菜品,十有八九会被马玉凤宠幸,所以菜贩子送她外号“马菩萨”。

马玉凤从不买菜做饭,家里都是何卫国烧饭做菜,但是她特喜欢买菜送到儿子这边来。

丝瓜没熟,芹菜空心,猪肉有味道,各种一言难尽,关键她对自己挑选菜品的能力很有信心,对江晓然的委婉建议一概驳回。

她买的舒心,后续擦屁股的事都是江晓然处理,因此苦不堪言。


“可是你们老这么闹,对你儿子影响也不好啊,你问问你儿子,他一定更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妈天天被家暴。”

“我也知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好后悔啊,年轻的时候死心眼,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人老珠黄了,人家说不要就不要了。”

说着张惠捂嘴痛哭起来,江晓然凄然,轻声劝慰:“张姐,你才三十九,说到底也才三十多岁,人生正当年,人说三十而立,你就当你立晚了点,现在开始亡羊补牢不算晚啊,你要真为你儿子着想,就要站起来,不能这样破罐子破摔,更不能任由赵广昌白白欺负,你得为你儿子做榜样啊,你当妈的都这样自暴自弃,你让他怎么打起精神做人?”

张惠茫然地看着江晓然:“是吗?我有时候想也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是我总觉得只要那个女人不缠着广昌,他还会回来的。”

“一开始骂你,你说他只是喝多了,后来打你了,你又说男人哪个没一点臭脾气,改了就好了,再后来他不仅没改,还在外面找女人,你还给他找借口,说男人花不要紧知道回家就行,现在他都让你净身出户了,你还相信他会良心发现?”

“他是一时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他的本质不坏的。”

江晓然彻底没招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办?”

张惠嗫嚅着说道:“等广昌气消了,我就回去,求求你晓然,就一会。”

江晓然不想再劝了,只好苦笑着说道:“随便你吧。”

说完江晓然赌气不再理张惠,自顾自打扫卫生去了。

搜罗完所有的脏衣服,江晓然正准备全部扔进洗衣机,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光亮,她连忙东翻西找,找到了何文远从派出所回来穿的那件阿玛尼西服。

她将手伸进内侧口袋里一阵摸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江晓然疑惑起来了:这件衣服口袋里那张花店的小票存根呢?当初她看了一眼明明放回去了,衣服一直挂在挂钩上,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何文远后来又拿走了那张小票。

女人的直觉很准,妻子对丈夫的直觉更是堪比雷达,当时江晓然就觉得这张小票哪里不对劲,现在看来,这里的确有点猫腻。

江晓然没心思洗衣服了,她坐下来闭上眼仔细回忆,当时困得厉害,匆匆瞄了一眼,好像是一家叫什么故事的花店,金额是560元,日期是周五下午六点多,买的是一束玫瑰花,备注栏写着:“粉红的回忆”。

江晓然暗自庆幸自己财务出身,练就了一身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惜店名没想完整。

江晓然越想越觉得心里慌得不行,掏出手机迅速打给了左灵灵:“灵灵,快出来!”

回头准备跟张惠打招呼,才发现张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来路咖啡馆,左灵灵吸着果汁,满脸严肃地听着江晓然侦探分析案情,末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何文远这个兔崽子有情况啊。”

左灵灵仔细剖析:“何文远八成在外面养了小三,送玫瑰花当然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这玫瑰花名字一听就骚包:粉红的回忆,啧啧,那女的肯定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现在的这些个小女孩,我跟你说,刚毕业在社会吃一点点苦就受不了,满脑子只想不劳而获,就想着找个多金的靠山养着,小三小四都无所谓,这风气真是……”

左灵灵一看江晓然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黑,连忙刹住车,话锋一转:“都是说笑而已,别当真啊妞。何文远你不了解吗?他会对其他女人动心思吗?当年咱学校多少女的想在你们中间插一脚,丘比特整天射箭都快累死了,各种表白送秋波的,何文远那是茅坑里的石头……对不起,比喻不当,何文远正眼都没给那些女的一个,放心吧啊,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啥事没有的,不就一张买花的票根吗?或许是何文远买给客户的,或许是他替别人买的,很正常。”

江晓然听了脸色这才渐渐恢复正常,不过她仍然觉得不太对劲:“老何很臭屁,他是从不会做买花这些琐碎事的。我想起来了,周五下午五点半我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估计周六的飞机,小票上显示他在周五六点多买的花,说明他骗我,当时他已经回来了,去买了花然后去了天籁俱乐部应酬,再后来他自己又悄悄拿走了小票,太不正常了这里面肯定有鬼,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江晓然又想起了何文远被冤枉嫖娼的事情,当时那个男民警突然转变态度,却没有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而且事后江晓然再追问,何文远也没有说那天他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只是一口咬定当时自己喝多了睡得比较死,而前一天何文远又去买了一束玫瑰花,不知道送给谁的,总之这一切都很可疑。

左灵灵磕着瓜子,看着江晓然觉得好笑:“然,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你当初顶痛恨的一类人。”

“哪一类人?”

“疑神疑鬼的家庭主妇,担心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忧心忡忡吃不香睡不好,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共同称呼:黄脸婆!哈哈哈!”

江晓然白了一眼左灵灵,提到黄脸婆,她不自觉想起了张惠的事情,便一五一十说给了左灵灵听,两人都很唏嘘张惠的遭遇。

正在两人聊得热乎的时候,江晓然的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接通说了几句挂掉了,皱眉对左灵灵说道:“我妈打来的,让我有空回家一趟,准是我婆婆找她出来做说客了,忘跟你说了,马上我家要开启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咋的了?这么严重?”

“我婆婆让我生二胎,他们老两口想要个孙子。”

左灵灵深表同情:“马老太真是能折腾,你打算怎么办?”

江晓然哼了一声:“我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是一步呗!”

“嗐,别担心,你家老何当初不是说只要一个孩子吗,马老太再能倒腾也闹不过她自己的亲儿子,不是都说吗,父母永远都赢不了子女,老何出马,一个顶俩。”

江晓然嘁了一声:“这次啊,你猜错了,老何调转枪头奔我来了,他给我下发了最后通牒,一定要生老二,男女都行!”

左灵灵听了眼睛瞪溜圆:“真稀罕!看来直男就是直男,一涉及到本质上的分歧,他还是不肯让步的。”

左灵灵总结的太精准了,精准得江晓然心里像挨了一记闷棍:何文远以前所有的妥协迁就都是因为压根没有触碰到他自己的底线,说到底这个男人最爱的不是他妈马玉凤,也不是江晓然,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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