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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著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网络作者“浮光游”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牧舒远陆沧洲,详情概述:还亲嘴?牧舒远撇撇唇角,暗道……鬼才会跟他亲嘴!陆沧洲却掩饰的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肯定是鬼迷心窍了,因为刚才差一点点他就真的……算了,不提也罢!二人互看一眼,直到这时,才发现彼此确实靠得太近,已经超过了正常谈话的距离,然后又同时像烫到了一样退后一步。陆沧洲拧眉,抿着嘴沉默不语,牧舒远则是轻斥女儿。“胡说什么,谁教你说的这些话?”“是小鸟叔叔,他说孩子......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2-04 1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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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网络作者“浮光游”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牧舒远陆沧洲,详情概述:还亲嘴?牧舒远撇撇唇角,暗道……鬼才会跟他亲嘴!陆沧洲却掩饰的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肯定是鬼迷心窍了,因为刚才差一点点他就真的……算了,不提也罢!二人互看一眼,直到这时,才发现彼此确实靠得太近,已经超过了正常谈话的距离,然后又同时像烫到了一样退后一步。陆沧洲拧眉,抿着嘴沉默不语,牧舒远则是轻斥女儿。“胡说什么,谁教你说的这些话?”“是小鸟叔叔,他说孩子......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陆沧洲垂眸,盯在她一张一翕的小嘴儿上,真是红艳艳、水润润的,还有她因为激动而绯红的小脸儿,是那么神采奕奕。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圆房那晚不算,因为他当时喝醉了。现在才发现,原来牧舒远的容貌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真的是超级耐看型,而且越看越觉得美。光这股浑身上下散发的活力,就是普通深闺千金所没有的,还有那大部分男人都望尘莫及的理性和才智。

他不自觉把脸又压低了几分,直到她身上的馨香之气若有似无萦绕在他鼻间,哺一入肺,刹那间就迷失了他的心智。至于她刚才一大串具体说了什么,他只听了个七七八八。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一个软糯糯的声音加入。

“爹良在亲嘴吗?”

两人同时一震,低头循声望去,发现不知何时甜甜已经站在旁边,正仰着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而这一句惊人之语,瞬间把两人雷得外焦里嫩,表情也不自然的扭曲起来。

他俩没打起来就不错了,还亲嘴?牧舒远撇撇唇角,暗道……鬼才会跟他亲嘴!

陆沧洲却掩饰的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肯定是鬼迷心窍了,因为刚才差一点点他就真的……算了,不提也罢!二人互看一眼,直到这时,才发现彼此确实靠得太近,已经超过了正常谈话的距离,然后又同时像烫到了一样退后一步。

陆沧洲拧眉,抿着嘴沉默不语,牧舒远则是轻斥女儿。“胡说什么,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是小鸟叔叔,他说孩子的爹娘都会亲亲,那爹娘要亲亲吗?”小甜甜很好奇地追问。

又是小鸟叔叔?

牧舒远被女儿说得非常尴尬,不禁气恼。这个小鸟叔叔究竟是谁?怎么可以乱教她女儿?等找到这个人,她一定要“客客气气”质问他一番,然后再也不许他靠近女儿!

“告诉爹,小鸟叔叔是谁?”陆沧洲弯身将甜甜抱起。

甜甜立刻指着树上一只通身银白、只有翅膀五颜六色的小鸟。“小鸟叔叔在那儿呢。”

陆沧洲闻言一怔,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到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鸟停在那儿。可仔细一瞧,不由得一怔。

这不是前几日在集市上,被石磊他们抓了好一阵都没抓到的那只小鸟吗?

牧舒远不想让女儿再说些奇怪的话,也不想太得罪陆沧洲,便找了个由头抱回女儿,“走,一上午都没陪甜甜了,咱们去马房喂马儿吃苹果好不好?。”

甜甜开心地拍着小手,“好啊,去看红枣姐姐。”

陆沧洲见娘俩走了,便也很自然的跟在后面,牧舒远瞧见他跟来,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他没地方好去了吗?干嘛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们?但又想到,如果两人一直这般敌视下去也没有好处,加上他其实不是跟着她,而是跟着女儿,便也由着他了。

三人先后来到马厩,甜甜见到红枣,立即开心地上前打招呼。“红枣姐姐,甜甜来喂苹果。”

红枣看到小主人,也很高兴的直踏马蹄,接着就把马脸弯下,让小主人摸摸抱抱。

陆沧洲沉默地盯着马,搞了半天,红枣姐姐不是人,而是一匹汗血宝马。他走过去细瞧,发现这匹马真是漂亮,比那匹赤兔也逊色不了多少,看来……牧舒远选马的眼光着实不错!


哎!看来这位陆侯爷还是余怒未消啊,看见她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即使对这桩婚姻再不满,也不敢当众打皇上耳光,只能在府内耍耍威风,不洞房、不敬茶、不露面,也没人敢传出去。但如今出了侯府大门就不一样了,外面一堆眼睛盯着,他若是今日不陪她回门,肯定会立刻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到时候弄的整个陆府都受牵连就不好了。

嗯,这个陆沧洲还是能分清孰轻孰重的!

牧舒远心安了,知道他今日是打算跟她一起作戏,那么刚刚想好的理由也就派不上用场。

缓缓走向马车,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侧头瞟了他一眼。瞧那又臭又硬的茅坑脸,不像回去省亲,倒像奔丧……呸呸呸,童言无忌!只是一会儿回府见到她爹娘时,她怀疑他要如何能挤出笑脸来,那一定比哭还难看。

“噗……”脑海里一出现那种画面,她竟突然忍不住嗤笑出声,真糟糕!这不是幸灾乐祸嘛,而且还是自己的“灾!”

尽管她极力憋着笑,头也垂得低低的,但大家都以为她只是好不容易见到夫婿害羞了,所以没人察觉有异,殊不知却被耳力极好的陆沧洲给听得一清二楚。始终将目光避开她,现在却破例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将她憋笑的表情尽收眼底。

牧舒远毫无察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哎呀呀,猎犬遇上老狐狸,不知道谁会赢呢?”在即将要跨上马车的时候,她嘴里突然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陆沧洲拧眉,见她进入车厢中,自己也翻上马背,在队伍前头领着马车和数十名亲兵护卫,浩浩荡荡地朝牧舒远娘家行去。

坐在马车里的娇娘子,悄悄掀起窗帘一角,打量着外面的街道,可眼睛却不经意间扫到了不远处的丈夫。不可否认,他今日身穿武服的装扮可真是威风凛凛。

宽肩窄腰、骑着高头大马,确实风光无限,一点也不输给北方男人的健硕雄壮,单单只是一道背影,便彰显出大将军的气势,一路走过,惹得旁边大姑娘小媳妇无不驻足观看,恨不得跟着他跑一路了。

啧啧啧……女人貌美是祸水,这男人貌美是天灾啊!

她爹牧兴邦曾经是太子身边一等护卫,也是大内为数不多的高手,现在虽官居兵部尚书,但因为年龄渐长,也不似早年间那样年轻气势了,多少沾染了一些文官的儒雅气息,但那骨子里的武将之风从未消失,不过这也只有曾和牧尚书动手打过一架的亲生女儿才能知晓。

就不知这两人一旦打起来,谁能赢过谁?最好是他爹能赢,将陆沧洲打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看他还敢不敢给她猖狂?哼!想到此处,她这颗心不禁热血沸腾起来,嘴角也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陆侯府这儿的队伍一出发,尚书府那里便有来哨探的人赶回去禀报,因此在他们到达之前,牧尚书已命人将府门大开,率领一众妻妾和家仆到门口列队迎接,欢欢喜喜的等着女儿和女婿回门。

陆沧洲骑在马上,远远便瞧见牧兴邦笑得一脸灿烂,让他鹰眼一眯,怎么看怎么像在嘲笑,随即眸中怒光暗闪,直想下去跟他打一架。

哼!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猛然顿住,烈犬遇上老狐狸?

他瞬间恍悟过来,回头瞪向马车里同样笑靥如花的女人。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骂自己夫君是犬?

牧舒远一回头,笑容立即僵在唇边,不知道陆沧洲为何瞪她?当车门打开,小厮已经将踏凳放好,她兴奋间提起裙子便要下车,谁知西平候突然上前,向她伸出一只大手。

她顿在当场,因为平日都是由贴身丫鬟来扶她的,瞟了眼那指腹带着薄茧的宽厚大掌,心下明了了……回门这天,都是由丈夫牵妻子下马车,这不单是给尚书府面子,也是给皇上的面子。她只得配合地伸出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当肌肤相触的那刻,他立即收拢五指,将她牢牢握住,扶她下车后,她本想马上收回,却发现那只手不但没松开,反而攥得更紧,都有些捏疼她的骨头了。

牧舒远不露声色地抬眼看向他,却对上陆沧洲射来的犀利目光。她呆住,可在尚未弄懂情况之时,他已经松开了掌控,转身走向牧尚书,搞得她一脸不明所以,悄悄在宽袖里揉揉被捏疼的手指,心下暗骂……这人怕 是有什么大病吧?

面对岳父和岳母,陆沧洲已经换上平和的脸色,领着娘子拱手深躬拜见两人,牧舒远也自是露出微笑。

一行人簇拥着进入府内,陆沧洲随牧尚书到前厅与男眷们谈论政事,牧舒远则随女眷们回到后院,浅谈片刻,众人就识趣的离开了,留下空间给这对母女说体己话。

牧舒远隐瞒了独守洞房和独自敬茶之事,因为不想让娘替她伤心,也不想她往后整日都在惦念中度过,更何况自己本身也没那么脆弱,不会因为夫君的冷落和忽视就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没有谁还不做曹操糕了?太阳还不是每天照常升起?

但是若说一切幸福美满,娘亲肯定也不信,所以她选择避重就轻、喜忧参半的回答。

“娘,您无需挂念,女儿与他毕竟是皇上赐婚,他再如何,也不敢拿满府性命开玩笑,再说爹也不是好惹的,所以他对我还算说的过去。”

岚姨娘认真审视女儿的面容,虽然看不出有些许哀伤、委屈之色,但她了解女儿,就算遭遇冷待,她也舍不得让她这个做娘的操心,遂就没辜负她的用心良苦,只轻拍拍女儿的手,柔声道:“那就好,但无论将来发生何事、或者有了多重大的决定,一定莫要欺瞒娘,你明白娘的意思吧?远儿?”

牧舒远望着娘语重心长的样子,心下了然,于是点了点头。“娘,我答应您,以后有了重大决定,一定第一时间让您知晓。”

“好,好!”岚姨娘笑得温婉,目光亦是一片恬静。

牧舒远望着娘,特别喜欢娘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以及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祥和之气。在爹一妻三妾中,娘不是最貌美的,却是保养最好的,肌肤白嫩光滑、吹弹可破,脸上一点的岁月的痕迹都没有,出去和她站在一起说是姐妹也有人信,更不必如其余姨娘那样需要涂上厚厚的脂粉,才能遮盖真实气色。

她知道娘能永葆青春不衰的秘诀,那就是她不会日夜将心浸泡在嫉妒与争宠之中,因为性格豁达,心就宽,对爹从来都是爱来不来,不刻意讨好、也不特意奉承,凡事随遇而安,整日吃好睡饱,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自从生下她这个女儿后,便只为她和自己而活了。

在府里用过晚膳后,时辰已接近傍晚,牧舒远也该离开,她瞧了陆沧洲一眼,见到他与爹高谈阔论、有说有笑,一改素日刻板冷硬的模样,而且举止适宜,就像平常女婿应对岳丈大人一般,并无任何异样。

她垂下脑袋,掩住脸上的失望,还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怎地相处这样融洽,不是应该打起来嘛?”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声了,没人能听到,便跟着丈夫依依惜别了父母,往马车走去,可在上去之前,陆沧洲再度对她伸出手。

她心想这戏做的还真有头有尾,也不矫情,自然的把手放在他掌心上,就在要登上马车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他低沉且揶揄的嗓音……

“很失望吗?我和你爹没打起来?”

牧舒远顿住,诧异地看向他,对上一双讥讽的眼。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句话,还没想好怎么回应,便又听他道……

“怎么办呢?因为本侯不是烈犬,更没闲情逸致跟老狐狸斗,万一被揍得鼻青脸肿,岂不徒惹旁人看笑话?”

我滴老天鹅啊……牧舒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则将她惊愕的表情收入眼底,扶她上了马车,便收回手,悠哉转身翻上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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