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杏徐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由网络作家“樱桃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是“樱桃红”的小说。内容精选:徐绣指指后山的位置。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看向了徐绣,异口同声地问:“你咋弄来的?”这下徐绣犯了难,她现在是个哑巴,说不出话,也没笔墨写字,只得连手势带比划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英武”孙氏和徐杏还是不信,毕竟在她们心中,徐绣胆子比老鼠还小,猎杀毒蛇的事,怎么看也不像她会做的。实在解释不通,万般无奈的徐绣灵机一动,拿出刻有“方”......
《精品选集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精彩片段
看见孙运,徐桂脸上露出笑意。
不像赵氏,他对这个小舅子倒是挺喜欢的,娶孙氏的时候,他出了不少力。
徐桂招呼着孙运,想把人往屋里让,偏偏徐甜堵着门,阴阳怪气地道:“哟,真是赶早不如赶巧呢,再过会子要吃晚食了呢。”
孙运僵住。他去城里卖药材,听药铺里的人说小杨村有人要用人参的事,他猜测会不会是徐桂,便急忙赶了过来,并没有留意到时辰,这会儿被徐甜一说,倒像是来蹭饭的。
“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事。”他连连摆手,“我就问问姐夫你是不是要用人参?”
徐桂讶异:“你咋知道?”
“听人说得。”想了想,孙运还是问道:“姐夫的人参有着落吗?”
没等徐桂说话,赵氏先道:“有没有着落得看你外甥女。”
这话怎么说?孙运不明白。
赵氏才不管他明不明白,转向徐桂道:“你养的好闺女,小小年纪就不孝,你看我这腿给踢的!”说着撩起了裤管。
可她干瘪的腿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赵氏呆住,怎么回事,明明腿疼得很,咋连个伤都看不出?
盖因刚才徐绣用得是阴劲,疼归疼,却并不留痕迹。
徐桂是知道赵氏惯会欺负绣丫的,自然不信,就连徐甜也以为赵氏在装模作样。
孙运对赵氏欺负孙女的事也有耳闻,联想到她刚才的话,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脑海。
他本想问徐桂是不是要卖女换参,可当着人前,看着徐桂满脸病容,质问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口了。
而后,不管徐桂怎么留,他还是匆匆离开了,连孙氏都没见。
晚食的时候,赵氏又拿徐绣踢她的事说嘴,还要罚徐绣不许吃饭。可她那没有一点伤痕的腿实在太没有说服力了,就连徐甜都没法帮,最后不了了之。
晚饭后,其他人撂下饭碗就走,照旧是孙氏母女三人拾掇。
干完活,趁着没人注意,徐绣硬拉着孙氏和徐杏到西屋,搬出背篓,揭开。
血淋淋的蛇尸和珍贵的人参出现孙氏和徐杏眼面前。
徐绣拿起人参,熟练地做出切片的动作,又指指蛇尸,仰头做出喝酒的样子,意思是拿来泡酒。
“绣丫,这都是你今儿弄来的?”
孙氏不敢相信。
徐绣万分肯定地点头。
“你哪弄来的?”徐杏瞪大眼。
徐绣指指后山的位置。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看向了徐绣,异口同声地问:“你咋弄来的?”
这下徐绣犯了难,她现在是个哑巴,说不出话,也没笔墨写字,只得连手势带比划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英武”
孙氏和徐杏还是不信,毕竟在她们心中,徐绣胆子比老鼠还小,猎杀毒蛇的事,怎么看也不像她会做的。
实在解释不通,万般无奈的徐绣灵机一动,拿出刻有“方”字的箭头,做动作表明有人帮自己。
孙氏看见“方”字,道:“原来你是遇着山里头的方家人了,难怪能弄到这些,他家大老爷是个大将军哩,家里人都习武的。”
原来是他家帮忙,徐杏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于是,徐绣累死累活半天解释不清楚的事,一个“方”字她们就接受了。
徐绣懒得再解释,点点头,认了。
瞧着人参,孙氏的心头大石松快了些,夸了徐绣几句能干,打算把人参拿去切片。
孙氏娘家是卖药材的,给人参切片自然是会的。
徐绣却拦下了她,意有所指地指了指其他人的屋子。
徐杏心思玲珑,立刻猜到她的意思,对孙氏道:
“娘,叫俺奶俺伯娘她们晓得人参的事,不晓得要咋编排我们呢,不能叫她们知道哩。”
孙氏虽然老实,却不笨,闻言明白过来,自然同意。
母女三人悄悄处理好人参,因无酒,孙氏便将蛇尸送给了严郎中,算是偿还了徐桂的药钱。
严郎中捋着胡须连说“多了多了”反给了她们一些洋金花。
徐绣格外高兴,她打算给徐桂用的平喘方子里刚好缺一味洋金花,这下正好齐全了。
她们母女三人很忙,徐家还有人同样很忙。
二伯徐柳屋里,周氏错愕地看着赵氏。
“娘,你说你要干啥?”
赵氏语气阴沉地重复道:“卖了绣丫。”
“为、为啥呀?”
一旁抠脚的徐柳嫌弃道:“你咋这笨呢!老三都要让她克死了,留着那祸害干啥?”
周氏虽然心黑,但从来没干过卖人的勾当,闻言结结巴巴地问:“咋、咋卖呀?”
“卖给人牙子呗。”徐柳的语气稀松平常,仿佛在说的不是卖侄女而是卖菜一样。
他看着赵氏,颇为苦恼地问:“娘,我问过林婆子,她说绣丫又丑又哑,哪个主家都不要,连窑子里也不要,怕是卖不掉。”
赵氏看着二儿子肖似自己的面容,眼里浮出慈爱。
还是老二聪明,又懂事,啥事都替她打听好。
“这次不找林婆子。”油灯下,赵氏皱纹横生的脸彷如鬼魅:“找她儿子林大强。”
这下,连徐柳也露出错愕。
林大强专往西边的矿井上卖人,什么人都行,劳动力强的价高点,弱的价低点,只签死契,从没有人活着回来。
“娘。”徐柳也犹豫了,“这不太好吧。”
卖人也是有区别的,卖给林婆子,绣丫还有活路,卖给林大强,等于送绣丫去死。
“有什么不好的。”赵氏冷哼:“当年就该溺死她,养了她十年,我们徐家对得起她。”
徐柳有贼心没贼胆,支支吾吾地道:“三弟他、他不可能同意吧,爹也不会同意的。”
“要老三同意做什么,明儿他们下了地,我把其他人支开,单留下绣丫。你去叫林大强来,签了契书,按了手印,把人捆走就行。你爹那里我去说,人都卖了,他还能咋地。”
赵氏早就打算好了,甚至豁出了和徐桂的母子情分,赌上了和徐老头的夫妻情分,也要弄走徐绣。
在她眼里,徐绣既无用又不孝还是个煞星,没了她,家里就会好起来,到那时他们就晓得她的良苦用心了。
徐柳想了想,还是不妥。
徐绣屏气凝神,躲在门后。透过门缝,依稀看见赵氏从那男人手里接过几枚铜钱。
徐绣竖起耳朵,听得赵氏说道:“扫把星就在那屋里头,你只管领去,我去外头转转,你莫同人说见过我。”
林大强做惯了这种事,也不同她啰嗦,赵氏往外走,他便径直往徐桂他们屋里来。
进了屋,他见到昏迷的徐甜,颇有些吃惊,咕哝道:“赵老婆子不是说她孙女又瘦又小,咋人这么壮,长得也忒丑了些。”
他在村里呆的时间不多,往常同赵家并不来往,并不认得徐甜。
徐绣看着他把卖身契收起来,然后把徐甜扛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在屋里呆到下午,待到孙氏和徐杏回来,才走出去。
孙氏和徐杏并不知道她差点遇险,瞧见她,笑眯眯地问她饿不饿。
徐绣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哑巴,于是挥着手比划,想把赵氏的歹毒告诉她们。
没等她比划清楚屋里发生的事,赵氏便回来了。
她进门的时候,脸上笑得仿佛开了花,可一抬头看见“指手画脚”的徐绣之后,那花迅速开败了下去,满脸的皱纹仿佛风干的橘皮,沟沟缝缝里都透着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会、会在家里?”
徐绣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往孙氏身后躲了躲。
徐杏听了赵氏的话,觉得很奇怪,问道:“奶,娘让妹妹在家织席子,她一直在家里呀。”
“我、我、我……”赵氏“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伸长脖子朝徐桂屋里张望,里头什么人也没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进了自个儿屋里。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从屋里走出来,手上什么也没拿,面色茫然。
徐绣猜她进屋是去找卖身契,卖身契没找到,林大强不在,徐绣却在她眼皮子底下好好站着,赵氏想不通发生了什么,所以十分迷茫。
孙氏被赵氏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疑惑道:“娘,您要找什么东西吗?”
“没、没什么”赵氏遮遮掩掩地往外走,她得去林大强那儿看一看,问一问他拿了卖身契咋不把人带走。
走到门口,赵氏突然停住脚步,转头问孙氏等人,“你们看见你们四姑了吗?”
徐甜排行老四,赵氏想起刚才让她看着昏迷的徐绣,如今徐绣好好站着,徐甜和林大强却不见了,这让赵氏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们从地里回来没见过小姑。”孙氏老实地回答。
赵氏心里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她顾不上找徐绣算账,匆匆忙忙往外走。
孙氏和徐杏一头雾水,徐绣拉着孙氏的衣袖,把她拽到屋里,指指地上的篾条,然后倒在旁边,做出昏迷的样子。
母子连心,孙氏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猜测道:“你刚昏在这里了?”
徐绣先是点点头,随后摇摇头,徐杏被她弄糊涂了,问她到底昏了没有。
徐绣想了想,拿起一根篾条,在地上画出一个胖胖的人形,又在旁边画了一个男人和一张纸。
孙氏细细看了那人形,不确定地问徐绣:“你画的是你小姑姑?昏过去的是她?有个男的拿了张纸带走了她?”
徐绣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赶紧点头。
徐杏懵懵懂懂地问:“拿了张纸带走小姑姑?”想到这儿,她突然瞪大眼睛,捂住嘴巴,惊恐道:“莫不是奶奶签了卖身契,把小姑姑给卖了吧?”
“别瞎说。”孙氏呵斥她,“好端端的,你奶怎么可能卖掉你小姑。”
徐绣摆摆手,“啊啊”了两声,反手指指自己。
孙氏明白了什么,抖着声音问:“绣丫,你的意思是你奶要卖你?”
徐绣使劲点头,徐杏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孙氏吓得一把搂住徐绣。
正当娘三儿惊慌之际,屋外响起嘈杂,赵氏发了疯一样冲进来,巴掌铺天盖地地往徐绣身上招呼。
“你个扫把星啊,妖孽投胎的死哑巴,你到底做了什么,为啥卖身契上写得是四丫的名字,你害了我闺女,老娘跟你拼命!”
孙氏紧紧护着徐绣,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她苦苦哀求:“娘您别打了,绣丫一直在屋子里,她啥也不知道啊。”
徐绣不忍孙氏挨打,但是孙氏搂得太紧了,她挣不脱,又不能说话,急得“啊啊”直叫。
“不知道?她不知道?刚才就她和四丫在屋里头,她不知道谁知道?”赵氏气喘吁吁,怎么也想不通那张卖身契上怎么会是徐甜的名字。
她刚才跑到林大强家,亲眼见着林大强把徐甜往那卖人的篷车上搬,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发疯般抢下人来,骂林大强瞎了眼带错了人,结果林大强拿出卖身契,那上头却赫然写着徐甜的名字。
林大强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有契书在手,说什么也不肯把徐甜还给赵氏,并且告诉她要人可以,毁坏契书的话要赔十倍价,得拿一吊钱来赎人。
赵氏心里立刻把这笔账记在了徐绣头上,跟林大强说回家拿钱,这一回来就过来找徐绣她们的麻烦。
见了这般情形,孙氏心中笃定赵氏暗中要卖徐绣,却不知道怎么的,被卖的人变成了徐甜。
为母则强,孙氏难得强硬地开口道:“娘,绣丫刚才昏在屋里,她能知道啥?你说小姑也在屋里,她又没昏,人贩子咋个就把她给带走了?那人贩子为啥来家里?卖身契又是咋回事?”
赵氏心虚,避开孙氏的追问,低下头这才想起自己把徐绣给药昏了的事,而她在林大强家见到徐甜的时候,她也是昏的,难不成徐甜贪嘴,喝了蛋汤?
不、不可能,她明明叫四丫好好看着徐绣,没道理现在徐绣清醒着,而四丫却昏了。莫、莫不是徐绣使了妖法,把四丫给弄昏了?对,一定是这样,徐绣本来就是妖孽,一定会什么妖法,说不定那卖身契上的字也是她改的,妖孽,这是妖孽啊。
赵氏看徐绣的眼神厌憎中带着惊恐,往后退了两步。
“绣丫,怎么了?”
孙氏不明所以的问。
在这里建房子是徐杏说的,但是听徐杏的意思,其实是绣丫告诉她的。
从老徐家分出来,建房子是早晚的事,只是以前没想过家里能有一笔进账,盘算的也不过是找个地方搭个茅草棚先过着罢了,农村穷苦人家也不是没有这样过活的。
后来被两个闺女争取来了这笔银子,徐杏和徐绣在孙氏这里的可信度便直线提高,不过是选个建房子的地方而已,虽然这里在她看来偏僻了些,但胜在宽敞,闺女说的便也就采纳了。
现在看来,难不成徐绣还有别的意思?
徐绣确实有别的意思。
承包山地种果树这种事情太复杂,也不容易令人想到,徐绣和孙氏比划了半天,孙氏也一脸茫然,连带着忙完事情回来的徐杏,以及徐桂都无法理解。
徐绣有些颓败,可能是和方恒远无障碍沟通太顺畅,都让她忘了自己是个哑巴似的。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方恒远那样能快速精准的领悟她的意思。
其实是徐绣想岔了,孙氏等人这样的才是正常人,像方恒远这样的怪胎,她这辈子除了这一个也碰不见别的人。
正在一家四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方恒远揣着手回来了。
他依然没走大路,从后山小树林里一个蹦跶,跳下不高的小山包,出现在徐绣家茅草屋的后面。
徐绣听到动静立刻出去,看到他忍不住眼前一喜。
“这么高兴?”
方恒远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当然高兴,救星来了!
徐绣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方恒远的重要性,这不是改善生活的金大腿,也是她沟通上的翻译官呀!
徐绣双眼发亮,看得方恒远心里发毛,忍不住又问:“到底怎么了?”
先别说话,把纸给我。
徐绣伸手去捞纸,方恒远仗着身高往上一拿,徐绣捞了个空。
她回首看他,方恒远斜眼道:“怎么谢我?”
徐绣顿时鼓起脸:怎么谢?我刚才不是已经把她的宣纸给你了吗?一物换一物,还要怎么谢?
“你今天还没喊我哥哥。”
方恒远笑道:“没听刚才你娘说的吗?要喊我方哥,看在你不情不愿的份上,方字就省了吧,喊声好哥哥,我什么都帮你。”
徐绣抓狂,这孩子是有多缺爱?多缺妹妹?
当然,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在京城那边,哥哥除了亲哥堂哥的意思,还有情哥哥。
只是现在哪怕她表现得再成熟,事实上依然年纪尚小,方恒远自然没想那么远,不过顺口占便宜已经运用得非常熟练了。
两人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一番,看似时间很长,其实也不过就是几句话的功夫,徐绣自然是顺利从方恒远手中拿到属于这个时代可以使用的白纸。
而同时,孙氏等人也闻声跟了上来。
“恒远回来啦?”
孙氏看到方恒远,显得异常高兴,她忍不住去瞪徐绣:“人家恒远明明还在,刚才你怎么说他走了呀!”
徐绣一脸无辜,她什么时候说方恒远走了?她分明说方恒远只是出去一会儿!欺负她是哑巴吗?
徐桂还是第一次见到方恒远,面容英俊,身长玉立,气质舒朗,一看就是个很好的少年郎,他暗黄的脸上露出笑容。
方恒远回首,很上道的上前给徐桂见礼,徐桂身子僵硬的避开,又忙不迭的上前扶住方恒远,手伸出去却不敢碰触。
他苦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方少爷这样的人物,这会儿有些慌。
方恒远瞧出他的不自在,体贴的后退一步,不去表达亲和,转头和孙氏交流起来。
在孙氏这边,他已经剥离了方家小少爷这个角色,只是个在方家苦苦挣扎生活的小可怜,还是个没娘的孩子,别提多招人担心了。
让孙氏一腔母爱恨不得全部都给方恒远,而徐绣和徐杏已经一脸麻木。
说了几句,徐绣就把孙氏徐桂推进屋里,给徐杏使眼色,让她去拖着爹娘。
徐杏领悟到,虽然不知妹妹的想法,但意思还是明白了。
她聪明的开口:“爹,娘,咱们快回去吧,孙舅舅还在干活呢,这天也不早了,赶紧做了晚饭舅舅吃了还要回家。”
她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孙氏闻言,连忙叮嘱徐绣招呼好方恒远,然后又和徐桂匆匆忙忙赶去地基那边,和孙舅舅一起忙活了。
孙舅舅过来帮姐姐建房子,是情分,但他们可不能当甩手掌柜,把什么都丢给孙舅舅。
徐桂做不了重活,但帮忙递一下东西,打杂是没有问题的。
而孙氏,却是干惯农活有一大把力气可以当成大半个男人人使。
“绣丫,姐姐先回去烧晚饭了,今晚咱们吃饼子,想吃吗?”
徐杏转身随口朝妹妹开口,眼底藏着笑意。
还是分家好,要是分家以前,在奶奶的眼皮子底下,她们哪里可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饼子?更别提了,家里不是没有,但那都是几个堂哥的专属。
徐绣连忙点头,表现出开心的模样,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她空间恢复了,里面一大堆好吃的,却不方便拿出来,而她和方恒远在方家呢,虽然比起方家别的人差了很多,但比起她爹娘姐姐,生活着实不算差。
徐绣想了想,转头看了方恒远一眼,然后拉住徐杏。
徐杏回首:“怎么了?”
姐,给你吃。
徐绣从身后取出一块去了包装的小面包,放进徐绣掌心。
面包这种食物,刚出炉不久的时候香气是最强势不过,哪怕现在香气已经不再浓郁,可是属于食物的味道,也令徐杏下意识的吞了吞唾沫。
不过她不是个不知分寸的人,也不会一见了吃的就不知所以了。
她犹豫地问:“绣……绣丫,这是……”
徐绣回头瞪了方恒远一眼,看看我姐,再看看你自己。
她拿出东西的时候,这人可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抢走吃了的!
方恒远对徐绣的控诉毫不在意,只随口帮她圆场道:“这是我们家的点心,只有两块,你妹舍不得吃,给我留了一块,剩下的这块给你带来了。”
徐杏闻言,顿时两眼冒出泪花,感动的看着徐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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