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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佟皇贵妃憋屈,她刚得知皇上因为午门事件当众敲打了隆科多,心里憋了火气,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殿前失仪,正准备好生罚她一番,现在却不得不放下打算。
谁让老祖宗都说不是大事。
赫舍里夫人后悔死了,今日为何要带茵姐儿入宫,这一桩接一桩,从宫门口,到荣妃、佟皇贵妃,再到刚刚殿前失仪,她心脏都快停了下来。
希望接下来能安全度过端午宫筵。
“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
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
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
“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
“……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唇小声道:“我一时不察,才……”好个尚真,这仇她记住了。
“肯定是对面的尚小姐。”秀文立即道:“之前宫门口就是她在中间煽风点火,挑拨是非,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宫宴上还敢耍手段,是不是打量咱们不敢告状?”
小草之前有所察觉,现在终于肯定。
“可不就是如此打算!”宋嬷嬷神情冷静,一边走一边道:“桌子下面盖着桌布,谁能看到?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反而会被对方反咬一口,小姐刚刚做的对,不管如何,先认罪。”
何茵茵回了一个苍白的笑。
秀文不忿,小声道:“难道就活该被人算计?”
“好了,别说了,这里是皇宫,一切谨言慎行。”
宋嬷嬷打断秀文,领着三人去乾清宫供人上厕所的净房,何茵茵快速解决如厕问题,随后去了一间偏殿,由秀文和小草陪着她,宋嬷嬷则去她们的马车里拿一套备用衣裳。
留下的三人没有说话,何茵茵垂眸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袖口处,若有所思。
这里有个夹层,装了一些她用野花野草制作的有毒药粉。
因为量少,又隐晦,没被检查出来。
她在想要不要给尚真弄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何茵茵赶紧回神,与秀文小草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的躲到大屏风后。
“四阿哥,您单独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把门关上。”四阿哥把小手背到身后,板起婴儿肥的小脸,年纪虽小却已有几分威严。
小喜子弓着腰应了声是,转身关上门,可下一刻,就听到一声喝斥:“狗奴才,跪下!”
他膝盖下意识顺从的跪下,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只是个奴才。
“四阿哥恕罪,奴才该死!”一开口就是习惯的请罪。
四阿哥哼了一声:“你确实该死。”他转身上前坐到椅子上,垂眸冷冷的盯着他:“说,你到底是何人派到爷身边的?”
小喜子忐忑的心猛地一咯噔,竭力装作镇定:
“四阿哥,奴才是内务府分派来照顾您的啊!”
“那看来内务府要整顿了,一个奴才都教不好,还是他们对爷心怀不轨?”
四阿哥天资聪颖,又从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就对人、事看的极准。
这话一出,小喜子顿时汗如雨下,整个人抖了起来。
四阿哥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有弄错。
当即大怒,小手猛地一拍桌子:
“宫中规矩森严,最忌挑拨离间,佟额娘对爷疼爱至极,关怀备至,可在你这狗奴才嘴里就是故意做戏,还胡乱编造佟额娘有了弟弟不要爷的话,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爷年纪小,听不懂你的日日挑拨,嗯?”
三日后,赫舍里府,正院
赫舍里夫人今日盛装打扮,一身大红色旗装,把她常年苍白的脸色都衬托的红润了起来,艳丽的面容上,一双丹凤眼此刻满脸慈爱注视着儿子阿克敦,抬手给他整理衣襟,嘴上细细交代:
“今儿好好跟着你阿玛,多看多听少言,当然最重要的是身体,若有不舒服,一定要派人通知额娘,不许忍着瞒着。”
阿克敦今年十岁,男生女相,长得十分精致,只是小脸苍白,身形瘦弱。
此时安静的听着额娘的话,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认真的点头。
赫舍里夫人看的眼眶一热,很快又隐去。
就要说话,丫鬟禀报大姑娘来了。
她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快。
“女儿给额娘请安。”
何茵茵上前,放开丫鬟的手,俯身行了一个蹲伏礼。
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下女儿,平静的叫起。
秋兰上前给何茵茵上了一盏热茶。
何茵茵抬手接过,却没有喝,反而放在桌子上,与弟弟阿克敦互相问好。
随后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
这时赫舍里夫人开口:
“今儿佟老夫人寿宴,京城有头有脸的都在,你未来婆家人也在看着,你可要好好表现。”
“不可失礼,丢了赫舍里家脸面,知道吗?”
说到最后,语气格外严厉。
何茵茵吓得立刻站起身,面上拘谨的应道:
“女儿省得了。”
随后两人一问一答,看着不像母女,更像是上司对下属,公事公办中透着疏离,等提到三日前被揭穿真面目的王嬷嬷母女,赫舍里夫人火气突然上涌,抬眸看着低眉顺眼的何茵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好歹是赫舍里府的大小姐,居然常年被一对下人拿捏把控,还被如此愚弄,简直……”
她涨红了脸,想骂人,余光瞥见儿子在,硬生生的把话头一转:
“以后可长点心眼,我会重新给你寻摸一个嬷嬷,婚前……”话未说完,赫舍里夫人捂住嘴咳了起来。
秋兰赶紧上前拍背顺气,又让人去调一杯蜂蜜水。
何茵茵听了在丫鬟没来得及反应前,亲自跑去起居室调了一杯温蜂蜜水过来。
但等她回来,赫舍里夫人已经止住咳嗽。
看到她端的蜂蜜水,只淡淡瞥了一眼。
皱眉不赞同道:
“你一个大家小姐做什么奴婢的活,没的失了身份。”
何茵茵闻言立刻低下了头,端着杯子的指尖渐渐泛白,尴尬无措的站在屋内。
只觉得这杯蜂蜜水烫手的很,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这蜂蜜水闻着可真甜。”坐在对面的阿克敦突然出声:“大姐可否割爱,让给弟弟尝尝?”
“……当然可以。”抬头迎上阿克敦清澈关心的眼眸,何茵茵睫羽轻颤,轻声细语回道,随后就要送过去,阿克敦却下了椅子,亲自走过来接了蜂蜜水,还对何茵茵友善的笑了笑。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姐友弟恭的一幕,张了张嘴,最后想到什么没出声。
阿克敦虽是嫡子,却不是长子,身体还比常人虚弱,老爷看重倚重庶长子,对阿克敦虽然宠爱,但到底长子已经成婚生子有了第三代,成了气候。
以后还需要位高的女婿帮衬,亲近些也好。
正想着门口传来了动静。
赫舍里赫奕是个中年儒雅的男子,身材修长,留着美须,是正三品通政史。
在外精明,在内糊涂,性子风流,好在子嗣单薄。
只有两儿三女,此时他身边跟着长子一家。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指甲陷入肉里。
面上却温婉的迎上去:
“老爷怎么跟老大一家来了,您不是说有事,妾身还以为要等一会儿呢?”
说话间,赫舍里阿精嘎与夫人对嫡母问安行礼。
随即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插话道:
“是儿子不是,有个关于朝政的事有些不解,急着像阿玛请教,这才去书房打扰了阿玛。”
大少夫人也跟着道:
“可不巧,正好儿媳安顿好一双儿女来正院的路上遇到了,这才一起过来的。”
夫妻俩一唱一和,默契十足。
轻描淡写的掩下争宠的事。
赫舍里夫人面上不变,心里快气吐血了。
不过是仗着生的早了些,占了便宜。
当年第一胎要是个儿子就好了。
她瞥了一眼沉默寡言,木讷呆板的何茵茵,心中怨恨,当年怀孕时多期待,后来就有多失望。
还因为生产伤了身子,整整调养了五年才怀了阿克敦。
可还是被苏姨娘那个贱人算计,导致早产。
从此常年卧病在床,汤药不断。
阿克敦更是比常人虚弱。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不是何茵茵早产虚弱?
她是不是天生克她?
一家子互相行过礼。
赫舍里赫奕瞧了瞧天色,捋了捋胡须道:
“你说的是真的?”
苏姨娘是府中庶长子的生母,三十好几,保养得当,看起来才二十七八,明明细眉细眼,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股子泼辣劲,她听到阿成的话脸色一沉。
“小的亲眼所见,怎会有假。”阿成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苏姨娘让人打赏阿成,摆摆手,阿成喜颠颠的捧着银子离开,她自己却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昨傍晚儿媳回来后就跟她提过,佟二夫人透露隆科多婚后就要升官。
隆科多才十七岁已经是正四品官了,再升可不得往三品上走。
到时她们庶长房就要被正房踩到脚下不得翻身了。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
福华院是除了正院外,最好的院子,又大又宽敞,高大的梧桐树,矗立天际。
阳春四月,天气渐暖,大少夫人正坐在堂屋与府里几名管事训话。
就见夫君的生母苏姨娘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她心中升起不悦。
故意没站起来,只面上亲切道:
“姨娘,怎么来了?”
苏姨娘脚步一滞,看到她的反应有些不满,但这时也懒得与她计较。
瞥到屋内站着的几位管事,她使了一个眼色给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蹙了蹙眉,想着这位虽然上不得台面,但能生下府内的长子,又护着长子成人,还是有几分成算的,这会怕是真有要事。
于是挥了挥手,几位管事无声的行礼退下。
苏姨娘这才坐到首座的另一边,不等大少夫人问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大少夫人手缓缓摩挲着杯沿,下意识觉得不信。
但这时想起昨儿寿宴佟二夫人的话。
手上动作一顿,身负重任?
眸中闪过一道幽光。
不动声色道:
“那姨娘的意思?”
苏姨娘想到老爷如今越发看重嫡子,若再有佟家助力,那她儿子不是更没机会继承赫舍里府,想到这,她目露凶光,让屋内所有人下去,又把自己路上想的计划告诉儿媳。
大少夫人听完觉得可行,同意后,又调整了几个细节,最后意味深长道:
“岫云寺浴佛节法会降至,嫡额娘每年都会带家中小姐前去拜佛,只是今年怕得小姐们独自去了。”
语毕,两人对视一眼,正好一箭双雕。
门外,一个身影悄声离开。
转去了王姨娘院子。
另一边何茵茵竭力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前院正厅,被守门的丫鬟告知夫人回了后院,让她回来直接回自己院子。
她听了反应迟钝的嗯了一声,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里有些回不过神。
秀文与小草两人看出大小姐有些不对劲,她们之前被赫舍里夫人拦下,说是让未来姑爷和小姐独处培养感情,就没跟过去,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见大小姐这样,秀文忍不住小心的问:
“大小姐,可是未来姑爷欺负您了?”
何茵茵回神,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有,我们回去吧!”
说是没有被欺负的何茵茵,一回到桃香院,就独自一个人进了内室寝间,没一会里面就隐隐传出压抑的哭声。
“佟三少爷到底干了什么惹得小姐这么伤心?”
秀文急的团团转,又不敢冒然闯进去,她原只是个花房丫鬟,刚被调到大小姐身边时还忐忑害怕,毕竟这年头小姐夫人动辄打骂,不把奴婢当人,可没想到大小姐不仅和气好伺候,还会关心她,她欢喜又庆幸,只觉得自己遇到了难得的好主人。
因而想为小姐排忧解难,可却见识太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小草不同。
她是康熙的暗探,反应机敏,当即就猜到了些许。
“佟三少爷可能是因为那个被卖了的秀香……”她顿了顿,迟疑道:“对大小姐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那不过是个丫鬟!”秀文气的跳了起来,双拳紧握,恨恨道:“佟三少爷未免太荒唐了,我们小姐可是未来的正室嫡妻!”
“好了,这些不是我们能议论的。”小草打断了秀文的话,自己却低头沉思了起来,佟三少爷到底说了什么,让贞静内敛的小姐如此失态。
内室寝间,何茵茵背对着珠帘,侧躺在靠窗的美人塌上,喉咙里发出细细的抽泣声,眼眶红红的,好不凄惨可怜,脑中却在使劲回忆前世看过的古代手工胭脂制作步骤。
前世她是大山村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却被家里人当作筹码企图换得高价彩礼,而对方是当地一个有钱的家暴鳏夫,她无意间得知此事,没有时间悲痛,只知道要逃,后来顺利逃走。
辗转经历很多事,在横店当群演稳定了下来。
她珍惜每一次机会,就算是演尸体,也用心努力,平日里没有活,就用心学习各种知识,好在网络时代,只要肯勤奋努力,一定会有收获。
上天不负有心人,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意外得到一个机会,她紧紧抓住。
最后一飞冲天。
这胭脂制作就是那时了解的,她以为不会用到了,没想到到底还是有了用武之地。
收回漂远的思绪,她眼神坚毅,活着才有希望。
当务之急是尽快解除婚约,垂眸思索片刻。
最后看向皇宫方向。
于是当晚,夜半正是好眠之时,西次间的小草猛地睁开双眼,竖起耳朵,仔细辨音。
“我不恶毒, 我没恶毒,真的,你相信我……”
深夜人静,一点动静声响放的格外大,小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是小姐的声音。
她一个鲤鱼打挺,无视身上的被子滑落,穿上鞋,直奔小姐寝间。
越靠近,声音越清晰,“不要纳秀香,秀香不是好人……”
小草脚步一滞,速度更快,到了床边掀开床幔,见小姐双眼紧闭,额上沁满了汗珠儿,脑袋左右摇摆,似乎在竭力否认什么,这是做噩梦了。
她弯腰动作轻柔的握住小姐放在腹部的双手,嘴上小声安抚。
不知道是不是安抚有了作用,何茵茵慢慢平复了下来。
可依旧睡得不踏实,水弯眉在梦中也蹙着。
小草紧抿着唇,
有些忧心。
另一头,回到禅房的何茵茵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不喝,只趴在窗前发呆。
“小草,我把饭菜拿回斋厨,让人热一热,你照顾好小姐。”
秀文把冷掉的饭菜,重新装回挑盒里,拎着出了门。
小草点头,目光未离开何茵茵半分,佟二小姐的话难听,但若是真的,不怪小姐大受刺激,没胃口,那个秀香真是个祸害,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就替小姐解决了。
她却不知,正相反,何茵茵心中对秀香的表现举双手鼓掌。
没想到当初随手下的闲棋竟然活了。
那时面对赫舍里夫人要直接乱棍打死王嬷嬷母女,她为了维护人设,表面上求情饶了王嬷嬷母女一命,只发卖了她们,实则偷偷给她们喂了罂粟花粉,就算活着一辈子也毁了。
那时也有想过万一秀香运气好,得势归来,那更好。
她们母女都是小人,得势便猖狂,肯定会迫不及待跑到她这个前主人面前,显示存在感,对比之下更能体现出她单纯,她善良,她重情,她无辜,她太惨了。
如此既能加重人设,还能引人同情怜惜!
在隆科多请罪那天,从他口中说要寻找秀香,还要纳妾的时候,她就在期待,没想到这么快,想到隆科多不同常人的脑回路,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对了,到时再加上李四儿,把她们三凑一堆,而她只需要倾情演出一位“凄惨无辜可怜”的未婚妻形象。
何茵茵轻轻咬了下丰唇的唇,眼波流转下,凭添了一股惑人之感,那时,艾公子,你的救命恩人,眼看一辈子将会陷在水生火热中,而你只需要动动手,帮她解除婚约,迎入后宫,护在自己羽翼下,就能帮她脱离苦海。
还能成为她眼中的大英雄!
至于隆科多——
他名声臭了,
谁管他呢!
与此同时,岫云寺某间禅房里,檀香袅袅,棋盘间分坐着两人,其中一位正是不久前在大雄宝殿讲经的震寰大师,另一位是穿着常服的康熙,此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枚白子,将它放到棋盘的一个位置上。
震寰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康熙,也放下手中的黑子。
眨眼间,白子被围,插翅难逃。
“艾施主,是有什么烦心事?”
两人棋艺伯仲之间,每次下一局都要很久,今日康熙明显有些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很快就输了。
康熙不置可否,他今日确实分了几分心思在小姑娘身上。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躲在禅房里哭鼻子?
这般想,手却淡定自若的分拣棋子。
淡红的薄唇扬了扬:
“烦心事太多了。”
震寰大师失笑,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康熙把分拣好的棋子放好,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把每根手指擦了一遍,嘴上漫不经心的问:
“五台山那位还是不愿移居法场?”
震寰大师闻言,轻轻一叹:
“艾施主,何必执着。”
康熙嘴角一哂,摇了摇头,他早已不是当初八岁登基,群狼环伺,步步为营的少年皇帝,他从来都不执着,也不渴望亲情,那时也没有时间渴望,长大后,早就没了那种心情。
只是母亲早逝,父亲出家,与他相依为命的祖母始终无法释怀。
“这是最后一次。”
他淡定的收起手帕,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为爱出家,真爱感天动地,他对此嗤之以鼻,江山如画,湖海壮阔,他这辈子都不会拘泥于小爱,像他皇阿玛那样爱上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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