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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集阅读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是作者“萱萱若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月微陆璟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原来都是自己一腔深情的白日做梦。大概自己也是被她那副装出来的柔顺样,给哄骗了吧。实际上,她的心肠硬的很。越想越心痛,陆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起身走到了姜月微的美人榻上躺着。榻上还遗留了她的一件月白纱寝衣,可能是压在被子底下的缘故。所以仆人帮她收拾衣物的时候没有发现,才落在了这里。陆璟把她的......

主角:姜月微陆璟   更新:2024-02-29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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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是作者“萱萱若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月微陆璟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原来都是自己一腔深情的白日做梦。大概自己也是被她那副装出来的柔顺样,给哄骗了吧。实际上,她的心肠硬的很。越想越心痛,陆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起身走到了姜月微的美人榻上躺着。榻上还遗留了她的一件月白纱寝衣,可能是压在被子底下的缘故。所以仆人帮她收拾衣物的时候没有发现,才落在了这里。陆璟把她的......

《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而且更荒唐的是,他居然为姜月微养成了一个要命的习惯。

姜月微在他房间里住的那两个半月里,天气十分闷热,他的房间里又常摆冰鉴。

姜月微更是贪凉,每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她都会把身上的薄被给踢到一旁,这也是他有次起夜的时候发现的。

后来他为了怕姜月微踢被的时候着凉,每晚都会醒三次,走到她的美人榻上给她添被,不过她不知道。

想想自己为她做的事,再想想她对自己的薄情。

他当初怎么就觉得姜月微对他用情至深了呢,如今人走了,才发现原来都是自己一腔深情的白日做梦。

大概自己也是被她那副装出来的柔顺样,给哄骗了吧。

实际上,她的心肠硬的很。

越想越心痛,陆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起身走到了姜月微的美人榻上躺着。

榻上还遗留了她的一件月白纱寝衣,可能是压在被子底下的缘故。

所以仆人帮她收拾衣物的时候没有发现,才落在了这里。

陆璟把她的寝衣放在自己的胸前,闻着姜月微留下来的香味,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陆璟的后背很是疼痛,他扶着后腰起身,嫌弃的看了一眼身下的美人榻,这么硬的木头,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陆风。”

陆风从外面推门进来,无意瞟见他家大人手里握着一件女子的月白寝衣,赶紧错开眼神。

“大人,有什么吩咐。”

“往云海引水的事办的如何了,”陆璟淡声问道。

“已经进入平稳期,只要照着现在的进度施行,明年就可以把明湖的水引出去了,等把明湖的水引出去,也就可以接着凿山开道了。”

淇水的回忆应该让他家大人很不开心,陆风斟酌了一下。

“大人若是在淇水待腻了,我们现在也可以启程回上京。”

“行,收拾东西去云陵,”陆璟说完后十分利落的起身去了耳房。

独留陆风跪在地上呆呆的回味,他家大人,又,又要去云陵。

不是要忘掉姜家三娘的吗,这也太快了,才戒了三天。

人家姜家三娘回个家,算时间也才刚到家吧。

“爹娘,是今天的饭不合胃口吗,你们怎么光看着我,都不吃呀。”

姜月微望着对面全神贯注盯着自己的老父母,总觉得有一场暴风雨要袭来。

“昨天你是跟刘家二郎一块回来的,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姜呈虽然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但是他并不像大部分迂腐的古人一样

没有儿子就觉得愧对祖宗纳妾娶小,反而和自己的妻子感情好的很。

对自己的三个女儿,都是如珠似宝的疼爱。

“对呀三娘,他怎么还是跟你同乘一辆马车下来的呀,”旬嘉慧也一副不得了的模样询问姜月微。

“路上遇见了长途赶路的旅人,他们的马车坏了,所以刘家二郎才把他的马车送出去的,他不过就是在云陵城外搭了一程而已。”

姜月微觉得不好好解释好了,她娘指定不放心。

她刚胎穿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那么多的古代礼法,闺阁礼仪。

反而当初还有些穿越女的优越感,想着怎么不能在古代搞一番大事业出来。

可是随着慢慢的成长,古代生活将她这个穿越女的优越感打击的一点不剩。


她自然是不担心自己铺子有问题的,毕竟她也是在一年前有了教训,不会拿鸡蛋碰石头的。

“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三娘怎么可能是在生意上使手段的奸商呢,”姜呈维护女儿。

旬嘉慧嗔了他一眼:“我是不相信女儿吗,你之前不也是好好经营铺子的,到头来我们还不是差点折在牢里。”

“还害的我们三娘整个夏日的为我们奔波,幸亏知府大人法外开恩,不然我们早没命了。”

母亲突然说起这个,姜月微莫名有些心虚,当初她将父母救出来后,父母问过她用的是什么办法。

她瞒了父母,说是知府大人开的恩。

“为夫错了,为夫错了,”妻子生气了,姜呈赶紧夹了一块小酥肉到妻子的碗里哄着。

他哄着妻子,顺便再转移转移话题犯犯牢骚。

“还是当初那个地痞徐驷忒坏了,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居然陷害我们姜家,真不知道他咋那么幸运,到现在官府都没有抓到他。”

“爹,您就别记挂这事了,反正善恶有报,徐驷指定会遭报应的,”姜月微宽慰道。

当初衙役派人出去抓过徐驷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找到人。

后来这件事官府也就不了了之了。

官府查账的事不能耽搁,所以一早姜月微在用早饭前,就让盛叔将铺子里的账簿给寻了出来。

姜氏布坊在云陵城的铺子,一年前才发展到七家,所以三年的账簿只有前两年的三家,跟去年的四家。

一时之间,姜月微也查不完,所以就先挑拣了之前三年铺子里的账簿抬上马车。

用过饭后姜月微准备去府衙,她跟春河刚一出府,就遇见了刘楚桉。

“三娘,是刘家二郎,”春河惊喜的指着刘楚桉。

姜月微顺着春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刘楚桉背身站在自家的台阶下。

刘楚桉好像也听见了春河的声音一样,循着声音转身往台阶上望了过来,正好对上了姜月微的视线。

“三娘,”刘楚桉看见姜月微温声喊了句。

姜月微对刘楚桉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下台阶:“你今天怎么来了,我一会儿要去府衙。”

“衙门的事我听说了,路上我也遇见了许多往衙门赶的商户,路上人多,免得车马相撞,我送你吧,”刘楚桉含笑。

“三娘,我们就让二郎送吧,路上还能给我们开开路呢,”春河见姜月微犹豫,赶紧就拉着她上了马车。

等把姜月微送上马车后,春河又回头:“二郎还不给我们家三娘在前面带着路。”

“噢,”刘楚桉没有想到春河这么帮自己,让他竟然有一刻呆愣,反应过来后,他点点头又赶紧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路上刘楚桉一直用自己的马车为姜月微开路,还好云陵的道路比较宽阔,一路上没有堵的太久。

等到了府衙门口,刘楚桉早就下来了,他见春河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直接便伸手接了去。

“春河,把箱子给我,你小心扶三娘下来。”

“知道,知道,我哪里就会摔到我家三娘,”春河打趣道:“二郎真是比我做丫环的还操心。”

“谁家丫环有你话多的,”姜月微点了点春河的脑门。

她觉得春河一见到刘楚桉,就跟河边买菜的婆婆见到客人一样,十分着急忙慌的就要把自己推销出去。

“二郎,你以后别惯着春河,不然她能跟你说话越来越大胆。”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若是直接状告到了上京,撕破了脸皮,惹的他大怒,遭殃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刘楚桉。

她又不知道陆明和在陆氏是怎样的地位,万一很得那个首辅心的话,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权权相护。

到时候直接下令让她为妾,那全完了。

“二郎,这件事总归可能是我瞎想了,万一人家只是好心帮忙,误会了人家岂不是不知好歹,你别担心,我应付的过来。”

刚才刘楚桉为了她跟陆明和的那一番唇枪舌战,已经令她胆寒了。

若再无缘无故的去主动找他的不痛快,怕是不好。

况且刘楚桉一没官身二没后台,出了事也没人护着他。

“你这样想也不无可能,可是三娘,要是真有事,你一定要跟我说,两个人一起想办法,总比一个人硬撑强的多。”

刘楚桉叹了口气,他心疼姜月微事事往好的想,可是福祸相依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嗯。”

夜晚

“三娘,你怎么还在整理账簿,夜深了,你快睡下吧,”春河说着就要拿走姜月微身旁的烛台。

“别,”姜月微一把按住春河的手,她仔细的翻着店铺账簿与采购账簿,想要把账簿给整理的更加简便些,然后用上她学过的算数。

快一点将账目重新再整理一份,这样她也可以早点不用去府衙。

“今晚我还要再看一会儿账簿,你先睡去吧。”

“好吧,”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决定好的事,是不会听劝的,点了点头去了外间的榻上休息。

第二日。

姜月微早早的来到了府衙,一上午她都过的很平静,因为陆明和没有来。

没有人打扰,所以她算起账簿来更加快速。

中午的时候,春河给姜月微带了饭,刚要摆出来吃。

陆风就走了进来,他瞧了两眼春河,便对姜月微说话:“姜娘子,秋日了,我家大人请你去仪清坊为他量身做几件衣裳。”

姜月微闻之一顿,但是不安的情绪分外不露:“大人要是想做新衣的话,回头我让铺子里的伙计去给大人量身选布料。”

“大人只择定了姜娘子,还望姜娘子切勿推迟。”

陆风跟陆璟身边待久了,冷起脸子说话 还是挺威慑人的。

可春河毕竟跟陆风待过一段时间,今天陆明和也不在这里,她胆子大了起来。

“凶什么凶,你见过谁家的掌柜出去干活养伙计的,回头让我们家伙计去给你家大人量。”

陆风就说春河怎么突然变得安静了,果然装不了多久,本性就暴露了。

他也不理春河,直接又道:“大人的吩咐,属下只是代为传达,去不去姜娘子心下应该有定夺。”

姜月微心下烦忧,明着让她选择,其实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可她真的不想去仪清坊。

“大人亲自相邀,三娘感激不尽,可今日我手头上的账簿出了问题,下午定是没有时间去的。”

“再加上我手中什么工具都没有,要不改日我带了量身做衣的尺子,再去为大人量身。”

能拖一日是一日,她就不信等她不来府衙了,陆明和还能找到她家去。

“姜娘子有难处,属下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陆风退让一步。

这话让姜月微心中一安,谁知陆风的话还没有说完,又听他说。

“可是姜娘子聪慧,想来一个下午的功夫,应该是可以将账面理清的,等傍晚的时候,属下再来接姜娘子。”


“三娘,我们一会儿去牢里看老爷和夫人吗。”

春河替姜月微梳妆,见她一脸的疲惫,就知道昨晚一定又没有睡好。

姜月微无声的摇了摇头,望着梳妆台上的玉佩,心中烦闷的紧。

思索了半天后,她对春河吩咐道:“今日不去了,你让桓叔再去云陵城内,寻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入府居住。”

“午后,”姜月微伸出手抚上桌子上的玉佩,手指按的紧绷发白,似下了某种决定。

“午后,你陪我去仪清坊。”

***

姜月微虽不知,昨日见到的那个男人是何高官,但听说陆氏是上京里极显贵的姓氏。

可惜古代女子有限制,她为了融入古代闺阁女子其中比较恪守规矩。

所以,她也不知道陆氏到底有多么的权势滔天。

不过,近一年多来云陵城周围水患频发,换了多少波官员都没能解决水患。

姜月微猜测一二,想来是朝廷上的脸面挂不住了,特地派了位身份还算显赫的陆氏宗族之人过来。

仪清坊是云陵城内最为豪华奢侈的坊居,即使独家独院,一个坊不过就五六个院落。

她家与仪清坊离的不算太远,坐上马车大约半个时辰的路程就到了。

姜月微下了马车便到了仪清坊门口,奇怪的是仪清坊周围竟一个人都没有。

也怪昨日有些匆忙,她竟没有问那老伯他家大人住哪一所院落。

刚想跟春河到处寻寻看看,就见那个陆伯带着两个仆人迎了过来。

“小娘子,陆伯来迎您了,”陆伯见到姜月微真的来了,欢喜的皱纹都多长了一道。

姜月微倒是知节守礼,连昨日微微使出的怒气都在今日荡然无存,如大家闺秀般回了声。

“民女家中行三,陆伯唤民女三娘就可,有劳陆伯了。”

“行行行,我们就赶紧进府吧,”今日姜月微没有了昨日的冷脸子,陆伯看的也开心。

带着姜月微就进了青囊苑,陆伯是带着她从后门进入的,进了院子里后,陆伯便让春河止步在了门房处。

“陆伯,她是我的婢女,”姜月微本来想着来这一程,绝对没有好事,竟没有想到事情比她想的还差。

陆伯准备让之前的两个仆人,将春河引走,然后又笑吟吟的跟姜月微解释:“老奴家大人喜静,一个人独处时,更是不愿意见到太多生人。”

“况且,三娘为了父母,见到我家大人必是苦求一番,仆人在旁,倒是多添笑话。”

姜月微听这话,再看眼前陆伯如一只笑面虎般,心底不禁又是冷笑,她都在府衙外苦求多久了,早就不怕笑话了。

今日做的这么周密,必是他们一伙人有所图谋。

古人都是有令行令的,难不成是昨日那人的主意,不然一个老翁能自作主张。

“春河,将我爹的状纸给我,”姜月微也不想跟陆伯争辩了,早日救她父母出来为好。

“三娘,”春河此刻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恨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着急。

“无事的,等我,”安抚了春河后,接过状纸,姜月微跟着陆伯去了后院,果然如陆伯所说,越到主屋仆人越少。

等到了主院门口后,陆伯笑的喜庆,对着姜月微拱手作揖了起来。

“三娘若是日后发迹了,可不要忘了老奴呀。”

姜月微听着这无端之言,没来由的厌恶,她发迹,她父母无端陷入囹圄,她怎么发迹。

靠里面的男人吗。

虽然心中这么想的,但是她面上还要敷衍过去。

“多谢陆伯。”

等到陆伯走后,姜月微站在院门口,望着里面紧闭的房门,心脏止不住的乱跳。

万一那人要纳她为妾怎么办,不对,今日那陆伯是带她从后门悄悄进入的。

说不定还是个外室。

万恶的封建社会。

姜月微走到跟前才发现房门没有紧闭,还微微的透了一扇缝出来。

她轻轻的推开房门,脚步轻缓的走进屋子里,还没有来得及四处寻人。

就陡然听到了一声,命令又略带冷凉的声音:“炉里的香烧尽了,再添点。”

姜月微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姓陆的男人闭目倚在窗前的榻上。

因为夏日炎热的缘故,窗户上罩了层黑纱,映的他的样子晦暗深沉。

姜月微不敢贸然打扰,依照着男人的话,径直走到离他不过一尺多的香炉前,开炉添香。

在姜月微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男人闭目微皱了一下眉头。

再等姜月微转过身来的时候,正对着的就是男人打量的眼神,一如昨日。

“陆大人,民女求陆大人开恩,”姜月微十分伶俐的将衣袖中的状纸拿了出来,双手递到男人的面前。

上面写的情况一清二楚,只要他看了就什么都了解了。

男人并没有一下就接过状纸,而是先在姜月微的脸上打量了一下,今日还是带着面纱的。

哪怕看不清面容,可昨日的惊鸿一瞥,模样确实不俗,让人见之难忘。

不过看着柔柔弱弱的,本事还不小,居然能求到他的面前,还能知道他姓陆。

随手拿起姜月微的状纸,本就有一目十行的本领,随意的扫视一下,也就清楚了。

“晋朝律法不可违,待抓到凶手,你父母自然无虞。”

“大人,我父母均有旧疾 ,这半个多月来的牢狱之灾,已经牵动了他们的旧疾,再不出来,他们是撑不到出狱的。”

姜月微心中苦涩,她这些日子真的是担惊受怕的很,但是在眼前的人跟前她也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小声倾诉。

“你的意思是,让本官为你罔顾律法,”男人似乎见不得小娘子哭,眉间又浮现出一股烦躁。

他也是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娘子不过才哭了两嗓子,就将面上的纱巾给哭透了,浸在脸上。

这让他又想到了外面夏日的炎热,治理水患的那段日子,他的衣服都是浸满了汗贴在身上的,难受的紧。

也没有过脑,直接就伸出了手将她的面纱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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