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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阅读全集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是作者“如火如荼”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季言琛果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胃里又开始疼,像是有锋利的刀子在里面搅。后背不受控制佝偻,往方向盘上压。我怕出事,只能先在服务区停下来。大概是在酒店玩累了,季言琛睡得很熟。我咽了把止痛药。再借着车窗外的路灯,侧目打量他。睡着了的季言琛,眉眼五官精致无暇。他脸上散掉了对我的抗拒和嫌恶。我恍......

主角:季言琛果果   更新:2024-03-06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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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言琛果果的现代都市小说《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是作者“如火如荼”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季言琛果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胃里又开始疼,像是有锋利的刀子在里面搅。后背不受控制佝偻,往方向盘上压。我怕出事,只能先在服务区停下来。大概是在酒店玩累了,季言琛睡得很熟。我咽了把止痛药。再借着车窗外的路灯,侧目打量他。睡着了的季言琛,眉眼五官精致无暇。他脸上散掉了对我的抗拒和嫌恶。我恍......

《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我的丈夫确诊了创伤后失忆症。

他忘了我,忘了我们死掉的女儿。

他拿着我的钱为所欲为,养别的女人。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和她做尽一切亲密的事。

我一次次给他善后。

直到善后不了了。

因为,我快要死了。

1

我的丈夫季言琛,又被抓了。

拿着诊断单走出医院时,我接到警察的电话。

「林小姐,您丈夫涉嫌违法性交易,请您来一趟。」

我习以为常。

将诊断单揉成团,丢进垃圾桶。

开车过去,到酒店客房里时,里面犯罪现场还保留原状。

撒着玫瑰花瓣的心形大床上。

连床单上乱糟糟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我只瞟了一眼,看向警察:

「警察同志,这是个误会。」

穿着性感睡裙的女人,正面色惊恐瑟瑟发抖。

身为男主的季言琛,仅腰间裹着一条浴巾。

他长腿交叠,不慌不乱坐在沙发上。

警察一脸问号:「误会?」

我拿出手机,翻出证据。

「这位是我的表妹。

我们一起来旅游,住在同一家酒店。

是我给她发信息,让她进来的。

我临时有事离开了,所以这就是误会。」

我拿出隔壁房间的房卡,给警察看。

瑟瑟发抖的女人,交出了手机。

警察打开她的微信,看到了我发过去的消息。

已读状态,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女人面色闪过震惊。

她才知道,那条莫名其妙收到的微信消息,是我发的。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加的我。

警察脸上还剩最后一丝狐疑。

我再接再厉,报出了「表妹」的家庭住址跟身份证号。

警察走之前,语重心长跟我说了一句:

「姑娘,关系再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2

我其实也不算太撒谎。

季言琛确实没有违法性交易。

他跟这位赵倩倩,是你情我愿,不花钱的。

他们认识,还是两年前。

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我都清楚。

否则也无法,每次都帮他收拾摊子。

警察走后,我递给赵倩倩一张十万的支票。

「拿着吧,今天让你受惊了。」

季言琛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赵倩倩红着眼不接:「我跟琛哥,不是为了钱。」

我要将支票放回包里,她迅速伸手抽走了。

「你们先聊,钱我不会要,下次还给你。」

我带季言琛离开酒店,开车回海市。

这次出差的地方,开车要四个多小时。

季言琛不能坐飞机,也不能去车站。

我又不放心将他丢在海市。

怕他发病身边没人,只能开车带着他。

回去的路上,我开车,他坐副驾驶。

他神色嫌恶地问我:「不累吗?」

我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笑道:

「不累,这次出差轻松,事不多。

啊对了,你猜我今天在公司……」

他嗤笑了一声:「谁关心你的破工作?」

我呼吸一滞,不说话了。

他指的是我帮他跟小三打掩护,我装作听不懂。

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光影照进来。

季言琛背靠着座椅,好像睡着了。

开四个小时的车,对现在的我来说,有些困难。

我胃里又开始疼,像是有锋利的刀子在里面搅。

后背不受控制佝偻,往方向盘上压。

我怕出事,只能先在服务区停下来。

大概是在酒店玩累了,季言琛睡得很熟。

我咽了把止痛药。

再借着车窗外的路灯,侧目打量他。

睡着了的季言琛,眉眼五官精致无暇。

他脸上散掉了对我的抗拒和嫌恶。

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两年多前的那个他。

曾经,他是最好的父亲。


大额医药费,一直是我在支付。

季言琛闷头吃饭,一声不吭。

他眼底的抵触,跟对我的嫌恶,却藏都藏不住。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出手阔绰的富婆。

我用钱,跟他爸爸的病,逼他跟我结婚。

实则跟包养了他,没有区别。

我知道,他厌恶我,想要摆脱我。

7

吃完饭回去后,季言琛跟我说:

「我妈说得对。你一个人管公司不容易,我帮你吧。」

我换了睡衣正要睡觉,闻言眼睛刹那红了。

这两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说要帮我。

这公司本来就是他开的。

以前我打下手。

后来他失忆,我一个强撑着管理,其实很吃力。

他只是忘了我,忘了很多事情。

但他的学识,他的天赋,都还在。

我挨到他身边,抱紧他的手臂:

「阿琛,谢谢你。」

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这一晚,他没有推开我。

我靠在他怀里,睡得很安宁。

第二天我带他去公司,让他在总裁室里跟着我。

我将很多的文件给他看。

又叫来他曾经的助理,一点点教他。

这公司一点一滴,曾经都是他一手做起来的。

现在他忘了,但学得特别快。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开始能处理,本来由我处理的那些文件了。

他跟着我去见客户,去谈合作。

我最大的合作方赵总,在饭桌上给我们敬了杯酒。

赵总笑着跟我说:「你们夫妻俩,这是要苦尽甘来了啊。」

季言琛乖巧地坐在我身边,我将一杯白酒喝下去。

辛辣的酒,到嘴里却像是甜丝丝的味道。

季言琛不负我所望,他真的能帮我管理公司了。

赵总那单子,很快就要谈成。

只要将样品交过去,让那边过目,这合同就基本算是稳了。

我决定让季言琛历练一下。

样品的事情,我全权交给了他。

关于这个单子,再没任何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来。

直到半个月后,秘书慌慌忙忙进来找我:

「林总,方圆那单子,赵总突然说不签了。」

8

我正坐在办公桌前,教季言琛看公司里最核心的一份报表。

秘书看看我,又看看季言琛,没再往下说。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像是一盆冷水,从我头顶上浇下来。

秘书到底还是开了口:

「送过去的样品,在运行过程中,因为程序错误,导致了大量数据丢失。」

方圆对于产品的最大最基本要求,就是确保所有数据的稳定安全存储。

样品不会出现程序错误。

是有人篡改了程序,让它出了错。

出了这样严重的问题,方圆态度坚定,不再合作。

我以前一直知道,失忆的季言琛厌恶我。

但我从没想过,他会想要对付我。

就算我是逼他结婚的富婆,但我也从没亏待过他,没亏待过他的家人。

我看向他,话还没问出口,他先起身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必再待这里吧。」

我抓着签字笔的手发僵,怒极看向他离开的背影:

「我可以起诉你!」

季言琛头也没回:

「林语,可你有证据吗?」

他还是那个聪明而狡猾的商人。

他做过的事情,从来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曾经,他将他的聪明和狡猾,用在那些商业对手身上。

现在,他将手段用在我身上。

我手抓着办公桌边缘,一阵接一阵地剧烈咳嗽。

有血沿着嘴角溢出来,秘书被吓了一大跳:

「林总,您!」

季言琛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他停顿了不到三秒,还是直接走了。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活不了多少天了。

11

我上车,秘书送我去医院。

模模糊糊地,我好像从后视镜里看到,有车跟着我。

好像是季言琛的车。

看,我还是这么的天真。

到了医院,赵榆一身白大褂,匆忙出来接我。

我让秘书先回公司,去盯着那些董事。

季言琛拼死拼活打下来的江山,可不能真给别人了。

赵榆搀扶我进去,面色铁青怒骂:

「季言琛那个畜生!」

我一张脸惨白带血,跟鬼一样。

却还是笑道:「我还没说话,你别什么锅都往他头上扣啊。」

赵榆气得不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他!」

进就诊楼大门时,我无名指上的钻戒,滑落了下来。

我最近瘦了太多,戒指尺寸明显大了。

赵榆替我捡起来。

看我要死不活的模样,他帮我戴回了无名指上。

走进去时,我总感觉身后怪怪的。

像是有人盯着我。

一回头,又没看到什么。

12

我没在医院多待。

休息了一会,找赵榆开了药后,就回去了。

到家后,已经是下午一点。

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把我吓了一大跳。

季言琛回来了。

我还以为,他不会再回来。

我呕过又哭过,嗓子眼火辣辣地疼。

我轻声问他:「吃过午饭了吗?」

这么晚,他应该是吃过了的。

但他看着我,眼底满是嘲讽鄙夷:

「我没吃,你还能给我做?」

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提。

我点头:「好,你等一会。」

他以为我说气话。

直到我撑着进厨房,真做好了饭菜端出来。

季言琛看着桌上的饭菜,笑了一声:

「林语,你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我有些反应迟钝,甚至一刹那还以为,他发现我病了。

直到季言琛再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我,这么喜欢倒贴?」

我在餐桌边坐下来。

抓着筷子的手,指关节泛白。

无数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一句:

「阿琛,先吃饭,待会该凉了。」

季言琛明显不愿意跟我吃饭。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我垂在餐桌上的手。

「我钱花完了,你再给我转一百万。」

我抬眸看他:「你不是入股了文旭的公司,自己挣了钱吗?」

他面色有些不耐烦:「才刚拿了一两个单子。

挣的钱够做什么,给倩倩买条项链都不够。」

他说什么都理直气壮的。

在我面前提赵倩倩,也丝毫不显得理亏。

我强忍着胃里的剧痛,跟他解释:「我手头确实没多少钱。

因为赵总那个单子,公司董事闹得很。

最近周转也不太好……」

他打断我的话:「你这戒指应该挺值钱吧?」

我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伸手捂住手上的钻戒。

「这个不行,你实在缺钱的话,我想办法给你凑。」

季言琛不再说话,漠然看着我。

我胃里实在疼得太厉害了,想吃饭也吃不下去。

也顾不上别的,起身去沙发上躺了下来。

等我昏睡后再醒来,季言琛已经不在了。

我无名指上的钻戒,也不见了。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强撑着坐起来,给季言琛打电话。

「你是不是拿了我戒指?」

13

那边声音乱糟糟的。

好半晌,季言琛才回了一句:「卖了。」

「旧的不值钱,卖了十万给倩倩买包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呼吸迅速急促起来。

我几乎是怒吼出声:「你在哪!」

那边沉默了半晌,还是报了个地址。

我带季言琛找去珠宝店,要将戒指买回来。

那边死活不认账。

交出来一枚十来万的戒指,说季言琛卖的就是这个。


更是最好的丈夫。

3

我认识季言琛,是我十四岁那年。

我是孤儿,被他的父母资助读中学,偶尔去过他家几次。

那时季言琛也才十五岁。

他看我好欺负,要我给他免费打工。

他在校外,跟朋友偷偷开了一间工作室。

里面堆满废弃的铁皮,跟各种小玩意。

他们改装做玩具,做机器人。

能陪人玩,能跟人说话。

还有扫地的,擦桌子的,陪人打麻将打乒乓球的。

小小一间工作室里,热闹非凡。

季言琛带我去打杂。

给他们洗衣服做饭,收拾各种烂摊子。

周末他们拿玩具摆摊卖,城管来了,我就负责装可怜掉眼泪。

他闲的时候,也教我做玩具人。

我做出来的丑陋不堪,他每个朋友都收到了一个。

我收到了此起彼伏的爆笑嘲讽。

二十岁那年,我跟季言琛结婚。

我们一起开公司,做高科技产品研发。

我们俩没日没夜地忙。

研发产品,拉人脉,拉合作。

后来我怀孕了,他让我在家养着。

他一个人更忙了。

但他再忙,晚上再晚回来,都记得给我带一份热腾腾的夜宵。

我孕期馋。

我二十一岁那年,生下了我们的女儿果果。

孩子一天天长大,我们的公司也越做越大。

4

季言琛是个极具研发跟经商天赋的人。

短短五年的时间,公司从资产几十万,一路做到了总值近亿。

那时候,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深夜回来,还会将果果扛在肩膀上,在客厅里转圈圈。

果果咯咯直笑,嫌弃他的胡子扎脸。

他才想起来,自己忙得都两天没刮胡子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闹,他抱着果果走过来说:

「看,妈妈一个人吃醋了。」

我才没有。

他将我拉起来,另一只手臂将我抱了起来。

我怕摔下去,吓得尖叫。

他笑得得意,跟十七八岁那会似的。

他说:「等我再忙完这一阵,我休息一个月,我们一家三口去环球旅游。」

我没能等到他说的旅游。

果果四岁生日那天。

季言琛带她乘机出国,去拿弹钢琴的获奖证书。

果果遗传他,特别聪明。

她三岁开始弹琴。

四岁去国外参加少儿钢琴表演,拿了银奖。

我送他们登机,直到几个小时后,收到电话。

飞机失事,果果死了。

5

我已经想不起来,季言琛后来是怎么回来的。

只依稀记得,他躺在病床上,一声声地问我。

「林语,我为什么还活着?」

「我怎么能还活着?」

他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精神衰弱,不吃东西,不睡觉。

我带他回去,他极度自责。

清醒的时候,他跪在我面前一声声地说:

「对不起。」

「林语,对不起。」

「我对不起果果,我没能救得了她。」

他精神错乱,从三楼露台上,跳了下去。

下面柔软的草地跟泥土,保住了他的命。

但他还是摔伤了腿,坐轮椅坐了近一年。

一直到现在,他走得快的时候,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走路有些不稳。

那次摔下去后,他就失忆了。

他忘掉了我,忘掉了我们的女儿。

医生说,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他不忘掉,就会死。

所以,他忘掉了。

6

我跟季言琛,回他家吃了顿饭。

他妈妈生日。

饭桌上,他妈妈教训他:

「少去外面乱混。小语一个人管公司不容易,你也多帮帮忙。」

她说着,又拉过我的手:

「小语,言琛他爸身体不好。

这两年我们季家,多亏了你,阿姨都记在心里。」

两年前季言琛出事后,他爸爸精神萎靡也出了车祸,成了残疾。


我跟去厨房,他闷声将碗筷都刷完了,还是不跟我说一个字。

碗筷刷完,他上楼回卧室,我立马跟着他。

24

我还挺珍惜这两天的。

回了卧室,就搬出来医药箱,打开一样样交代他。

「这些是感冒发烧的药,你记得要用温水吃,别图省事,用凉水或饮料吃药。

「啊对了,你青霉素过敏,阿莫西林要记得不能吃,头孢可以吃……」

季言琛坐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你有一次,就是拿啤酒吃感冒药片。

「结果后半夜胃出血,吓死我了,你还记不记得?」

季言琛想都没想,神色冷漠:「不记得,不是我。」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

说起来那时候,果果都还活着呢。

后来他没事了后,我跟果果还一起笑他来着。

真可惜,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都忘记了。

我又翻出来另外的药:「这几个是治鼻炎的。

「喷剂你用这个牌子的,效果最好。

「你要记住这个牌子,用完了找医生开一样的。」

季言琛有经常发作的鼻炎。

一到换季跟干燥,还有偶尔着凉的时候,都容易发作。

以前他每次犯鼻炎,这东西都是我帮他喷的。

我坐到沙发上,身体前倾给他做示范。

「你看我,先把喷剂摇一摇。

「把尖端塞入一个鼻孔,再用手堵住另一个鼻孔,闭着嘴。

「喷药,吸气……身体要前倾,不是往后仰,你别记错了。」

我尽量仔细地给他示范,模样滑稽,像是手舞足蹈的小丑。

季言琛终于受不了了,起身往浴室走:「准备睡觉。」

我看向他的背影,怏怏地把药收回医药箱里。

哎,也不多听一下。

万一以后没记住,我又不能再给他说一次。

25

收拾完在床上躺下后,季言琛突然挨过来要折腾我。

我本想着都离婚了,这两天也算是委屈他了。

他就算过来,也肯定不会碰我。

但看来,他确实觉得那么点钱买了我公司,不多付出点过意不去。

他纠缠着我不放,我很快就开始哼哼唧唧抗拒。

不是扭捏撒娇,是真的推他。

我现在身体撑不住,站着被人碰一下都能倒。

他按着我时,我疼得龇牙咧嘴。

「阿琛,我好累,可不可以改天啊?」

季言琛大概觉得,我的模样又假又夸张。

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问我:「你不会是外边养了狗吧?」

我疼得反应迟钝,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看着他有些扭曲的一张脸,「噗」一声笑了:

「那我要是养了,你会不会介意呀?」

季言琛狠狠地盯着我,突然压下来,用力咬我。

这一次,不管我怎么挣扎,他都一声不吭,但也怎么都不放过我。

折腾得狠的时候,他要揪掉我头上的帽子。

他喜欢将手指,探进我的头发里,跟他失忆前一样。

我伸手抓着他的手,嬉皮笑脸:「帽子要戴着。

「医生说,牙龈炎可能是寒气入体。

「要我戴着帽子好好保暖,过几天没准就好了。」

季言琛极不满地将掌心换到了我的腰间:「看的什么破庸医。」

我被他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

他还是那么好骗。

我因为身体剧痛,满头皮的汗,粘着毛线帽子,有些发痒。

我眼前发黑,模模糊糊的视线里,还是觉得他最好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阿琛,我好爱你。」

「我才不养狗,我只想养你。」

季言琛眉心难得舒展一点,被我取悦后,也终于没再多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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