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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

脑洞山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非常感兴趣,作者“脑洞山峰”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李厥李承乾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上一世,因为没房太穷,女友断然分手,没成想一顿单身庆功酒让我穿越来到了大唐。这辈子,我一举穿成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嫡孙,父亲乃是大唐太子李承乾!看着东宫的雄伟房宇,我开心死了,感叹着不错,这家业不小!然而,下一刻就被告知,李承乾造了他老子的反,直接被下了牢。面对四叔李泰、九叔李治的强势地位,我一步步谋划,最终登顶至尊之位!岛国居然敢自称日出东方之国?那就打得你,永远见不着太阳。洛阳之变不占优势?那就发疯绝地反击,完美收网完成阶段性胜利!......前世的失败经历让我下定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学识,势必开创一个不一样...

主角:李厥李承乾   更新:2024-01-27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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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厥李承乾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由网络作家“脑洞山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非常感兴趣,作者“脑洞山峰”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李厥李承乾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上一世,因为没房太穷,女友断然分手,没成想一顿单身庆功酒让我穿越来到了大唐。这辈子,我一举穿成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嫡孙,父亲乃是大唐太子李承乾!看着东宫的雄伟房宇,我开心死了,感叹着不错,这家业不小!然而,下一刻就被告知,李承乾造了他老子的反,直接被下了牢。面对四叔李泰、九叔李治的强势地位,我一步步谋划,最终登顶至尊之位!岛国居然敢自称日出东方之国?那就打得你,永远见不着太阳。洛阳之变不占优势?那就发疯绝地反击,完美收网完成阶段性胜利!......前世的失败经历让我下定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学识,势必开创一个不一样...

《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彩片段


甘露殿外间,几个勋贵正在等候。

程知节声音颇大的叫嚷道:“陛下这是受了奸人的挑拨,我等势要保住老侯的家小。”

说完看到了站在队尾的陨国公张亮,顿时火气更大:“你来干什么,你老小子不是经常打小报告说老侯要反吗,来这猫哭耗子啊。”

张亮语气冷森反驳道:“我说错了吗?这还不是反了,我忠君难道有错?”

程知节居然将下袍衣摆往腰间一塞,拉开架势道:“你就是假仁假义,俺老程就看不惯你这种,来,咱俩走两招,看老子不把你屎给打出来。”

张亮也怒了,衣摆一塞直接欺身而上,转瞬之间,两个熊罴一样的男人就抱在一起角起力来。

李世绩等人目光平淡的看着两人,没有一丝相劝的意思。

恰在此时,畅清走了出来,对众人道:“陛下问你们是否要逼宫?”

众人齐道不敢。

畅清又看向对打的两人道:“卢公陨公,你二人就不要再做样子了,陛下暴怒,你俩再不住手,说不得就要进天牢里暂住几日了。”

张亮面上一红松开了手,程知节则哈哈大笑道:“畅清啊,你眼力越来越好了,连我们是假打都看得出来。”

对于这种没皮没脸的,别说畅清,有时候连李二都拿他没办法。

懒得理这个无赖,畅清向李世绩躬身道:“英公,请回吧。”

李世绩还了一礼,对着众人道:“为人臣不可惹君父生气,且如今也并不是相劝的好时机。”

听他如此说,众人只得悻悻的离开。

众人还未走出两仪门,迎面就撞上了李厥,李厥见众人迎面走来,果断往一旁让开,微躬身行礼。

李世绩打头,自然是看到了他,赶忙还礼道:“不敢受郡王之礼。”

几人也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只有五岁的娃娃身上,只是微弯腰算是见礼了,

这帮人见到之前的太子李承乾也是如此,更遑论对一个小娃娃了。

“几位国公,是为陈国公祈请的吗?”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轻咦一声,李世绩很快平静,再度躬身道:“臣等告退。”

出了皇宫,老程看了一眼李世绩道:“牛鼻子,今儿大家都不痛快,左右无事,不妨去你府上饮酒?”

李世绩自无不可,众人皆是武将,自没有坐车一说,纷纷上马,到了英公府邸。

……

甘露殿外,李厥从无意手中接过托盘双手举着,没一会,畅清又走了过来。

不等畅清开口,李厥就露出笑容道:“畅公,我又来了。”

畅公露出微笑很快收敛,语气和缓的问道:“郡王此来有何事?”

“皇爷爷令孙儿写的东西,孙儿已经写好,自是来复命的。”

畅公双手接过李厥手中的托盘,让他稍等,转身就急匆匆的回到了殿里。

此刻殿里,高士廉听李二问及谁人合适时,当下也说出心中的理想人选:

“晋王仁孝,且已成年,在臣看来乃是东宫不二人选。”

李二眉头微皱,目光看向长孙无忌。

“臣附议,陛下,晋王纯仁,必会善待每一位手足。”

长孙无忌这会也明白了李二担心什么,所以刻意又提醒了一句,只有晋王登基,才能保全所有的兄弟。

“可是…”

李二本想说李治性格有点太软,结果说到一半又看到畅清,他起身暴怒道:“那几人还在没完没了?”

“陛下,几位国公已经离开了,中山郡王求见,还言陛下让他写的东西已经写好了。”

李二有点懵,自己何时给孙子布置作业了,自己怎么不知晓?

虽然如此想,但看到畅清手中的托盘,他还是起了兴趣,一招手,畅清紧走几步,将托盘放在了案上。

李二见是一册顿生好奇,拿起打开,只见首页写着三字经,三个字。

字体是真正的飞白,因李厥年少腕力不足,所以字迹偏软,并没有飞白的洒脱意,

但贵在一笔一画,极为工整。

他心中尚喜,这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讲,就极为难得了,别人家五岁的孩子字或许也不能识得几个。

接着才开始细看内容,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以为意,但看了几行,他内心震撼,竟不知不觉的念出声来: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他没有读完,看了眼三位重臣,对高士廉道:“爱卿,且看一看这个。”

高士廉有些懵,咱不是在议储吗?

况且一个五岁孺子能写什么,估计字还认不全呢,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陛下啥都好,

就是喜欢戴高帽和臭显摆,估计孙子写的不错,这是要自己夸两句呢。

畅清接过册子,这才递至高士廉的手中。

高士廉翻开首页看了字后,首先道:“中山郡王才五岁,字虽稍憨,但亦见筋骨,殊为难得。”

但当他再翻开一页,开始看起内容时,双眼渐渐的瞪大,他猛的抬头直视李二,

这样的动作其实很不合礼,但他这一刻并没意识到,嘴巴开合了好几次,这才道:“陛下,这是令郡王所抄?”

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一纸飘香奇文,会出自一个五岁稚子,

必然是陛下令人所著,然后让自己的孙子抄来练笔和学习。

李二没有开口回答,因为他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孙儿所写,与悯农一诗不同,

那首诗可以说是孙子偶得,但这三字经不同,这可是实打实的学问,需要积累的,

从第一句人之初开始,几乎每一句都有典故,这是需要阅读大量的史书,从中归纳总结,方能写出。

“爱卿以为如何?”

高士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大礼参拜道:“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此经必为启蒙第一经也。”

“爱卿这是作何,畅清还不把高公给扶起来。”

旁边的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也来了兴趣,虽然老高的话有马屁之嫌,但也不用拍得如此夸张啊。

获得李二准许,两人头抵着头也看了起来,两人的表情也没能得到很好的控制,看到一半时,皆都张大了嘴。

刚开始,两人觉得用‘经’定义,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毕竟治经之人,无一不是大儒圣人,

但当读至一半时,他们就将此念头抛之脑后了。

老房更是从此经中,看出几大好处,一是三字一断,一点不冗长,好记,且每句都压了韵脚,读之朗朗上口,

其三则是,典故极多,且内容多以开蒙、劝学、仁孝为旨。

难得,太难得了。

小说《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作为一个理科生,为啥能记住三字经,李厥还要多亏了孤儿院新来的孩子。

有一段时间,他回孤儿院教学,院儿院新来的一个孩子,两人就较起劲比背书,男人那点自尊心,自然不会让他输给一个六岁的娃,

所以拿出高三学习的劲,不仅把三字经通篇背了下来,甚至连唐诗宋词也啃的差不多。

当然,他在抄的时候,肯定不能把唐之后的内容抄进去,

所以自‘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之后,就直接收尾了,

如果他敢写出‘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

估计李二会当先灭了他。

有点饿,早上胡乱吃了一口,就在谋划事情,现在快中午了。

恰在此时,就见畅清走过来道:“陛下谕,郡王觐见。”

李厥弯腰谢过,又对旁边的无意道:“你回去吧,皇爷爷若是高兴留我共膳,你就平白在这受饿,去吧。”

畅清见他如此说,双眼温情一闪即逝。

他可以感觉得出,孩子在说这话时并不是做样子,而是真是如此想的。

随着畅清入内,这次没有再往地上一趴,而是学着朝臣觐见时深躬一礼道:“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得李二免礼之后,他又对长孙无忌三人道:“孙儿给高公、舅公、房公请安。”

这个称呼的顺序可不能乱,李厥是按照长、亲两点来确定顺序的,高士廉最长,长孙无忌最亲,所以两人在前,老房在后。

“郡王多礼。”

三人的目光都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厥,毕竟三字经的威力太大了。

“厥儿,这真是你写的?”李二迫不及待的问道。

“并非孙儿之功,乃是老师与母亲所教,孙儿只是整理了一番。”

李二愣了愣,这明着推功,实则是承认了是自己所写。

房玄龄此刻双眼中异彩连连,一般如此大的孩子干一件事出来,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晓,

但此子不同,如此小的年龄已经知道了推功。

这是什么,融四岁能让梨,这是现实版啊!

孔融是什么人?那是一代大贤,难道大唐也要出一位大贤了吗?

如果说是他人所教,但这清晰的口齿,不骄不躁的气质,无论如何是假不出来的。

“为何想起写这个?”李二又紧跟着问道。

“皇爷爷,孙儿其实是为了偷懒。”

此话一出,四人皆是一怔。

“母亲和恩师让我和大哥背的东西太多,我又背不全,大哥还为此被责罚过,

但我和大哥背诗都很容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

皇爷爷此诗,恩师说了一遍,我和大哥都会背了,所以孙儿就想,为什么不把这些我要学的归纳成诗呢?

最后发现,长诗也太难,就变成三字一句了。”

四人面面相觑,一个孩子为了讨巧不背书,写出三字经?

说得过去?

说不过去,但三字经又真实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而且,三人现在也看明白了,李二显然之前也不知情,根本没有李二令孙子抄书一说。

再转念一想,李厥提到了自己大哥,所以他的出发点并不是自己一人,

为了自己哥哥能上进,所以自己编了一本启蒙书出来?

天啊!

这要是传出去,那可是皇家兄友弟恭,上千年以来的典范了。

三人能想到,李二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的心中不仅是高兴,还升起了一丝骄傲之情。

李二又看向三位重臣道:“三位爱卿认为此经如何?”

房玄龄当先开口道:“陛下,教化万民就是今日,应速速勘印,分发各州…”

另两人也觉得可行,李二大喜,这可不是某个大贤写出来的,而是自己的孙子,正待答应,却听李厥再道:

“若是此册能用,还请皇爷爷抹去孙儿的名字,若是不弃,便用皇爷爷的名号。”

李二眉头一皱道:“朕会贪你小儿之功?不妥。”

李厥再度一揖到地道:“孙儿能写出此文是为肖也,奉上此文同也为孝。

此为教化万民之用,若让人知晓出自五岁孺子必会有人轻慢,若是因孙儿之名,让教化不力,反倒是孙儿的过失了。”

听到此话,房玄龄都麻了。

这是五岁孩子?

谁来告诉我,这一番话是五岁孩子说出来的?

这一番话就是自己,也不可能在转瞬之间说出啊!

李厥能写出此文是为肖,肖谁,自然是肖李二,这是间接捧李二,说明李二文采斐然呢,

奉上是为孝,是表明李厥是为了孝顺,才将此文献给李二的,若是用李厥的名字发出去,

那帮教书的人不重视,三字经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等于说李厥的孝心被打了折扣。

太他娘的有水平了!

房玄龄都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此刻再看李厥,他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另两人的神情差不多,老房能想到的,两人这会也能反应过来了,皆是一脸的便秘状。

李二哈哈大笑,片刻笑止道:“难得你有这分孝心,那朕就按你说的办。

当然,你做的极好,朕还是要赏你的,说说吧,你要什么?朕自无不允。”

李厥这次毫不推辞,直接跪拜在地道:“孙儿请皇爷爷不要诛侯军集三族。”

李二先是愣了愣,他真没想到李厥会求这个事,片刻面色阴冷道:“是不是那几个国公找你了?”

“孙儿确实见过英国公等人,不过也就在入殿之前,并无过多言语。”

“那你为何?”

“侯军集乃是我父之岳丈,所以亦是孙儿之长辈,他铸下大错,死罪难逃,孙儿不敢求。

皇爷爷,自父亲下狱,孙儿就在奔走,虽未对您明言,但孙儿确实是在救父。

前日晚间,孙儿梦及,父亲身殒,母亲、大哥和孙儿皆在屠刀之下,孙儿很害怕,夜半坐起哭了半休。

以己渡人,孙儿实不愿见侯军集家小被祸及。”

李二真的怒了。

说实话,对于侯军集,他的心思很复杂,

他本对侯军集就极厚,不然他也不会在得知对方有谋反的心思时,连着三次试探对方。

这一刻,他希望有人能为侯军集求情,他也不想诛连,

但只要有人求情,他反而就想到了侯军集辜负了他,又会变得格外生气。

“朕若是不许呢?”

“君无戏言,皇爷爷刚刚说了,孙儿有请自无不允。”

李二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儿,表情变换,双手握紧又松开。

旁边的诸人,高士廉闭目沉思事不关己,长孙无忌双眼微眯,房玄龄眉头紧琐,畅清的面上倒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到底,李厥的年龄还是让李二没有狠下心,他声音变得平淡道:

“传旨,侯军集斩立诀不再诛连,中山郡王李厥…降为秦国公。”

房玄龄心中暗忖,李二这一手有点意思。

李厥触怒了他,所以降勋正常,但降成了秦国公,要知道秦国公可是以前李二自己的勋爵,

自李二晋为秦王后,就再也没有封过秦国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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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甘露殿,外间宦官、宫女跪倒一地。

殿中不时有东西飞出,一个小酒瓶精准的砸在一个宦官的头上,鲜血瞬间涌出,但那个宦官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虽然今上不是嗜杀之人,但杀几个宦官还是没什么压力的,百官也不会劝阻,还真没几个把他们当人看。

李二并没有坐在高高的龙椅,而是瘫坐在殿中间的地毯上。

原本威严的脸上,此刻显得有些灰败,只有一双斜飞的剑眉,依旧锐利。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无力,这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就算是与王世充大战时,单雄信冲入本阵险些被俘,他依旧雄心不减,左右开弓射杀,

单骑闯入窦建德大军之中,那时胸中只有豪气,并无惧意。

但自前日,齐王佑谋反攀咬出太子时,开始的愤怒渐渐转化为恐惧了,他想到了父皇临死所留遗嘱:‘汝杀吾子,他日汝子孙亦复如此。’

骨血之情与大唐法纪之间,该选择哪一面,如果是十年前,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但此刻,他迟疑了,他想选前者,即使保不住太子位,他也不想让儿子死在自己手中。

“朕,真的老了?”

“陛下春秋正盛。”原本空旷的大殿,突然多出一道声音,声音传自一根盘龙柱边,柱子刚好挡住了光线。

一个人垂手站在那里,他似乎很喜欢站在黑暗之中,如果不出声,就算是同在殿中,或许也不会有人发现。

“畅清,朕不想杀太子,你说我还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吗?”

李二是骄傲的,如果此刻不是心神失守,若不是此刻只有贴心家臣,他是万不会说如此话的。

“陛下是天子,同样也是父亲。”声音依旧冰冷,但却让李二全身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畅清的声音再度道:“陛下,魏王、晋王、吴王已经在殿外候了一个时辰。”

“他们在等着朕下令处死太子?”

“他们在为太子求情。”

李二面上总算浮现了一丝微笑,缓缓起身道:“把青雀叫进来吧。”

此刻外间,以魏王为首,几个皇子站成一列。

魏王李泰,排行老四,同样是嫡出,生母是文德皇后长孙氏,与李承乾一母同胞。

他有些胖,这么长时间的站立,若是平时他是坚持不下来的,但今天不同,多年的谋划将要开花,

多年的梦想将要实现,精神上的兴奋早就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他身后的是吴王李恪,虽然是老三,但并非嫡出,生母杨氏,就是隋炀帝杨广之女,所以他屈居于后。

对于至尊之位,他早就熄了心思。

自小,有人和他说,他身负先后两个皇族血脉,身份尊贵无比,往蜀地就藩前,又有前朝遗臣告诉他,不该远离中枢。

劝的人越多,他逃跑的速度就越快,若不是藩王世袭制诏取消,他是不愿意回长安的。

回来之后,他就深居简出,从不与朝臣私下接触,这次不同,他觉得自己应该到场。

至于他身后,就是晋王李治,年已十六,长得唇红齿白,看上去倒颇有风流之态。

“陛下谕,宣魏王进殿。”

李泰精神一振,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这才迈步往殿中走去。

近殿时,他低头将早先藏于袖中的姜狠狠在双眼一擦,随即哀嚎声便响起。

“父皇,我要见父皇…”

冲入殿中,见到李二,他扑通一声跪地,而后膝行至李二处,抱住一腿大哭道:

“父皇,大哥一时糊涂,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李二低头,双目中饱含温情,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他也没有辜负自己的厚爱,不仅自幼聪慧,且仁孝知礼。

“起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李二轻喝一声。

李泰不仅没有起身,而且哭得声更响了:

“父皇,大哥并不是想反你啊,他只是…只是对我们几个兄弟多有忌惮,你可千万要从轻发落。”

李二面上刚出现的笑意消失了,片刻弯腰亲手将李泰给搀了起来。

这话是诛心啊!

明着给李承乾求情,但实际上是暗示李二,李承乾如果还是太子,那么未来登上大宝之后,必然会杀了几兄弟。

“你大哥曾想鸩杀你,你心中就没有一丝怨气?”

李泰虽已起身,但依旧泪水不止,听得此问,当即回道:

“我自是怨他,但我与大哥毕竟是一母同胞,如今见他生命旦夕之间,我又如何能不心痛,求父皇开恩。”

李二叹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

“是个懂事的,记着,以后你就是嫡长子了,要好好亲厚弟兄,出去吧。”

李泰心中狂喜,嫡长子,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不仅如此,看来李承乾是死定了,父皇都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儿子了。

“父皇,儿臣…”

“去吧,告诉恪儿和稚奴,让他们都回去,别来烦朕。”

见李泰退下,李二终于再度浮现笑意道:“你看魏王为太子求情,几分真几分假?”

畅清回道:“魏王聪颖且仁孝,为兄长求情何来假意一说?”

李二淡然一笑,魏王有向储之心,他自然知晓,此次求情是作态他也知晓,但他还是盼着这其中哪怕有一丝真情在。

畅清是李二的家臣,与朝臣不同,与那些伺候的奴婢太监也不同。

自李二小时,就随在他左右,担当保护之责。

李渊称帝之后,李二被封秦王,畅清作为男丁不像以往那样可随意出入宫闱之中,

他也是个狠人,为了能护在李二身边,直接自宫。

如果说整个后宫有谁可以让李二可以无条件信任,之前有长孙皇后,现在或许也只剩下畅清了。

“太子该杀?”

“太子不该杀!”畅清回答的很是干脆。

“若不杀,如何明典,若不杀,如何服众?”

畅清闭嘴,不发一言。

“罢了,问你那是在难为你。朕对太子寄于厚望,倾注心血,到底他还是负了朕。”

恰在此时,一人在殿外求见,听到是百骑司,李二双眼眯起道:“宣。”

百骑司成立于贞观十一年,初成之时乃是为了近卫大内,随着发展,现在已经发展成密探,不仅对国内,也对国外。

“陛下,东宫有异。”

“直接说。”听到东宫,李二额上的青筋再次浮现。

“一个时辰前,魏王顾夫人拜访太子妃,半个时辰后顾夫人满头鲜血,嚎哭着被人搀出东宫,

又过半刻,太子妃带着皇长孙前往弘福寺。”

“去哪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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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一声惨叫回响在丽正殿中。

李厥到底还是太小,这个身体只有五岁,而铜烛台又太重,他全力甩出之时,居然把自己也给带的掉下了桌。

苏氏大惊,不管正在惨嚎的顾夫人,当即将李厥给扶了起来。

玛玛的,真疼。

虽然地上铺了地毯,但落地后,头一偏刚好磕到了桌腿。

“快来人,苏氏造反了,苏氏杀人了。”

顾夫人的哀嚎,还是惊动了外间的奴仆,他们急忙冲了进来,不过看到如此情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厥摸了一下额头,倒吸一口凉气,居然长出一个大包。

苏氏想要将他抱入怀中,被他闪身又一次躲过。

他的目光先是冷冷的看着进来的奴婢们,然后才移向地下还在哀嚎的顾夫人。

“再嚎,本公子活剐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顾夫人对上他的目光,突然一阵寒气自心头涌出,还真的不敢再嚎了。

“我母妃并未被废,你这个贱人如何敢与太子妃如此说话?

四叔与我父亲乃是血亲兄弟,兄友弟恭,由得你在此污蔑的挑调?

今日若是不伸斥于你,他日传出,外人还真当是四叔令你来此逼迫我母子,

只知欺主,不知尊卑,你个贱人好大的胆子!”

原本还想阻止的苏氏,此刻微微一怔,自己儿子何时如此会说话了?

李厥不管,说完这些,抬脚就往顾夫人的身上踹。

刚好一脚不偏不倚的踢到顾夫人被铜烛台砸开的伤口上,对方再度惨叫。

“好了,厥儿。”苏氏拉住,不让他继续逞凶,这才对一边的奴婢道:“还不抬出去。”

等到人出去之后,苏氏矮下身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孩子,面上有欣慰继而又是悲戚。

手伸向他额头轻轻的触了一下道:“疼吗?”

“不疼,母妃放心。”李厥说完,又对外喊道:“无意,去把我大哥喊来。”

外间有人答应一声,没一会,李象走进来,先是恭敬给苏氏行礼道:“母妃。”

苏氏点头,随后又不解的看着李厥。

李厥对着门口的无意道:“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说罢,这才请母亲再次落座,长辈在这,大哥是不可能坐下的,所以他也没有勉强,

自己年岁小无事,直接爬上旁边的座椅落坐道:

“如今父亲被抓,东宫人散,众臣之中攀高附贵之徒深恨与东宫和父亲纠缠不清,必已远躲着,

忠贞之士,无不以法纪为念,怕是已在写奏章要求严惩父亲,亦不可为援。”

(纠正一下,椅子这个时候应该叫胡床,但李厥是穿越人士,所以称为座椅。)

苏氏惊讶于自己儿子,之前说话尚不清楚,此刻居然分析时势来。

虽然所说浅显,大家也都一目了然,但从一个五岁孺子口中吐出,亦是让人惊异。

李象也看着幼弟,这一刻他感觉,似乎自己连幼弟都不如。

“母妃,切不可于此时寻舅父一家,一是他们力弱起不到作用,其二干系家族存续,他们会很为难。

帮母妃则有将家族陷于险地之危,不帮母妃则亲情难系。”

苏氏的父亲是苏亶,曾任秘书丞、台州刺史,正五品,曾祖是苏威,乃是隋时宰相,

虽然是名门之后,但现在苏亶已死,家里还真没啥势力可言。

李厥知道,就算母亲去找舅父,对方必然会闭门不见,到时就算此事能平安渡过,两家也会有嫌隙。

苏氏点头,她本也没有找娘家的想法。

“母妃,你信孩儿吗?”

“且说。”此时,让她信一个五岁孩子,她自是不会。

“大哥信你。”李象在旁边脱口而出。

李厥扭头,对大哥憨然一笑道:“父亲的罪责是无法洗清的,太子之位也定是保不住,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想最好的对策。”

苏氏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反而越发的伤心起来,如果太子不犯错,自己的儿子必然是未来的国之储君,

就以现在孩子所表现出的聪颖,未来必然像他皇祖父一样,成为一代名君。

“母妃,你现在应该带着大哥,对了,还有皇祖母(文德皇后长孙氏)的牌位去弘福寺,

如此一来,一是不必被小人所嘲,像今天那个贱人那样;

其二,就算父亲有变,不管是宗人府还是大理寺,都不会在你们未出弘福寺,手抱皇祖母牌位时动手。”

“你呢?”

“我是东宫嫡子,自然要留在东宫。”

“不可。”苏氏和李象几乎是异口同声。

李厥叹口气道:“只有你二人离开,皇爷爷才会过来,我也才有直面圣颜的机会。”

苏氏一愕,她大概明白了儿子的意图。

李象则是开口道:“你去弘福寺,我留下来。”

“大哥,见到皇爷爷你该说什么?”

“说…”李象迟疑了,无非就是哭求,还能说什么!

李厥又看向母亲道:“母妃,当断则断,如果再耽误可能就迟了。”

苏氏终于冷静下来,她本聪慧,但自太子被抓之后,她固有认知难逃一死,再想到自己孩儿,

她就一直处于悲伤之中,并没有冷静的思考过。

就算面对顾夫人如此咄咄逼人,她也没了与对方较劲的心。

此刻,她彻底明白了儿子的想法。

她在东宫,皇上定然不会来东宫,若她不在,皇上有可能来东宫,

但若是这期间,有哪个皇子跋扈,像那顾夫人一样,来东宫欺负李厥,那皇上就必然会现身。

她双眼通红看着儿子,片刻,她扭头对李象道:“与母亲一起去弘福寺。”

“母妃,幼弟…”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若你父亲判死,你和厥儿未来道路会更加艰难。”

她没敢说出,两孩子也会死,但她想到了这一层,就算李二不杀,等魏王登基也必不饶他们。

李厥见母妃同意,又对大哥道:“大哥,别人问及,你就说你和母妃是为皇祖父祈福。

父亲惹了皇祖父生气,你作为子女无法相劝,只能祈福以全孝义。”

苏氏面上带笑看着儿子,这一刻她突然涌现了一丝骄傲之情。

将两人兼几个奴婢送出门,李厥松了一口气,对无意道:“东宫之门,现在就开着,晚上也不要闭,我要一直开着。”

见无意离去,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但愿李二不是绝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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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新创一种疱厨之法,将蔬做得比肉还好吃,这样陛下就不会挑食了。”

李二轻呵一声笑道:“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一套他倒是玩得溜熟,难得他一片孝心,朕就等着他把蔬做得比肉更好吃的时候。”

“陛下,这是皇嫡孙所默孝经。”

李二愣了愣道:“如此之快?”

畅清将李厥所答之言复述了一遍,李二接过一本细看了看道:“这孩子的字有进步,倒是个有心的,不枉朕如此疼他。”

李二一页页的翻看着,直到最后一页他这才放下,沉吟片刻道:

“畅清,皇嫡孙今早之事,朕很愤怒,怜其尚幼免了杖责,至于其他的…”

“臣明白。”畅清没等李二说完,就领了旨。

李二微微一笑,将几册孝经放在一边,再度处理起公务。

……

魏王府邸,李泰面上再度浮现兴奋之色,看向刘洎道:“今日一事,我那侄儿算是将满堂诸公都得罪了个遍,

居然敢指着舅父开骂,哈哈哈,到底还是年幼。”

他这段时间有些魔怔了,储君一日未定,他的心就不安宁。

原本,他并没有将李厥当成对手,但前一段时间李二频见李厥,让他有了一丝危机感,

不过这小子不知珍惜,居然去帮侯军集求情,被降为国公,李泰的心中稍稍安定,

然而随即采买司的事又暴露了,虽然李二没有公开,也没有问他的责,但他也害怕啊,

在这个时候又传出李厥再度封王的消息,让他如何不慌。

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今天李厥在朝堂的一番言论,看似风光,实则将自己的一切都断送了。

没看到父皇连个声也没吭,就直接退朝了嘛。

“大王,此时此刻,你定要稳住心神,不能有半步出错。”刘洎提醒道。

李泰微一颌道:“本王知晓轻重。”

刘洎走后,李泰看向一边一直一语不发的言先生道:“先生今日为何如此沉默?”

“在下不知朝堂发生何事,不敢妄言,在下看来,大王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重新建立宫中的消息渠道。”

李泰收买采买司,一方面是为了赚钱,另一方面就是向外传递宫内的消息。

宫中的奴婢大部分都是捧高踩低的,现在很明显李泰为储的可能性很大,就有不少人想要卖好,

但是他们出不了宫,之前可都是通过采买司来将这些消息传递过来的,如今断了这条消息线,

他所获知的宫内消息,那就是宫内想让人知晓的,不想让人知晓的他也不知。

“先生此言大善,最可恨的就是畅清,本王多次示之以好,他居然不领情。”

他愤怒不已,恰在此时心腹来禀道:

“大王,宫中传来消息,陛下大怒,本欲令畅清亲自仗责秦国公,不过怜幼小,最终还是收回了口谕,

听说责罚闭门半年,每旬抄孝经一册,还有传言陛下正在考虑是否将秦国公降为郡公。”

李泰面上大喜,这才是好消息,言先生突然问道:“大王,这些消息是否属实?”

李泰看向来禀之人,对方再度回道:“属下安插在千牛卫中的人所说,他也是听宫中议论。”

挥手让人下去,李泰这才笑道:“本王了解父皇,此消息必不会假,这也就是我那好大哥刚出家,

父皇不想把事情做得太过,否则我那侄儿更没好果子吃,哈哈。

今日本王高兴,许久未与先生对饮,先生万勿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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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言先生虽然回答,但面上还带着狐疑之色,李二正在考虑,并未言出降皇嫡孙为郡公,

千牛卫居然能获知消息,在他看来,这背后好像有人在推动着什么。

推动这些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猛的一惊,但看向李泰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暗叹,并没有说出口。

……

梁公府的书房,房玄龄不时的发出笑声,让家人颇为担心,

但几兄弟无一人敢进去打扰,因为老房有严令,他的书房除了他和大儿子,外人包括其妻也不能进入。

好半天,房遗直下班回来,三兄弟迎上道:“大哥,父亲在书房不时发笑,我等担忧又恐打扰父亲,您进去看看吧。”

房遗直净了手脸,这才扣门入内,见老房抱着一本论语在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父亲今日心情大好?”

房玄龄见是大儿子,指了指旁边的胡床,又将书合起放下,拿起旁边的茶水轻嘬一口,这才道:“今日朝堂之事,你已听闻,有何看法?”

房遗直自然知晓,父亲问的是李厥在朝上所言,他想了想道:

“陛下好像非常生气,秦国公还是过于年幼,不懂政治不知变通,如此一来,父亲之前所言的可能看来是越来越小了。”

对于大儿子的回复,老房也没生气,因为目前的朝堂至少有九成人皆是如此认为。

不过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他淡然笑道:“遗直,为父之前教过你,任何事皆有两面,对家国利大可做,家国弊大则消。”

见儿子沉思,他提醒道:“我且问你,若是陛下大行之日不远,他最怕的是什么?”

房遗直心中一惊,本能的看了眼书房门,稍一安定这才试着回答道:

“一怕外戚干政,如今赵国公势大,枝强干弱,必生祸端,

二怕骄兵悍卒,不服新皇,三怕…”

房玄龄微笑着点头道:“此二点足矣,现在你再好好想想,秦国公真是有勇无谋之辈吗?”

房遗直又考虑了一番,面上表情大变道:“今日秦国公所为,一是敢直斥赵国公,证明其勇,二是有手段能收勋贵之心,证明其谋。”

房玄龄摇了摇头道:“看得太浅,还有两层意思。”

房遗直微一皱眉,许久起身弯腰道:“求父亲教孩儿。”

“一层则是,为了弘化公主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明其在乎亲情,之前你少说陛下一惧,他惧骨肉相残,手足反目,

而今天秦国公维护弘化公主,说明何?

第二层则是为父提醒他的,陛下有意扶其上台与魏王对擂,今日他一番言论,王爵又没了,自然不会成为他人的垫脚石了。”

说到此,老房感叹道:“秦国公大才啊,为父也是回来想彻底想明白,此事就算为父来谋划,恐也难如此面面俱到。”

“可是父亲,到底还是折了陛下的颜面…”

“哼,你若有秦国公之智,就是次次折为父颜面,为父也会甘之如饴,遗直,你也是为父之人,难道不知这一点吗?”

房遗则这才彻底恍然,对啊,相较于大唐江山,李二觉得被孙儿说两句又算什么呢。

“呵呵,经此一事,秦国公的胜算至少提高两成,或许陛下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

其实老房是高看李厥了,这货压根没想这么多,他就是听到和亲二字不爽。

但接下来的事情发展,越发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朝堂上这样的事是瞒不住的,而作为天子脚下,长安的百姓如同后世的京城一样,不仅敢说而且嘴都有点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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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厥心思一动道:“您真不应该推了,而是该让我皇爷爷换个封赏。”

“哦,你且说说?”

“您应该让朝廷拨地,再长安兴建一个为民服务的医所,最好是大一点的,您不仅可以在此授徒,

还可以召集全国好的医者,大家一起研究讨论病症,当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药书之后,可以再往洛阳、扬州等地建所,

如此才是惠及万民的大事、实事。”

孙思邈愣了许久,然后突然伸手在李厥的头上一拍道:“如此好法子,为何之前不说?”

说罢,又转身跑了。

“您这是又解决了陛下的苦恼,陛下可为要留住这位老人家费了苦心却收效甚微。”武媚从屋内走出笑道。

李厥笑了笑,随即又想起一事道:“对了,白糖做的差不多了,你备上几份,每份两斤,不能多了。”

他在心中默算了一下,长孙家给两份,李治那里一份,李恪那里一份,老房家里要给两份,高阳公主可是嫁给了老二房遗爱,

程知节跟着一起接,理该送一份,

算了,几个不错的勋贵都送吧,反正也不算收买人心,当是给白糖打开渠道。

“对了,装两份一斤的,一份送给六叔,一份送给四叔。”

李愔和李泰,一家给一斤就行了,嗯,李厥这货就是这么小气。

整理好之后,李厥就开始了他的送礼之路,这次他直接请示李二,登了各家的门,也算是认认门。

每家待的时间都差不多,约在一个时辰,还让主家把晚辈给叫出来,他要亲眼看看,顺便给自己挑选伴读。

武媚是个机灵的,既然李厥都把白糖当作礼物送给文武众臣,她在定价时就肯定不能定低了。

如果定的太低,那不是说明自家公子拿破烂送礼嘛。

于是乎,她安排人在东西市各盘了个市口。

大唐的东、西两市虽然没有明确划分,但整个长安人都知道,东市属于达官显贵的,西市才属于他们平头百姓购物的地方。

按说白糖这种要颜值有颜值,要味道也甜到心里的东西,应该放在东市,但武媚却不这么认为。

西市除了平头百姓,还有大量的西域、扶桑等客商。

这帮人来大唐就是在抢劫,在西域漫山都是的香料,被他们运到大唐就要两贯钱一斤,

而扶桑更不用说了,听说整个岛都是银子堆积出来的,武媚觉得,可以用白糖也抢劫一下他们。

这事李厥不操心,只是提了两个要求:一是不能让人知晓这是他的生意,就算有心人知晓也不能承认,更不能以他的身份强买强卖或欺凌他人,

其二,账目清晰,若是有一笔账不清晰,那么武媚就不要再干了。

为此他还花功夫教了武媚阿拉伯数字,还有四柱记算法,就是为了他自己到时更容易看清楚。

现在李厥的身边,没啥可用之人,对外联络和打探消息主要交给了无意,

武媚现在负责他的饮食起居,现在还要加上经济这一块。

……

李二的赏赐,是在李厥做完人情送完白糖之后来的,让人惊讶的是,这次的赏赐并不丰厚。

就连武媚内心也觉得陛下刻薄了,本以为陛下高兴之下,会将公子的王爵还给他,结果只是赏赐了一堆旧货。

李厥倒是很高兴的谢过,还让人下厨炒了几样蔬菜,让畅清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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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虽不多,但不少都是李二曾经用过的旧物,其中就有一把大弓。

李厥拉来薛礼道:“试试。”

薛礼只是空拉了弓弦道:“公子,这是五石强弓,你至少也要到十五岁以后才能拉得。”

“对了,你的弓是几石?”

“九石。”

李厥双眼瞪大,这货背的不是弓,分明是一把九八狙啊。

他抬头看着壮硕的薛礼道:“我迟早也能开九石强弓。”

薛礼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

历史上能开九石弓者屈指可数,但公子只有五岁,有此志便是好的。

对于李二这次的赏赐,长孙无忌自然是知晓的,原本他就要酬谢李厥,本想看李二赏赐什么,自己降一等备礼,

但李二的赏赐不是太厚,反而是太普通了,一下子把他整得不会了。

“父亲,陛下或许想着厥儿是亲孙子,而且还太小,所以才会如此,我们准备我们的即可。”

长孙无忌微微点头,片刻叹了口气道:“冲儿,我知晓你心中能想得明白,在这个家里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长孙冲笑了笑,起身给父亲的杯中倒满水道:“父亲,孩儿至少知晓一点,若真是厥儿上位,就算打压我们长孙家,也不会做赶尽杀绝之事。”

长孙无忌怔了一会点头道:“此言倒是在理。”

“父亲,我虽与厥儿接触不长,但我发现,他才是真正最肖今上的。

两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很鲜明的特点,那就是骄傲,陛下自然有骄傲的资本,但据孩儿与我那个侄子的接触,

似于所有事,他都有一套自己的解决办法,而这种办法绝不是举起屠刀。”

长孙无忌看了眼儿子道:“你是说,李厥若是上位,百官会是死得最少的?”

“死该死之人!我长孙家一无反心,二不霸道,为何要杀呢?”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从这次陛下的赏赐来看,兴许陛下也存了这个心思。

赏赐不丰、王爵未提,这是不想让厥儿过早成为他人针对的靶子,且看看吧,若是陛下在此刻大肆封赏李恪或雉奴,那么便可坐实了。”

这话外人听来似乎不明所以,但长孙冲却听得很明白。

早先,李二有想法把李厥提起来和李泰打擂,好能让李治猥琐发育,现在则变了。

李二为何不直截了当将李泰之官,再将李治、李恪等人全部发配,减少李厥的压力,这很难说。

一是李二真不想让儿子离自己太远,所以要玩平衡;

其二或许是源自那颗永远火热、不安的帝王心吧。

……

关中的天气,六月热得离奇,李厥让武媚给他做了两身大裤衩和背心,想了想,又给自己不咋灵光的大哥也做了两身。

大哥还不好意思穿,李厥都无语了,懒得搭理他。

今天,他又带着两个裤衩、背心和一个食盒,来到了太极宫,禀明之后就进了殿。

李二这次没有再批奏折,而是让两个太监撑起一张很大的地图,他则站立在地图面前沉思。

见李厥进来,他直接招手,让他不要行礼上前来。

“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大唐江山还不够大,也看到了四面皆敌,危机四伏。”

李二并不见怪,反而是点点头道:“能看到危机便是不易,但你要知,国虽大好战必亡。”

“皇爷爷,您这是断章取义,下边还有一句: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李二哈哈一笑,然后一指辽东之地道:“记着,高句丽乃是第一大患,必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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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时候李二要立李厥时,长孙家不会故意使绊子或强烈反对。

而说与自己无关,长孙冲是在表明,长孙延能来也是他的个人行为,与长孙家的立场无关,想现在长孙家支持李厥,还是做不到的。

“姑父,我们是至亲,何必说那些见外的话?”

长孙冲微微一笑,见无意上茶,他摆手道:“茶就不喝了,我还要去宫中,给父皇报喜。”

李厥不便相留,起身将其送至宫门口。

回到殿中,却见武媚微笑着道:“想来不出一日,宫中的赏赐就会下来了。”

李厥看了她一眼,语气严肃道:“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赏赐,只是怜我姑姑病苦。”

武媚当即矮身道:“是奴婢多嘴了。”

“不是训斥你,只是告诉你,亲情无价,趋利乃是人之本性,但不可事事言利。”

说罢,他就到了书房练字,对于读书他没啥兴趣,他没想着这辈子能做出一篇锦绣文章,

要做诗,自己脑中还有点储备,到时选个应景的抄一首就行。

但是练字不同,一是他发现了其中乐趣,其二这也是当下人的脸面之一。

练了一个时辰,等他出来时,发现武媚两只眼红得像桃子一样,他有些无语,话说你可是千古第一女皇帝,

该不会玻璃心至此吧,自己说一句就要哭个一时辰?

“我都说了,不是训你,为何还哭?”

“公子的话,让我想起了母亲,我母亲现在还不知受何煎熬呢…”

接着,李厥就听着她说起了家事,原来她母亲杨氏是武士彟的小妾,

嫁给武士彟后生下三个女儿,武媚是老二,武士彟与前妻还有两个儿子,所以武士彟死后,杨氏和三个女儿的命运可想而知,

李厥想着,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环境,让她入宫之后才会对权势如此的渴望,最终把自己变成了龙。

“这算什么事,这样,你不是言要做白糖生意嘛,那就由你负责,等赚着钱了,

你就在长安买个宅子,把你母亲接过来,再聘两个丫头照看着就是。”

“果真?”

“去去去,没时间和你磨牙。”

听他这样说,武媚居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随后提着裙摆一溜烟的就跑了。

李厥根本不担心武媚做不好或者贱卖了,这点本事没有,那她就不是武则天了。

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李厥叹了口气,半夜起来洗内裤的资格都没有啊!

李二没有第一时间奖励李厥,而是拟定了对孙思邈的封赏。

赐妙应真人、太医院四品祭酒,赏金银、锦帛若干,责令在长安西北处,划地五十亩,修建药王道观一座,以供孙思邈修行之所,

也便后世之人祭拜。

“乖乖,为了留下老神仙,皇爷爷这是下了血本啊。”在听到李二的封赏之后,李厥感慨道。

现在的太医院正使,就是院长也才从五品,孙思邈这个挂职的祭酒直接是正四品,到底谁管谁啊!

这就相当于一个学校,校长是正处,副校长是副部,你说两人谁管谁。

“公子,孙神仙拿着圣旨进宫了。”无意又禀。

李厥点点头,看来是不受。

果然,一个时辰后,孙思邈来了东宫,摸着李厥的头道:“你之功劳,为何让老道来领赏?”

李厥笑了笑道:“除了您,可能这世间再无一人信我这个五岁稚子,千里马常有,可伯乐却不常有。”

老道也咧嘴笑了:“诡辩之道,你的功力倒是不差。我已经全部推了,一个方外之人要那些赏赐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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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进攻,虽未功成,但逼得高丽王遣子谢罪。

第三次李二做好了一切准备,已经出征,但李二崩了,东征不了了之。

高宗继位之后,接着征了六次,直到乾封三年,高句丽才彻底灭亡。

(高句丽和现在的棒子没一点关系哈,他们往脸上贴金,说是他们的历史,还说射瞎了李二的一只眼睛。

现在棒子的国土,在唐时住的是新罗和百济两族。)

“陛下打算,何日东征?”房玄龄问道。

“明年春日,还有近一年的准备,爱卿以为如何?”

房玄龄沉吟片刻道:“如此,幽州今年的税赋原地驻屯即可,臣这段时间再看一下河东各地粮储情况,

若有不足,便从关内道和河南道调往。”

这就是李二最欣赏房玄龄的地方,他不会发表一些高谈阔论,而是俯首做精细活,

对于李二要东征,老房没说行或者不行,而是先考虑为大军储存粮草。

长孙无忌也道:“陛下,水师何为?”

李二不假思索道:“从登州、莱州出港,攻卑沙、勿山、乌骨三城,自文登出港,攻百济的熊津和泗比城。”

长孙无忌点头道:“何人为帅?”

“朕亲征。”

两人也没反对,或者说心中早已有了预测。

谈了半个时辰,当然不可能一次开会就将东征的事给全解决了,李二不仅要和他们谈,还要召集勋贵再议,

但今天的小会,算是把重点先圈了下来,两人欲告退,李二想起一事道:

“明日大朝会,关于朕孙儿封王的事是否妥当?”

房玄龄微怔,没想到李二这么急迫,当下留禀道:“诏书已经拟定,本打算请司天监请期…”

“不用那么麻烦,稍后将诏书承递过来,朕用印,就在明日朝会上公布。”

“喏!”

……

小小的李厥同学,还在东宫里翻故纸堆呢,苏氏来瞧过一次,见他这么用功心中颇感欣慰,

又担心的劝他注意休息,不要过于劳累。

李厥哼哈了两句应付过去,此刻他面前的纸上,写了一排排的内容。

内容多是他提出的可能性,笔在纸上圈着,没一会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老房这是暗示他的处境呢。

他也明白,老房为何会说得如此隐讳了,如果自己不懂,那就当他没说,如果自己懂了,更是当他没说。

老房,真有你的!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是在暗示李二对他的态度。

李二的心中已经有了太子的人选,那就是九叔李治,之所以现在还不宣布,是不想过早的让李泰离京,

但若让李泰不离京,太子迟迟不立,他早晚会针对起李治,

所以李二想把自己提起来,成为李泰的目标,想让自己成为那只秋蝉。

所以老房的两句话,都是在表明一个意思,李二要明修栈道,暗立李治,那么自己的结果就可能是那只秋蝉。

想及此,他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二对自己的宠爱不假,但也因自己的表现,让他意识到可以利用一下了。

想明白了李二的打算,李厥也没有太急迫,一是急也没用,其二在他看来,真要是李治当皇帝,那也算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

他没有造反的打算,要死太多的人,而且他自认也没有这个能力。

他突然笑了,之前对于李泰的设计或许是李二乐见其成的,有可能在适当的时机,李二会告诉李泰,采买司的事,就是他李厥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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