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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公主

风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摆摆手,「今日我回来,是想问问,当初我生病,爹爹为我请来的方子在哪儿。九公主昨日落水,如今病得不轻。」我爹和两个姐姐闻言,又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我被他们「嘶」得脑仁发疼,几乎以为我们平远侯府转行改养蛇了。

主角:风淮南星   更新:2022-09-10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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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风淮南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病美人公主》,由网络作家“风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摆摆手,「今日我回来,是想问问,当初我生病,爹爹为我请来的方子在哪儿。九公主昨日落水,如今病得不轻。」我爹和两个姐姐闻言,又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我被他们「嘶」得脑仁发疼,几乎以为我们平远侯府转行改养蛇了。

《病美人公主》精彩片段

我们满身狼狈地回到公主府。

「快擦擦吧,别着凉了。」我给他递去一块布巾。

风淮接过:「你怎么不擦?」

「我?我今个儿打了一下午马球挺热的,正好现在凉快凉快!」

我笑了两声,没告诉他是因为我只找到一块布巾。

这公主府里的下人就两三个,还都在忙活,为我们烧水备浴。我懒得去问,也很理解他,因为我府里的人也极少,毕竟我们这身份,身边人多了实在危险。

在等下人准备热水的时候,我听见风淮嘟囔。

「逞什么英雄。」他擦着头发,「扶姑娘扶得准,扶我就来不及。」

可惜我正拧衣角,没听清他的话:「你说什么?」

风淮顿了顿:「没什么。」

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

我左右望了望,确定没人才问:「你本可以避开人群推搡,不落水的吧?」

「我避不开。」

我皱了皱眉。

「你不打马球,是不是也是这么个原因?」我继续猜,压低声音凑近他,「你怕它们坏了你『弱柳扶风』的表象?」

他站定脚步,直直望着我。

「我生来便体弱,不能打马球。」

我「哦」一声,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他能披着病美人的壳子一装十几年,无人怀疑。

真入戏啊。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应该向他学习。

是我猜错了吗?

风淮这身子好像是真弱,不过摔进水里,当夜就染了风寒,卧榻不起。而且,风淮昏迷时一直皱着眉头,嘴里不住喃喃着:救命,水,谁来救救我。

他真怕水啊?

我看一眼床榻上风淮惨白的脸,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嘶,烫手。

「再这么烧下去,脑子该烧傻了吧?」我有些担心。

说起来,我家里有张方子,专治高热不退,那还是我小时候生病,爹爹特意为我求来的。

正巧,我也有些想家了。

翌日,我回到侯府。

刚一进门,就看见我爹迎上来。

他满脸担忧:「星儿,你和九公主,洞房之夜,你们……」

我们家讲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看见我爹这为我操心又不知从何问起、憋出一脸褶子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为难他纠结措辞。

于是我斟酌着开口:「爹,你放心,九公主喜欢女的。」

我爹:「嘶……」

我身后的两个姐姐:「嘶……」

我回头,一愣:「大姐、二姐,你们怎么也在啊?」

两个姐姐对视一眼,又望向我,异口同声道:「担心你。」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摆摆手,「今日我回来,是想问问,当初我生病,爹爹为我请来的方子在哪儿。九公主昨日落水,如今病得不轻。」

我爹和两个姐姐闻言,又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我被他们「嘶」得脑仁发疼,几乎以为我们平远侯府转行改养蛇了。

原想回家吃顿饭,但现在看来,我觉得还是同爹爹姐姐们报完平安、拿了方子就赶紧走吧。再晚几步,真要被问出些什么,那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我风风火火回来,没一会儿,揣着方子和府里大夫照着方子抓的药,风风火火又要走。爹爹送我到门口,满脸的欲言又止。

我佯装未觉,道了别就要溜,不承想爹爹抓住我的手。

我爹有些犹豫:「星儿,你说九公主,她,唉……那你,你也喜欢……女子?」

我憋得慌,又不能照实说,半晌才梗着脖子点头。

我胡乱糊弄道:「反正,我同他歪打正着,爹您往后别担心了。」

爹爹叹出口气,怔了好一会儿。



「也好,也好……总之,你能平平安安就好。」

我一愣,便看见爹爹眼眶泛红来拍我的头:「想当年,也是我糊涂,为了有人承袭侯府……我的星儿啊。」

这一拍,我的眼泪也出来了。

「爹,我知道您心绪不稳。」我抱着被呼得嗡嗡作响的头从我爹的铁掌下躲开,「可拍人脑袋也不是这么个力道啊!」

在回公主府的路上,我遇见一个眼熟的人,他用很冷的眼神看我,一眼之后,人群涌动,他消失了。

我当即遣人去查,才发现我组建的一支精锐部队被秘密调回京城,接着被遣散。我的旧部们,或发落乡里,或革去功名,没一个被好生对待的。

这是皇帝暗地里做的事,却因动作大,也不算难查,我在密阁等了一个下午便拿到具体消息。当我知道这一桩,心里的愤怒和不甘被火烧着涌上头顶,却最终化成了一阵无力。

等我喝完两壶,再回到公主府,天已经黑了。

进门时,正看见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暗卫从风淮房里出来。他看我的表情依然奇怪且复杂,只是犹豫过后,微微对我点头算是行礼。

我推门进去,正看见风淮伏在桌案上写些什么。

「你好了?」

风淮不紧不慢将写好的东西塞进信封:「落水惊着了,老毛病,睡一觉就好。」

说完,他看见我手里提的药,一愣:「你出去,是给我抓药?」

我心里没由来地有些烦躁:「顺路而已。」

他皱眉:「还喝酒了?」

我心里有火,面上却笑了:「怎么,喝不得?」

我知道我不该对他发火,可我心里的怒气无处发泄。

我少时征战,平定南北,那会儿别无所求,只想救一救日益没落的侯府,让奚落过爹爹的人看看,平远侯到了我这一代,也还能再长些能耐。但后来,战火纷飞,我在烽火中变了心性,疆域辽阔,我历经生死,也因而生出来一些信念。

没有人会比战士更渴望太平。

我做得不错,可在封赏之外,皇帝忌惮我、朝臣揣测我,他们商量着要夺我兵权。我一直安慰自己,给就给了,如今天下安定,而我新伤旧伤不断,爹爹姐姐日日为我操心,或许归来当个闲人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但今天,我突然好恨啊。

「原来当驸马爷,不只要将兵权奉上、抛却手足,还连酒都不能喝。」我笑着将手里的药包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怎么不早告诉我?要早说的话,我不就不喝了吗?」

风淮面色冷然:「你在说什……」

「我说我错了呀,我不该喝酒,可你也有问题,你怎么不早说,怎么都没有人告诉我……」我笑着笑着,哽了一下,将不该说的话强咽下去,「戒个酒而已,我戒就是了。」

那酒很烈,后劲儿大,我啜了两口茶,眼前的风淮便多了几个影子。

我不想看他,于是嘻嘻笑,抓着茶杯就往外走。

「笑富贵千钧如发。」我举杯向明月,眼角忽然有些湿润,「硬语盘空谁来听?」

我觉得委屈,可我无人能说。

我只能望着月亮,回顾从前日子。

或许是喝多了,我踉跄几步,往后一栽。

这一下摔得不疼,好像有人接住了我,好像有人在问我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不能说。」我只是笑,口齿含糊,「说了,要连累爹爹和姐姐的。」



到了皇宫,我先是同风淮一起去后宫斟了茶,与皇后嫔妃们说了没几句话,就有宫人传召,说圣上寻我觐见。

我佯装惶恐地过去了,佯装惶恐地对着皇上好一顿捧,最后,佯装惶恐地将被皇上忌惮的兵权双手奉上。看到我这般窝囊,皇上很满意,当场赏了我金银无数。

九公主是已故妃子之女,自幼不得宠,而我一战三年,刚刚平定漠北就被皇上传唤回京,为我赐了这么一门婚,且派遣了与我不对付的王将军替下我的位置。

根据已知信息,谁都能看出来,皇上多疑,他顾忌我。

他在演,他也未必不知道我在演,等我陪他演高兴,他将我放出来,已是晌午时分了。

我本想去马车上等风淮,但我昨夜……太过劳累,今天又站得太久,现下腿都发软。

我蹲在树边捶腿揉腰,在心里骂,动不动拿命威胁人,这两父子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刚骂没两句,我又遇上宫人交头接耳。

她们声音小,可我听见了。她们说早上瞧见我眼眶发青,不过一夜便脚步轻浮、脸色难看,约莫是肾虚。

我:「……」

好气啊。

而且我还没办法反驳。

更气了!

「诶——」

「这儿怎么会有马蜂?」

我从树后探出头,看见那两个宫人挥手在赶马蜂。好家伙,遇着这玩意儿,只能站着不动等它飞走,像这样到处乱打,这不是找死吗?

我捡起一枚石子以指弹去,击毙马蜂,接着掸了掸衣摆走了出来。

那两个宫人看见我比看见马蜂抖得都厉害。

「本侯正巧路过,要去接九公主回府。」我笑眯眯地吓小宫人,「劳烦指个路。」

余光瞄见她们瑟瑟发抖的模样,我心情舒畅了一些。

吓死你!

叫你说我肾虚!



我不方便入后宫,但在宫道上等人出来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我刚知会了个公公进去通传,就看见风淮和几个女伴从另一边走来。我本想去打招呼,但看清他身边是谁,我胆子一麻,立刻躲进拐角。

好家伙,那位姑奶奶怎么在这儿啊?

小姑奶奶的声音由远及近,前边的我没听清,只在砸碎了什么东西之后,我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嚷嚷:「为什么是你嫁给南星哥哥!」

比起撒泼的月瑶,风淮可谓是不冷不热:「皇上指的。」

月瑶闻言更气了:「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你是不是去求了皇帝舅舅,不然,不然……你凭什么?」

我叹了口气。

小姑娘真是说不通,在她看来,自己喜欢的人自然是千好万好,谁都配不上。但许多事情都是不由「喜欢」做主的,真正的我也不是她眼里的模样。

风淮的声音有些古怪:「这个你问我没用,得去问你的皇帝舅舅。」

「你!」

风淮那句话一出来我就知道要完,月瑶这丫头吃软不吃硬,最受不得激,一碰到刺激就动手,我连忙出来,一抬手,正巧接住她的拳头。

「县主,许久不见。」

月瑶抬眼看见我,嘴巴忽然就扁下来了。

她的鼻头和眼睛都红红的,我一愣,还真哭了?

月瑶「哇」地一声就要来抱我,我连忙往后闪,这一闪就让她扑在了风淮身上。

一瞬间,空气都静止了。

风淮的脸色比月瑶还难看,但他只是垂着眼没有动作,反而是月瑶一边灵敏地往后一跳,一边顺手推了他一把。

我接住被推得一个踉跄的风淮,月瑶拍灰的手快出残影,满脸写着「我脏了」。

她任性惯了,此时又不痛快,嘴上比平时更不饶人:「南星哥哥你扶她干什么,她又不是站不稳,你离他远一点!她这人晦气得很,生来就不吉利,甚至克死了……」

「县主慎言!」我厉声打断她,接着望向风淮。

只见他垂下眼眸,神色不明,然而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薄红,看上去柔弱可欺。

月瑶却什么都没意识到,她很委屈:「你怎么可以吼我啊!」

这丫头是长公主和凌相爷的独女,虽只封了个县主,在宫中地位却高得很。周边的女眷们都站在月瑶身后,没一个敢插话,如此对比,风淮就更显得势单力薄。

月瑶很不好对付,软硬不吃,但我有一个绝招儿——她很怕我生气。

于是我冷下脸,佯装发怒,冷冷敷衍几句就带着风淮离开。直到我们坐上马车,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风淮看了我一会儿:「原来方才是装的。」

我懵了一下:「什么?」

「还以为你真为她说我那句生气了。」

这句话不太好接,于是我从车座边上翻出包甜蜜饯儿递过去:「看这阵势,今个儿一上午不好捱吧?」

「算不上。」他接过,却不吃,只是放在一边。

风淮声音轻轻:「习惯了。」

虽然「怜香惜玉」这个词儿用在这儿不太对,但此时,我还真对他生出一股子怜惜来。

「你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有风吹开马车的布帘,阳光落在风淮的脸上。

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好看,当得上「花容月貌」四个字。

他眼也不抬:「你在看什么?」

我笑笑,伸个懒腰:「今个儿天气不错。走啊,我带你去打马球!」



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人不喜欢打马球。

一杆落下,我回头。

很奇怪,之前余光扫过去时,我明明看见风淮在看我,但进球转身,我欢呼着望他,却看见他撑着脸在看远方风景,好像半点儿注意都没分给过我。

我打着打着没了兴趣,本来是想带他来放松放松的,结果居然把人撂在那儿自己玩了起来,实在不合适。于是一局结束,我将马球杆递给个眼熟的公子哥儿。

「不玩了,回家了。」

说完,我就走向风淮。

看台人多,我越过人群走向风淮,不料撞着个女子。

「诶……」

她惊呼一声向后倒去,我下意识一扶,她便顺势倒在了我怀里。

「多谢小侯爷。」

我瞧了她一眼,觉着有些眼熟:「是你?」

那姑娘微愣,眼睫轻颤:「小侯爷知道我?」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只记得她常跟在月瑶身边,同我有过几次照面,具体是谁还真不清楚。

她一下子失落下来似的,拿扇子半遮住脸,退离我两步,低头:「是青禾逾越了。」

我见不得小姑娘这般表情,于是歪头看她:「青禾?名字很好听。你的眼睛很漂亮,如果以前我们说过话,我应该会记住。」

正说着,不远处传来声响,我转过头,正巧看见风淮掩唇轻咳。他没在看我,依然望着远天,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灵灵。

真好看啊。

我一边欣赏美色,一边转身对青禾点点头:「失陪了。」

接着径直走向风淮:「是不是闷了?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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