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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撞进我心里

沈延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晨曦落入房间时,我只是动了动胳膊。腰上箍着的手臂就会将我搂得更紧。沈延知低头吻我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里混了些刚醒时的哑。

主角:沈延知秦子卿   更新:2022-12-09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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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知秦子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小心撞进我心里》,由网络作家“沈延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晨曦落入房间时,我只是动了动胳膊。腰上箍着的手臂就会将我搂得更紧。沈延知低头吻我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里混了些刚醒时的哑。

《不小心撞进我心里》精彩片段

我和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

晨曦落入房间时,我只是动了动胳膊。

腰上箍着的手臂就会将我搂得更紧。

沈延知低头吻我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里混了些刚醒时的哑。

「昨晚睡着了吗?」

我僵了一瞬,而后乖乖地点点头。

换作从前,也许我还会稍作反抗,可他花了三个星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顺从就好。

放在身侧的手被他牵起,他饶有兴致地穿过我的指缝,跟我十指相扣。

伏在我发间兴味盎然地低笑。

「这次没把给你的戒指丢掉了?」

……

他指的,是我无名指上的钻戒。

之前还有两枚,一枚被我藏进了冰箱,一枚被我丢进了楼下花园的水景里。

两枚戒指带来的后果我暂时不想回忆,而第三枚戒指带来的结果大概是:

我要和他,这个我曾经最最害怕的人。

结婚了。



我喜欢在浴室里洗澡的时间。

因为不用面对他,也不会想起某些可怕的回忆。

可我盯着浴室里盥洗台的半身镜发呆时,朦胧的雾气也掩盖不了我身上某些扎眼的痕迹。

我双眸赤红,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直到门口响起沈延知慢条斯理的敲门声。

「洗这么久?」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

他不是没干过招呼也不打就进浴室的事,我立马关掉花洒,围上了浴巾。

……

早饭依旧整齐地在桌子上被摆好,不过沈延知大概没时间享用了。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他指骨修长,干净利落地打了个领带。

见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他俯身刮了刮我的鼻子。

「喜欢看?下次你给我系?」

我别过脸去。

而他只是毫不在意地低笑了一声。

还偏偏要捡起我喝过的牛奶,挨着我的唇印再喝一口。

……

「乖,等我回来。」

「今晚带你看婚纱。」



沈延知走了。

我愣愣地盯着电视盯了半晌。

然后将他刚刚喝过的玻璃杯扬起,重重地砸向电视。

电视只是震了下,玻璃杯却摔碎在地面上。

巨大的声响引来下人的惊呼。

而我抱着膝盖,坐在位置上哭。

……

沈延知是我曾经的噩梦。

高中时,那个团体里霸凌我霸凌得最凶狠的,就是他。

他高高在上地将我书包里的书全部丢下楼过。

也组织同学孤立我,有他的唆使,那群女生就把我带到厕所里扇我巴掌。

只要有他带头欺负我,就没有人敢帮我。

因为沈延知是某大集团老总的儿子。

我们学校有一栋楼,都是他家捐的。

他带头肆意地嘲笑我,那时候,连欺负我都成了班里的潮流。

听说他那张脸是不少女同学的梦。

可他对我来说,就是折磨得我整夜整夜难以入睡的恶魔。

这样的人。

却又在毕业七年后。

说要娶我。




沈氏总裁下跪的场面,大概还是挺难见到的吧。


他直挺挺地跪在我病床前,垂着眼眸,光影一股脑地笼罩在他身后。


沈蕊欣在他身旁拉扯着他,在哭。


「哥!你起来!你别跪……」


「你凭什么跪她啊哥,你看看你……」


「沈延知!」


不知何时,沈蕊欣已经在他身旁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懒得去看这种场面,而且我已经没法共情了。


沈蕊欣拉不动他,到最后,自己哭着跑出了病房。


夏日的蝉鸣缩进一方室内。


我盯着他的眼睛。


似是日光太过强烈,一层光轮炫在他瞳孔的边际。


好像很久以前旷远的记忆里,也是这双眼睛,这方蝉鸣。


我突然很想哭。


不知道为什么。


人在病床上待久了,会变得及其厌世。


我倒不是讨厌死亡,只是觉得被囚于方寸很难受。


于是护士特许我去楼下的花园逛逛,其实夏日大多数时候是很热的,游荡的病人也没有那么多。


我习惯待在树荫底下,中间广场那里的庭院下,正好有一架白色的钢琴。


似乎是之前哪位病人捐给医院的。


运气好的话,偶有高手坐在那弹上一曲。


比如这几天,总有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在那里弹琴。


我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因为他的头发是白色的。


虽然他的皮肤也近乎白到透明,但大抵还算健康的白。


所以应该不是白化病,是他自己染的发色。


可他看起来很乖,不像叛逆期的男生。


我大概看了他两三天吧。


第四天的时候,他没来。


其实我觊觎钢琴已久,小学的时候学过钢琴,还被我妈逼着考到了十级。 


钢琴放了大抵挺久,音有些不准。


我弹得有些磕磕绊绊,凭记忆里的谱子弹。


最后有个章节过渡的音,我忽然忘了。



就在我什么也想不出来的时候,身旁突然伸出一支玉白的手。


少年闭着眼睛就能将我苦思冥想的曲子弹出来。


而明明这几天连被护士碰到都会发抖的我,居然对他不排斥。


正午的光照尤为强烈,蒸腾的热气恍若与世隔绝。


我愣愣地看着他,而后他坐在我身边。


四手联弹。


自高中之后,我就已经忘了音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明明我年少时的心愿,是成为一名钢琴家。


直到乐曲的终章落幕。


身旁的人朝我笑。


他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有一对梨涡。


「我叫宋有星。」


「姐姐,好久不见了。」


我记忆里没有宋有星这号人物。


可他总告诉我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


「你忘记我没有关系,因为你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他陪我练琴。


带游戏机跟我玩。


我知道他的存在很奇怪,也许他也不怀好意吧。


可是我没法讨厌他。


因为他总是对我笑着的。


因为他不像我妈,总是以泪洗面。


因为他不像沈延知,总是半夜到我床头,跟鬼魂一样。


宋有星就是宋有星,只有他对我好。


这种感觉很奇怪,或许是人的感情本就能被感受到的。




他对我笑,我就能短暂地忘掉那些痛苦。


「姐姐,你想不想我带你走?」


某天下午,他忽然对我说。


其实我不觉得自己能逃脱沈延知的掌控,但鬼使神差地,我还是点头相信了他。


于是那天,宋有星一直藏在我的病房。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偷偷带我溜出去。


是从病房的窗户走的,二楼也不算太高。


我被他牵着手,心从没有这般剧烈地跳动过。


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指腹划过我手腕。


今夜没有月亮,光朦朦胧胧。


自眉骨而下,他眼角有颗再小不过的痣。


我忽然就哭了。


他蹲下来,拿袖子擦掉我的眼泪。


「我想不起来你是谁,宋有星。」


可你为什么那么那么的熟悉啊。


「其实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啊,秦子卿,我们要往前看。」


他的坐骑是一辆自行车,我就坐在他的身后。


夜风晃晃悠悠地划过,我所在的这家医院就在海边,所以一直沿着道路骑,就可以见到波涛汹涌的大海。


他蹬着自行车,领着我往道路的尽头走。


而我们的身后,渐渐逼近了好几辆机动车。


所以啊,人终究要回到现实里。


不管相遇多浪漫,不管面前的人你有多喜欢。


宋有星一言不发地蹬着车,可他怎么也超不过四轮的汽车。


悬崖的风那么大,最后他还是堪堪停住了。


逼停我们的汽车车灯多么刺眼啊,从车上下来的人,跌跌撞撞地朝我走了几步。


沈延知将我搂进怀里。


他身上的烟味好重,我怎么挣扎,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他声音嘶哑,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


「卿卿,他要是想带你走。」


「我就杀死他。」


「……」


我和沈延知大吵了一架。


也可以算做我单方面发疯。


谁能逼迫得了他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呢。


最后,我出了院,却没有回到沈延知那里。


我以绝食做威胁,他同意我住回自己的屋子。


代价是,我每天要在他的监督下把那瓶牛奶喝完。


事到如今,每天喝的牛奶要是没问题,他自己估计都不信。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


他让我喝,我就喝。



后来女孩就住进了这栋别墅里。

她总是和沈延知形影不离。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天在沈延知办公室里听到的谈话。

她们说,我是沈延知初恋情人的替代品。

可沈延知依旧没有打消要跟我结婚的打算。

只是,曾经晚餐是我和沈延知各坐在餐桌的两端,现在我们中间,多了个谢意柳。

谢意柳连上班都要跟着沈延知,她是那种很喜欢说话的女孩。

我不懂,沈延知的心上人都回来了。

如果我真刚巧是他喜欢的人的替代品,正主都回来了,他为什么不放我走?

还是,他想要把我放在身边,如同多年前般继续折磨我?

……

这些天,沈延知回家回得都很晚。

今天,他好像有些喝醉了。

我没见到谢意柳的身影,可沈延知有些衣衫不整。

领带散乱,额间的碎发被他随手撩起,客厅幽暗的光照得他皮肤冷白。

眉骨下他双目赤红。

一见到我,他轻笑了声。

「卿卿,你越来越不听我话了。」

我被他抵在沙发上,都这时候了,他还是扶了把我的腰,让我不至于磕到把手。

男人的眼色暗红,如一抹骇浪汹涌。

「沈延知,你的谢意柳呢?」

我仰着头问他,可他只是轻嗤了一声。

「被我弄丢了。」

「她今天还跟你一起出门的。」

「她早就被我弄丢了。」

「……」

无以名状的情绪还是在我体内升腾,我撇开眼,不想看他。

男人的额头轻轻贴了贴我,某个刹那里,我竟觉得他漆黑的眼眸有些湿漉漉的。

「卿卿,你今天也没喝牛奶,是不是?」

「等我走后,你就把牛奶倒掉了?」

「……」

是,我已经好几天没喝牛奶了。

我大概跟沈延知一样,也是那种很别扭的人吧,一旦自己不想做,谁说都没用。

可沈延知不会顾及我愿不愿意的。

一杯新的牛奶很快被他温好。

他坐在我面前,盯着我,「喝掉。」

我想,一杯牛奶根本就不重要。

他在意的,是我听不听他的话。

我抿着唇不去看他,其实过去的这几十天里我有抗争过,但结局总是不如我意。

今天,大概也是这样。

我不喝,沈延知就要捏着我的下巴给我灌下去。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今天又生气了。

我咬紧牙关不从,到最后他叹了口气。

一边看着我,一边仰头喝了口牛奶。

然后捏着我的下巴,吻我。

牙关被他撬开,液体最终还是渡进了我的口舌。

甜腻的奶香,还有喝醉了就肆无忌惮干些疯事的人。

我觉得难受,心里说不出的堵着,到最后我呜呜咽咽地哭出来,他才停下动作。

黑夜总是寂静而又残忍,我盯着玄关束着干花的花瓶看。

好半晌,才听见他的声线。

低哑,又破碎。

他把我搂进怀里,男人的体温总是滚烫又炽热。

他在我耳旁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别哭了,我错了卿卿,是我不好……」

「不哭了好不好,卿卿……」

……

那副样子,让我生出错觉。

好像我一直都是。

他视若珍宝的存在。



饱食餍足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

我只是挑战他底线般说我不想再见到谢意柳。

第二天,我就看见谢意柳哭哭啼啼地在收拾行李箱。

我开始不懂沈延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该是这么听我话的男人。

更何况,谢意柳不是他初恋情人吗。

自己想不通的问题,我一般就直接问了。

可男人只是眯眼抬手揉我的头发,这是他惯用的敷衍我的手段。

「卿卿,你永远都不是谁的替代品。」

看啊,花言巧语向来被他们掌握得无比熟悉。

只要他不想,就永远不会告诉我他的真正目的。

被玩弄的,永远只有我自己而已。



可能是酷暑太过燥热,就算家里阿姨做的饭再好吃,这几天我都没什么胃口。

咽掉最后一口猪扒饭,我直接冲进厕所,扒着马桶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我心口突然快速跳了一下。

姨妈几个月都没来了。

「……」

就沈延知那不节制的态度,没给我吃药,这个结果似乎是必然的。

我怀孕了。

沈延知大概还不知道,我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发愣。

有些可悲的是,这个孩子的去留,真的是我可以决定的吗?

沈延知这几天回家都很早。

而且一回家就要来抱我。

很多时候我会分辨不清,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当初一时兴起就会将我踹在地上的人。

他的底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像已经被拉得极低。

有时我能听见他和朋友打电话的声音。

应该是,他朋友喊他出来打牌。

他低笑了声,垂眸看着窝在沙发上的我。

「陪老婆。」

「……」

话筒那边爆发出一阵唏嘘声,连我这里都能听得见。

「又宠你那小神经病……」

一群人不屑的声音渐远,是啊,我在沈延知那群朋友眼里,大概就是这种存在吧。

疯子,或者神经病,放着好好的沈夫人不做,成天作天作地。

某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我甚至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记忆。

沈延知领着一群人将我堵在教室的角落,大声地读出我的分数。

那时候我因为被他们骚扰,根本分不出精力搞学习。

成绩相当的惨不忍睹。

可沈延知是第一名,他永远是第一。

他将试卷扬在我头顶,笑得戏谑。

「操,智商真低。」

……

我猛地睁开眼睛,蝉鸣声自室外旷远地传来。

黑夜好像漫无边际地笼罩而下,身旁的人呼吸轻浅。

我坐在他身上,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黑夜里,他看起来安静而无奈。

「准备掐死我?」

「沈延知,是你带我下地狱的。」

我轻轻地说,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

他就这么看着我。

我想,总有那么一个时刻,我真的会狠下心结束他的生命。

可我还是没那么干。

尽管他任我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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