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池虞本以为自己是命衰之人,才会从出生起便灾祸连连,专家断言她活不过十八岁。好在身边的人都疼她如命,纵容她的脾气,无下限的宠爱……直到某天,池虞在一本书中发现自己竟不是池家的孩子,而是池家人为给真千金挡灾偷来的替死鬼。
主角:池虞,靳尧,宁瑾 更新:2022-07-15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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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虞,靳尧,宁瑾的女频言情小说《给真千金挡灾的替死鬼》,由网络作家“金鸾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虞本以为自己是命衰之人,才会从出生起便灾祸连连,专家断言她活不过十八岁。好在身边的人都疼她如命,纵容她的脾气,无下限的宠爱……直到某天,池虞在一本书中发现自己竟不是池家的孩子,而是池家人为给真千金挡灾偷来的替死鬼。
毫无预警的,池虞昏倒在了操场上。
当时正在上体育课,她发现宁瑾脚上穿着的限量款跑鞋,赫然是自己前几天才让从英国空运来的。
吩咐家里佣人刷洗了,还没来得及穿。
面对池虞的厉声质问,宁瑾羞红了脸,当场把鞋子脱下来,向她道歉。
“对不起小姐,可能是女佣姐姐收鞋的时候不小心拿错了,我以为这是妈妈买给我的新跑鞋。”
“什么叫你以为,我看你是瞎了眼才对。”
池虞冷笑:“拿错鞋子,拿错衣服,拿错书包,下一步你准备拿错什么?”
她说话未免也太刻薄了,宁瑾不禁难堪地红了眼眶。
班上同学窃窃私语,都很同情宁瑾,但是碍于池虞的身份,无人敢出面为宁瑾打抱不平。
然后能鸣不平的人就来了。
七班的靳尧,池虞的未婚夫,斯莫的校霸。
靳尧原本在旁边的篮球场打球,见一班的人都聚集在一块,不好的预感促使他放下队友跑了过来。
池虞的声音不高不低,足够靳尧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侮辱的话让靳尧心里升起一股怒意,他拨开人群,走到池虞面前,冷声命令她:“你给宁瑾道歉。”
池虞面无表情:“凭什么?”
“就凭这双鞋是我买给她的!”
“哦?”池虞笑了起来。
她望着自己帅气的未婚夫,妩媚的猫眼微微睁大,一副好奇的样子。
“她不是说这是她妈妈买给她,为什么要骗大家?心虚吗?还有你为什么买这么贵重的鞋给她呀,你不是我未婚夫吗?你现在是脚踏两条船?你们——”
她歪了歪头,表情嘲弄,“进行到哪一步了?”
“池虞!”靳尧受不了的低吼,俊脸微微扭曲,“你一定要这么讨人厌吗?”
池虞懒得搭理他,胡乱对宁瑾弯了下腰:“对不起,刚才污蔑你了。”
当着同学的面,宁瑾表面的十分善良,摆手道:“没什么……”
话没说完,被池虞似笑非笑的打断:“你哪儿是拿错鞋子,这是拿错了人,我大度点,把靳尧让给你好不好?”
宁瑾一愣,当场掉下委屈的眼泪,“我跟靳尧是清白的,小姐你不能坏我名声!”
池虞听了这话,捂着肚子,笑得合不拢嘴:“名声?你这个动不动就拿我东西的小偷,也有脸谈名声?”
她越说越过分,靳尧受不了的低吼:“够了!”
够你大爷啊。
池虞收了脸上的笑,对靳尧冷漠道:“我会跟小叔讲,两家婚约解除,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她好,不会再有人拦着你。”
靳尧早就受够了她的坏脾气,闻言情绪当场高涨起来。
“那真是太好了!解除婚约当天,我要放一万响的炮庆祝,请全校同学见证我恢复自由,终于摆脱你这个飞扬跋扈的大……”
他正在痛快的宣泄着情绪,突然看见池虞直直的倒了下去。
没人去接池虞。
大家跟靳尧一样,讨厌这个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千金大小姐。
倒是宁瑾,第一时间扑上去,紧张的拍池虞的脸。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靳尧上前拉开她,面庞冷酷:“多半是装的,别理她,我们走。”
“不可以!”宁瑾紧紧抓着他的手,语气特别焦急:“得送小姐去医院,否则她会没命的!”
她怎么总是以德报怨,被池虞那么羞辱,还一心为她考虑。
太善良,会吃亏的。
靳尧面上闪过无奈:“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
池虞被送到医院。
不到半个小时,池家掌权人闻讯赶来。
医生在里面做手术,高大俊美的男人面色不虞地审视着靳尧,冷声问他:“池虞怎么会昏倒?”
靳尧一直比较怵池贺,触及到他冰冷的目光,不知怎么,就有点底气不足。
虽然池虞的昏倒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池贺的目光,仿佛认定就是他做的坏。
靳尧迟疑了两秒,宁瑾挺身而出,帮他解围:“下午的日头太烈了,小姐应该是轻微中暑,没什么大碍。”
池贺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一样的冰冷没有温度,“你是医生?”
他的讽刺让宁瑾当场白了脸,呐呐地摇头:“对不起,二爷,我多嘴了。”
靳尧见不得宁瑾受委屈,扛着男人强大的气场,冷硬道:“是她自己昏倒的,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池贺眸光深暗,里面涌动着让人心惊的怒意。
“有没有关系,得你父母来跟我解释。”
靳尧最烦别人用父母绑架自己,想跟池贺争辩,被宁瑾握住手腕。
不要再说了,宁瑾用眼神示意他别激怒池贺,那样绝没好处。
靳尧不服气,正要开口,手术室的门开了。
宁瑾比谁都要紧张,一个箭步冲到医生面前,着急的问:“医生,我家小姐没事吧?”
医生并未回应她,而是望向池贺。
池贺做了个手势,医生便跟着他去了旁边。
靳尧不以为然:“搞得这么严肃,好像她病得很严重似的。”
宁瑾站在他的身后,眼中闪烁着微光。
池虞千万不能出事,否则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池虞醒来,已经是晚上。
她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病房里说话。
“……最多半年,她的心肺衰弱速度加重了,有什么想做未做的事,尽量满足吧。”
什么半年?
“我希望能尽最大可能为她延长寿命,不惜一切代价。”池贺的声音。
“那是自然。”
啊,原本是在讨论她的病情。
她还有半年可活么?
池虞躺在病床上,表情是平静的,只有一双眼睛,透着深深的绝望。
为什么老天爷要给她一副病痛缠身的躯体,从记事起,就一直折磨她。
池虞还年轻,今年才十七岁。
别人的人生刚刚开始,她却要被迫接受死亡的到来。
她事事不顺,处处倒霉,仿佛生下来就是天理不容的罪人,承受了来自全世界的恶意。
凭什么这么针对她!
床头的水杯被打落在地,惊动了和医生讨论病情的池贺。
池贺快步走到床边,将掀开被子下床的池虞摁回去,嘴里哄着:“虞儿乖,你需要休息。”
池虞拨开他的手,执意要下床。
池贺不许。
两人拉锯着,池虞愤怒的尖叫,张嘴狠狠地咬池贺的手。
池贺吃痛,但是并未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着少女瘦弱的肩微微发抖,手背上落了一滴滚烫的泪,薄唇抿紧,将她搂进怀里。
池虞紧紧地抓着池贺的衣服,忍不住崩溃的放声大哭:“小叔救我!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呜呜呜……”
池贺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小叔不会让虞儿死的。”
池虞情绪激动得厉害,根本哄不住。
池贺担心她一直哭,伤到身体,让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池虞再次睁开眼,病房里多出了几个人。
靳氏夫妇带着靳尧过来,给池虞道歉。
“虞虞,阿尧是一时糊涂,不过脑子才说出那些话,阿姨已经骂过他了,你大人有大量,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就原谅他吧。”
女人太会说话了,各方面滴水不漏。
明着示弱,其实是在强迫池虞吃下这口屎。
她要是不吃,就是没气度。
池虞笑了,她避开女人伸过来的手,语气薄凉:“你谁啊,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此言一出,满室寂静。
靳夫人脸上五颜六色,表情好不精彩。
靳尧的父亲重重咳了一声,碍于池贺在,不好多说什么。
靳尧却是气炸了,咬牙切齿地怒瞪着风棠:“你真是没有教养!给我妈道歉!”
池虞眨巴了一下眼睛,无辜地望向池贺,可怜巴巴的,“小叔,他说我没有教养诶。”
众所周知,池虞的父母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
池虞是被池贺一手养大的。
靳尧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池贺脸色冷下来,“令郎这张嘴,长在脸上怕是太多余了。”
靳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给了表情愤怒的儿子一记警告的眼神,连忙讨好地给池贺赔笑。
“池总,实在对不起,这臭小子口无遮拦的,回去我肯定好好教训他,虞虞要养病,我们就不多待了,改天我们在酒店摆一桌,给虞虞赔不是。”
她跟池虞道别,池虞突然又正常起来了,挥挥手,甜甜的说:“叔叔阿姨慢走~”
靳尧临走时,狠狠挖了池虞一眼,对她厌恶到了极点。
池虞则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她觉得靳尧从始至终都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定位。
靳家家道中落,最近几年靠攀上池家,捡着池家从手指缝里漏出来的小鱼小虾,才勉强维持表面的风光。
说白了,靳家是在卖儿子求荣。
靳尧但凡聪明点,就算装,也应该对池虞态度好点。
可他偏生了一种叫人好笑的错觉,认为自己跟池虞的位置是平等的。
这就蠢到无药可救了。
要不是靳夫人比较上道,逢年过节都会上池家送很多山珍补品,各种阿谀奉承。
他靳家是谁啊,给池家当马前卒都不配。
现在好了,靳尧给脸不要脸,靳夫人不知道是因为靳家这两年生意好起来,觉得能跟池家平起平坐还是怎么,言行举止也越发放飞自我。
池虞琢磨着,是时候踹开靳家了。
“在想什么?”池贺倒了杯水,递到池虞手边。
池虞望着这个疼她如命的男人,摇摇头,拉着他在床头坐下。
池贺不明所以,下一秒,小丫头的脑袋靠到他肩上。
池虞说:“小叔,跟靳家解除婚约吧。”
池贺眼底闪过什么,很快消失不见。
他摸摸池虞脑袋,笑得宠溺,“怎么了,还在生靳尧的气?小叔找时间治他,给你出气。”
池虞懒得解释靳尧跟宁瑾之间的龌龊,那两人不配自己浪费口水。
“我根本就不喜欢他,还有——”池虞压抑地说:“既然活不过半年,就不要拖累别人了。”
“虞儿。”池贺脸色骤然沉下来,很不愿意看到她这般自暴自弃:“小叔说了,会让人治好你。”
这些话,池虞从六岁起,就一直听在耳朵里。
她已经听腻了。
池虞不想怪自己的小叔叔言而无信。
他疼惜溺爱她,给她世上最好的物质,包容她的坏脾气,将她宠得像公主一样。
只能说是命运如此,老天爷看不惯池虞,一定要她死。
池虞会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对准外人,却唯独不会对池贺乱发脾气。
她牵出微笑,精致漂亮的脸蛋是上帝偏爱的杰作。
娇娆明媚,矜贵美艳。
池贺深邃的眼眸暗了暗。
池虞强装无事地笑着说:“我一直相信小叔的,陪了我两天,公司的事扎成堆了吧,齐珲下午的飞机,有他在,小叔可以放心回公司了。”
齐珲是池贺指派给池虞的保镖,前几天有事出去了,今天刚好回来。
池贺看出池虞心情不好,决定给她一点私人时间来消化情绪。
“小叔听你的,医院无聊,要不要给你找点东西解闷?”
池虞心不在焉:“那就找些书过来看吧。”
“好。”
池贺走后,池虞在忧郁中沉沉睡去。
她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满头大汗地从床上惊坐起,急促的大口喘息。
脸上冰冷一片,那是被吓出的眼泪。
病房里寂静黑暗,像一口冰冷的棺材。
池虞摸着黑下床,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白昼一般的室内,总算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屋子里没有人气,总觉得寒意彻骨。
池虞开口叫齐珲,本以为他不在房内,是在外面候着。
结果并未听见他的应声。
池虞眉毛一点点皱起,她分明记得,齐辉是下午四点钟的飞机。
他早应该来到医院,现在是什么情况?
未读信息给了她答案。
四十分钟前,齐珲给池虞发来信息,有一桩紧急的事件,他必须要去处理。
这条信息与其说是向池虞请示,倒不如说是单方面通知。
没得到池虞的回复,至少打个电话。
咱们的保镖先生,愣是没有这份觉悟。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池虞总觉得这个跟了自己七年的保镖,近一年来,越发怠慢惰懒了。
是仗着她给他的独一份体面,恃宠而骄?
还是他认为自己勉强算是个人了?
池虞心中愠怒,但并未打电话过去质问。
她等着他回来,一定帮他好好回忆一下之前自作主张的下场。
病床前放着几本硬皮书。池虞随意扫了一眼,便百无聊赖的移开目光。
她说想看书,不过是敷衍池贺罢了。
要说消遣,还不如打两把游戏。
池虞这么想着,便去拿手机。
突然,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她定睛看去,只见最中间的那本书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池虞来了兴致,难道池贺准备了惊喜给她?
她将那本书抽出来,奇怪地发现,它没有封面,更没有书名。
本着好奇,池虞翻开书封,读了起来。
一开始,池虞是想用它来打发时间。
十分钟后,她脸色变了。
翻看的速度急促起来。
再半个小时,池虞的世界崩塌了。
这本书无比荒诞地记录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池虞竟然不是池家大小姐!
那个她万分讨厌的厨娘女儿宁瑾,才是池家正牌小姐。
当人们打趣池虞和宁瑾同年同月同日生,却不同命的时候。
池虞心里不是没有庆幸过。
她生来多病多灾,无数次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如若不是家世显赫,那些昂贵的治疗费用对池家来说微不足道。
假如她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里,恐怕早就被父母放弃了。
池虞万万没想到,她本来其实可以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平安喜乐的长大。
而不必整日担惊受怕被绑架,天上掉下花盆砸到她身上,莫名其妙出车祸,吃鱼喉咙必卡鱼刺,被变态跟踪……
是池贺!
是他把池虞抱回池家,为宁瑾挡灾,做了宁瑾十七年的替死鬼!
并不是池虞神经质,盲目可笑地去相信一本书,断定宠溺疼爱自己多年的小叔是个恶魔。
实在是这本书事无巨细,无懈可击地记录了池虞十七年来身边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包括她不为人知的一些小秘密。
它像俯瞰人间的上帝,不仅知道过去,还能预言未来。
书中很直白的显示,池虞将会在十八岁生日当天死去。
池虞看到那行字的时候,一下子就想起了医生说的话。
……还有半年……有什么想做未做的事情,尽量满足吧。
池虞浑身发寒。
本以为是命运捉弄,没想到是人为蓄谋。
池贺,她亲爱的小叔。
他到底有多狠毒,才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池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当务之急不能打草惊蛇,得先搞清楚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那个给宁瑾算过命的黑心道士在什么地方,她要用尽一切办法让他解开自己身上的诅咒……
——池虞根本没办法做到冷静!!
任何一个人在得知自己的生命进入倒计时后,都无法装作云淡风轻。
除非他本来就不想活了。
池虞生的意志强烈,她等不及自己调查,必须现在就去找池贺问个明白!
身边的女人扭着水蛇似的腰贴上池贺,柔弱无骨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见他并未流露出厌烦的意思,心中一喜,大着胆子将脸凑上来。
前一刻表情还算温和的池贺,突然就变了脸。
他捏住女人的下颚,似乎是眯眼打量了片刻,随后将她远远推开。
劣质品——女人听见他皱眉低语了这么一句。
然后她被撵了出去。
卫家老三搂着个清纯女学生,无意间一偏头,见池贺身边空了,不禁挑眉打趣:“我说贺爷,人家可是会所的会花,好歹给点面子。”
池贺意兴索然,要不是提前应了约,不好不来,他今晚都打算去医院陪池虞。
那孩子心思敏感,齐珲又太闷生,像个石头,不会开解人。
根本不该放她一个人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来这一趟亏了,池贺声音里不由掺了几丝迁怒和不悦:“人工合成的产物,靠卖笑为生,要什么体面?”
他很少这样咄咄逼人。
卫三一愣,想到了什么,唇边的笑变得意味深长。
“是我口误,罚酒三杯。”
他去倒酒,池贺却扣上西装,站了起来。
“今晚都算我的,你们玩,我有点事,先走一步。”
卫三正要说什么,一阵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
边上有人在飙歌,破锣嗓子震得人耳嗡嗡响。
可奇异的,卫三就是听见了那铃声。
作为池贺为数不多的朋友,卫三知道,这铃声只专属一个人。
池贺脸上冷淡的表情在接到池虞的电话后,冰雪消融。
他笑起来,轮廓分明的俊美面庞看呆了一旁的清纯女学生。
“虞儿——”
温柔的嗓音响起时,池贺已经走出了包厢。
池虞的声音跟往常没什么两样,当她问池贺在哪里的时候,池贺下意识说了谎。
“在公司。”
“我去找你。”
池贺眼皮一跳,语气陡然变严厉:“你还病着,两天后要做一场大手术,不能乱跑。听话,回病房去,小叔现在就去医院找你。”
池虞撒谎,“我已经上车了。”
其实她刚下电梯。
“齐珲呢?”池贺的声音低沉下来,显而易见是动了怒。
现在不是处理齐珲的时候,池虞继续说瞎话:“我把他支开了。小叔,你等我,我很快就到公司。”
他拿她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从会所回公司至少要半个小时,而医院离公司,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
池贺赶不回去圆谎,只好跟池虞坦白:“我在长夜俱乐部。你让司机开慢点,我在这里等你,不着急。”
池虞不明白池贺为什么说谎,但眼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向池贺保证一定会注意安全后,她挂断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长夜俱乐部楼下。
池虞手里夹着那本书,向池贺跑去。
她跑得那样急,以至于差点摔个跟头。
一路上控制得很好的情绪,在见到池贺的那一刻,全面崩塌。
池贺紧张着池虞,快步向她走来,“不是让你慢点……”
剩下的话在看见池虞通红的眼睛后,尽数吞了下去,池贺沉下脸,“谁欺负你了?”
不就是你么,你这个强拐贩!
池虞挥开池贺伸来的手,指着书,疾言厉色地问他:“这个你怎么解释!?”
池贺看向她手中的书。
《极光之焰》,今年文学奖最高得奖作品,书的内容并不晦涩难懂,文章幽默风趣,适合各年龄层阅读。
他以为池虞会喜欢,特意叮嘱手下买了一本,给她送去。
没想到惹了她不高兴。
“是小叔判断有误,虞儿不喜欢,给你换成别的好不好?”
正常人因为一本书跟池贺大发脾气,他早就怒了,只有池虞能被他耐心十足的哄着。
证据确凿,他怎么还有脸面不改色的跟她装傻啊!
池虞快气疯了,将书重重拍进池贺怀里,声音因为愤怒显得尖锐无比:“池贺!你这是**!你这个**,凭什么让我做******!我要***你!”
——池贺!你这是犯罪!你这个混蛋,凭什么让我做宁瑾的替死鬼!我要报警抓你!
池贺:“……虞儿,你这是怎么了?”
恶作剧吗?
盛怒中的池虞并未发现不对劲,她愤恨地瞪着池贺,见他还是嘴硬,不肯承认自己的恶行。
脑袋一热,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池贺偏着头,足楞了有半分钟,才转过脸,微微皱眉,打量着明显不正常的池虞,沉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池虞崩溃了,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就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池贺你能不能别装了?告诉我,我的******??”
——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池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望着神情晦涩的池贺,试着张开嘴:“************?”
——宁瑾知道她是池家大小姐吗?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力量控制着池虞,不让她说出书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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