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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

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凌渝薛辞旧是古代言情《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晨周”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本是侍郎千金,却恋爱脑上头非要低嫁。成亲之初,前夫一家对她极好。可直到她假千金的身份曝光,一家人原形毕露,她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再次醒来,她重生回了新婚之初。且看她如何智斗凤凰男,撕开恶毒婆婆的面具!...

主角:凌渝薛辞旧   更新:2023-12-27 0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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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渝薛辞旧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由网络作家“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渝薛辞旧是古代言情《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晨周”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本是侍郎千金,却恋爱脑上头非要低嫁。成亲之初,前夫一家对她极好。可直到她假千金的身份曝光,一家人原形毕露,她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再次醒来,她重生回了新婚之初。且看她如何智斗凤凰男,撕开恶毒婆婆的面具!...

《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精彩片段


驱车回府,才走到了正院,就看到凌渝的妹妹,她的小姑凌芷迎面走了过来。

凌芷与凌渝年岁相差不大,但生得并不相似。凌渝面容阴柔雅致,而凌芷却略显普通,大约是一个像母一个像父。

性子也并不相同,凌渝巧言能辩,而凌芷则沉默寡言,平日里除了自己的闺房很少见她出现,便就是花氏那里也鲜少见她的身影。

当然,这也可能是花氏不待见所造成的结果。薛辞旧有时并不明白,都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怎么能做到重则入心,恨不得把凌渝挂在腰上,日日不离,而对凌芷是轻则无视的地步。

对于凌芷而言,唯一对她友善的就是她这个嫂子了。

多可笑,血亲的亲人还不如她一个外人。

凌芷也看到她了,停下了脚步,待她走近,方才默然地施了一礼。

“从母亲那出来了?”薛辞旧问道,语气温和。

前世,她在苟延残存的时候,是这个小姑冒着被母兄斥责的风险,偷偷给她送来一碗温热的粥,虽然对她已经无济于事。

但看在那一碗粥上,她都愿意与她友好。

凌芷点了点头,她向来沉默惯了,性子不讨喜,被花氏忽视。这也是与凌渝一般大的年纪,凌渝已然成亲,她却待字闺中的原因。

薛辞旧知道她不自在,笑了笑便打算离开,却被凌芷叫住了。

凌芷一脸的纠结,想了又想,还是道,“嫂子还是小心些,方才我看到守门的来跟母亲说了什么,母亲怕是生气了。。”

她说完也不看薛辞旧什么反应,匆匆走了。

橘子闻言,顿时担心不已,“姑娘,定是早上咱们出门没给夫人说,夫人生气了。。”

薛辞旧冷笑,施施然地转身:“走,我们去春慈堂看看。”

到达春慈堂时,时辰尚早,正好遇上给花氏汇事的下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花氏夜晚睡眠不好,朝食吃得迟,她们都从外面回来了,方才用朝食。

看到薛辞旧,那下人明显一愣。

一双眼溜溜地一转,掩去脸上的神色低头向她行礼。

“少夫人。”

倒也比从前规矩多了。

她认得她,大厨房的那个柳妈妈。

薛辞旧脸上淡然,但她身后的橘子却一脸的不忿。

她没叫起,柳妈妈也不敢乱动,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屏着呼吸等着。时间一长,柳妈妈只觉得腰酸腿痛,汗都快出来了,呼吸也乱了。

若换了她从前,她不用等她叫起就自己起来了。但她听闻了昨夜的动静后心中疑惑,今早自己亲自送朝食来好瞧个究竟,没想到却真的看到春妈妈红肿着一张脸。

柳妈妈心中惊疑,一张老脸上满是汗,正在她思虑着对策时,头顶传来了清凌凌的声音。

“你就是柳妈妈?”

她连忙挤出一脸笑:“少夫人,是老奴。”

抬头,却看到面前的少夫人一双澄透的眸子淡漠,莫名叫了看了生寒。她打了个冷颤,忙低头,不敢直视她。

“我是独守空房的可怜虫这话就是你说的?”

柳妈妈心中一突,眼睛飞快从薛辞旧掠过,见她不像生气的样子,眼珠子一转:“瞧少夫人说的,奴婢哪里敢说这些冒犯少夫人的话,必定是橘子姑娘听岔了。”

“我没有听错,就是你说的。”橘子见她当着她的面还敢呲口否认,当下气得脸通红。

柳妈妈抹着眼睛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咱也不敢胡说的,姑娘你不能这样。。就因为姑娘你来大厨房时,老奴忙着夫人的膳没能及时接姑娘的话,姑娘便就记恨上我了?”

“少夫人,老奴冤啊。。”

她声泪俱下,演唱极佳。

薛辞旧看得在心中直点头:真不愧是跟着花氏多年的老仆,一言一行学得极像,仆似其主,果真如此。

跟她相比,橘子明显不是一个段位的,只涨得脸通红,气得直跳脚。

“你的意思是我的丫鬟为了报复你不惜说诋毁我的话?”

柳妈妈低头抹眼泪:“老奴不敢说。”

是不敢说而不是否认。

薛辞旧冷笑,但她今日不欲在这等事上跟她多言,柳妈妈油滑,打蛇打七寸,后面的日子还长着。

“如此,可能是橘子听岔了。。你下去吧。”

柳妈妈得意地看了橘子一眼,下去了。橘子看着,一脸的憋屈。

薛辞旧淡然:“觉得委屈?”

“姑娘。。”

“不用着急,该还回来的会一分不少的还回来。”

她话说得深奥,橘子不明所以,但也不敢细问,只默默然跟着她往正房走了过去。

守门的丫鬟没敢拦她,只匆匆地往里喊了声“少夫人来了”,薛辞旧的脚已经迈了进去。

花氏正在春妈妈的伺候下吃着朝食。

春妈妈一见着她,就觉得脸上的红肿痛得难以忍受,她拉着一张脸,无声地福了福,算是见礼了。

花氏不见昨日那副委屈的样子,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用着她的松子菱芡枣实粥。桌子上还摆着各色丰富的朝食。

一屉薄皮的水晶虾肉包子,一碟五珍脍,一碟五香果子,还有一小碗烧鹿脯以及一碟翠油油的时蔬。

比起她那只有一碗燕窝鸡丝粥与一碟咸菜的朝食来说,不可谓不奢侈。

这些,用的都是她的嫁妆钱。

“一大早你出门去了??”花氏头也没抬,也没叫她坐下,更别提邀她同进食,连问也没问一句,“你眼中既然没有我这个母亲,还过来干什么?”

“我过来看看母亲朝食吃些什么。”

“我能吃什么,不过跟平日里差不多罢了。”花氏放下银匙,动作优雅地擦着嘴,“行了,昨天的事就让过去吧,渝 儿跟你说什么也别放在心上,往后改就是了。”

薛辞旧一听明白了:花氏这是觉得她是为道歉来了。

她淡淡一笑,不请自坐也不搭她的话,“想不到母亲吃的这么丰富,我那里只有一碗粥一碟咸菜,怪道凌渝从来不喜在我那里吃朝食。”

“不知道这顿朝食花费几何?”

花氏眉头跳了跳。

她放下帕子,佯装不满:“怎么问到这个,咱家难道还吃不起一顿朝食 了?”

薛辞旧笑:“凭凌渝的俸禄,还真的是吃不起。”

花氏的脸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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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薛辞旧一眼。

薛辞旧道:“不是母亲说的吗?家中银钱不足,让我拿嫁妆出来补贴一分。既然银钱不足,怎么母亲这里却如此吃食精细?”

“我为了省钱,主动删减了朝食的用度,母亲这里反而吃得比从前更好了。”

花氏跟春妈妈对视了一眼。

春妈妈捂着脸,离薛辞旧远远的,低咳了声:“老奴无状,但也不得不为夫人分辩一二。”

“你说。”

“夫人身体一向不好,少夫人也是知道的,大夫也说过夫人这病气不得惹不得,得好生养着,吃食上更为注意,一定要吃好些方能养好。”

花氏作悲伤状:“我知道我这个身子给渝儿添麻烦了,春妈妈,我都说了不要上那么多,给我一碗稀粥就行了。”

春妈妈道:“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好好的才是后辈最大的福气,你这话若少爷听了该多难过?你别听那些别有居心的人乱说,你是凌府的当家人,哪怕是穷尽凌府之力,也得让你过得舒心。”

她边说边用眼睛余光瞄向薛辞旧,别有居心这话明显说的是她。

薛辞旧挑眉,伸出手去用银著挑着那鹿脯,“我怎么记得大夫说过,母亲体虚,不用进这性热之物?”

春妈妈一时语结。

花氏连忙道:“这不是我要吃的,是给凌渝准备的。”

“凌渝今日一大早就出门了,母亲难道不知道?”薛辞旧似笑非笑。

花氏出一身虚汗,她当然知道,她就是等凌渝出门才让大厨房送来的。谁知道才刚刚吃了一嘴,这薛氏就来了。

她心中十分的不得劲,勉强摆出一副仁慈的脸,“一时倒忘记了。。”

“母亲既吃不得,就别摆在母亲面前让母亲看到了心烦。”薛辞旧说着,端了起来往橘子手里一塞,“你这丫头今日是有口福了,拿去吃吧。”

顺手又把那五珍脍与五香果子递给她,“这个,还有这个,母亲都吃不得,拿走。对了,吩咐大厨房的,下次谁还敢给母亲院里上这些,那这个月的月银就别想了。”

橘子喜滋滋地接过那几碟没被动用过的食物。

花氏脸色十分难看,偏偏无法反驳,眼睁睁地看着橘子拿着她最爱吃的下去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她心情不佳,冷着声音问道。

“母亲不知道,儿媳是来查账。”薛辞旧笑眯眯。

花氏手一抖,不可思议地抬头,“查什么账?”

“母亲之前问我要银子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为的是用在凌渝的仕途,还说如果我不信随时可以来查,这不,我来查了。”

花氏脸黑得更沉了,她当时就那么一说,谁知道薛氏居然当真了。查什么查,真让她查,她在这凌府还能有什么威望可言?

她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自薛辞旧过来后第一回对她露出了好脸色,“辞旧又在开母亲的玩笑了,是不是那些个奴仆惹得你心烦了?跟母亲说,母亲必饶不了她!”

“倒是真有人惹得我心烦,母亲要为我作主吗?”

花氏脸一僵,她不过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薛氏还真的打蛇随棍上呢。当下不言不语了。

“母亲不是说要为我作主吗?”

花氏板着脸:“且说说看。”

“大厨房的柳妈妈。”她神情严肃,不似作伪。

花氏不说话了,柳妈妈是她从娘家时带来的老人,她不可能为了薛氏这个女人而去一个跟了她二十来年的老人面子。

薛辞旧看她半天不说话,突然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母亲还真的当真了?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花氏闻言松了一口气,半真半假地作生气状:“你这猴儿,开玩笑开到我身上了,回头让渝儿罚你。”

薛辞旧勾唇,扯出一丝笑:“不过我有一件事没跟母亲开玩笑。”

她的语气又严肃了起来,花氏才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这么一个大早上,她被薛辞旧弄得心情七上八下的,当下心中有些蕴恼了。

“还有什么事?”

“我的嫁妆,母亲到底用去哪里了,还望母亲告之。”

花氏脸一绷,身体僵在原地,说了那么久怎么又回到了原地?她把她的钱用去哪里去?自然不是用在她想象的地方去了。

“薛辞旧,你什么意思?难道是不相信我不成?”她摆出一副受辱的表情。

薛辞旧道:“自然不是不相信母亲,而是方才我查了一下账,从我这里竟然去了快五千两。母亲说这钱都给凌渝打点关系去了,我倒想知道母亲给谁钱了,谁拿了钱却不办事,莫不是坑了母亲不成?”

“若真是这样,我便得让我兄长好好的问一句,到底是谁收了钱不干事。”她说着施施然地站了起来,“母亲,你也好好的整理下,把这段时间给谁,给了多少钱,都写出来,我过后再来取。”

她说着,不再看呆在原地的花氏一眼,带着橘子下去了。

花氏待她的背影一消失,便再也压抑不住怒气,把一个青花瓷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反了,反了!”她面目狰狞,“一个当儿媳的竟敢管到婆婆的头上来了!”

“我把钱拿去干嘛了管她何事?她既入了凌家的门,她的东西就是我凌家的东西,自然应该充公。”

春妈妈付和道:“就是,也不知少夫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病,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依老奴说,便就不管她怎么说不理她就是了,她说要查便就查吗?”

“还把她兄长摆出来吓唬谁呢,她兄长什么人谁怕啊。”

花氏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她那兄长是凌渝的顶头上司,是圣上当前得用的人。渝儿成亲,就是他送的亲。”

春妈妈一窒,想起了那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一脸不善警告自家少爷的薛家舅兄,不敢再说话。

半响才喃喃道:“便就是这样,他也管不到出嫁的妹子的事。。”

花氏心情十分的不悦,连饭也吃不下去了,“薛氏不可能突然变成这样的,去查,到底是谁惹到了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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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辞旧听了心中冷笑不已,都已经叫得那么亲热了,还说没事,骗谁?也就是前世的自己才会被他哄了过去。

“我且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跟薛胡儿在一起?别跟我说你们在这里谈诗论对。”

凌渝一双长眉皱更紧,他十分的不喜欢她现在的语气,仿佛他做了什么不能容忍的事。

“我会在这里是因为胡儿妹妹买下了这里的院子,胡儿妹妹刚回京,怕被人骗,所以请我过来看一看。”

“凌渝,你看我信吗?”

凌渝脸色倏地沉了下去,他负手而立,眼中精光尽现:“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

便就是干了,她又能如何?薛家早已弃了她,若她再失了凌家,看她如何在世上立足。

薛辞旧不说话,一双妙目在薛胡儿与凌渝身上来回打量。

“前些日子你跟我说要取一千两银子去打点上峰,你与我说实话,你没有骗我,若骗了我,天打雷劈。”

凌渝闻言神色不虞,他张了张嘴,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薛辞旧冷笑不已:“不敢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没用在你所说的地方,你骗了我,那钱就是给薛胡儿拿去买了这院子了。”

薛胡儿见他一脸的为难,只恨得牙咬咬,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辞旧姐姐何必咄咄逼人,凌哥哥他是为了帮我,是可怜我。再说了,若不是因为你,这钱本来就是我的。”

“你占了我的身份,占了我的位置,虽不是你所想,但得利的却始终是你,我不过是拿了本来应该是我的东西罢了,姐姐为何如此不容?”

说罢,她似是十分伤心,低垂着眼帘,一脸的泫然欲泣。

凌渝见状,脸色微微动容。

薛辞旧面无表情:“这钱不是你的。这是大堂兄给我的,在知道你才是薛家亲女后,他让人送过来的。”

薛胡儿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薛辞旧口中的大堂兄,正是薛家大房的长子,薛慎。这位堂兄是他们薛家同辈中最有出息的,太仆寺少卿,圣上跟前也算是得脸的。

大堂兄很忙,很少在府中,她也不过见过两面,但那双淡漠审视的眼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要不是自诩做到天衣无缝,她几乎都以为是不是这个薛慎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看她,一点也不像薛二夫人那般的神色激动。

被打脸,薛胡儿却不敢再开口再谈银钱的事。

倒是凌渝开口了,脸色阴得可怕,“你们为何会在这里?难道你跟踪我?”

薛辞旧未说话,被柴莹先一步抢了话头。

柴莹毫不掩饰她的反感,“凌公子不必先扣帽子,不是辞旧跟踪你,是我看到你与你的这位。。姨妹在一起,好奇心起,便想着来看看,到底凌公子到底与自家的姨妹私底下见面是干什么。”

她在“姨妹”两字里咬了重音,神色讥讽。

“倒也没想到,居然看到你们同处一室,状似亲密。。凌公子既然觉得自己光明正大,方才为何又要躲起来不敢见辞旧,这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

薛胡儿脸微微一红,而凌渝则眉宇间蒙上了一层冷色。

“柴二姑娘!”他叫道,“虽则您的家世比我凌家强,但也不能胡言乱语,破坏我们夫妻感情。我与胡儿妹妹一道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辞旧。”

他转眸看向了薛辞旧,眸中潋潋情深。

薛辞旧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双精致的眉微微蹙起。

“辞旧,”凌渝向着她走了过去,立在她的面前,低下眸来看她,“我是为你赎罪来了,毕竟你也是占了胡儿妹妹的位置那么些年,享尽了本该属于她的福份,便就是还也还不清,我不过是想能帮你还多少便就还多少。

所以胡儿妹妹说她想买一院子时,我便想着来看看,她毕竟才回京不久,怕她上当受骗。。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多心,你向来心思敏感,不过是点小事罢了。”

他顿了顿,神色又变得凛然起来,一副大义不阿的样子,对柴莹拧眉道,“柴二姑娘,你从前一向不看好我与辞旧,我一直都知道,我也没想着让你改变看法。但是,我对辞旧的心,天地可鉴!我也劝二姑娘,莫要把人想得那么的坏,要知道心中有佛,所见皆是佛。。”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其中的意味却十分清楚。

他这是在说她满脑子都是废料。

柴莹气得浑身发抖,但偏偏凌渝说的头头是道,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辞旧面无表情地听着,眸中闪过一丝悲凉。

是啊,她都快要忘记了,这个时候的凌渝能言善辩,便就是无理也能说出三分理来,自己就是在他的巧言下迷失了自我,总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什么都是自己的错。

是她小看他的,原以为都这样了,他必定是没法解释清楚了。还是弱了点,打蛇没打到七寸上,反被蛇咬了一口。

看来此事还得徐徐图之,原本她也不过想着借势和离罢了,但是现在在她改变主意了。

“辞旧,原是我的错,是我没能知会你一声,让你误会了。”凌渝又温声道。

薛辞旧道,“大爷是为我着想,是我小心眼了。”

她给气得不行想要说话的柴莹一记制止的眼色,顿了顿,又一脸为难地道,“我欠胡儿妹妹的自当要还,只是这钱,是大堂兄给我的,大堂兄的钱我自然是不能收的,日后要归还给他,所以。。”

她抬眸看向了薛胡儿,“这房子既然已经买了,想来是不能退了,那便就烦请妹妹房子折现归还于我,我好跟大堂兄交待。”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薛胡儿还未得意中回过神来,就被这么一个消息惊在了原地。

薛辞旧勾了勾唇,“若胡儿妹妹有什么困难,那我便就去跟大堂兄说明,想来大堂兄也不会为难你的。”

薛胡儿吓得不行:要是薛慎知道了她暗中私自跟凌渝来往,必定饶不了她!他本来就对她的来历持怀疑的态度,她怎敢去惹他!

她咬牙切齿:“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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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她的心就像被剜了肉一般的滴着血。

她哪里来的钱,薛二夫妇,特别是苗氏,虽说对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十分看重,但能给她的银钱并不多。薛家的家底其实都握在了大房的手里,二房也是在大房的庇护下生活,哪里能一下子给她那么多的银子。

指不定还要把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房子典出去。

一想到这,薛胡儿就心疼得不行。

凌渝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他虽家世不好,但在认识薛辞旧之后,便没缺过银子。一千两对他来说虽不算少,但总比薛辞旧抓着之前的事不放来的好。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都是一场误会说开了便就好了。”他温声道,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薛辞旧,连个眼神也没敢往薛胡儿那边给。

薛胡儿又气得牙关痒痒。

要不是她不愿就这样被逼成为凌渝的妾,屈居于薛辞旧之下,她必定是要撕破了脸皮。

“走吧,我送你回去。”。

凌渝迫不及待地往外走,薛辞旧却动也不动。

他眉头一跳,生怕她反悔,忙回过头去。

薛辞旧却勾起了一丝无害的笑,“口说无凭,烦请妹妹给我立个字据吧。”

“立什么字据?”薛胡儿警惕,心底冒出了不好的预感。

“说写妹妹欠我一千两,何时归还便行。”她笑道,一张脸明艳逼人,眼神却冰冷入骨。

吃了她的全都给她吐出来!

马车辚辚地走在了回程的路上,车厢内静默,除了薛辞旧主仆,并没他人。

凌渝倒是说了要送她回府,被她拒绝了。

跟他同住一府已然是她的极限了,她万万不能忍受在这么逼仄的空间里跟他相处,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橘子一直在偷眼看她,神色担心。

“想说什么便就说。”她淡声道。

“姑娘。。”橘子没忍住,“难道您不伤心吗?”

虽然这事被少爷给糊弄了过去,但明眼谁看不出他们关系不一般,正常的姐夫与小姨子怎么可能会背着妻子私自见面,还同处一室,更别提她们的复杂关系。

“伤心?”薛辞旧讥讽一笑,“伤心,怎么可能不伤心。”

她前世伤过的心够多了,她不会再在那对男女身上伤心一丝一毫,她伤心的是小看了凌渝,害得柴莹受累被骂。

想起柴莹临走前那欲言又止的神色,她又忍不住叹气。

莹姐姐肯定是很气她为何听信了凌渝的话,为何偃旗息鼓,没有力争到底。

“没事,薛胡儿想要的我都会给她,然后。。”

然后再看着他们从高处重重摔下,再也爬不起来。

“姑娘。。”

橘子心情复杂,看着一脸冷凛的主子,忽然觉得不是滋味。

正想说什么,却忽然车厢一阵剧烈晃动,然后猛然停了下来。

橘子惊得花容失色,一手护着薛辞旧,连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没伤着哪吧?”

见她并没有受伤,方才松了一口气,问外面的车夫,“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车夫颤颤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少,少夫人,小的也不知道。。他突然转道,小的没拉住马。。”

薛辞旧心一沉:难道是撞着人了?

她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扯开了车帘看了出去。

一辆墨色的马车静静地横在了她们的车前,马儿倒是没受到什么惊吓,倒是那墨色的车厢被自家受惊的马儿踢了一脚,厢体破了一个洞。

一个身穿玄色戎装,脚踏追云靴的修长身影背对着她站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摸着马儿的头轻轻抚慰着,背影冷厉而潇肃。

大约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他转头猛地看了过来。

他看起来十分的年轻,眼神锐利,但却略显沧桑。墨发一丝不乱地束于顶,未着冠,但棱角分明的线条,冷峻的面容,凌厉迫人的气势却昭显着他身份的不凡。

这面容十分的熟悉,跟她记忆中那张脸重合起来。

薛辞旧微微一顿。

燕北尧。。

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谁人都没有说话。

燕北尧眉心微不可见地跳了一下。

车夫还在不停在道着歉:“抱歉,抱歉!小的是真没注意到您。。”

他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一看便就知道这个公子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心中顿时懊恼不已,生怕得罪了贵人,遭到了主家的责罚。

墨色车厢下,一个下属打扮的人正检查着那个被凌家马儿踢坏了的洞。

“将军,只是伤了车体,没有太大的影响,路大人也没受伤。”他说道。

燕北尧收回了目光,声音有些暗哑,“嗯,既然没事便就启程吧。”

他说着,就要飞身上马,薛辞旧一惊,连忙喊住,“等等。”

燕北尧动作一顿,转眸又看向了她。

薛辞旧硬着头皮,“既是我家车夫的错,弄坏了你家的马车,那就负责修好。。敢问燕将军可否跟府里人说一声,明日让人上门牵去修理。”

燕北尧眉心又是一跳,眼神变得暗晦起来。

“你。。认得我?”他涩声问道。

“燕将军的大名盛京何人不知。”薛辞旧道,有些不明所以。

燕北尧眼里的光暗淡了下来,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既知道我是煞神,那便就离得远些。”

薛辞旧皱眉,不赞同地开口,“那是世人对将军的误解,将军为何以此自轻。我虽是闺阁女子,但也知道,若无将军,必定没有现在的盛世安稳。”

她说的不是假话,前世,就是燕北尧取了句夜王的首级,威名远扬,才让兴兵犯境的句夜人不敢再来侵犯。

时人都道燕北尧的凶残却不知道就是有了他才有现在的安稳。

燕北尧的唇线抿紧,一丝莫名的神色浮现在他的眉间。

他收回眸光,克制隐忍。

“无妨,不过是个小洞罢了,府中车夫能修,姑娘且自去了。”

他说完,不再看她一眼,交待了下属一声,便飞身上马,纵马而去。

只余薛辞旧看着那远去的硕长身影陷入了沉思中。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燕北尧对她怪怪的。

不提前世,这明明这是她第一次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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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了一声,大声道,“夫人是想捂了我的嘴,然后下去再收拾我吧?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那还不如鱼死网破,大家都别想好过!”

她环视了周围的人一眼,目光停在了凌渝的身上,恨道,“我便与夫人说实话,我借钱并不是因为家中孙儿得了重病,而是大牛欠下了巨大的赌债还不起,要我们一家家破人亡。”

“而大牛之所以会去赌,全都是因为少爷让他去的,少爷缺钱又想快速来钱,找不到法子却让我家大牛去赌,帮他挣快钱!要不是因为你们,大牛何至于欠下赌债?”

她不顾凌渝猛然瞪大了的眼睛,快速说着大牛与她说的话。

“欠下债便欠了,谁让我们大牛听话又赌术不佳?但你们凌家也太绝了,明明手里有那么多的银子却不肯借与我们,让我们渡过难关,这教我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花氏气得浑身颤抖,保养得体的脸此刻老态毕现,“胡说。。你胡说。。”

“我哪里在胡说了?夫人明明软硬兼施,从少夫人那里要了她的嫁妆,还让少夫人把她嫁妆铺子的收益全部拿出来补贴府中的开支。要不凭少爷的那一点俸银,哪里撑得起这偌大的凌府?还吃好的喝好的。。夫人敢以少爷的前程发誓,你没干过这事?”

花氏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脸色灰败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又求救地望向了凌渝,一脸哀求之色。

凌渝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这事他其实一知半解,他本以为是薛辞旧自己心甘情愿把她的嫁妆银子拿出来的,至少花氏是这样跟他说的。但现在看来,恐怕这其中别有隐情。

即便心生疑惑,但是花氏毕竟是他的生母,他必须站在她的那一边。

凌渝冷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失心疯的老妇拉下去,你们的差事是不想要了?!”

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也不敢装死了,吆喝着上前生生地把柳妈妈拉了下去,直把花氏的腿扯得生疼,连衣物也被扯得乱七八糟,哪里还有一副主母的端庄。

直到柳妈妈那一声声不甘的诅咒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到时,明和堂才恢复了平静。

一双双眼睛意义不明地盯在花氏的身上,花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

宁嘉率先开口了,“想不到啊,凌寺丞府中居然如此热闹。。倒让本郡主开了眼界了。”

凌渝只觉得颜面尽失,“郡主说笑了,不过是一个犯了事的罪奴为了污蔑主家而造的谣罢了。郡主英明,必定不会被蒙听。”

宁嘉冷笑一声,没有接他的话。

就在凌渝以为过关了的时候,一直沉吟不语的燕北尧却忽然开口了,“薛姑娘怎么说?”

薛辞旧抬头。

男人的声音略显沙哑,与凌渝那清朗的声音不同,他的声线仿佛就像是被风沙侵蚀的金石般暗哑低沉,磁性十分。

他此刻也在望着她,隔着人群,能看到他眸底微光潋潋的漩动,似是在压抑着什么。但定睛再看,那一抹微光却如萤虫般消散,仿佛不曾出现过般恢复了平静。

“薛姑娘?”

大约是她的沉默过于异常,他又叫了声。

凌渝也直直地盯着她看,眸色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哀求,没有人觉察到燕北尧那不合时宜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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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燕北尧并没有打算继续与他们一路,深深地往前方看了一眼后,他丢下一句“本将军先行一步”便带着他的下属进了薛府。

凌渝松了一口气,又感觉在薛辞旧面前对燕北尧低声下气的样子有些失了自尊,背脊挺直,粗声粗气地道,“走吧。”

一行人往里而去。

早就有薛府的管事等在二门处,见到他们忙迎了上来行礼。

“姑爷,姑娘。。”

管事单字全,自幼看着薛辞旧长大的,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十分的复杂。

“全伯。”

薛辞旧叫了声,心情也十分的复杂,“家里人还好吗?”

前世为嫁凌渝她与家里人决裂,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相往来,后来还出了薛胡儿这事,她变成了薛家的养女,她在薛家的处境变得尴尬。

她仍是薛家的女儿但却又不是薛家的女儿,她无法面对这些,便选择逃避,一直到被困家庙,沉疴积弊,她都没有再踏入过薛家半步。

在苟延残喘之际她才知道原来祖母大伯父并不知道薛胡儿的所作所为,在得知后还怒斥了薛胡儿,可惜已经太迟了。

“大伯父他还好吗?”

“都挺好的,就是姑爷的信来得太迟了,大老爷二老爷已经上朝去了,大夫人带着谨少爷出门去了,二夫人他们在。”全伯顿了一下,又小心地看了薛辞旧一眼,“胡儿姑娘也在。”

凌渝脸色有些不自然,薛辞旧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大房的长辈都不在,他们便直接往二房而去。

侍郎府很大,分东西二府,薛老夫人与大房一起住在东府,不过在薛辞旧出嫁之后她便就回了汝兴老家,一直到现在都还未回来。

一路上遇着的下人纷纷向他们行礼,看向薛辞旧的眼神怪异,她只作未看到。

很快就到了西府的正堂,二夫人苗氏坐在正位上喝着茶,走到他们踏进门来方才抬起头来。

神色淡淡地扫了薛辞旧一眼,很快又收了回来。

薛辞旧行礼,“母亲。”

凌渝忙跟其后叫了声岳母。

苗氏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怎么突然要回来?也没提前说,家里都没准备。”

凌渝连忙道,“是小婿的不是,没安排得宜。”

苗氏目光他脸上一扫,在看到他那张俊逸的脸时,语气稍缓了些,“听闻前些日子你府中出了事?”

凌渝心中一紧,“不过是误会罢了,是个下人犯了错被我母亲责罚心生不忿而生事,都已经解决了。”

他看了眼薛辞旧,“是吧?辞旧。”

薛辞旧只浅浅一笑。

苗氏道,“如此便就好,我就说应该无事,但老爷非得让我去问个清楚。”

她看了薛辞旧一眼,疏离而冷淡,“既已经如你所愿嫁了,那便就好好的过日子,莫要惹事生非,累坏薛家的名声。除了你,满府的兄弟姐妹都还未婚嫁,可莫累害了他们。”

薛辞旧垂眸,“是。”

话毕,苗氏站了起来,“你这突然回府,府中也没个准备,我还约了太医院周夫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十分明显。

凌渝看了薛辞旧一眼,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只得硬着头皮道,“岳母有事尽可去忙,我与辞旧自己可以。”

苗氏满意,又吩咐了全伯“照顾好姑奶奶与姑爷”后,自顾自走了。

正堂只剩下凌渝一行人以及神色尴尬的全伯。

全伯小心地看了薛辞旧一眼,斟酌着措词,“大姑娘莫要放在心上,夫人其实也盼望着您回来的,知道您要回来就一直在正堂里等着,实在是与周夫人已经约好不好违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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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辞旧点了点头,“没事,全伯,你自去忙吧,我自己走一走。”

全伯无奈,只得去了。

老爷他们不在家,夫人也不重视,但也不能归宁的姑娘没饭吃不是?只有他去安排了。

全伯一走,凌渝脸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料想可能会受不待见,但却没想到居然冷待他们到了这个地步,虽然是薛辞旧不顾薛家人反对嫁了他,但在三日回门时也没受到这些的冷待,就差没把他们扫地出门了。

到底是知道辞旧不是他们亲女的真相,态度果真是不一样了。

他看了一眼薛辞旧,而她则娥首半垂,小脸隐在阴影中,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单薄的背挺得直直,落寞而孤单,仿佛世界上只得她一人。

莫名的又有丝心疼,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道,“没事,还有我。”

薛辞旧抬头看向他,水眸澄澈,眉心轻蹙,仿佛带了丝不解。

凌渝心一动,正想说什么,门口却突然响起了一声甜腻的声音。

“凌哥哥!”

凌渝浑身一震,看向了门口。

果然是姗姗来迟的薛胡儿,她着一身百蝶穿花软烟罗襦裙,头上插着各式名贵珠钗,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婆子丫头,声势排场与只带了两个丫鬟的薛辞旧没法比。

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薛辞旧唇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薛胡儿像是才看到薛辞旧似的,低声叫了声,“辞旧姐姐。”

薛胡儿颌首,“胡儿妹妹。”

她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立在薛胡儿身边的红果,红果低着头不敢直视她。

“姐姐怎地今日回府,也没提前说一下。”她话虽然对着薛辞旧说,但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凌渝,眸中闪过一丝迷恋之色。

凌渝脸皮紧绷着,作出一副严肃的神情。

“想回便回了,这里依然是我的家,难道还需要胡儿妹妹允许不成?”

薛胡儿噎了一下,心生暗恼。

她实在是不明白,薛二老爷为何不把她撵出薛府去,还依旧让她顶着薛家姑娘的名头,明明她这个亲女儿都已经回来了,就算薛辞旧已经出嫁,也应该把给她的嫁妆拿回来然后宣告她不再是薛家姑娘才对。

虽然她已经成功入了薛府,也得到了苗氏的认同,但她总觉得心中没底。

又暗恼自己回来得太迟,要不然凌渝应是她的才对。

想到这,薛辞旧没忍住又偷看了一眼凌渝。

凌渝端着脸,目不斜视,但那俊逸出尘的五官仍让她不觉脸上飘上了两朵红晕。

无人说话,平静之下,暗潮涌动。

薛辞旧忽然出声道,“我想回我的院子拿点东西。”

凌渝一愣,忙道,“我陪你去。”

“不用了,”她淡声拒绝,“不过是些女儿家的东西罢了,我去去就回,大爷就在这里等我吧。”

她说完也不理他是什么反应,带着橘杏两人走了出去。

正堂里只剩下凌渝与薛胡儿。

杏儿边走边频频回头,眼看着正堂就要消失在视线里,忍不住小声道,“姑娘,您怎么把大少爷一个人丢在那里。”

薛胡儿还在那里呢,虽然还有一众奴仆,但还是不好吧。

薛辞旧道,“无事,我去去就回。”

她要是不走,怎么给他们制造机会独处?

薛胡儿啊薛胡儿,已经帮到这个地步了,可要争点气,莫要让她失望了。

正堂

待薛辞旧主仆的身影一消失,薛胡儿就迫不及待地给了红果一个眼色。红果了然,找了个借口让丫鬟婆子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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