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心向孤岛那畔行》,这是“佚名”写的,人物季淮苏婉棠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苏婉棠被台风卷出窗户,摔成了粉碎性骨折。昏迷间,她听到了丈夫季淮和他军医朋友的对话,一字不漏,清晰又残忍:“右腿粉碎性骨折,肩膀有穿刺伤,还有完全脱落的十指甲片......季哥,嫂子这次伤得不轻啊,你当时明明就在宿舍楼,为什么不去救她?”“我要先去拿婉婷的照片,那是我唯一一张和婉婷的合照,我不能失去它。”军医叹了口气:“你对婉婷也是用情至深了,想当初苏家两姐妹只有一个省城工作名额,如果苏婉棠留下当播音员,那婉婷就只能去县里的文工团,你为了让婉婷能顺利留在省城,捏着鼻子娶了苏婉棠,把她忽悠到这鸟不拉屎的荒...
主角:季淮苏婉棠 更新:2025-04-23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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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淮苏婉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心向孤岛那畔行完本》,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心向孤岛那畔行》,这是“佚名”写的,人物季淮苏婉棠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苏婉棠被台风卷出窗户,摔成了粉碎性骨折。昏迷间,她听到了丈夫季淮和他军医朋友的对话,一字不漏,清晰又残忍:“右腿粉碎性骨折,肩膀有穿刺伤,还有完全脱落的十指甲片......季哥,嫂子这次伤得不轻啊,你当时明明就在宿舍楼,为什么不去救她?”“我要先去拿婉婷的照片,那是我唯一一张和婉婷的合照,我不能失去它。”军医叹了口气:“你对婉婷也是用情至深了,想当初苏家两姐妹只有一个省城工作名额,如果苏婉棠留下当播音员,那婉婷就只能去县里的文工团,你为了让婉婷能顺利留在省城,捏着鼻子娶了苏婉棠,把她忽悠到这鸟不拉屎的荒...
杨医生不可置信地抬头:“什么?”
季淮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那里面的寒意让苏婉棠浑身发冷。
“我说,不需要麻醉。”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杨医生犹豫着:“可那样会很疼。”
季淮打断她,眼神凌厉:“按我说的做。”
杨军医叹一口气:“那你待会儿给我按着人。”
季淮的双手摁住苏婉棠的肩,力气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肩骨。
苏婉棠的声音开始发抖:“季淮,你不能这样。”
季淮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把手放好。”
当第一滴消毒液接触到伤口时,苏婉棠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那感觉就像有人将滚烫的烙铁按在她的皮肉上,疼痛从指尖瞬间窜上大脑。
她本能地想缩回手,却被季淮一把按住手腕。
“别动。”他冷声道,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
“疼,真的好疼。”
苏婉棠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季淮会成为给她带来痛苦的人。
季淮置若罔闻,冷冷地看着杨医生继续用棉球擦拭着她手上的每一处伤口。
“为什么......”她哽咽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季淮抿抿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在教你,记住今天这痛。”
那双她曾深爱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冷漠和一丝几不可见的快意。
杨医生拿起手术刀,开始清理她伤口边缘的死皮。
刀刃刮过敏感的新肉,苏婉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季淮早有准备,用身体将她压在手术台上,膝盖顶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季淮!求求你给我麻醉,我受不了了......”
她哭喊着,声音支离破碎。
杨医生不忍心地看向季淮:“淮哥,要不还是用点麻醉吧。”
“不行,”季淮毫不犹豫地拒绝,“她还没有认错。”
杨医生只好劝苏婉棠:“嫂子,你就跟淮哥认个错吧,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苏婉棠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一度发黑,唯有疼痛无比清晰。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季淮时,他穿着白衬衫在阳光下微笑的样子;
想起他深夜为她煮红糖水时温柔的眼神;
想起他说“我会一直保护你”时坚定的语气。
那些记忆像泡沫一样,在剧烈的疼痛中一个个破碎。
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这才是真正的季淮,一个压根不爱她得季淮。
苏婉棠已经哭到脱力,她抬起眼,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清:
“我错了......”
季淮绷紧的唇角终于松缓:“老杨,给她用麻醉,拿那个效果最好的,记我私人账户上。”
不愧是进口的货,麻醉剂很快就生效了。
苏婉棠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直视季淮。
那一刻,季淮在她眼中看到了某种让他心头一颤的东西。
不是愤怒,不是怨恨,而是彻底的心死。
季淮躲开这令他心慌的眼神,伸手摸了摸苏婉棠彻底汗湿的头发:“乖,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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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红色封皮的证书从衣服堆里滑出来,烫金的“优秀播音员”五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季淮!”
苏婉棠强撑着扑过去,却被季淮抢先一步捡起证书。
“不道歉是吧?”
季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双手抓住证书两端。
“不要!”
嘶啦——
纸张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广播室里格外刺耳。
苏婉棠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证书在季淮手里变成碎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像一场红色的雪。
苏婉婷倒吸一口气,随即捂住嘴,眼睛里却闪着隐秘的快意。
苏婉棠慢慢蹲下身,用那还包着纱布的手,一片一片捡起那些碎片。
她想起考核通过那天,老台长拍着她的肩膀说:
“小苏啊,你的声音里有种特别的力量,能让人听见希望。”
现在她的希望和尊严,都变成了地上的碎纸屑。
厚厚的纱布让捡拾变得非常困难。
苏婉棠扯掉纱布,用那带着未褪血痂的手指,一片一片地去捡。
季淮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但苏婉婷适时地啜泣一声,他立刻又板起脸:
“是你先毁婉婷的奖杯。”
苏婉棠把碎片紧紧攥在手心,手指伤口又一次崩裂,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突然笑了,笑得季淮皱起眉头。
“你笑什么?”
苏婉棠站起身,把沾血的纸片放进工作服口袋:“笑我居然还对你抱有期待。”
她走到广播台前,按下开关,岛上各处的大喇叭立刻传出电流杂音。
苏婉棠对着话筒,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海岛:
“我是广播员苏婉棠,现在播放一条特别通知。”
她转头看向季淮铁青的脸:“季营长,我们的婚姻到此为止。”
“苏婉棠!”季淮一把抓住她手腕,关掉了设备,“你疯了?军婚是要组织批准的!”
苏婉棠静静地看着他:“那就请你打报告吧,反正......”
她看向躲在季淮身后的苏婉婷:“你们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吗?”
季淮的手突然松了力道,苏婉棠趁机抽出手腕,头也不回地走出广播室。
苏婉婷脸上的红肿整整三天才消下去。
这三天她几乎全待在广播室没出去。
广播里每天准点响起的声音成了证明她存在的唯一证据。
就连去食堂吃饭,她也尽量挑人少的时候。
第四天的中午,因为演练时间推后了,导致苏婉棠和大部队撞了个正着。
这时候再走就太明显了,苏婉棠只好装作没看见那黑着一张脸的季淮。
“小苏同志,”司令员突然从背后拍她肩膀,“行李收拾得怎么样了?明天我正好要出海,能捎你过去。”
苏婉棠还没回答,季淮的声音就冷不丁响起:“什么行李?你要去哪里?”
苏婉棠眼皮都没抬:“回老家。”
“为什么?”
季淮忍不住上前捉住了她的手腕。
“我们需要冷静。”
她甩开他的手,忽然没了吃饭的念头,跟司令员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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