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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她还欠我的还多着呢。”
车门关上的瞬间，闪光灯连成了一片白。
我闭上眼，笑得肆意。
这个局，我早就布好了。
她欠的，不只是命
08
我被关进警局的第二天，舆论彻底乱了。
电视台一档接一档的访谈节目连轴转，标题花样百出。
《恶魔姐姐为何亲手推下妹妹？》
《她的仇恨从何而来？》
《冷血少女的成长轨迹，扭曲性格早有预兆？》
我靠在床板上，懒得看，也不想听。
可广播里还是不断传来声音，一段接一段，像一根根细针往耳朵里钻。
“她平时挺好的……”是我那位同桌的声音，哽咽着，“就是不爱说话，成绩也不怎么样，但她对别人都没什么……就是对她妹妹，像变了一个人。”
下一段，老师的语气低沉：“我教了她三年，她以前挺安静的，从不闹事。虽然成绩不理想，但也从没和谁起过冲突。我们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再下一段，是母亲的声音。
我记得那声音，她总是在打我之前喊这句话：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小时候多护她啊，谁说她一句你都跳起来！”
她在镜头前红着眼眶，嘴唇发抖：“我不知道她怎么就变了……她怎么就变得这么狠心了呢？”
电视上的她眼泪掉得真好。
要是我小时候哭成那样，她大概只会说一句：“装什么可怜？”
现在装给全国人民看了，真会演。
网络彻底炸了。
“疯了吧！她就是天生的变态！”
“我不信她小时候没问题，肯定早有征兆！”
“赶紧判死刑吧，这种人留着干嘛？”
“这种性格，早就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