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服的、外敷的、注射的,通通都有。
我满身针孔,常常皮肉溃烂、免疫系统一直处于崩溃边缘。
只不过来餐厅之前。
他们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请了给死人化妆的入殓师,以掩盖我真实情况。
“还愣着干嘛?快送清婉去医院!”
爸爸大喊了一声。
傅行之这才回过神,急忙把我抱起来。
怀抱的温暖。
很熟悉。
不知为何,我竟流了眼泪。
到达医院,做完检查后,沈茵茵慌慌张张、一脸焦急的冲进病房。
“姐姐怎么会无缘无故掉块皮?医生怎么说?”
相较于从前。
她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碎花裙,扮得像个乖乖女。
“吱吱!”
我一边护住小白鼠们,一边紧紧盯着她,发出警告。
沈茵茵连忙后退两步,躲在傅行之身后。
嘴角却微微扬起戏谑弧度。
明显对我的现状非常满意。
可傅行之以为沈茵茵是害怕,所以训斥我道:“你的伤和茵茵又没关系?那么瞪她干嘛?难道仍然记恨她?”
“虽然当初你要害茵茵,但茵茵常跟我们说想你;而且你一个做姐姐的,老针对妹妹干嘛?一年了,还没想明白吗?”
妈妈失望摇头道。
“就算你得了病,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看茵茵!把头转过去!”
爸爸板起脸,严厉的吼了一句,旋即又补充道:“我现在怀疑你跟不三不四的人混久了,才会皮肤溃烂。”
“我想起来了!”
沈茵茵一拍脑门,附和道:“我早上去图书馆时,听附近的人说了。”
“最近流行一种性病,就跟姐姐情况相似……”
什么?
爸妈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