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凝姬御苍,作者“南凰”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比以往更难忍,男子脸色惨白,不大一会儿,身子就有些摇晃,额头冷汗遍布,痛苦的闷哼被死死压在喉咙里。嘉禾公主身为先皇和当今太后唯一嫡女,当今皇帝的亲姐姐,未出宫立府之前就娇纵跋扈,凶残成性,对宫中太监宫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宫中无人不怕她。驸马沈淮安则是沈家庶子,在家中本就不受宠,费了百般心思才让父亲同意他参加科考,最终接连中榜,在殿试上被先皇钦点为探花。......
《精修版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沈凝眸色微怔,眼底掠过一抹自嘲。
聪明么?
她若真的聪明,就不会轻信薄情寡义之辈的虚伪诺言,落得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世间男子皆寡恩,无一人值得信任。
“侍琴,侍棋。”姬御苍嗓音冷峻如霜,“即日起,你们二人跟在王妃身边,听从王妃吩咐。”
“是。”两个黑衣女子现身,单膝跪地,“属下参见王妃。”
沈凝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们一眼,须臾,抬头看向姬御苍:“多谢。”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入了新房。
姬御苍一语不发地盯着她的背影,没有跟进去,直到她身影消失在房门内,才淡淡吩咐:“王妃嫁过来之后,就是摄政王府的女主子,地位与本王相当。”
“是!”
沈凝听到了这句话,只是没什么反应。
进房之后,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把头上的珠钗一一卸了下来,漠然望着镜子里的绝艳容颜。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对沈凝来说没有旖旎,也没有新嫁娘的娇羞和期待,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再理会沈家那一大帮子烂事,不必再面对一个“因为失去清白,就要自尽以全名节或者给人为妾”的困境,以及那个虚伪自私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只能让她做妾的秦家嫡子。
至于嫁到摄政王府之后会面对什么,那是以后的事,至少眼下来说,她可以好好静下心来思索一些事情。
新房里到处张贴着大红喜字,红烛还在燃烧。
室内却静悄悄一片。
有了方才那惊人一幕,女官和侍女们对这位摄政王妃皆有了几分敬畏,伺候得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怠慢。
沈凝不关心她们的想法,独自享受安静孤独的气氛。
……
砰!砰!砰!砰!
“沈凝这个贱人!”一阵歇斯底里的发泄之后,嘉禾公主砸了视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依然无法缓解她心头之恨和今日所受的屈辱,“来人!”
她铁青着脸,阴狠命令:“让驸马立刻滚过来!”
侍女战战兢兢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一个青衫俊雅男子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语气疏离:“公主殿下。”
“你给我跪下!”嘉禾公主拿过墙上的鞭子,杀气腾腾地指着他,“跪下!”
屋里屋外的侍女低着头,吓得脸色发白,没有一人敢吭声。
青衣男子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鞭子,神色平静无波,不发一语地跪了下来。
仿佛这个动作已经他做过无数次,早已成了习惯。
膝盖落地那一瞬,鞭子破风而下,毫不留情地抽在他身上,一鞭就抽破了身上衣衫,在脊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男子脸色一白,比往日更凌厉的力道和剧痛让他顷刻间明白,嘉禾公主怒火有多旺盛。
今天这一关只怕不好熬。
“贱人!贱人!”嘉禾公主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脸色铁青暴怒,手里的鞭子一下下甩到男子身上,“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贱人!”
充满着怒火的鞭子仿佛携裹着雷霆万钧之力,比以往更难忍,男子脸色惨白,不大一会儿,身子就有些摇晃,额头冷汗遍布,痛苦的闷哼被死死压在喉咙里。
嘉禾公主身为先皇和当今太后唯一嫡女,当今皇帝的亲姐姐,未出宫立府之前就娇纵跋扈,凶残成性,对宫中太监宫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宫中无人不怕她。
驸马沈淮安则是沈家庶子,在家中本就不受宠,费了百般心思才让父亲同意他参加科考,最终接连中榜,在殿试上被先皇钦点为探花。
原以为从此可以逆天改命,不料却因容貌出色被嘉禾公主看中,一朝断送仕途,被强迫做了驸马。
沈淮书求过先皇,拒绝过公主,还是没能逃过被下旨赐婚的命运。
沈家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送到公主府里,只盼着他能讨得嫡公主欢心,给沈家带来切实的好处,却没人知道,沈淮安进入公主府之后犹如陷入炼狱深渊,不是被打就被罚跪,常常都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三年。
沈淮书已经绝望,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说不定哪天嘉禾公主一个失手,直接把他打死,然后命人席子一卷,拖到乱葬岗去喂了野狼……
眼前渐渐泛起黑雾,冷汗早已模糊了双眼,视线变得不真切,隐隐约约只看见鞭影翻飞。
他觉得自己离死亡真的不远了。
狠毒的发泄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咚”的一声,沈淮书身姿倒地晕厥过去,侍女们才恐惧地提醒:“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驸马晕过去了!”
嘉禾公主像是骤然从失控的怒火中回过神,呆呆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子,如烫手山芋般扔下手里的鞭子:“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说着,急急忙忙扶起沈淮书:“淮书,淮书!你醒醒,我不打你了!你快醒醒!”
沈淮书紧闭双眼,发丝凌乱,脸上惨白无色,昏昏沉沉,在无边的黑暗和剧痛中辗转煎熬。
若是就这么死了,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解脱,从此不用再忍受无休无止的折磨。
可心里总有几分不甘。
不甘十六年苦读白费,不甘多年谋划付之东流,不甘大仇尚未得报,仇人仍在逍遥法外。
每次惨烈的重伤之后,都是这股不甘支撑着他挺过来,然后日复一日地迎接着下一次暴风雨般的虐打……
沈淮书昏昏沉沉地想着,到底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这样的日子他还要忍受多久?
这辈子他是不是注定没有翻身之日?
马车很快到了镇国公府大门外。
姬御苍下了马车。
门人看见摄政王亲自陪王妃回来,顿时一惊,慌慌张张打开大门,恭迎摄政王和王妃进府,并飞一般跑进府通知国公大人和夫人。
没大一会儿,镇国公夫妇和老夫人迎了出来,纷纷跪地恭迎:“参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姬御苍跨进大门,声音冷峻无情:“还有王妃。”
沈云霖一僵,只得低头补了一句:“参见摄政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沈老夫人神色阴沉难看,今日却哑了火似的,一句话不敢多说,只独自生闷气。
沈云霖很快把摄政王和沈凝迎进前厅,让他们在主位前坐下,并吩咐下人奉上府里最好的茶。
老夫人坐在下首第一个位子,厌恶而又带着点的眼神频频落向沈凝,数次欲言又止。
沈凝大致能猜出她想开口怒骂几句,好好耍一耍当家老夫人的威严,可惜今儿除了沈凝,还有摄政王这尊大佛在场坐镇。
纵然是沈老夫人这种跋扈老人,也没胆子拿国公府一家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姬御苍沉默地端着茶盏,敛眸轻啜一口香茗,没有说话。
沈凝安静地坐在他隔壁位子上,亦是沉默不语。
两人神色皆是冷漠,像两座冰雕。
不大一会儿,沈时安和沈嫣匆匆而来,在厅里跪下见礼:“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姬御苍面无表情地坐着,眼神冷硬疏离,不发一语。
厅里气氛有些压抑。
没有摄政王发话,沈时安和沈嫣只能一直跪着。
镇国公坐在一旁,脸色难看,却不敢发怒。
“摄政王安,王妃安。”沈夫人干笑着开口,面上青白交错,“今日回门是大事,我已经命人精心准备丰盛的——”
“本王没打算在国公府用膳。”姬御苍目光微抬,冷冷看向跪在沈时安后面的沈嫣,“听说你给王妃下药,打算迷晕她,让秦砚书从秦家后门把她带走,你好替凝儿出嫁?”
此言一出,沈家所有人齐齐呆住。
沈嫣震惊抬头,脸色煞白:“臣女没有!臣女万万不敢,求摄政王明察!”
“掌嘴。”姬御苍声音平静,“本王最厌恶被人算计。”
“大姐!”沈嫣转头看向沈凝,面露哀求之色,“妹妹没有算计大姐,真的!求大姐相信我,你给摄政王解释解释,大姐……”
“需要本王重复第二遍?”姬御苍眉头微皱,眼神冷得刺骨,“掌嘴,还是拉出去打板子?”
一股寒气蓦然从脚底直窜脊背,沈嫣吓得面无血色,抬手往自己脸上扇去,一边扇一边痛哭:“大姐,我真的没有算计你,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我……我是你的妹妹呀,大姐——”
“聒噪。”姬御苍眉眼划过不耐,“侍琴,帮帮她。”
“是。”
侍琴走到沈嫣面前,抬手往她脸上掌掴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
“啊!”沈嫣疼得闷哼,脸颊被左右开弓扇得噼里啪啦作响,“啊啊啊——”
“求摄政王饶过妹妹!”沈时安从震惊中回神,砰砰叩首,“妹妹柔弱善良,绝不可能对凝儿……不,绝不可能算计王妃,求摄政王明察,求摄政王饶了嫣儿!”
姬御苍不发一语地坐着,浑身充满着慑人威压:“谁再开口求情,一起打。”
话音落地,厅里顿时静寂无声。
镇国公紧攥着双手,一瞬不瞬地看着沈凝,眼神沉怒,像是在质问:你今天是故意回来给我们下马威的吗?
沈凝神色淡漠如雪,事不关己地坐在椅子上,像是与在场之人毫无关系似的,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沈嫣动作僵住,再也喝不下去。
沈凝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底色泽漠然,隐隐透着几分讥诮。
“大姐……”沈嫣干笑着,试着把碗推开,“我真的吃饱了,这份补汤是我特意让小厨房为你做的,大姐……”
“吃。”沈凝声音冷硬,不容反驳。
沈嫣脸色煞白,再也伪装不下去,忽然眼眶发红:“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心疼你昨日受了委屈,昨晚到今天都没能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所以才特意吩咐他们做了你爱吃的菜,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非要如此——”
话未说完,忽然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把她强按在桌前,“吃不吃?”
沈嫣剧烈地摇头,吓得快哭出来了:“放……放开我!”
沈凝一手紧紧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另外一只手端起碗,就把汤往她的嘴里倒去。
“啊啊……咳咳咳……”沈嫣疯狂地想躲开,补汤一半喷出来,一半顺着喉咙被她咽了下去,“咳咳……”
直到半碗汤被灌完,沈凝又端过自己跟前的半碗,一股脑儿全给她灌了下去,才冷冷放开她,并把碗扔在桌上。
沈嫣脸色惨白,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去,边跑边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忍不住想把方才喝下去的汤全部吐出来。
沈凝不发一语地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坐回桌前,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汤盅被推到一旁,晶莹的白米饭端到自己跟前,沈凝拿着筷子吃得斯文优雅。
沈时安带人进来时,沈凝一碗饭见了底,桌上几道菜,荤素搭配每样尝了几口。
“沈凝。”沈时安阴沉地看着她,“你对嫣儿做了什么?”
沈凝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侍女,声音冷若冰霜:“把方才发生的事情重复一遍,我留你性命。”
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小姐……二小姐给大小姐送来了午饭,还有补汤,大小姐把补汤分给了给二小姐……”
沈时安神色僵住,眼神里浮现不可思议的色泽,像是怀疑沈凝在骗他:“就这样?”
侍女连忙点头:“是,是,就是这样。”
“不管怎么说,她是你的妹妹。”沈时安望着沈凝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意味,“就算你做了摄政王妃,沈家也是你的娘家,以后想在摄政王府立足,少不了家人帮衬。”
沈凝拭了拭嘴角,漠然开口:“收拾一下。”
侍女站起身,战战兢兢开始收拾碗碟。
沈时安见她如此态度,怒火几乎冲破五脏六腑,直往头顶上涌,他恨不得立即给她一巴掌,然而想到方才摄政王撂下的话,以及沈凝折断秦砚书手腕时的冷酷无情,到底没敢冲动。
他冷冷一哼,转身拂袖而去。
沈凝对他的来去如风不以为意,连生气和反驳的欲望都没有,只当他是阿猫阿狗,或者墙角的花瓶,院子里的盆栽。
总之不会是她的亲人,不会影响到她的情绪。
……
傍晚时分,摄政王命人送来了一套嫁衣,两个女官带着四名侍女,捧着嫁衣和凤冠隆重而来。
大红嫁衣奢华贵气,长长的裙摆上以金线绣着九尾凤凰,红蓝交织的宝石在灯火下散发出夺目的光芒,熠熠生辉。
重要的是,嫁衣穿在沈凝身上竟无比合身,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纯金打造的凤冠戴在头上沉甸甸的,尊贵明艳,高不可攀。
手镯,耳环,项链,七尾凤钗,步摇,簪花……一整套价值连城的首饰整齐摆放在妆奁里,看得人眼馋又嫉妒。
沈凝换好嫁衣站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这张绝艳容颜,修长纤细的身段像是专门为了这套嫁衣而生。
记忆中仿佛有个女子也曾一袭凤冠霞帔,华贵明艳,俏颜微红,满心欢喜地把手递给她心尖上的那个人,可换来的却是新婚夜的毒酒、羞辱和往后无休无止的虐待。
“王妃。”旁边候着的女官恭敬开口,“这套嫁衣您不喜欢吗?”
王妃看起来好像冷漠得很,面上没有丝毫喜色,也没有待嫁女子的欢喜和娇羞。
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这桩婚事。
“不是。”沈凝回神,张开双臂由两名女官给她褪去嫁衣,“我挺喜欢。”
虽然她说这句话时,面上并无丝毫喜欢的迹象,连一丝笑容都没有,但两名女官还是松了口气:“摄政王说若您不喜欢,可以命人重新赶工,再绣制一套您喜欢的样式。”
沈凝似是好奇:“两天的时间来得及?”
“来得及。”女官点头,“所有人一起赶工,两天足够了。”
沈凝嗯了一声:“这套就可以。”
她没问“所有人”指多少人,也没兴趣问。
不过一套嫁衣罢了,再怎么华贵也只穿那一天,若是人不行,纵使嫁衣价值连城又如何?
两名女官悄然对视一眼,总觉得摄政王妃好像跟正常女子不太一样。
虽然她们在宫里也听说了她遭遇的事情,但正常女子遇到这种事,要么是悲伤绝望,要么是无颜见人。
而被摄政王看上之后,要么是欣喜若狂,要么是战战兢兢。
可沈凝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一切事情都跟她无关似的。
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
她们在宫里做事也有些年头了,连先帝后宫的嫔妃们在想什么,她们一句话一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她们都能猜到。
唯有眼前这个尚未出阁的沈家嫡长女,冷得像是一块冰,让人看不见暖意,看不见情绪波动。
好像天下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在意一样。
不过摄政王看中的人,总归有着让他看中的理由,她们不敢多言,把嫁衣叠好放在木盘里,凤冠也收拾好。
“接下来两天,奴婢二人会留在这里伺候王妃,听王妃使唤。”女官开始自我介绍,“奴婢名为兰芝,她叫兰华,王妃有任何需要,吩咐奴婢即可。”
沈凝转身回到床上躺下:“我下午要补眠,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兰芝和兰华转身走了出去,一左一右守在门外。
沈凝睁眼躺在床上,忍不住思忖,大雍国摄政王权势滔天,容貌俊美,是雍国眼下权力最大之人。
他若成亲,天下美人皆任由挑选,为何他偏偏要选择她这个名声尽毁的国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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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应该问本王。”姬御苍点了点头,“她找错了人,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沈凝淡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姬御苍似是好奇:“是不是本王问什么,你都会回答?”
女子清白受损本是难以启齿的一件事,她反应如此淡然平静,好像受到伤害的人跟她无关一样。
“力所能及之内。”沈凝缓缓点头,“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能顺理成章离开镇国公府,都是基于你的帮忙。”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没什么可纠结的。
姬御苍沉吟片刻:“既然如此,本王想知道你对郊外发生的事情怎么看。”
“你说的是郊外山贼?”沈凝眉眼浮现一层冷霜,眸心似有冰芒轻涌,“我会查清楚是怎么回事。该付出代价的人,自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虽然她是在沈凝死之后才重生到她身上,但既然用了沈凝的身份,理所当然应该为她讨一个公道。
姬御苍问道:“心中可有判断?”
“不能说判断,因为暂时还没有证据。”沈凝淡道,“但一点猜疑还是有的。”
姬御苍淡哂:“说说看。”
沈凝沉默瞥了他一眼,心头忍不住思忖,大权在握的雍国摄政王这么闲吗?
外头传言他冷酷无情,嗜血残暴,不知是不是夸大其词。
战场上杀敌是为了保家卫国,但私底下……
沈凝觉得他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
“那些贼人既然动手杀人,说明本性凶残,毫无人性可言,但他们偏偏放过了我。”她语调平静,波澜不惊,“贼人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劫色,只是制造了一个我被玷污的假象。”
姬御苍嗯了一声:“你觉得背后有人指使?”
“自然。”沈凝点头,“镇国公府虽不如你的摄政王府,但势力并不小。京城权贵之家,那些贼人哪来那么大胆子,在距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杀人劫色?”
“说明背后主使之人身份非同寻常。”姬御苍扬眉,“所以山贼凶残是真的,但他们不劫财也没劫色,那就另有目的。”
只是此人能指使得动这么凶残的山贼,杀了镇国公府那么多侍女和护卫,毁掉一个国公府嫡女的清白,还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凝嗓音如雪,平静得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让我没了清白名声,但贞洁保住了,贼人除了手沾几条人命之外,没得到额外的好处,所以他们的目的从始至终就只是为了让我名声受损。”
姬御苍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分析得很对。”
“想让我身败名裂的人则有两种可能。”沈凝分析前因后果时,语气淡得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是跟我有仇,或者我挡了她的利益,幕后指使是个女子,目的是为了阻止我嫁给秦砚书,但倘若是这个原因,那她没必要让贼人刻意留我贞洁,毕竟人都杀了,还在乎糟蹋一个女子?”
姬御苍眉梢微挑,望着她清冷沉静的脸,眼底色泽深邃难测。
“第二个可能就是秦砚书本人。”沈凝说到这里,眼底才渐渐浮现出寒意来,“他想贬妻为妾,但这种行为会遭到世人谩骂,且没有正当理由,镇国公府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嫡女从正妻变成妾室,所以他需要另想办法。”
一个清贵无双的嫡女,不管对方有什么理由,都绝不可能给他做妾,这不仅仅是对女子的侮辱,更是对沈氏整个家族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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