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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意沉沦梁颂薇傅暨臣 番外

李弗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就还是车厘子口味的吧,今天算了,明天给我做。”“我明天有几个家教面试,面试完了我去买车厘子,回来就做好吗?”“我给你的钱,还不够花吗?”“够,可是我还要为三年之后做打算。”“我说过,三年过了,合同可以再续,也可以给你涨工资。”梁颂薇苦笑了一下,“这样很对不起郁臻姐的。”“我跟她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普通朋友。”梁颂薇吃惊,随即想到了傅暨臣在海城度假,既要带着郁臻又要带着岑宛佳的事,肯定是被郁臻抓包了呗。谁叫他要寻求这种刺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但是她看傅暨臣貌似一点懊悔和遗憾都没有。男人啊,花心,薄幸。“你又在腹诽我什么?”就在梁颂薇走神的时候,傅暨臣已经站到了她的床边,他拉起她松松拥入怀里。他身上烟草、冷杉木混合的气息霸道...

主角:梁颂薇傅暨臣   更新:2025-03-30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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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颂薇傅暨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纵意沉沦梁颂薇傅暨臣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弗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还是车厘子口味的吧,今天算了,明天给我做。”“我明天有几个家教面试,面试完了我去买车厘子,回来就做好吗?”“我给你的钱,还不够花吗?”“够,可是我还要为三年之后做打算。”“我说过,三年过了,合同可以再续,也可以给你涨工资。”梁颂薇苦笑了一下,“这样很对不起郁臻姐的。”“我跟她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普通朋友。”梁颂薇吃惊,随即想到了傅暨臣在海城度假,既要带着郁臻又要带着岑宛佳的事,肯定是被郁臻抓包了呗。谁叫他要寻求这种刺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但是她看傅暨臣貌似一点懊悔和遗憾都没有。男人啊,花心,薄幸。“你又在腹诽我什么?”就在梁颂薇走神的时候,傅暨臣已经站到了她的床边,他拉起她松松拥入怀里。他身上烟草、冷杉木混合的气息霸道...

《纵意沉沦梁颂薇傅暨臣 番外》精彩片段


“那就还是车厘子口味的吧,今天算了,明天给我做。”

“我明天有几个家教面试,面试完了我去买车厘子,回来就做好吗?”

“我给你的钱,还不够花吗?”

“够,可是我还要为三年之后做打算。”

“我说过,三年过了,合同可以再续,也可以给你涨工资。”

梁颂薇苦笑了一下,“这样很对不起郁臻姐的。”

“我跟她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普通朋友。”

梁颂薇吃惊,随即想到了傅暨臣在海城度假,既要带着郁臻又要带着岑宛佳的事,肯定是被郁臻抓包了呗。

谁叫他要寻求这种刺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但是她看傅暨臣貌似一点懊悔和遗憾都没有。

男人啊,花心,薄幸。

“你又在腹诽我什么?”

就在梁颂薇走神的时候,傅暨臣已经站到了她的床边,他拉起她松松拥入怀里。

他身上烟草、冷杉木混合的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肺腑,她仰脸看他。

傅暨臣一双冷峭狭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质问她,“你为什么看不到我?”

“我看到了啊。不好意思,可能因为太困了,反应有点迟钝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梁颂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她睡觉前特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因此手机只是无声地亮着,屏幕上来电显示的三个字十分刺眼——衍章哥。

华京时间的凌晨两点多,在德国那边大概是下午七点多。

曾衍章不可能不知道时差,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不用想傅暨臣也能猜到是为什么。

他的大手放在了她后颈收紧,“你把曾衍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这就是你给你手机设置了锁屏密码的原因?”

梁颂薇又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杀气,就像昨天晚上他对韩宗惕下手时那种压根不顾对方死活的狠戾,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随时会被他扼断。

“接。”傅暨臣另一手拿过她的手机帮她划了接听,而后放在她耳边。

“薇薇。”曾衍章的声音略显滞涩沙哑,“睡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梁颂薇根本不敢说话,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要我帮你说吗?”傅暨臣问她。

梁颂薇摇摇头,用口型说着“不要”。

曾衍章在那头听见了动静,“薇薇,你怎么不说话?你身边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我自己。”

“放假了吧?回誉宁了吗?”

“嗯……没有。”

“怎么不回家?还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了,我给你买票,你回去等我。”

“不用了衍章哥,”梁颂薇深呼吸,“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曾衍章在那头沉默了片刻,而后道:“薇薇,你听话一点,回去等我,我会跟我父亲母亲说清楚。”

“我说不用了衍章哥!”她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我放弃你了!我不想再纠缠在这段关系里了!我已经很累了,我只想好好完成学业,把我家人照顾好,不想再为其他事情耗费精力!”

曾衍章许久没再说话。

傅暨臣拿下贴在梁颂薇耳边的手机,帮她挂了,将她手机搁回床头柜,“你说曾衍章会理解你为他着想的一片苦心吗?”

梁颂薇坐下,抽了一张纸巾蒙住双眼,纸巾很快就被洇湿。

她拿下纸巾,哽咽着道:“我可以睡了吗暨臣哥?”

傅暨臣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西装、解领带、脱衬衫。

梁颂薇哭不下去了,一脸问号地看着他。

傅暨臣视而不见,走进侧卧的卫生间,进门前吩咐她,“去那边给我把内裤和睡袍拿过来。”


“傅暨臣,你疯了?”

梁颂薇的挣扎都是徒劳,两人之间力量悬殊,她很快就被他剥了个干净。

他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兜头淋下。

梁颂薇也实在是没想到,她扇了他的那一巴掌,被他成倍地还在了她的臀瓣上。

她这一晚被他困在了主卧。

等他兴尽结束之后,她已是累极了,因此这一觉睡的特别实。等她次日醒来一睁眼,看见床头的静音时钟竟然已经快到十二点。

这一瞬间,她从头凉到了脚。

她前几天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跟人家说好了今天早上十点去试讲一节课的,结果她睡过头了。

她顾不得身上的酸软,起来到处翻找她的手机,最后在浴室的洗漱台上找着了。

她赶紧解锁了一看,果然是有三四个未接来电,都是那家家长的。

她刚想回过去,却又看到了人家一早发给她的短信,“梁小姐,算了吧,你不用过来了。”

梁颂薇:“…………”

她在心里头骂了傅暨臣八百遍。

她身上此时只穿了一条真丝睡裙,裸露的肌肤上都是傅暨臣弄出来的痕迹。但是她的衣服被傅暨臣扔了满地,在他开了淋浴,摁着她胡闹的时候都打湿了,没一件可以穿的。

她只好去他的衣柜里先拿了件衬衫套在身上,衬衫很宽大,显得她愈发娇小了。

她穿好后走去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门缝,在确定厅堂内无人走动之后,她这才蹑手蹑脚地快速跑回自己的侧卧。

她赶紧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坐在书桌前打开手机上的找工作App,继续寻找合适的家教工作。

结果App刚打开傅暨臣的电话就打来了,梁颂薇看见他的来电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使自己平静,“喂?”

嗓音还有些嘶哑。

“醒了?”傅暨臣坐在大班台后转动着手上的钢笔,面前一摞文件等着他签字。

外头冬日的阳光穿透落地窗洒进来,已经是中午了。

“嗯。”

“饭吃了吗?”

“没有,我不饿。”

“看来你昨天晚上体力消耗的还是不多。”

梁颂薇忍住了想骂他的冲动,问了一下韩宗惕的情况,“昨天晚上那个混账,他怎么样了?”

到底起因是她,傅暨臣把人打成那样,如果有人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傅暨臣作为华京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一向热心慈善事业、支持社会公益的正面形象就完全崩塌了,这对他父亲,以及他自己名下的所有公司都会造成影响,会导致股票暴跌,市值缩水。

傅暨臣却是一副蛮不在乎的语气,“活着呢。”

“真的不会有事吗?我是指,他会不会报警?”

“他报了警我也是见义勇为,我怕什么?”

傅暨臣话音刚落,他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敲响了,“进来。”说完他又接着问梁颂薇,“手机设锁屏密码了?为了防备我?”问完却又不等她回答,“去吃饭,我挂了。”

他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梁颂薇都未及反应他又挂了。弄得她难免有些懵,盯着手机屏幕出神,一时间忘了自己要干什么,想想还是决定先去吃点饭。

*

半下午的,傅暨臣跟着他父亲傅儒则下去视察了一圈工厂,回城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很晚了。

傅儒则坐在后座稳如泰山,对坐在副驾驶上的儿子徐徐开口道:“你跟郁臻的事,就这么彻底不成了?你说你在外头不检点,却还不知收敛低调,恰巧让人家撞见,这可好,这回是人家不要你了!”


那位经理陪着笑,“可以可以,随时欢迎傅总大驾光临。”

“今晚贵公司的宴请我就不出席了,合同签不签还不一定呢。”

那位经理的笑容僵在脸上,不过也只是一瞬又笑脸如初,想着今天运气不好,遇见这位大爷气不顺。

*

梁颂薇在医院拍了片子,等了很久才取到片子。医生看了片子说没有骨折,只是韧带轻微扭伤,给她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让她回去先冰敷,再喷药,最后束上弹力绷带,静养至少一周,后期还要进行适度恢复运动,开始一些轻量级的康复训练,如缓慢行走和伸展运动,但务必在医生或物理治疗师的指导下进行。

“至少要静养一周?”

梁颂薇觉得她的人生真的是非常坎坷,刚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就又出了事故。

从医院出来之后天色已经黑尽了,气温比白天更低。

张鉴问,“你住学校宿舍吗?我送你回去。”

有些寒暑假不回家的同学就在宿管那里登记一下,而后就可以留宿了。

“不用了,你送我上车就行。你也早点回去,免得你父母担心。我住朋友家,我会让他出来接我的。”

她坚持,张鉴就没有再强求,送她上了车,让她先好好养伤,等她好了,他可以帮她介绍家教。

梁颂薇答应着,跟他告别,上了车,却告诉司机送她去距离松阳路最近的喜乐万家超市。

她拖着肿胀的左脚,去挑选了一箱新鲜个大甜蜜蜜的车厘子。

走了这么一趟之后,她只觉得左脚更疼了,好像又肿大了一圈,疼得她鼻尖都出了汗。

好容易回到松阳路,给张妈和刘妈吓了一大跳。

张妈赶紧扶住她,“这是怎么说的?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就挂了彩了。”

梁颂薇在沙发上坐下,脚上的疼痛让她筋疲力尽,张妈帮她将腿脚平放在沙发上,让刘妈拿来冰袋给她敷着。

只见脚踝又青又肿,看起来很吓人。

梁颂薇忍着痛,请刘妈帮她将塑料袋里的药拿出来,她得吃布洛芬缓解一下。

“对了,刘妈,那箱车厘子先挑一些出来帮我洗洗吧。”

傅暨臣要吃车厘子蛋糕,她今天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必须得给他做。

她只冰敷了五分钟,又喷了些药,而后束上弹力绷带,就拖着伤腿要去厨房做蛋糕。

张妈看不下去了,还劝她,“梁小姐你歇着,我来帮你做。”

“不用了张妈,帮我搬把可移动的高脚凳来吧,我坐着,麻烦您帮我打打下手。”

这个蛋糕她要是假手于人,傅暨臣肯定不愿意。

她先把刘妈洗好的车厘子去核,放入锅中,加了些许砂糖和柠檬汁,熬制成车厘子酱。

接下来要制作蛋糕底,将牛奶、淡味的玉米油搅拌至乳化,低筋粉过筛,搅拌至没有干粉,再加蛋黄搅拌均匀。蛋清要分三次加入,打发至湿性发泡,取三分之一的蛋白霜加入面糊中翻拌均匀,再倒入剩下的蛋白翻拌均匀,倒入模具中震出气泡,就可以放入提前预热的烤箱里的中层,上下火150度,烤25分钟左右取出来,将烤好的蛋糕胚倒扣放凉。

趁这个时间刚好可以打发奶油馅料。她将蛋奶油糖打发至硬挺,然后取放凉的蛋糕胚切成三片,每刷一层车厘子酱,就抹一层奶油,放车厘子,再抹一层奶油,铺上蛋糕胚,重复一次以上步骤,再刮刀磨平奶油面,接着在奶油面放上整颗车厘子。


“做什么都可以,你还能做什么?你除了能给我这副身子,你还能做什么?”他的手一直在她肩头摩挲,“梁颂薇,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他说罢起身,解了西装扣子,又松了领带,问她,“下午还有考试?”

“是。”

“去歇一会儿吧。”

梁颂薇都不敢相信他能有这么好心,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还不走?”傅暨臣赶她。

“走,这就走。”梁颂薇穿好衣服裤子,狼狈地逃回到侧卧。

她心里头难过极了,因为刚才傅暨臣带给她的屈辱感。

她撑着书桌站了一会儿,一眼看见挨着窗台那一摞书上放置的黑丝绒盒子。

她一气之下抓起来就掷了出去。

谁料傅暨臣恰在此时推门进来,那盒子直直朝他面门砸去。

傅暨臣面不改色,手一探,便将那只盒子握在了手里。

“这么恨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盒子,当看见里头躺着一枚枪色的领带夹时,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送给我的?还行,就是送礼的方式暴力了一些,下次改进。”

他将盒子揣进了裤兜里,走过去抱她,“明明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那天等了一整天,你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跟我说。”

“你那天根本没回来。”

“手机上不能发?你只要发一句,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我立马就能回来了。”

他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下身贴着她,“你为什么不发?”

梁颂薇被他强势的气息笼罩住,只觉胸口闷窒到不能呼吸。

他掐着她的腰一提,将她放在了书桌上,“去年曾衍章过生日,你给他烤了车厘子蛋糕。”

“……对。”

“我也要。”

“下次吧,过都过了。”

“你又没给我过,补上。”

“我下午还有考试。”

“哦,我忘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吵了一晚上架,辛苦了。你歇歇,等吃午饭了再叫你。”

他说完,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却扣住了她后脑,霸道蛮横的吻落在了她唇上,辗转深入。

梁颂薇的呼吸急促起来,揪住了他的衣襟。

傅暨臣却在此时悬崖勒马,抱住她平复自己粗重的呼吸,而后在她耳畔恶狠狠地说了句,“今天晚上neng死你。”

“不要,我这几天都有考试。”

她今天早上这一门已经考砸了,也就是个及格的水准,其他科目如果再考不好,这学期的奖学金就与她无缘了。

傅暨臣低笑,“你的意思是,”他的两指捻着她玲珑小巧的耳垂玩弄,“过了这几天就可以?”

梁颂薇红着脸推开他,“我要睡一会儿了。”

傅暨臣背靠着书桌站了片刻,看着她衣服都不脱就钻进了被子里,哂笑一声,手揣在裤兜里走了出去,给她将门关严实。

他来到客厅坐下,点了支烟,让张妈给他冲咖啡。

一支烟抽完,他才将那只黑丝绒盒子从裤兜里拿出来,又打开看了一下,而后放在茶几上,拨通了他姑姑傅韵则的电话。

“暨臣?”

“昨天您儿子回来了。”

他一张嘴就把傅韵则吓了一跳,“不可能!他们组织纪律严格的很,不可能允许他私自外出,还是回国这样大的事!”

张妈将咖啡端了过来,傅暨臣拿起来啜饮一口,“专程飞回来纠缠薇薇的,您儿子倒是痴情。”他放下咖啡,活动活动脖颈,“他调动的任命您和姑父办妥了吗?”

“办妥了,可照你这么说,都在国内……你要不就让梁颂薇出国吧。”

“那怎么能行?薇薇离不开我。”


*

曾衍章在回国的飞机起飞前接到了组织的任命,之前说的让他去津口的聚安开发区,现在改成了临苏。

职务也从一个汽车制造业专管销售的副总经理变成了临苏市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副区长,并要求他即刻上任,不能耽搁。

他在华京一落地,压根都没机会离开机场,组织上就已经帮他安排好了半小时后的转机去往临苏。

整个流程严丝合缝,没有给他一点空档。

他站在机场卫生间的镜子前洗了把脸,冷水让他稍稍清醒了些。

他看着镜子里神情略显颓废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什么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失恋之时,他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久久过不去深陷的情关。

他的母亲傅韵则就在这时候给他来了电话,一开口就是慈母浓浓的关切,“衍章,到华京了吧?在机场吗?你们这行程安排的太紧了,连飞,一定很累吧?到了临苏你记得必须要先去区政府报个道,完了再好好休息。妈妈呢,明天就过去看你,帮你把宿舍张罗张罗。虽然你也有秘书,但他刚跟上你,肯定也不晓得你的习惯啊爱好啊,所以还是妈妈自己过去一趟放心一些。”

曾衍章冷笑,“您跟父亲还真是煞费苦心了,千方百计将我和薇薇分开。”

“你说什么呢衍章?这都是你们组织上的决定,跟爸爸妈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衍章,你是要有大作为的栋梁之才,怎么可以拘泥于小情小爱?你爸爸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在副省级的位置上再晋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如果不争气,咱们家整个就面临着阶级滑落的危险了,你必须要有强有力的岳家助你青云直上,攀登到更高的位置,否则你的下一代过的还不如你小时候,你怎么跟孩子说?”

曾衍章心中烦乱,他一手撑着洗漱台,沉默不语。

“衍章,听见妈妈说话了吗?衍章?”

曾衍章直起身子,看了一眼腕表,向外走去,“总而言之,你们的目的达成了,薇薇已经放弃我了,你们放心吧。”

“衍章,怎么这样跟妈妈说话呢?妈妈也是……”

“我要登机了。”

他收了手机,离开卫生间径直向登机口走去,颀长的身影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要被他冻结。

曾衍章回国的这一天,傅暨臣同父异母的大哥傅铤臣也回国了。

他带了许多礼物,给温雅的、给傅月臣的,女包、珠宝,基本都是奢侈品牌国内没有的配货。

不管怎么说,他这个人场面上是非常周全的。

他一回来,家里热闹了很多,从上到下,连保姆都被他哄得高高兴兴的。

他这次回来,跟他父亲傅儒则的关系仿佛也缓和了不少。当天晚上,父子两人便在书房里谈到了半夜。

傅铤臣次日开始又跟着傅儒则上了几天班。他俊朗潇洒,有亲和力,会说俏皮话,公司的人也都喜欢他。

温雅觉得傅铤臣这样的人很棘手,她自己那个儿子,要是有傅铤臣一半的八面玲珑,她可就阿弥陀佛了。好在她儿子最近也算是有了加码,只要傅暨臣跟顾知逸能成,她就可以省心许多。

可是没想到,农历春节的前夕,傅铤臣和郁臻在朋友圈官宣了。

这在他们的圈子里真的是激起了千层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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