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三李福的其他类型小说《血灯引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小炒白菜的谭玉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跪下磕头,喊着“菩萨保佑”,可那血手印却越渗越大,像在流血。那天中午,村里开始不太平。几个孩子在田边玩耍,突然跑回来喊:“树下有人!”大人赶紧去看,可老槐树下空荡荡的,只有那盏红灯笼在晃,绿光照得地面像是蒙了一层荧光,泥土里隐约能看见几根黑发在动。孩子们却哭着说:“有个大哥哥站在树下,手里拿着灯笼,对着我们笑!他的脸裂开了,眼珠子掉下来了!”有个孩子还说:“他叫我过去,说要给我灯笼!”大人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说:“那是张三……”这话一出,几个孩子吓得钻进娘怀里,再不敢抬头。到了晚上,怪事更多了。王婆是个独居的老太太,半夜起来上茅房,回来时发现床底下多了一双鞋——一双破旧的草鞋,鞋底全是湿泥,像是刚从土里爬出来,鞋面上有几滴暗红色...
《血灯引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有人跪下磕头,喊着“菩萨保佑”,可那血手印却越渗越大,像在流血。
那天中午,村里开始不太平。
几个孩子在田边玩耍,突然跑回来喊:“树下有人!”
大人赶紧去看,可老槐树下空荡荡的,只有那盏红灯笼在晃,绿光照得地面像是蒙了一层荧光,泥土里隐约能看见几根黑发在动。
孩子们却哭着说:“有个大哥哥站在树下,手里拿着灯笼,对着我们笑!
他的脸裂开了,眼珠子掉下来了!”
有个孩子还说:“他叫我过去,说要给我灯笼!”
大人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说:“那是张三……”这话一出,几个孩子吓得钻进娘怀里,再不敢抬头。
到了晚上,怪事更多了。
王婆是个独居的老太太,半夜起来上茅房,回来时发现床底下多了一双鞋——一双破旧的草鞋,鞋底全是湿泥,像是刚从土里爬出来,鞋面上有几滴暗红色的血,血迹旁边还有几根黑发,粘着块烂肉,散发着一股腐臭。
她吓得连夜烧了鞋,嘴里念着“菩萨保佑”,烧得满屋子烟,可第二天早上,鞋又出现在了床底下,旁边多了一撮黑色的头发,头发上夹着一块头皮,头皮上还有几颗牙齿,像被硬生生拔下来的。
她拿棍子去挑,那撮头发突然动了一下,像活蛇一样缩进了床板缝里,缝隙里渗出一滴黑血,滴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村里的狗也开始发疯,整夜对着老槐树的方向狂吠,声音凄厉得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吠到最后都哑了。
第二天早上,总有几只死在路边,肚子被撕开,内脏却不见了,血迹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一直指向村口。
有人壮着胆子去看,发现血迹停在老槐树下,树根旁多了一堆碎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嚼烂吐出来的,碎肉里夹着几根狗毛,散发着一股腥臭。
村东头的李二更倒霉,他七岁的儿子虎子半夜跑到院子里,指着窗户喊:“爹,那个人在笑!”
李二冲出去一看,院子里空荡荡的,可窗户上多了一道血手印,手指细长得不像人,掌心嵌着一片槐树叶,叶子上还有几滴血,像是刚摘下来。
他拿布去擦,那血手印却越擦越大,最后渗得满窗都是,像在流泪。
村里人心惶惶,有人提出搬走,可老槐树就像个诅咒,
从那以后,每年七月十五,灯笼都会准时出现,绿光幽幽地亮着,像在等人。
今年七月十五,天黑得比往年还早,像泼了浓墨,连月亮都藏了起来,风吹过山林,发出呜咽声,像有人在远处哭,又像野兽在喘息。
乌鸦村的村民早早关紧门窗,屋里点上艾草,用红绳绑住门闩,祈求平安。
孩子们被锁在炕上,盖着厚被子不敢吱声,大人守着火塘,烧着纸钱,低声念叨着“菩萨保佑”。
村里的狗缩在窝里,偶尔呜咽几声,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连鸡都躲在窝里不敢动。
只有张三,村里出了名的混混,不信这个邪。
张三三十出头,满脸横肉,身材壮得像头牛,胳膊粗得能拧断鸡脖子,靠偷鸡摸狗过日子,从不信鬼神,只信拳头。
他长得五大三粗,脸上有道疤,从眉角斜到嘴角,是小时候跟人打架留下的,笑起来像条狰狞的蜈蚣。
他平日里横行霸道,村里没人敢惹,连村长李福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这天,他在村头的小酒肆里喝得醉醺醺,脸红得像猪肝,眼睛浑浊得像蒙了层雾。
他拍着桌子,酒碗摔得“啪啪”响,嚷嚷道:“什么鬼灯笼,我今晚非把它摘下来烧了,看看是鬼厉害还是我厉害!
老子就不信这邪!”
酒肆里几个老酒鬼劝他:“三哥,别作死,那东西邪得很,老李头、王老四都是前车之鉴!
你忘了三年前赵老六?
他不过是骂了句‘什么狗屁灯笼’,第二天就疯了,满村跑着喊‘它来了’,最后撞死在树上,脑浆流了一地!”
张三一听,哈哈大笑,酒气喷得满桌都是,拍着胸脯说:“老李头是吓死的,王老四是喝多了摔死的,赵老六是自己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张三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鬼灯笼,老子劈了它!”
他抄起一把生锈的柴刀,刀刃上满是缺口,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狗屁鬼神,老子今晚让你们瞧瞧!”
几个酒友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嘀咕:“这回怕是要出大事了。”
有个老汉叹了口气,摇摇头:“三儿这性子,早晚要栽。”
外面风越来越大,吹得酒肆的门板“吱吱”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门,几个人缩了缩脖子,赶紧把门栓插紧,再不敢多说。
有人偷偷往
来。
血迹旁边有一道拖痕,一直延伸到树干的裂缝里,裂缝里渗出黑红色的液体,顺着树皮流下来,像在哭。
有人低声说:“三哥昨晚真去了……”没人敢靠近那盏红灯笼,它又挂回了树枝上,绿光幽幽地亮着,像是在嘲笑什么,灯笼的红纸上多了一道裂缝,像是被撕开又缝回去的,缝隙里隐约能看见一只眼睛在动。
消息传回村里,像炸了锅。
村民们聚在村头的祠堂里,吵得像一锅粥。
有人说张三是自找的:“他不信邪,非要去碰那灯笼,死了也是活该!”
有人说老槐树下的冤魂又多了一个:“这树邪得很,怕是要把咱们村都拖进去!”
还有人偷偷嘀咕:“那灯笼是不是在等人接手?
三儿没了,下一个是谁?”
村长李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满脸皱纹像树皮,拄着拐杖,敲得地面“咚咚”响,喊道:“都别吵了!
这事不能再拖了,三儿是自找,可咱们不能坐着等死!
得想个法子!”
可他说完这话,祠堂的门突然“砰”地关上了,外面明明没风,门板却抖得像是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屋里的烛火猛地一晃,灭了一半。
村民们吓得缩了缩脖子,有人低声说:“是不是三儿回来了?”
这话一出,屋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连孩子的哭声都停了。
就在这时,祠堂的窗户“吱吱”响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外面雾气浓得像堵墙,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站在窗外,手里提着什么,绿光幽幽地晃着。
有人壮着胆子凑过去一看,差点吓晕过去——窗外站着张三,手里提着那盏红灯笼,脸上的笑容裂到了耳根,眼珠子挂在脸上,像两颗葡萄摇摇欲坠,眼角渗出血泪,滴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他咧着嘴笑,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在嚼什么。
“鬼啊!”
有人尖叫着往后退,撞翻了桌子,屋里乱成一团。
李福喊道:“别慌!
点火!”
几个年轻人赶紧拿火把去烧窗户,可火刚凑过去,就被一阵阴风吹灭了,风里带着一股腥臭,像血混着泥土的味道。
张三的身影一晃就不见了,可窗户上多了一道血手印,手指细长得不像人,掌心嵌着一片槐树叶,叶子上还有几滴血,像是刚摘下来。
村民们吓得面如土色,
,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像被掐住了气管。
那盏红灯笼飘到他面前,绿光里映出他的脸,扭曲着,咧着嘴笑,眼珠子凸得像是随时要掉出来,眼角渗出血泪,滴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村民们吓得四散而逃,可跑出去没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他们回头一看,陈道士被吊在半空,头发缠得更紧,他的脸已经紫了,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开,嘴角裂开,露出满嘴黑牙。
那女人的舌头伸到他面前,蛆虫爬上他的脸,钻进他的鼻子里、嘴里,钻得他脸皮一鼓一鼓的。
他挣扎了几下,身体猛地一抖,就不动了。
那盏红灯笼“啪”地落在地上,绿光熄灭,可没过多久,它又挂回了树枝上,亮起幽幽的光,像在等人。
第三章:门后之魂陈道士死了,死得比张三还惨。
他的尸体第二天被发现时,已经干瘪得像张人皮,挂在老槐树最高的枝头上,双手还抓着那把断裂的桃木剑,剑身上满是血迹,像被啃过。
脸上的皮肉被撕得稀烂,眼珠子不见了,只剩两个黑洞,洞里渗出黑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树枝上,树枝像是活了,抖了一下。
嘴里塞满了黑色的头发,头发末端还滴着血,像刚从肉里拔出来,牙缝里夹着几块烂肉,散发着一股腐臭。
他的脚上挂着几根槐树枝,像是被硬生生插进去的,鞋子却不见了,露出一双青紫色的脚,脚趾甲裂开,像被什么东西咬过,指甲缝里塞满了泥。
村民们吓得连尸体都不敢收,有人远远扔了把火,可火刚碰到树枝,就被一阵阴风吹灭了,风里带着一股腥臭,像血混着泥土的味道。
从那天起,乌鸦村彻底乱了。
晚上睡觉的人总能听见床底下传来抓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指甲抠木板,细细密密,像在数日子。
村西头的刘寡妇壮着胆子掀开床板一看,下面爬满了黑色的头发,像活蛇一样蠕动,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头发里夹着几块烂肉,像人皮,有的烂肉上还有牙印,像被啃过。
她尖叫着拿扫帚去扫,可头发突然缠住了扫帚,把它拖进了床底,床板缝里渗出一滴黑血,滴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她吓得连夜跑出去,可第二天早上,床底下又多了一只干枯的手,手
。
他转身就跑,脚下踉跄得像踩棉花,可没跑两步,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住了,低头一看,一根根黑发从土里钻出来,像无数只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脚踝。
那些头发又冷又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带着一股腥臭,缠得他脚踝生疼,像被铁丝勒住。
他拼命挣扎,鞋子都蹭掉了,露出一只满是泥的脚,可那些头发越缠越紧,顺着腿往上爬,像是要钻进他的皮肉里。
他抠着地面,指甲都抠出血来,泥土里却渗出更多的头发,像一张网,把他死死困住,网眼里还夹着几块烂肉,散发着腐臭。
“救命——救命——”张三撕心裂肺地喊,可声音刚出口,就被一阵阴风吞了回去,像是有人捂住了他的嘴,风里带着一股腥味,像血。
他回头一看,那盏红灯笼不知何时飘到了他面前,绿光里映出一张脸——是他自己的脸,咧着嘴笑,眼珠子凸得像是随时要掉出来,嘴角裂得露出一排尖利的牙,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撕开,牙缝里塞满了黑泥。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爬,裤子都磨破了,膝盖蹭出血来,可那灯笼像是长了腿,慢悠悠地跟着他,绿光越来越亮,照得他满脸都是扭曲的影子,连血管都凸了出来,像要爆开。
就在这时,树上的白衣女人动了。
她没有走,而是像蜘蛛一样,用手脚倒挂着爬了下来,头发拖在地上,像一条黑色的河流,地面被划出一道道血痕,泥土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在哭。
她每动一下,关节就发出“咔咔”的响声,像骨头在断裂,手指弯曲得像爪子,指甲长得尖利,划过树干,留下几道血痕。
她的头慢慢抬起,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没有鼻子,没有嘴,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眶,眼眶里流出两行黑血,像泪水一样淌下来,滴在地上,化成一滩黑水。
她的嘴角裂开,露出一排尖利的牙,像是在咧嘴笑,嘴里却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喊谁。
张三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低语:“你拿了我的灯笼,就得替我守着……”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像死人嘴里吐出来的。
他尖叫着挥拳:“守什么?!
老子不守!”
可拳头打过去,却像是砸进了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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