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冲过来一个耳光将张寡妇打得栽倒在我的身上。
我的胳膊被压得生疼，倒是没有受伤。
“贱人，哪里怀的杂种，也往老子头上栽，你他妈不想活了是不是？”
爸爸拳脚直接招呼了过去，也不管张寡妇是孕妇，力气一点不收敛，还专门往肚子上踹了好几脚。
张寡妇疼的满地打滚儿，指着门口让我去喊人。
我跑出去，看到坐在门口抽烟的爷爷。
爷爷神情淡淡的，只是朝屋里看了一眼。
“你妈妈是不小心摔倒，导致孩子没了，以后要是有人问，你就这么说。”
我胆怯地点了点头。
今晚是阴天，天空连颗星星都没有。
张寡妇的惨叫响彻整座山，然而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村里的人像是都知道今晚我们家会发生一些事情，家家大门紧闭。
我看了眼爷爷指尖忽明忽暗的烟头，想起两年前的一个夏夜，妈妈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两年前，我妈怀孕了。
之前因为没能生出儿子，所以没少被我爸和爷爷打。
这次吃了那么多药，终于怀上了。
可阴阳师来看了，说是女儿。
妈妈当时眼里的绝望和恐惧，我现在都记得。
妈妈怀孕的那段时间，正好爸爸和爷爷都不在家，去外面工地上打工了。
等他们回来，就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说妈妈常常和一个男人去镇上的宾馆，一呆就是一整天。
这个谣言和张寡妇的一样，有人亲眼所见，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爸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给你解释机会的男人，当天他就对妈妈动手了。
那天，妈妈被打得满身是血躺在地上。
我跪在地上求爸爸别打了，可他没有收手，直到累了才停下。
妈妈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但事后众人发现，是个成型了的男孩儿。
可爸爸和爷爷并不觉得有什么，就算是个男孩儿也不是徐家的种，死有余辜。
自从那天后，妈妈的身体就不好了。
可爷爷和爸爸没有放过她，还是被逼着她干活、怀孕。
那时的妈妈，活像个被训练好的牲畜。
后来有一天，妈妈突然晕倒了在了地里。
可爸爸没有将她送去医院，而是直接带回了家，扔在炕上，仍她自生自灭。
七月末，妈妈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那个时候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臀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