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尚清庭云冕的其他类型小说《杨柳渡春风全局》,由网络作家“尚清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冕是被一顶精致的小轿从侧门送进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数车一看价值不菲的包裹行李。王府的老嬷嬷说尚清庭初见云冕,一眼惊艳,一见钟情。在她身上岂止仅投掷万金,那数量怕是历朝历代的花魁都不曾有过的。云冕进府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带了一长串的下人婆子丫鬟。气势汹汹,俨然就是王府女主人的样子:王爷昨晚宿在你处了?自古正室都是这样逼问外室的,只是不想今日弄个颠倒。我抬头看她,日光有些晃。我粲然一笑:是呢!她白嫩如玉的手在下一瞬间就打在了我脸上。身后婆子丫鬟明明是王府的下人,看着一个外室如此欺凌主母,却个个无动于衷。阿水扑上来要挡,被老妈子们拦住按在地上。我不禁苦笑。是了,她才是名副其实的主母。我不过是背着一个空架子。她打了一巴掌仿佛不解气。...
《杨柳渡春风全局》精彩片段
云冕是被一顶精致的小轿从侧门送进来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数车一看价值不菲的包裹行李。
王府的老嬷嬷说尚清庭初见云冕,一眼惊艳,一见钟情。
在她身上岂止仅投掷万金,那数量怕是历朝历代的花魁都不曾有过的。
云冕进府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
带了一长串的下人婆子丫鬟。
气势汹汹,俨然就是王府女主人的样子:王爷昨晚宿在你处了?
自古正室都是这样逼问外室的,只是不想今日弄个颠倒。
我抬头看她,日光有些晃。
我粲然一笑:是呢!
她白嫩如玉的手在下一瞬间就打在了我脸上。
身后婆子丫鬟明明是王府的下人,看着一个外室如此欺凌主母,却个个无动于衷。
阿水扑上来要挡,被老妈子们拦住按在地上。
我不禁苦笑。
是了,她才是名副其实的主母。
我不过是背着一个空架子。
她打了一巴掌仿佛不解气。
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左右开弓,一连来回扇了我十几个巴掌才停下来。
我觉得嘴里腥甜,抬手一摸嘴角果然都是鲜血。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我,杏目怒瞪:原来官家小姐也尽是狐媚子,天生的贱人!
在她甩着衣裙愤怒离开后不到一刻。
有几个老嬷嬷神色闪烁吞吞吐吐的来找我:夫人,那……云冕姑娘要让您从这儿挪…挪出去呢!
我冷笑着看着这几个势利小人:那嬷嬷们看,按王府规矩该怎么办呢?
那嬷嬷们支吾了半天:王府的规矩就是王爷,王爷觉得好的奴婢们都觉得好!
呵呵言下之意,再不明显。
我不想与云冕过多的争执。
于是用最快的速度当天傍晚便吩咐阿水将我的行李全部绊倒了西侧的小院。
这样一来应该就能远远的避开主屋全部的争执纠纷了。
可没想到的是,尚清庭竟又一次来了我的屋里。
他满脸疑惑,眸子里乌黑看不出情绪。
他轻轻拨弄着屋里仅有的一帘青麻幔帐,目光扫了我一眼,像是做贼心虚,又迅速的收了回去。
今日是我连累你了。
不过你…你原可以争辨的。
阿水正在给我两侧红肿的脸颊上药,我从铜镜里朝他淡淡一暼:若是争辩有人听,世间会少多少冤案。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咳了一声:总之都是因为我昨夜喝多不慎在你屋里睡着,才让你如今这般模样。
我尚清庭从不亏欠任何人,你想要什么或者让我赏你什么,尽管说。
我冷哼:今日云冕打了我十二次,我可否派人去还她这十二次?
他听完一拍桌子,眉头皱在一起,衣袖扫落了我脚桌上的花瓶,碎了一地。
我念你是官家的女儿,给你一分薄面,不想你不知好歹!
说罢,头也不回的挥袖而去。
说来也奇怪。
可能世间男儿都有争强好胜的心。
没人跟你抢时,你视而不见。
当你发现原来手里是个宝贝时,开始拼命地示好。
尚清庭频繁地来我院里用膳。
我有些烦,催他去看云冕。
他仿佛有些头疼:云冕只是有些娇气了,她和腹中胎儿都没事。
你也不要跟她计较了。
我夹了一口菜,没有吱声。
他见我这样,又开口道:等她生产完,还是要你回主院主事的,毕竟你才正妃。
我不禁在心里冷笑,如今知道我是正妃了?
大婚那日是怎么羞辱我的?
是怎么在我的床上与他人洞房的呢?
又是怎么任由云冕打我的呢?
连她诬陷我害她,如今也是一句娇气就带过了。
我不屑与他争论,我也根本不在乎。
可就是我这种丝毫不在意的态度突然就激怒了他。
他猛地站起来,拖着我的手将我甩在床榻上。
我心下大惊。
我可不能就这样失身!
好在我早就备好了脱身之计。
他一把扯下我的外衫,我慌忙捂住肩膀。
他眼神仿佛要喷火,不管不顾就要强来。
我猛地听见窗外有响动,大事不好!
想必溥澄书不放心,这些日子一直守在院里。
我连忙止住他:王爷,听闻常年宿在花街柳巷的人很容易会染上花柳病,我…我害怕!
他身子一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窗外的声音也随之停下。
他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本王没有,云冕早已脱了贱籍,早已不接客了,不是你想那样。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如果云冕只和两个男子有关系,那就不会得病了是吧!
他身上有一丝寒气升起,眸子里那团欲火渐渐沉淀变得一片漆黑。
你什么意思?
我耸了耸肩:我出阁前一天去上香,见云冕和另外一个男子搂搂抱抱的上楼了。
我没有多想,毕竟她是那种地方的人嘛。
我抬眼看了看他,面色故意带着些嫌弃和不屑。
后来他独自在我的院子里坐了好久,动作一直没有变过。
如果不是他半夜离去了,我差点就以为他变成了一块石头。
再后来阿水只听坊间说摄政王宠妾灭妻,疼爱了三年的女子竟早已和骠骑将军有染,两人窃取军情卖国求荣。
骠骑将军被满门抄斩。
那女子皇上看在摄政王的面子上留了全尸。
阿水和我说的时候,在捂着嘴偷笑:姑娘,多亏了溥将军聪明,知道将你从书房拿到的机密藏于骠骑将军家里。
后来阿水又打了个激灵,有些惧意:姑娘,你说王爷好狠的心,根本不管云冕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云冕也陪了他好几年,就这么一并处死了。
我只管剥手里的瓜子,一言不发。
因为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候马上就来了。
我与云冕长得有多像呢。
大概是我的贴身侍女阿水都吃惊到合不拢嘴的地步吧。
我从那日大婚闹剧后,便静默安生的待在了这个冷冷清清的王府里。
嫁给了我名义上的王爷夫君。
时间一长,阿水听到府里的下人都在暗地偷偷笑我。
笑我定是爱尚清庭爱的痴了。
一个正经小姐为了攀附上摄政王爷不惜模仿一个花妓做派也要进王府。
如今进了王府,照样一无所得。
他在婚宴上抱着云冕进了属于我的洞房。
留下我一个新婚娘子和他的臣公好友在厅堂不知所措。
我穿着盛装,顶着沉重的头冠坐在门口直到深夜。
两人衣衫不整面色绯红的从屋里出来。
视我如空气与我擦肩而过。
从那日起,我已有一月未见尚清庭。
只听说他流连在那花街柳巷,夜夜沉睡在美人蹋上。
直到那一日,他醉醺醺的初次来到我房里。
面上全是怒气,仿佛我夺去了他的至宝。
他一上来就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吓得阿水扑通跪在地上连连求情。
这是我第一次离他这么近。
他的气息里都是酒气和一股淡淡清冽的桃花香。
是女人的味道。
他将我推倒在榻上,重重的压在我身上。
我丝毫喘不过气,面色愈红。
他突然冷哼一声:气息这么重,你以为我要对你干什么吗。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痴心妄想!
我奋力推开他,裹起被扯破的衣服离他远远地站在一旁。
他坐在床边,眼神有些迷离,但清楚的夹杂着愤怒;若不是皇上下旨不允我娶青楼女子入门,下辈子你也进不了我的王府!
他蓦地盯向我,朝我招了招手,见我不动,怒喝了一声:其他人都滚出去!
你!
滚过来!
我朝阿水示了意,看她心惊胆战的退下。
我缓缓走到尚清庭身侧,他一把扯去我的外衫,将我的颈间肌肤全部暴露在外面。
他抚上我的后背,轻轻地摩擦。
我能感受到他常年征战手上茧子的粗糙和手掌的温热。
他微微笑了,我不由一怔。
的确如坊间传的那样:摄政王爷啊,长得跟天神似的。
可这悸动持续了没有一瞬。
他将我压在怀里,用轻微却狠厉的语气说:你摸起来倒是异常柔软娇嫩,可惜本王不感兴趣。
明日起,我要接云冕入府,你要是敢出去乱嚼舌头被人听去,我就把你小嘴里的玩意割了。
他的目光如炬,带着猩红的杀气。
我没有一丝犹豫,乖巧的点头答应。
听闻他倒是一愣,眯了眯眼,像是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听话。
那夜的月色特别凉,像是有一潭水在里面轻轻晃动。
我听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知道我的机会快要来了。
不及我回答,云冕扑在他怀里,撒娇般不依道:清庭,你连我都不相信吗?
还问这个贱人做什么,直接丢进猪笼浸死就可以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看似娇滴滴的美人心肠竟如此歹毒。
他难得没有理会云冕,眸色一暗,开口又问:你怎么说?
我站直了身子,轻声开口:王爷,可还记得我说过,分辨若有用世间便会少多少冤案?
他轻轻笑了出来,揉了揉他怀里云冕的长发,语气宠溺:皇上做的媒,不能打皇家的脸。
罚她做王府的苦役吧。
随即看向我,声音淡漠,冷冷哼了声:本王真是没有想到,有本王站在这里,不见你奉承巴结本王,反而心思在肖想其他男人。
我的脸多亏溥澄书送来的药膏,不到三日变好的干干净净。
可怜我的手泡在水里,日日浆洗变得有些干裂。
那王府的婆子们见我虽被罚,但毕竟是主子身份,只让我干些洒水打扫的轻活。
阿水跟着埋怨我:姑娘,真的不知道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非要跑来受罪。
见我不语,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嗓门越来越大。
我给她比了个手势,让她噤声,别被别人听了去。
见我话都不让她说,她气得叉腰:前线战争吃紧,王爷在内阁忙了几天都没有回来,整个王府就剩你和那个云冕了。
她最近听说是害喜了,消停着呢。
我听罢只是手脚更加麻利。
吩咐阿水将整个后院都扫干净,看着天气像是明日要下雨。
免得尘土飞扬,被别人抓着又要说闲话了。
阿水没声好气答应了,随即又问:那王爷的书房也在后院,扫不扫?
不等我回答,只听得身后一男声冷笑了声。
我急忙回头。
看见溥澄书悠闲地翘着腿坐在墙头上,斜飞的眼角里有一抹恼意。
他轻扯嘴角:让她去扫,让她亲自去扫!
阿水估计是想起昨日的事情,脸色一红,把手里的扫把递到我的手上一溜烟不见了。
他跃下墙头,朝我走来。
我的风姑娘,你昨日占了我的便宜,今日又要给另外一个男人清扫房间。
你可真忙啊!
我朝他一笑,用最快的速度躲进了尚清庭的书房。
装傻充愣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可是。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用装傻充愣来做坏事。
隔了半月前院传来消息。
说是云冕见红了!
因为在后院摔了一跤!
尚清庭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哭哭啼啼的跟他说她是如何如何好心想去看望我,又是如何如何在平坦的路上被一个突然飞来的石子绊倒。
我被尚清庭叫来,站在帘子外,听得清楚。
云冕说整个王府,除了我不容她,其他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
除了我,万不可能有人会故意害她。
尚清庭让我跪在云冕床边。
等到御医什么时候说孩子没事,你什么时候再起来。
他神色满是疲惫,脸颊甚至长出了胡茬。
云冕还在不依不饶的哭闹,他伸手揉了揉鬓角,有些不耐。
我乖巧跪下,随即又抬头面带关心的问他:王爷看着憔悴,可是这几日在宫里没有休息好。
他闻言一怔,看了一眼我,有扫了一眼云冕。
云冕顿时止住了哭声,挑衅般看着我,伸手抚上了尚清庭的脸。
清庭定是累了,都是因为你个贱人平白找事,惹了这些麻烦让清庭不得安生。
我闻言哑然,心下已明了。
这个云冕姑娘琴棋书画的确样样精通。
听闻床上的春宫十八式也是她成为花魁的一大助力。
可惜她不懂朝政,不解尚清庭的政忧。
只是个一昧撒娇胡闹的任性女子。
尚清庭看我的眼光里似乎带了些惊诧和欣赏,他嗓音有些哑但却少有的带着温柔。
前方和南宣国的战事有些紧张,近日的确没有休息。
我听完不由诧异:我听父亲说南宣国向来国势微弱,兵士马力并不如我北襄国一般强壮,怎么会这样呢?
他摇了摇头,叹气道:仿佛这次不太一样了,南宣早已是蝼蚁之力了,原本要在今年彻底收复吞并他们,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不等他说完,云冕娇哼了一声。
尚清庭仿佛回过来神,看了我一眼,有些退避,似是不该与我说的太多。
我明白他的意思,垂着头安静的跪在云冕床边,不再多言。
可我心里却是万般喜悦。
因为我可以向父皇邀功了。
我再见溥澄书时。
已经快过了一个月。
他有些沧桑,但依旧神采飞扬,像是乱世里难得一见的一抹华光。
他看着我蹲在地上费力的拧擦地的抹布,眼里有沉重的心疼。
我朝他大大咧咧的笑,等他开口。
他难得揉了揉我的头。
像小时候每次我被责骂之后,他带我偷溜出去给我买糖葫芦吃。
他也会这么揉揉我的头发,满是宠溺。
他微微施了一个礼:臣溥澄书见过公主。
我想逗逗他,突然起身拿抹布甩了他一身水:今日怎么这么有礼节啊?
他微微拱手:这一礼,臣替南宣所有臣民百姓,所有沙场战士,替君王皇后谢谢公主的付出!
没错!
我是南宣唯一的公主。
父皇和母后没有儿子,只有我一个女儿。
只因南宣地处荒脊山地,不如北襄发达。
北襄仗着自己地势优越,资源丰富,粮足马肥,征伐南宣数十年,我们一直过得民不聊生。
可恨北襄皇上贪得无厌,数十年征战夺走了我们无数的珍宝粮草,如今还想着要侵占南宣。
我是偷溜出来的,南宣没有皇子但是有公主。
我要让北襄看看,一个女子也可以把他的国家搅得翻天覆地!
风御史是早已安插进北襄的眼线。
我只不过借用了他的身份嫁给了尚清庭。
怪就只怪谁让刚好他的爱人与我容貌如此相似。
天下无巧不成书。
我不被重视,在这个府里没人正眼看我。
我潜入他的书房,偷取机密情报更是易如反掌。
我朝溥澄书勾了勾手:附耳过来他听话的低下了头。
溥将军,辛苦你啦!
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你好好表现,等到战事结束要向我父皇讨我做新娘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调皮一笑他面色一红,重重的点了点头应了声。
又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在我耳边,他轻轻说:公主也要好好的,我还等公主回来做我的夫人!
我只觉得心下一甜。
却不料背后一声清冷男声带着怒气喝到:风家就是这种教养吗?
兄妹之间不讲授受不亲吗?
我一惊,迅速推开溥澄书。
溥澄书纹丝不动,反手拉过我的手,死死的盯着尚清庭:见过王爷!
我这妹妹委屈受多了跟我这个哥哥说说没什么不妥吧?
他冷眼看着对面的尚清庭,身上寒气逼人。
我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起来这可是南宣那个杀敌不眨眼,少年成名的冷血将军。
尚清庭看了一眼他拉着我的手,眸子里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像是不安和失落。
他朝我们走近了些。
将我一把扯到他的怀里。
这是摄政王妃,有什么委屈也是本王来听,轮不到你!
溥澄书攥紧了拳头,我清楚看到他太阳穴边凸起的青筋。
我怕他冲动,连忙开口:溥哥哥,我没事了,你快回去吧,要不家里该担心了!
他明白我的意思,哼了一声:再怎么这也是我风家小姐,若还是这般欺辱她,我们要她回来也不是不可!
尚清庭冷冷道:不劳你费心!
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会疼!
尚清庭用足了诚意将我接回了主院。
自从云冕死后,他仿佛彻底洗心革面换了一个人。
以前的他玩世不恭,桀骜不驯,总是带着点对万事的不屑和荒诞。
如今他清瘦邤长,深沉内敛,又带着说不清的阴郁和深邃。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的书房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清理打扫。
除了我。
他自从发现我对军政有些研究后,经常与我讨论军事上的问题。
书房的文件整理也全权交给了我。
以至于溥澄书有些气恼,他咬定尚清庭都是装的。
担心我被他骗了去。
可溥澄书不知的是。
自从上次尚清庭强要我不得,便与我立了承诺:他自觉过往犯错太多,若不是我自愿,绝不再强迫我。
因为前阵子杀了骠骑将军,北襄的战事打的吃力了很多。
几乎尚清庭夜夜都在书房过夜,排兵布阵再在白天带去宫里与大臣商讨。
我每夜陪着他。
剪灯芯换热茶。
天冷加衣,天热摇扇。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热烈,有感激也有愧疚。
我竟不知我娶了个这么好的夫人。
他拉着我的手坐在庭院里的秋千上。
难得有这样的宁静。
我仰头问他:怎么今日不钻进书房,熬个大半夜了。
我今日特意在家睡了整天,准备好陪你熬夜了。
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准备拉他去书房。
他舒心一笑,拉着我的手将我揽进怀里:不必去了。
今日都定下来了,方案策略都没有大问题,只待天机。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眸子里有星星一样的光亮。
可我看来觉得是燎原的星星之火,能够将我的国家烧得粉碎。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关切的抱紧了我,把他的外袍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以前诸般对不住你。
年少时不可免的被迷了心智,一时恍惚。
往后我绝对一定只有你一个妻子,再不会让别人欺辱你了。
我心下难免有些不忍。
我唤他进屋。
天气冷要喝杯热酒暖暖身子。
他笑着应了走在我后面。
我突然觉得我们渐渐变得和平而又有默契,像是一对平凡的民间夫妇。
可事实不是这样。
他想要我的整个国家。
甚至也早已想好了要我父皇母后和溥澄书的命。
与我而言,他是只狼。
一直野心勃勃想夺走我一切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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