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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结局+番外

楮墨画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林不可能说不写,毕竟银钱都递到他手里了。白晚宁拿了证书,对陈林行了一礼,光明正大的走了。直到走进熟悉的巷口,她才停下脚步,叹了口气,“为何不说话?”“你当了什么东西?”萧云程站在她身后,语气有些低沉,能当得到三百两,想必是一个很贵重的东西。他方才其实一直都在人群之中看着她。白晚宁转身,正好撞进萧云程的眼里,看清了他眼底的担忧。“没事,如今我们已经没有债要还了。”白晚宁轻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用它换了以后的安稳日子,也是值得的。”“所以到底是什么?”萧云程依旧坚持问她,白晚宁看着他严肃的眉眼,知道若是不说他恐怕还会继续问,便开口道:“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簪子,上面嵌了一颗海珠,所以值这么多银子。”那支簪子是白晚宁的娘...

主角:白晚宁萧云程   更新:2025-02-08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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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萧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林不可能说不写,毕竟银钱都递到他手里了。白晚宁拿了证书,对陈林行了一礼,光明正大的走了。直到走进熟悉的巷口,她才停下脚步,叹了口气,“为何不说话?”“你当了什么东西?”萧云程站在她身后,语气有些低沉,能当得到三百两,想必是一个很贵重的东西。他方才其实一直都在人群之中看着她。白晚宁转身,正好撞进萧云程的眼里,看清了他眼底的担忧。“没事,如今我们已经没有债要还了。”白晚宁轻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用它换了以后的安稳日子,也是值得的。”“所以到底是什么?”萧云程依旧坚持问她,白晚宁看着他严肃的眉眼,知道若是不说他恐怕还会继续问,便开口道:“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簪子,上面嵌了一颗海珠,所以值这么多银子。”那支簪子是白晚宁的娘...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林不可能说不写,毕竟银钱都递到他手里了。

白晚宁拿了证书,对陈林行了一礼,光明正大的走了。

直到走进熟悉的巷口,她才停下脚步,叹了口气,“为何不说话?”

“你当了什么东西?”萧云程站在她身后,语气有些低沉,能当得到三百两,想必是一个很贵重的东西。

他方才其实一直都在人群之中看着她。

白晚宁转身,正好撞进萧云程的眼里,看清了他眼底的担忧。

“没事,如今我们已经没有债要还了。”白晚宁轻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用它换了以后的安稳日子,也是值得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萧云程依旧坚持问她,白晚宁看着他严肃的眉眼,知道若是不说他恐怕还会继续问,便开口道:“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簪子,上面嵌了一颗海珠,所以值这么多银子。”

那支簪子是白晚宁的娘亲送给她的及笄礼物,用的海珠是皇上赐给白家的,她娘亲挑选了一颗色泽好,大小又合适的做成了簪子,雕玉的师傅请的都是绥州技艺最好的,白晚宁一直都贴身带着的。

萧云程得知真相,蹙紧了眉,收紧了牵着白晚宁的手,语气认真道:“阿宁,我会认真赚钱,替你赎回来的。”

白晚宁自然不可能真的跟萧云程说簪子的来历,只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但这话听在萧云程耳朵里,更是觉得心中愧疚无比,也更心疼白晚宁,心中暗下决心,要待白晚宁更好。

白晚宁听见他这话,笑着点了点头,“好,日后还要靠云程你养我呢。”

萧云程看着她明媚的笑容,橘黄色的光照在她身上,将她渡了一层金色,她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飞扬,衬得她的笑容昳丽又美好,萧云程也微微弯唇,语气轻柔道:“好。”

白晚宁推开那扇半旧的木门,橙黄色的夕阳照在他们开垦的土地上,褐色的土松软湿润,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绿色冒了出来。

他们一同种的蔬菜,发芽了。

白晚宁招呼萧云程挑水,她就拿了木瓢浇菜,一旁的水池里锦鲤正在追逐嬉戏,红色的鱼鳍摇曳着,如在风中绽放的美丽的花。

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祥和,白晚宁看着眼前人,眼前景,突然生出了若是自己不是将军府少夫人,而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和萧云程这个穷秀才过着普通生活的女子的想法。

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

晚上吃完饭,二人洗漱躺在床上时,萧云程合上眼好一会儿,又坐起身来,拿手拍了拍白晚宁的肩,轻声道:“今夜为何还不睡?”

白晚宁翻过身来,对上萧云程的视线,垂眸轻轻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我只有你了……”

她当了父母给的唯一的簪子,算是把全部的身家都押在了他身上,萧云程握紧拳头,环住怀中娇小的人,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阿宁,对不起……”

白晚宁摇了摇头,自他怀中抬头,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唇,随后眼神眷恋的开口:“云程,我们要个孩子吧。”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她也不会在孤独了。

萧云程知道她的意思,眸色一暗,收紧了放在她腰际的手,白晚宁却寻到了他的衣带,轻轻一勾,雪白的衣襟便散落开来。

萧云程喉结滚动,将她压在身下,二人四目相对,距离极近,连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形成濡湿的暧昧。

他看着白晚宁微红的眼尾,抬眸间尽显妖异之美,只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勾他沉沦,他轻吻白晚宁柔软的唇,便如一根导火索一般,激起了无边的欲望和情潮。

一室春光旖旎,令人脸红心跳的呼吸声纠缠着,直到下半夜真正下起了雨,才掩盖了屋内的声音……

白晚宁被萧云程折腾得够呛,第二日很晚才起,一睁眼就发现太阳都照上窗户了,但她实在提不起力气爬起来,只抬着酸软的胳膊揉了揉腰。

一翻身,萧云程便坐在她旁边,笑看着她,温声道:“醒了?”

“你……为何守在床边?”白晚宁感觉脸上有些烧,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萧云程侧身让出身后的桌子,上面摆了几道菜,示意白晚宁,“做了饭,等你醒了便能吃。”

说罢,起身就要去端碗,白晚宁赶紧喊住他,“你先把我衣服拿过来。”

萧云程一顿,又取下衣架上的衣衫,将白晚宁扶起来,仔细替她穿上,这才起端了碗过来。

白晚宁吃过饭,萧云程又收拾好碗筷,回房见她正坐在床边揉腰,走过去便伸出手抚上她的腰际。

白晚宁被吓了一跳,转头瞧见是萧云程,有些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昨夜……是我没控制好,我替你揉揉。”萧云程说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耳尖也有些红。

白晚宁轻笑一声,随即躺在了床上,“好,那你可得好好揉,揉不好我拿你试问!”

她佯装凶巴巴的说,萧云程却只是弯起唇角,连他自己都没在意到他眼中的温柔,只配合白晚宁点头,语气温柔中带着轻哄:“遵命,阿宁大人。”

自从还清陈家的债,萧云程每日回家的时间就早些了,傍晚的时候总是会带些白晚宁喜欢的小玩意儿,有时是她喜欢吃的东西,有时是她喜欢的首饰。

而且他傍晚要回来陪白晚宁一起照顾菜地,两个人相濡以沫,日子也是越过越好了。

白晚宁有时也会看着萧云程的背影发呆,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但她却在心里产生了一股不舍的情绪,让她内心又有些不安,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白晚宁滑进了水里,所幸池水并不深,只是溅起的水花将她的衣衫全部打湿,还惊扰了一池的鱼儿惊慌的游动。

白晚宁坐在水池中,青丝半铺进水中,长睫也染了水珠,夏季衣物轻薄,现如今湿了水便贴在了她身上,隐隐露出她内里的藕粉色小兜……

身下的衣衫在水中摇曳,散落开来。此时的她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勾人得很。

白晚宁眸色一转,抬头已是一脸歉意:“抱歉,让公子见笑了。”

说着,白晚宁自水池中出来,看着有些狼狈,但衣物湿透又恰到好处的将她身上的玲珑曲线凸显出来。

萧云程看了一眼,耳尖泛红,侧过脸去不看她,只瞧见院墙外橘红色的天空,语调有些不自然:“傍晚天凉了,你快去换身干爽的衣服。”

白晚宁看着萧云程的侧脸抿了抿嘴,又只得轻移莲步朝他走去,毕竟他那边是进屋子的必经之路,不过白晚宁故意靠他近了些。

白晚宁行至萧云程身侧,看了一眼他泛红的耳尖,脚下忽然一软,萧云程眼疾手快接住她,白晚宁便抬手轻抚住额头,一脸柔弱:“抱歉,公子,我……头有些晕……”

“你才刚落了水,还不至于就感染风寒吧?”萧云程一脸疑惑加不信。

“……”

白晚宁暗暗气闷,这男人怎么这么计较染风寒的速度?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送她回房间什么的。

但她面上还是露出虚弱的笑容:“我这几日被爹爹的事打击到,确实有些失措,让公子见笑了。”

说着就挣扎着要起来,萧云程抱着白晚宁的腰,听见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姑娘才刚失了父亲,且一定为这事劳心劳力了许久,今日本是好心为他洗衣,自己却这样说她,确实不太好。

萧云程心下有些歉意,又见白晚宁挣扎,不由得想稳住她向她解释,手下意识的收紧了一下,却听得白晚宁小声的痛呼声。

他如梦初醒,低头便看见白晚宁手上被擦伤的伤口因为沾水已经泛白,不由得皱眉,避开她的伤,拉着她的胳膊进了屋子。

“日后你不必为我洗衣。”萧云程拿出伤药替白晚宁擦拭,又接着道:“伤好之前都不要沾水,洗衣做饭我也会。”

白晚宁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萧云程看着冷冰冰的,但还挺会关心人的。

但她丝毫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趁热打铁,借着萧云程替她擦药的姿势,玲珑曲线贴着他的身子,感受到对方火热的体温,笑得摄人心魄:“没想到,公子是如此贴心之人。”

萧云程感受到白晚宁有些勾人的语气,眉头紧蹙,耳尖却红了起来,白晚宁轻笑,又离他更近,几乎靠在他怀中:“公子,其实那日你救下我,我便对你……”

“你怎么了?”萧云程突然问。

“什么?”白晚宁正卖力勾引,萧云程一句话问得她一头雾水,但短暂怔愣后她还得装下去,又放软语气,双手搭上萧云程肩头,语气娇软:“我手疼……”

“那你扭什么?”萧云程疑惑的看着她,白晚宁身子一僵,搭在他肩头的手都想握成拳头了,但心中又耐着性子扯着笑:“公子,我这还不是害……”

“害怕冷?”

白晚宁羞字还没出口,萧云程已经替她补上了后面的话,并且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不,我是……”

白晚宁还想解释,萧云程已经将她的手拿下来,双手往她身后一伸,白晚宁被他抱了个满怀。

“!”

进度这么快!

白晚宁心中大呼天助我也,下一秒直接被被子卷了个严实。

“?”

萧云程动作极快,还没等白晚宁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卷成了桶状,只留了一个头在外面。

萧云程贴心的替她掖好被角,防止漏风进去,更是把她玲珑躯体遮得严严实实,不露任何春光。

“公子,你这是?”白晚宁笑着,被子里的拳头已经硬了。

萧云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扛在肩头,将她一路扛到她的房间,小心放在床上,脸色正经的嘱咐:“莫要着凉,快些换衣。”

说完就走了,只留下白晚宁在被子里扭动。

好不容易挣脱开被子,白晚宁看着这裹成卷儿的萧云程的被子,气得不行,将它当成沙袋,一拳打在上面:“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白晚宁打了被子,又倒在床上,拉起被子捂着自己的脸,此时她知道自己脸有多红,她出阁前也算是大家闺秀,恪守礼德。

如今为了活命,牺牲色相主动勾引,却又被这男人如此对待,让她有些羞恼。

她就这样静静捂着被子,直到窗外天都黑了,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阿宁姑娘,你还好吗?”萧云程站在门外,想到之前这姑娘告诉他自己叫阿宁,他便试探的问了一下。

他本是让这姑娘去换衣服的,等他把两人衣物都洗完,又去了厨房,她却这会儿都没出来,莫不是真染了风寒,病在了屋里?

萧云程站了一会儿,若是还没有人回应,他便只能进她屋内查看情况了。

白晚宁见屋外人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能气闷着打开门:“干嘛?”

“我做了饭。”萧云程侧身让出他身后正厅的桌子,上面确实摆着几道热气腾腾的饭菜。

白晚宁本想赌气说不吃,但话还没说出口,肚子先抗议的叫了起来,在两人之间格外清晰。她脸色发红,低头闷声走到桌前坐下,静静的端起了碗。

萧云程不觉弯了弯唇,坐到她对面,吃了一会儿,他才发现白晚宁有些挑食,甚至连鱼也不吃。

穷苦人家一年难有几次开荤的机会,且白晚宁家似乎之前就很穷,今日桌上有过年才能吃到的鱼,她居然都不动筷子?

萧云程眸色加深,打量对面的白晚宁,她身上的气质确实不太像一个穷人家出身的姑娘,生得如此白皙。

“阿宁姑娘,你不吃鱼吗?”萧云程突然问。

白晚宁顿了顿,她确实不爱吃鱼,因为被鱼刺卡过,但她刚刚吃饭时习惯性的略过这道菜了,如今萧云程一问,她才惊觉自己现在是穷人家出身的身份,应当是对鱼很喜欢的。


萧云程原本是闭眼假寐,察觉她的动作,瞬间睁开眼睛,震惊与疑惑一起涌上眉眼,还没等他开口,白晚宁细嫩的手便顺着他的腰际游走,将他抱住。

他看着白晚宁的动作,叹了口气:“别闹,明日会不舒服的。”

白晚宁手指在他后腰画着圈,惹得他痒痒的,萧云程不由得拿手去捉她的手,但白晚宁却只是抬眼看他一眼,随即吻上了萧云程的唇。

萧云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变动为主,将白晚宁拥得更紧,而白晚宁则被他凶猛的攻势吻得手脚发软。

好不容易萧云程才放开她,白晚宁眸含春水,气息微乱的抓住他散落在胸前的衣襟,而她自己也是香肩半露,诱人至极。

萧云程眸色一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似乎是在极力忍耐,二人呼吸交缠,带着濡湿的暧昧,一室尽是旖旎的氛围。

“不行……”萧云程迟迟未动,最终嗓音沙哑的挤出两个字,抬手将白晚宁落下肩头的衣物拉上来整理好,又拿被子给她裹严实,翻身躺在她身侧。

气氛都到此了,萧云程居然都能忍住!

白晚宁气结,但又不好发作,侧头看着身侧的萧云程额头上尽是汗珠,知道他忍得辛苦,便扯开被子,又伸手去拉他的手:“云程……”

她声音娇软,落在萧云程耳中,却飞快的斩断他心底最后紧绷的弦,萧云程一把将人捞进怀中,语气低沉:“别闹,会不舒服。”

“你那日承认我是你的妻吧?”白晚宁突然开口,萧云程微微点头,白晚宁笑着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很欢喜。”

萧云程的手顺间缩紧,眸中情欲不再压抑,翻涌而起,他嗓音低沉,用额头抵着白晚宁的额头,对她道:“阿宁,抱歉,我忍不住了……”

白晚宁还没反应过来,萧云程便扯开了她的衣带,带着茧子的大手滑过她的肌肤,每一寸都在点火,将她的肌肤染成诱人的粉色。

萧云程怕弄伤白晚宁,其实动作还算轻柔,但却又给白晚宁带来新一轮的折磨,因为总觉得他有用不完的精力,时间也比上次长了许多。

一场情事下来,等萧云程终于餍足,白晚宁倒是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洗澡都是萧云程抱着去的。

萧云程看着累得趴在自己怀中的白晚宁,又开始怀疑自己这次的决策是否又失误了……

自从第二次同房后,二人似乎默契的达成一致,都睡一间房里,也算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白晚宁依旧每日去书肆给萧云程送饭,萧云程也渐渐习惯有白晚宁在身边,直到一日在抄书时,同窗李承自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拿到萧云程眼前晃了晃,得意道:“萧云程,你知道这是谁绣的吗?”

萧云程头也不抬,并不想理李承,后者见他如此态度,冷哼一声:“我道是你对你妻子多少有些情义,原来妻子绣的帕子到了别的男人手中,你也没有一丝反应,倒真真让我刮目相看。”

他身后的小弟又开始接过话头道:“也不知是不在乎,还是不敢和李兄叫板。毕竟这穷鬼还欠着陈老爷家的银子呢,还敢跟咱们叫板?”

萧云程听到李承说白晚宁的事,这才抬起头来,一眼就望见了李承随意拿在手上的那块帕子,上面绣的梅花与昨日白晚宁给他的新帕子模样一般无二。

“这是你妻子绣的,傻了吧?”李承将帕子拍在萧云程脸上,萧云程眸色微闪,眼中滑过一丝冷意,随即又被他压住,只抬手拂开李承挑衅的手,拿了书本到另一处去。

李承见他如此,嗤笑一声,正欲再追过去,一小厮跑过来,“少爷,老爷发话说让少爷早些回府。”

李承看了一眼走远的萧云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但萧云程却在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昨日白晚宁拿帕子给他时说的话,当时白晚宁笑盈盈的将帕子递给他,对他说:“这是我第一次给男子绣东西,若你不嫌弃,便收下吧。”

萧云程自然是收下了,但今日他又在李承手上看见了一样的帕子,不禁有些怀疑白晚宁的话了。

等他从书肆回来,正厅的烛光还亮着,萧云程走过去,正见白晚宁端坐在桌前,正拿着他破掉的一件衣服在补。

白晚宁补得专注,丝毫没注意到萧云程已经回来了,萧云程走到她身侧,看她认真的模样,又不知要说些什么,“阿宁……”

“嘶……”

白晚宁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针一抖,就扎在了她白嫩的手指上,殷红的血珠如红宝石一样迅速变大,看来扎得不轻。

萧云程赶紧上前,拿过她的手想查看伤势,看见她手指上往外冒的血珠,下意识的低头含住,阻止血再流出来。

“我没事。”白晚宁心下有些异样,她先前蓄意引诱萧云程都没有这种感觉,但在他用唇含住她指尖时她却止不住的轻颤。

萧云程感觉血已经不再流了,这才放开她的手,低头借着烛光看她的手,却瞧见有好几处针扎的痕迹。

“以后晚上就别补衣裳了。”萧云程皱着眉转身去房中找来药箱,仔细的为白晚宁包扎好。

白晚宁点了点头,解释道:“我昨日瞧见你这衣服已经破了,方才又想起来,便补了补。”

“怪我,若是我不吓你,你也不会被扎。”萧云程叹了口气,语气里都是内疚。

白晚宁摇了摇头,拿起那件衣服:“已经补好了,收着吧。”说罢,她转身去收拾针线,萧云程看着衣服上的梅花图案,又想到了中午的事,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你昨日的绣帕……只给过我吗?”

“自然是只给过你。”白晚宁直起腰来,将收针线的小竹篮挎在臂弯上,一脸的莫名,“你为何这样问?”

萧云程又想到李承的话,还是决定说出来,他不想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今日午时同窗拿了一张与我一样的绣帕,说是……”萧云程看了一眼白晚宁,见她神色无虞,又继续道:“说你绣的。”


“不……”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少夫人吗?”白晚宁打断秀兰的否认,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秀兰额上冒了一层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还请少夫人息怒,少夫人自然也是这将军府的主子,是奴婢冒犯了少夫人,奴婢自请受罚。”

说罢,秀兰便抬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抽了几巴掌,她的脸也很快充血红肿了起来。

白晚宁见秀兰自己动了手,知道她是用此法子避免自己再受到更严重的惩罚,秀兰知道,她是陈姝派来的,因此白晚宁也不能怎么严惩她。

白晚宁也明白这个道理,见秀兰打得也差不多了,便又放软语气解释:“嬷嬷来看我,我自是感激的,只是这怀着身子,气性就是差了些,还望嬷嬷多担待。”

秀兰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自然明白这是白晚宁在给她台阶,也顺坡下驴道:“怀了身子就是如此,少夫人切不可委屈了自己。”

白晚宁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看着格外明艳,她点了点头,“嬷嬷说的是。”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后,秀兰自然是不敢再怀疑白晚宁是不是出过庄子,只恭敬的对她行了一礼,“少夫人,夫人让奴婢带些补品来给少夫人,顺便让大夫诊诊。”

白晚宁微蹙了一下眉,她在小仓库摔到时磕到了肚子,又加上马不停蹄的赶路,肚子本就隐隐作痛,她自己也明白,恐怕是动到了孩子。

但此时万不能被秀兰传回将军府,否则陈姝肯定会让人调查她为何动了胎气,那她之前去云州的行径就很容易暴露了。

白晚宁垂下眸子,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替我多谢夫人挂念,只是嬷嬷今日舟车劳顿,我也累了,便明日再诊吧。”

秀兰才被罚过,这时自然不敢再说什么,想到白晚宁人都在这里,又不能跑到哪里去,便点了点头,“扰了少夫人歇息,是奴婢的罪过,那奴婢就先告退,明日再带大夫来问诊。”

白晚宁笑了笑,看着秀兰出去了。

秀兰出去时正好与花棠对上视线,她眼中闪过一抹愤恨,但最终还是只能不甘的走了。

待秀兰彻底离开院子,花棠又安排了自己的人守住院子,这才敢冲过来抱住白晚宁,泪眼朦胧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花棠在庄子里苦苦支撑一月有余,每日都在提心吊胆,生怕白晚宁的行径被人发现,现在她总算盼来了白晚宁回来。

“花棠,你受苦了。”白晚宁理了理花棠鬓边微乱的发丝,眸中全是心疼。

花棠摇了摇头,擦乾眼泪,又笑了起来,“小姐能成功,奴婢这点苦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是明白的,自家小姐一个人去了云州,又要想办法怀上孩子,个中辛苦只有白晚宁自己知道。

白晚宁叹了口气,将被子掀开坐了起来,其实她方才连常服都没有穿好,但秀兰进来得急,她只能躺着作掩饰,如今她坐起来,花棠才看见白晚宁腰带只随意的系着,身上衣衫也是乱的。

“小姐,奴婢给你整理一下衣衫。”花棠正欲上前,白晚宁却摇头拒绝,抬眸眼中有着认真,“花棠,去帮我把药找来。”

她先前去云州带的药已经全部用完,幸好当初来庄子时还带了些过来,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花棠神色一凛,点了点头便去找药了,她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将药箱带了过来,脸上全是担忧,“小姐,你哪里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只要白晚宁轻笑着摇头,哪里有什么上天垂怜,这女人是拿了别人的好处。

白晚宁并未打草惊蛇,而是返回家中,她不知道萧云程到底是何计划,但她相信他。

只是还未到家,官府那边便来了人,要白晚宁过去一趟。

白晚宁心下微动,看来是要对证了。

等她到官府大堂时,萧云程正跪在大堂中央,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人金衣闪烁,富丽堂皇,正是带着不羁笑容的陈林,他与几个富家子弟坐在一旁,似乎正等着看萧云程的笑话。

李家的人坐在另一边,表情肃穆,眼神低沉的看着萧云程。

陆开源与另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堂上,白晚宁看了一眼那男子的官服,是监察御史。

“萧云程,李承被谋杀一案,你可认罪?”陆开源见人也到齐了,便开口问他。

萧云程跪在堂下,身形却挺得笔直,声音清冷不卑不亢,“草民不认。”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陆开源语气淡然,萧云程也没什么表情,只有一旁的陈林等人迫不及待想见他狼狈定罪的样子。

“大人,虽然在李承尸体上发现了我的东西,但也有可能有人用我的东西去行凶,我没做过的事,我自然不会认。”萧云程语气平稳道。

陆开源笑了笑,“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萧云程点头,随即把那小块翡翠呈上,“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证物,萧某一介草民,是拿不出翡翠的。”

陆开源让人把翡翠呈上来,视线往陈林那边一瞥,瞧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惊疑,微微一笑:“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一旁有官差将陈林的鞋拿了上来,陈林震惊的站起来,“陆开源,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杀了李承吗?”

陆开源却只是保持着笑容,陈林语气低沉的解释:“那日我与好友一同聚会,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是……是啊,那日陈兄与我们一起……”一旁的富家子弟也结巴了一下,看似有些紧张。

“且我为何要杀李承?我根本就没有理由!”陈林冷着脸,死死盯着陆开源,似乎想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陆开源等他说完,才慢悠悠开口道:“陈公子不必激动,我也只是确认一下罢了。”

陈林冷哼一声,心里有些紧张,但想到自己背靠陈御史,那也不必害怕。

陆开源拿了那颗边缘不规则的翡翠放在陈林鞋上翡翠饰品的缺口处,在场的人都紧盯着他的动作,四周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似乎落根针也听得见声音。

陆开源仔细的翡翠颗粒放上去,看着那缺口,眸色微惊。

“呵……”陈林笑了起来,“不吻合……”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不吻合的,陆大人,如此一来,你疑心可消了吧?”

陈林眸色阴沉,已经在心里记了陆开源一笔。

陆开源也觉得惊讶,萧云程皱紧了眉,就连一旁的白晚宁也疑惑了,难道这块翡翠不是从陈林饰品上落下来的?

“这姓萧的杀了人还想赖在我头上,毁我清誉,陆大人,你是不是应该也为我主持一下公道啊?”陈林站在堂前,语气咄咄逼人。

白晚宁听到此话,眸色一冷,上前一步跪到萧云程身旁,身形笔直,声音清亮道:“大人,民妇也要状告陈林诬告民妇丈夫,嫁祸他人,毁他清誉。”

陆开源抿了抿唇,平静的问白晚宁:“萧小娘子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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