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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霸宠:重生逆天小毒妃 全集

云念小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倾歌的话,说的很轻很轻。可何姑听着,却莫名的感到一股寒厉,那浓烈的冷意将她一点点的包裹,让她不自觉的脊背发凉。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大小姐,这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好一个情非得已。”不等何姑的话说完,夏倾歌便已然冷笑着将她打断,微微直起身子,她缓缓坐起来。她的身子十分虚弱,这是因为从甘霖庵出发之前,她便感染了风寒的缘故。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教训刁奴。带笑的眸子里,缓缓迸发出一股冷意,夏倾歌凛然开口。“何姑到安乐侯府侍奉多久了?”“老奴随青莲夫人进府,已经有十二年了。”“十二年,”夏倾歌冷冷的笑了一声,“那你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应该懂得什么叫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主要仆亡,仆不得不亡。”“大小姐这是何意?”“我虽不受宠,好歹也是安乐...

主角:夏倾歌夏婉怡   更新:2025-02-06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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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倾歌夏婉怡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王霸宠:重生逆天小毒妃 全集》,由网络作家“云念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倾歌的话,说的很轻很轻。可何姑听着,却莫名的感到一股寒厉,那浓烈的冷意将她一点点的包裹,让她不自觉的脊背发凉。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大小姐,这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好一个情非得已。”不等何姑的话说完,夏倾歌便已然冷笑着将她打断,微微直起身子,她缓缓坐起来。她的身子十分虚弱,这是因为从甘霖庵出发之前,她便感染了风寒的缘故。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教训刁奴。带笑的眸子里,缓缓迸发出一股冷意,夏倾歌凛然开口。“何姑到安乐侯府侍奉多久了?”“老奴随青莲夫人进府,已经有十二年了。”“十二年,”夏倾歌冷冷的笑了一声,“那你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应该懂得什么叫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主要仆亡,仆不得不亡。”“大小姐这是何意?”“我虽不受宠,好歹也是安乐...

《残王霸宠:重生逆天小毒妃 全集》精彩片段


夏倾歌的话,说的很轻很轻。

可何姑听着,却莫名的感到一股寒厉,那浓烈的冷意将她一点点的包裹,让她不自觉的脊背发凉。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

“大小姐,这也是情非得已,我们……”

“好一个情非得已。”

不等何姑的话说完,夏倾歌便已然冷笑着将她打断,微微直起身子,她缓缓坐起来。她的身子十分虚弱,这是因为从甘霖庵出发之前,她便感染了风寒的缘故。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教训刁奴。

带笑的眸子里,缓缓迸发出一股冷意,夏倾歌凛然开口。

“何姑到安乐侯府侍奉多久了?”

“老奴随青莲夫人进府,已经有十二年了。”

“十二年,”夏倾歌冷冷的笑了一声,“那你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应该懂得什么叫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主要仆亡,仆不得不亡。”

“大小姐这是何意?”

“我虽不受宠,好歹也是安乐侯府嫡出的大小姐,你虽为青莲夫人心腹,可终究是个奴才。奴不侍主视为不忠,奴陷主死视为不义,一个不忠不义的恶奴,你觉得我应该是何意?”

夏倾歌的话,说得何姑一愣。

在府中的时候,她对夏倾歌有所耳闻。

因为天命煞星的传言,夏倾歌被扔进甘霖庵,哪怕是她的娘亲,正经的侯夫人都护不住她,所以她在甘霖庵的日子并不好过。这样的环境之下,夏倾歌性情温顺怯懦,极易听信人言为人摆布。

可眼前人,和传闻大不相同。

“大小姐……”

“事态紧急,我没工夫听你废话,你若有命,就爬着回府和你的青莲夫人请罪吧。”

话音落下,夏倾歌手腕微旋,凝聚内力,一掌打在何姑的身上。

何姑不备,身子重重的向后倒去,本就破旧的马车经不住她那肥胖身子的重击,马车侧面的小窗,连带着侧面小半个车厢板,都被撞破了,何姑直接跌了出去。

翠儿、红珠见状,不由的尖叫。

“啊……大小姐你……”

“我什么?”夏倾歌微微挑眉,“不过晚了须臾,你们就等不及了?也好,我送你们一程。”

话毕,夏倾歌顺势将翠儿和红珠扔了出去。

风寒作祟,夏倾歌虚弱的厉害。

可她庆幸,重活一辈子,她占尽了先机。

没有了五年前的轻信人言,现在,她对危险也都了然于心,这倒是省了许多的麻烦。唯一不足的,就是她有些后悔,后悔上辈子没能跟着夏长赫好好习武,她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只能教训教训刁奴,上不得台面。

不过,来日方长。

这辈子才刚开始,她会将之前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

她的娘,她的弟弟,她的孩子,还有她的整个未来……都会和从前不一样。

只是,现在并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身后的劫匪本就是青莲夫人的安排,眼见着何姑三人都被扔下了马车,他们追赶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与此同时,前面的车夫也撕破了脸皮。

任由马飞奔驰骋,他握着匕首,回身刺向夏倾歌。

“大小姐,得罪了……”


夏倾歌看着刺来的匕首,不禁冷笑。

上辈子,青莲夫人和她的人,内敛中透着虚伪,反倒不如这样直接撕破脸皮来的痛快。

不过,想杀她,没那么容易。

眼见着匕首刺到身前,夏倾歌微微侧身,避开匕首的攻击。

只是身子虚弱,影响了她的速度,饶是她避开了要害,那匕首还是划破了她肩颈处的衣服,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疼……

不过这种疼,远比临死之前的那一场身心折磨,要轻得多。

“大小姐好本事。”

见夏倾歌逃开,车夫凛然的笑了一声,转手一个回攻,匕首便又刺了过来。

寒厉的匕首,直奔夏倾歌的脖颈。

夏倾歌见状,身子迅速后仰,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在腰上,她半个身子都悬在破烂的马车之外。

马车狂奔,颠簸不停。

夏倾歌双目赤红,她抬脚踢向车夫,趁着他躲闪的瞬间,翻身下了马车。

身子跌落在地上,很疼。

可夏倾歌根本顾不得。

快速起身,连方向都来不及辨认,她便快速跑了起来。不论如何,她决不能落到这群人的手上。

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夏倾歌竭尽全力,跑的速度并不算慢,可是她这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马?

没一炷香的功夫,她就被逼到了山崖边上。

何姑由两个丫鬟搀扶着,带着劫匪,将她包围了起来。

看着夏倾歌狼狈又恐慌的模样,何姑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微微抬手,揉了揉自己跌下马车,被摔得生疼的肩膀,她冷冷的开口。

“大小姐,还逃吗?”

“……”

夏倾歌闻言,并没有开口。

寡不敌众,现在根本不是她逞口舌之快的时候,想想怎么脱身才是要紧的。

见夏倾歌不答,何姑的笑意,不由得更浓了几分。

“大小姐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开口?”

“……”

“算了,我何姑也不是个爱计较的,大小姐既然不愿意开口,那老奴也不逼你。只是,从今以后,大小姐就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话音落下,何姑的手微微挥动。

“动手,事成之后,五百两立刻奉上。”

“是。”

劫匪闻言,缓步走向夏倾歌。

夏倾歌脚步踉跄,不断后退,脚踩在悬崖边上,山石砂砾纷纷下落。退无可退,夏倾歌看向何姑,厉声道。

“何姑,你如此明目张胆的除掉我,若是我爹知道,你觉得青莲夫人能护得住你?”

“不劳大小姐费心,今天不论你怎么死,侯爷都不会怪罪。”

冷笑一声,何姑的声调,陡然提高了几分。

“还等什么,还不动手。”

“是。”

听着何姑的话,那群被收买的劫匪,提着刀快速冲向夏倾歌。

夏倾歌双目赤红,咬牙转身跳下了悬崖。坠落悬崖不一定能活,可总归比被乱刀砍死,让青莲夫人称心如意的好。

就在夏倾歌跳崖的瞬间,一道玄色的身影踏风而来。

手上寒厉的刀片,如散花飞雨,撒向那群劫匪,连带着何姑和红珠、翠儿,也没能逃脱。

不过须臾,这群人已然没了生气。

站在悬崖边上,他眸光暗冷,金色的狼头面具,更多了几分寒厉。

“倾歌,等我。”

话音落下,他倾身跳下悬崖。


二姨娘……

这三个字,让青莲夫人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更黑了几分。

青莲夫人本名凌月娥,是歌姬出身,原本她这样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进安乐侯府的大门。

可她运气好。

早年,夏倾歌的爹夏明博还未承袭安乐侯爵位时,曾率兵抵抗北苍,身受重伤,青莲夫人误打误撞救了他,并悉心照料。

她本就容貌上乘,又特意装了温顺体贴,很容易就赢得了夏明博好感。

夏明博凯旋回朝,舍不得她,就将她带了回来。

过去这些年,青莲夫人也算小心谨慎,虽然背地里阴招不断,可表面却谦恭有礼,与世无争。就连夏倾歌的娘,安乐侯夫人岳婉蓉,对她也高看几分,唤她一声青莲夫人。

虽非正室,可这安乐侯府,谁也不敢小瞧了她。

二姨娘、妾室……

这是青莲夫人的禁忌,是她最不愿提及的羞辱。

可偏偏夏倾歌提了。

眼神冰冷,青莲夫人看向夏倾歌时,更多了几分凌厉。不过,那凶光一闪即逝,很快她便恢复了柔弱的样子。

“倾歌,你回府我自然欢迎。只是,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二姨娘这话问的可真有意思,我刚回府,连门还没进,怎么会知道府里的事。”

“他们是去接你的。”

青莲夫人声音不重,还带着几分颤抖,仿佛害怕极了。

她可没忘了,夏倾歌是怎么被赶出府,扔进甘霖庵的。

天命煞星……

这四个字,禁锢着夏倾歌,十分好用。

果然,青莲夫人话音落下,一旁侍候的丫鬟小厮,看向夏倾歌的眼神,都不禁变了变。更有甚者,还向后退了退,拉开和夏倾歌的距离。

那样子就跟躲瘟疫一样。

这些,夏倾歌都看到了,青莲夫人的心思,她也猜到了。

只是她一点都不在意。

比起上辈子狼狈回府,被青莲夫人隐瞒了回府的消息,关押在柴房多日,现在的冷眼算得了什么?

看向青莲夫人,夏倾歌笑的邪魅。

“这些都是去接我的?”

“自然,为了护你周全,我特意……”

“呵,”青莲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夏倾歌便冷笑了一声,“护我周全?二姨娘这份心意,我可真承受不起。瞧瞧,除了那婆子和两个丫鬟,还有一个车夫,其他人可都是山匪,是二姨娘觉得他们能力比府里的下人强,所以任人唯贤,还是别有他意?”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些尸体。

大家也不是傻子。

夏倾歌什么意思,他们心里清楚,故而再看向青莲夫人的眼神,也更多了几分探究。

青莲夫人完全没想到夏倾歌如此难缠。

脸色黑青,她一双手紧紧的绞着精致的双面绣绣帕,气的发抖。

“倾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心有疑惑罢了。”

“你……”

“二姨娘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我娘大概还等着我呢。”

说着,夏倾歌快速转身,进了安乐侯府,只是刚走了两步,她又顿住了脚步。

回头看向青莲夫人,她嫣然一笑。

“对了二姨娘,这次回府我也没带什么礼物,送你两句人生箴言聊表心意,你可别嫌弃。这第一句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第二句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我很喜欢这两句,二姨娘,你呢?”


悬崖陡峭。

夏倾歌坠落下来,只觉得耳畔风声呼啸,前世的事还有刚刚的一幕幕,都不停的在她眼前回放。

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

就在这时,她猛地看到一道人影飞速而落。

玄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翻飞,金色的狼头面具,映衬着点点阳光,射进了夏倾歌的心里。

她不敢置信。

转瞬之间,男人已经到达她的身前。

长臂紧紧的揽着夏倾歌的腰,男人的另一手,握着长剑,用剑尖划过山崖,激起一串火花。

下坠的速度,瞬间慢了下来。

夏倾歌一双血红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

狼头面具遮挡了他的半张脸,却遮挡不住他的风华。薄唇微扬,在唇角荡漾出浅浅的笑意,他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向她时,更多了几分春水柔情。

那样的眼神,几乎让夏倾歌沉溺。

“是……是你……”

夏倾歌开口,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了几分颤抖。

这……

就是她上辈子错过的人?

没想到夏倾歌会这么问,男人微微怔愣,片刻之后,他低声笑笑,清浅的笑声里带着点满足,也透着一丝宠溺。

这份宠溺,夏倾歌隐隐能够感觉得到。

心里,莫名的有些好奇。

若说上辈子救她,只是偶然,那这次呢?也只是一个巧合吗?

如果是,这是意味着她和他有缘?如果不是,那他又怎么会知道她有危险?他是谁?来救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心里有太多的思量。

夏倾歌看向男人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激动、炙热,变成了审视、探究。

这些,男人都看到了。

他笑而不语。

人,总归是要知足的,现在能重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就已经很好了。

多余的话,他不应该说。

也不能说!

大约半盏茶的工夫,就到达了地面。

山崖之下,是一片平坦的绿草丛,不远处有一条小河,环境倒是清幽。站在这,没有了之前的杀气和血腥,夏倾歌才有种真正活过来了的感觉。

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低声开口。

“谢谢你救我。”

“不必。”

“你是谁?”夏倾歌疑惑的问着,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压抑着伸手去揭开他面具的冲动。

男人闻言,嘴角微扬。

颀长的身子向夏倾歌靠近几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撩起她耳畔的一缕碎发,邪魅开口。

“刨根问底,夏大小姐,你这是爱上我了?”

“呵。”

夏倾歌嗤笑着后退,拉开和男人的距离。

或许是她弄错了,上辈子救她不留姓名的英雄,怎么可能会是个言语轻佻的登徒子?

爱上?

上辈子爱的倾尽所有,落得一个遍体鳞伤,那血淋淋的记忆永远都抹杀不掉。

想来,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谁了吧?

更何况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登徒子?

“公子自重。”

“本尊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自重,”淡笑着开口,男人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扔给夏倾歌,“北冥之巅,万魔归顺,拿着吧……或许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夏倾歌拿着玉佩,眼前不禁一黑。

墨玉!是他!


“什么?”

“除了会问什么,夏倾歌你还会说什么?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吗?好,那我说的简单点。”

纤纤玉手,紧紧的掐着夏倾歌的下颚,夏婉怡笑的狰狞。

扎心嗜血的话,一字一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皇上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那年元夕夜从火海里救你性命的人,也不是他。他之所以娶你过府,为的不过是你母家留给你的医典和兵法,那是他上位的助力。如今他荣登高位,那些不重要了,自然……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骗我……”

“骗?人之情多矫,世之俗多伪,他不过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多用了些手段而已,算不得错。要怪只能怪你蠢……”

冷冽的说着,夏婉怡甩手推开夏倾歌。

生产、长跪、毒药……

三重折磨加上心理打击,夏倾歌整个人濒临崩溃,倒在雪地里,她不禁想起那年元夕夜。

那是她从甘霖庵,回到安乐侯府的第一年。

她娘久病未愈,昏迷时间日渐增长,那时的她还没接触过医术,面对娘亲重病束手无策。她听信人言,说大悲寺的元夕后一日头香祈福最灵,便提前一天出府,落脚大悲寺下的客栈,等待第二日一早上山。

东风夜放花千树。

那一夜,大悲寺山下小镇很美,可是当夜她落脚的客栈,就起了一场大火。

她中了迷药,被困在客栈里,半张脸被烧得面目全非。

等她醒来的时候,客栈的小二告诉她,是一个带着金色狼头面具的公子救了他,还给她留了一块墨玉做信物,说会回来找她。

可当夜她娘就去了。

她急着让人送她回府,没能等到回来寻她的人。

直到她娘下葬那日,夜天承带着同样的墨玉出现,说那一夜他回来晚了,说他以后会好好照顾她。

她感动的一塌糊涂。

感激、信任、依赖、爱……所有的情感交织在心头,她甘愿为他倾尽所有。

整整八个月,她闭门不出。

学习医术,研究兵法,谋划布局,步步为营……她治好了自己脸上的伤,也治好了夜天承一惯的窝囊皇子形象。从那开始,她就在暗处辅助夜天承,帮他一步步上位。

可结果,夜天承从一开始就在骗她。

她爱错了人。

遗憾的是,她直到今日才知道真相;遗憾的是,临到死她都不知道那个元夕夜救她的人是谁。

眼泪混着血水,一点点滴落,在白雪之上逐渐氤氲。

那是夏倾歌的恨。

“夜天承,你欺我负我骗我害我,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就是做鬼,也会回来向你讨个公道。”

厉声嘶吼,怨气冲天,急火攻心,声尽气绝。

夏倾歌怨的太深,死的也太快。

如果再多等一盏茶的工夫,她就会知道,那年元夕夜救她的人是谁。

如果再多等一炷香的时间,她就可以看到,那夜救她的人,仗剑为她血洗宫城,亲手斩杀夜天承,将夜天承谋划五年的建安元年,一瞬变成了建安末年。

如果再多等一个时辰,她便能看见,那个人抱着她的尸体,一步步登上城楼,共赏江山,也能看见他抱着她坠楼而下,陪着她共赴黄泉。

可惜,她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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