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吗?你在这儿高贵什么?”
我的一巴掌力道不轻。
沈轻洲那张清俊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个鲜红的巴掌印。
男人却不管不顾,目光直直地看着我:“这件事和梦梦无关,你要怪就怪我。”
我眸光微颤,直接抄起手边的水杯丢过去。
“滚!”
水泼了沈轻洲一脸。
顺着下颚往下滴落,没进他的衣领。
男人却擦都没擦,面色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被我如此对待。
他只说了句“你有气就冲我来。”
就转身离开。
我闭上眼,深吸口气。
沈轻洲骨子里是个高傲的人。
如果不是当初他母亲需要一笔钱治病,我也没法趁虚而入拿下这朵高岭之花,在一起纠缠三年。
可即便如此,林梦仍旧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禁忌。
也罢,这回我自己退出,就祝沈轻洲得偿所愿,和他的小青梅长长久久。
3
三天后,我拆了石膏,管家来接我出院。
刚从车后座上下来,便看见花园里乱哄哄的一堆人直接踩在我用心栽培的玫瑰花圃里。
为首的林梦神采飞扬。
那些玫瑰花是我母亲喜欢的,她离开后,父亲便派专人照看这些玫瑰。
从不允许人靠近分毫。
我攥着手心,努力压下火气,没像往常那样直接冲上去给林梦来两个耳刮子,而是让管家过去,叫那群人离开。
我则自己转着轮椅,费劲地往前移动。
林梦却突然跑到我面前,两眼泪汪汪的:“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母亲的遗物!”
“让开。”
我不想看她做戏,也不信沈轻洲没叮嘱过林梦不能踏进玫瑰花圃。
女人却不依不饶。
“姐姐都是我不好。”她边抹眼泪边绕过来,“你行动不方便,你要去哪儿,我来帮你吧。”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