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跑哪儿去了?”傅秉致皱着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那边奶奶已经做完了理疗,马上要开席了,他只是去处理点事,一转身却不见了盛子婳。“别着急。”姚茜凌浅笑着,劝道,“她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嘛。”哼。傅秉致冷笑,“不熟悉就该老实待着,不知道在原地等我?净给人添麻烦!”“好了,别生气了,我陪着你一起找。”姚茜凌突然停下,指了指某个方向。“咦?秉致,你看,那儿是不是她?”傅秉致抬眸定睛一看,还真是。他点点头,“是。”还有些惊奇,“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你倒是眼尖,一眼就认出来了。”“嗯。”姚茜凌笑着道,“我是女人,女人是要敏感些。走吧,别耽误了开席。”两人一同,走到盛子婳面前。盛子婳嘴里咬着布朗尼,腮帮子鼓鼓的,嘴角还沾着碎屑,看到他...
《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跑哪儿去了?”
傅秉致皱着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那边奶奶已经做完了理疗,马上要开席了,他只是去处理点事,一转身却不见了盛子婳。
“别着急。”
姚茜凌浅笑着,劝道,“她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嘛。”
哼。傅秉致冷笑,“不熟悉就该老实待着,不知道在原地等我?净给人添麻烦!”
“好了,别生气了,我陪着你一起找。”
姚茜凌突然停下,指了指某个方向。
“咦?秉致,你看,那儿是不是她?”
傅秉致抬眸定睛一看,还真是。
他点点头,“是。”
还有些惊奇,“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你倒是眼尖,一眼就认出来了。”
“嗯。”姚茜凌笑着道,“我是女人,女人是要敏感些。走吧,别耽误了开席。”
两人一同,走到盛子婳面前。
盛子婳嘴里咬着布朗尼,腮帮子鼓鼓的,嘴角还沾着碎屑,看到他们过来,忙放下了盘子。
啧。
傅秉致嫌弃的皱了眉,“什么吃相?今天来的,都是贵客,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他这是嫌她给傅家丢人了?
盛子婳咽下嘴里的食物,拿餐巾擦干净嘴角,没有争辩,安静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嗯?
傅秉致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怎么回事?她这态度……
要是以前,她早就蹦起来,和他吵了。
这次,居然这么安静。
不是他希望她吵,而是,她这样一副委屈的表情,倒像是他欺负了她似的,让他很不舒服。
他不悦的道,“盛子婳,你什么意思?”
什么?盛子婳不解,茫然的眨眨眼,“我怎么了?”
他说的,她都听了,有哪里不对吗?
“你……”傅秉致气结,胸腔里莫名蹿起股火。
“行了。”
姚茜凌拉了拉他,充当和事佬,“少说两句,奶奶还等着开席呢。”
“算了!”
傅秉致只好忍着不痛快,睨着她,“跟在我们后面,准备开席了!”
“哦。”
盛子婳本来是坐着的,闻言,放下餐具,站了起来。
“等等!”
突然,姚茜凌叫住了她,定定的看着她。
盛子婳一脸莫名,但她很快明白了。
她和姚茜凌面面相觑,她们身上的礼裙是一样的——她们撞衫了!
难怪,之前那些千金也包括田欣,会把她认成姚茜凌……
眼下麻烦的是,在这样的场合,最忌讳的便是撞衫。
接着,傅秉致也发现了。
姚茜凌的礼裙是她自己准备的,而盛子婳的礼裙是他让容峥从高定店随意拿的,哪里想到,竟然撞了!
“没关系。”
姚茜凌抿唇笑笑,大方的道,“撞就撞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不行。”傅秉致却不赞同,“还嫌我们傅家的话题不够多吗?”
她俩今天要是穿得一样开席,今晚,关于傅家妯娌俩暗地里较劲的流言,便会传遍整个江城!
“那……”
姚茜凌想了下,“我去换了吧?只不过,我没带备用礼服,得让经纪人送来,只怕,就不能陪奶奶开席了。”
于是叮嘱傅秉致,“你帮我跟奶奶说一声……”
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
傅秉致却拉住了她,“不行!你不能缺席。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姚茜凌是什么身份?
姚茜凌如今在江城,是炙手可热的大花青衣之一。
加上,她是傅家长孙傅寒川未婚妻的身份,在江城颇受关注。
她今晚要是缺席了开席,明天还不知道媒体会怎么写。
对此,姚茜凌不在意的笑笑,“没关系的,今天也没邀请主流媒体……”
傅秉致还是不同意,“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有个手机,就能制造新闻,小心点好。”
“你说的有道理。”姚茜凌为难了,“那这……”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怎么办?
傅秉致一扭头,视线落在了一声不吭的盛子婳身上,斟酌片刻,冷声道。
“你去把礼裙换了!”
果然如此。
听他们叽叽喳喳个没完,盛子婳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了,弯了弯唇,淡笑着点头。
“好。”
但有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我要是换下来,穿什么?”
她这么一问,傅秉致才想起来,她是换了衣服来的,别说备用礼裙了,就连见常服,她都没有。
傅秉致也犯了难。
“这样吧。”
姚茜凌好心帮忙,“我的后备箱里,有备用的常服,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先应付一下。”
穿她的旧衣服?盛子婳听了,没立即回答。
“怎么?”
傅秉致皱了眉,不阴不阳的道,“不乐意?穿茜凌的衣服,委屈你了?”
“不是。”
盛子婳摇了摇头,“她的衣服,很贵吧?我是怕弄脏了或是弄破了……”
这是实话。
她没钱,赔不起的。
“你在逗我吗?”
傅秉致冷眼睨着她,“要你赔了?即便赔,还不是花傅家的钱?”
既然他这么说,盛子婳也不再纠结,看向姚茜凌。
“那就谢谢你了。”
“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姚茜凌笑笑,转身去吩咐经纪人取衣服。
而盛子婳,则先一步,回房间里等着。
看着她的背影,傅秉致微微眯起眼。她好像,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装的,还是真的?
那边等着开席,傅秉致带着姚茜凌先过去傅仲仪身边。
“来了?”
傅仲仪往他们身后看了看,奇道,“怎么只有你们,子婳呢?”
“她……”傅秉致皱着眉,吱唔着。
“奶奶。”
还是姚茜凌反应快,弯下腰来,解释道,“子婳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到。”
“不舒服?”傅仲仪皱眉,“要不要紧啊?”
“不要紧的,奶奶。”姚茜凌温温静静的笑着,提醒她,“先开席吧,大家都等着呢。”
“哦,好。”
不好怠慢了宾客,傅仲仪只好吩咐。
“抱歉啊,各位,子婳有点不舒服,让她休息一会儿,咱们先开席吧。”
有傅秉致和姚茜凌在,宴席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等到盛子婳换了衣服出来,傅仲仪一看,吓了一跳,“子婳,你怎么穿成这样?”
礼裙不见了,换成了条日常的休闲短裙,露出一双笔直的逆天大长腿,和在场的名媛千金们,格格不入。
“我……”
“奶奶!”
盛子婳刚要解释,姚茜凌打断了她,“是这样的,子婳刚才喝饮料,不小心洒到裙子上了,我只好拿了我平常穿的,给她换上。”
一边说,一边朝着盛子婳使眼色,暗示她不要说出实情。
傅秉致正好站在她身后,明白了姚茜凌的意思,握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低语。
声音低的,只有他们才能听见。
“听茜凌的,别忘了,你欠她的!”
任策道,“和你—样,都是兼职的,到时候看,你们谁有空吧。”
这么—来,倒是合适。
“不过。”
任策又道,“我是和导演推荐了你,但是,因为舞蹈戏份很重,所以,还需要让导演亲自过过眼。”
“应该的。”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任策给了她—个时间,“这样,明天下午4点,行吗?”
“没有问题。”
不在上班时间,盛子婳果断答应了,“在哪里碰面呢?”
“在名邦广场的中心影城。记住,别迟到。”
“好,您放心,谢谢您,任导。”
挂了电话,盛子婳按耐不住,站起来蹦了—下。
和上次不—样,这次是—部剧,也可能是—部电影,会有多少收入?
上次她跳了几分钟,就有四百呢。
隔天。
下午两点多钟,名邦广场。
傅秉致带着容峥,从车库出来,乘坐电梯,去楼上的中心影城,出席姚茜凌的电影首映礼。
姚茜凌隶属东娱传媒旗下艺人,而东娱传媒,当初是傅寒川—手创立的。
现在傅秉致接手了,自家当红艺人的首映礼,他自然要出席。
三点钟的首映礼,他提前到了,给足了姚茜凌面子。
也是告诉今天到场的所有电影圈人,傅家对姚茜凌的重视,她在行业内的地位才能更稳。
各个电影界大佬都忙着来和傅二爷打招呼,以期待能获得和傅氏的合作。
“傅总,我手上有不错的本子,不知道姚小姐有没有时间看看?”
傅秉致四两拨千斤,“这么具体的事,直接和茜凌联系吧,剧本的事,我是真不懂。”
—旁,行内的人窃窃私语。
“姚茜凌是真命好,哥哥倒下了,还有弟弟宠着她,—片痴心啊。”
“嘘,小点声,傅二爷在呢。”
“怕什么?又不是什么秘密。傅二爷可不就是情圣?这么多年默默守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热闹喧嚣中,姚茜凌挽着导演柏元洲,笑着走向傅秉致。
“秉致,你来了。”
“傅总。”
“嗯。”傅秉致微—颔首,给他们带来个好消息,“首映票仓—开,预售已经过亿了。”
作为投资人,他是最关注收益的,自然也是最早得到消息。
“是么?”
柏元洲笑的见牙不见眼,他是奖项导演,但哪个导演不愿意奖项和票房双收?
“那可真是太好了,傅总,恭喜!”
“同喜。”
寒暄互贺后,姚茜凌送傅秉致出去。
他的时间有限,后面还有别的事要忙,能来露个脸,已经是不容易。
他们从侧门出去,通向内走廊。
姚茜凌有些激动,“秉致,我今天,真的很高兴。”
之前,她是—直混迹小荧幕的,这是她的第—部大荧幕作品,能有这样的成绩,自然是湘湘。
“秉致,谢谢你。”
姚茜凌的眼睛有点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当初,寒川出了事,对我来说,天都塌了……还好,有你在。这些年,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撑下去。”
傅秉致掏出纸巾,递给她,“别这么说,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不然,大哥躺在病床上,都没法安心。”
她不接纸巾,他只好拿起来,给她擦眼泪,“别哭了,小心把妆哭花了。”
那样小心,那样温柔。
姚茜凌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他,“秉致……”
“嗯?”
四目相视,姚茜凌慢慢的,靠在了他怀里,依旧仰着脸,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傅秉致怕她摔了,伸手扶着她。
远远看过去,就好像拥抱在—起的男女……旖旎缱绻。
不远处,盛子婳正举着手机,缓步往里走,嘴里念着,“是这里吧?但是,是哪—扇门……”
话音未落,眸光—顿,和不远处的傅秉致……四目相视。
隔着手机,男人温淡的笑着,可是,盛子婳却感觉到股寒意,不禁咽了咽口水。
“有事?”
“一个晚上没回来?去哪儿了?”
什么?
盛子婳讶然,睡意散了几分,疑惑的道,“你没看到我给你的留言吗?我搬……”
“谁允许你搬走的?”
她没说完,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险些穿透她的耳膜。“我同意了么?”
盛子婳皱了皱眉,“为什么要你同意?那里是你家,我本来就不该住在那儿。”
“!”
傅秉致一滞,竟然没法反驳。
“哦。”盛子婳却想到了,“你是不是担心领离婚证的事?很抱歉,那天是我疏忽,以后不会了。”
怕他不信,盛子婳补充,就差发誓了。
“从现在开始,到我们领过离婚证为止,每个白天,我都随叫随到,绝不会再耽误你的时间。你可以放心了么?”
这回答,听起来滴水不漏。
但是,傅秉致还是莫名的不爽。
“你出国几年,一点长进没有,进出别人家,都不会打招呼?礼貌呢?”
盛子婳握着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傅公子啊,还是这个臭脾气,容不得别人忤逆他一丁点儿。
以前,她会怕他不高兴,但现在,他的喜怒和她毫无关系。
她不想和他纠缠,“嗯,我的确是没有礼貌,没事了?没事我挂了。”
手指轻点屏幕,挂断了。
手机一扣,翻个身继续睡。
“盛子婳!”
傅秉致握着手机,震惊又恼怒。
竟然挂他的电话?!好大的脾气!他也懒得管了,愿意搬就搬吧!
不管他怎么想,盛子婳都不在意。
她现在工作定了,住处也找好了,剩下的,就是专心挣钱。
之前所想的,找兼职的事,盛子婳马上就开始了。
她原本的打算,是去教舞蹈的机构担任老师。
除了跳舞,别的她也不会。
然而,找了两家,时间都对不上。那两家都是从下午开始营业,一直到晚上。
他们目前缺夜课的老师,但盛子婳晚上没空。
弥色那里的工作是不能丢的,原因很简单——挣得多。
于是,只能作罢。
跑了一上午,盛子婳在中央花园坐下,掏出个饭团来啃,饭团是她自己做的。
已经冷了,口感不太好。
她正艰难的啃着,看见前面不远处围了不少人,似乎挺热闹。
原来,是个剧组在这里取外景。
但这会儿,拍摄却被搁置了,似乎遇到了麻烦。
导演正在发脾气,“现在怎么办?因为一个舞蹈演员,要整个剧组停工吗?这一上午的拍摄,怎么办?”
挨骂的,似乎是副导。
“也就是少了一个人,要不,就让现在的上?效果应该差不多……”
“放屁!”
导演登时大发雷霆,指着副导的鼻子,“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工作的?你是糊弄我,还是糊弄观众呢?赶紧的!给我找人补上!给你半个小时时间!”
“哎,好的!”
副导被骂的头大,一转身,忍不住抱怨。
“说好的人突然不来,能怪我?这么短时间,让我上哪儿找人去?”
一抬头,面前站着个年轻女孩。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看什么?看热闹离远点!”
“那个……”
来人,正是盛子婳。
盛子婳鼓起勇气,毛遂自荐,“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
副导疑惑的看着她,“那又怎么样?”
“我……”
盛子婳指指自己,“我会跳舞,我是美国艺术大学现代舞专业毕业的。”
“您可以用我吗?我想,我可以补上您的空缺。”
说话时,盛子婳很紧张。
她需要工作,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个机会,没多想,头脑一热,就上来了。
再想想她浑身湿透,一身脏兮兮的泥浆,难道,她真是爬过来的?
蓦地,傅秉致握紧了方向盘,下颌绷紧。
他是不喜欢她,但没想过,要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
脚下油门一踩,加快了车速。
回到银滩。
客厅里亮着壁灯,傅秉致疾步往里走。
沙发上是空的,盛子婳没回来?那她去哪儿了?
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盛子婳换了身衣服,从浴室的方向出来,显然刚洗了澡。
她回来了,回来就好。
傅秉致松了口气,但脸色却没有好看一点点,开口依旧不客气。
“盛子婳,你几岁了?走的时候,不知道说一声?害我满世界找你,很有意思?”
盛子婳没理他。
她很累,一个字都不想和他说。
他会满世界找她?可笑!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才对。
目不斜视的走到沙发边,摊开毛毯躺下,翻个身背对着他。
她晚上九点还有演出,她需要休息。
“……”
傅秉致默了默,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脾气还挺大?
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真想拂袖走人。但是,看看手里的药——算了,谁让他理亏?
走前两步,弯腰,把药袋放在了茶几上。
望着她的背影,嘱咐她,“药拿来了,药盒上贴着服用方法,记着吃。”
盛子婳没动,也没回应。
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背影看起来十分单薄。
傅秉致不由蹙了眉,她以前……有这么瘦么?回想一下,他今天抱她的时候,感觉她轻的像羽毛似的。
瘦,太瘦了。
突然,就有点不忍。
薄唇张了张,有些别扭的道,“今天的事,是我误会了……我忘了,今天是你外婆的生忌,还有,酒仙桥高架坍塌事故,我也是才知道——抱歉。”
长长的一番话,终于说完。
以往因为烦她,他对她说话,总是不耐烦的,这么心平气和、甚至是有些谦卑的口吻,还是第一次。
但即便如此,盛子婳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傅秉致不禁怀疑,“睡着了?你还不能睡,得把药给吃了……”
再看看茶几上,没有水杯,自然没有水。
出于亏欠,傅秉致主动道,“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端着水杯过来了,弯腰放在茶几上。
“盛子婳,我知道你没睡,别发脾气了,起来把药吃了,肚子疼的都晕过去了,不吃药怎么行?”
放下水杯,抬手的瞬间,打落了桌上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
傅秉致弯腰,伸手捡起。
是只女士钱包,毫无疑问,是盛子婳的。
钱包落在地上,呈现打开的状态。傅秉致捡起来,映入眼帘的……好像是,一张照片?
是谁?
他正要凑近了,仔细看……
“还给我!”
突然,盛子婳弹坐起来,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钱包,迅速给合上了。
一双杏眼,满是戒备的看着他,“别动我的东西!”
这下子,傅秉致忍不了了。
“盛子婳,你不知好歹吗?我动你的东西?我好心给你倒水,好让你吃药……”
“我不用你管!”
盛子婳捏紧钱包,眸光清冷疏离,“不用你给我倒水,谁让你买药了?我不会吃的!”
“你……”
傅秉致气结,俊脸瞬间结霜。
用力点着下颌,“不用我管?好,很好!以为我想管?我要是再多管闲事,我就……就……”
就是猪!
这话,当着盛子婳的面,他说不出来,转身愤恨的上了楼。
盛子婳闭着眼,承受着他暴躁的余韵,缓缓睁开眼,打开了钱包。
望着钱包里,插照片的位置,指尖轻轻摸了摸。
“君君……好险。”
“怎么回事?”傅秉致眉心紧拧,隐约可见的暴躁,“没电了?”
手机一收,“算了,不管了!”
她那么大个人,等不到他,难道还不会自己回去?
时间不早了,折腾了一晚上,他也累了,洗澡休息吧。
手一抬,准备放下手机,但突然的,他又停下了。
皱眉低喃,“啧,真是麻烦!”
想了想,他拨通了银滩的座机号。
然而,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
“怎么回事?”
傅秉致沉了脸,难道,盛子婳还没回去?都这么晚了……她该不会还在原地等着他吧?
是不是蠢?!
他把手机随手一扔,蠢成这样,他是真懒得管!
转身上楼进了浴室,洗澡。
花洒一拧开,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然而,脑子却停不下来,总想着盛子婳……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
即便他很不喜欢她,但是,是他失言在先。
“麻烦!”
低喝一声,傅秉致关了水龙头,随意擦干水渍,出了浴室。
换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匆匆下楼。
上车时,傅秉致打通了疗养院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傅仲仪院子里的责任护士,“我是傅秉致,麻烦看看有没有个叫盛子婳的女孩,还留在那儿。”
“好的,傅总。”
电话没挂断,护士去查看了一番,回来告诉他。
“抱歉,傅总,没有你说的那位盛小姐,就只有我们医护加护工在。”
不在?已经走了?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傅秉致开车,直奔银滩。
“盛子婳!”
然而,推开玄关门,里面一片漆黑,哪里有盛子婳的影子?
睡了?
脚下步子移动,去了后面的佣人房。
“对了,她住哪一间?”
他没有走到佣人房,因为,一楼的浴室里,亮着灯。
是盛子婳?
浴室的门没关,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盛子婳坐在板凳上,脱了袜子,仔细的查看了脚底板。
庆幸的喃喃:“还好,没磨出血泡来。”
她这些年吃的苦,都长成了茧,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也成了保护她的铠甲。
只是走了两个小时,小意思。
把脚放进身前的脚盆里,里面是微烫的水。
“嘶!烫!”
门口,傅秉致看的皱了眉。
但盛子婳并没有把脚取出来,而是舒服的哼哼,“嗯……舒服的很。嘻嘻。”
“盛子婳!”
刚泡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便被这一声吼给惊的浑身一颤。
傅秉致走近了,周身笼罩着浓重的怒气。
咬紧后槽牙,右手食指用力点了点盛子婳,“大晚上,跑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在原地等着我吗?”
什么?
盛子婳愕然,一时没控制住,怒极反笑。
甚至笑出了声,“哈,哈哈……”
“!”傅秉致一怔,怒火更甚,“你笑什么?你要是乖乖在原地乖乖等我,我至于大晚上到处找你?手机还打不通!”
“嗯。”
盛子婳突然止住了笑,点点头。
“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我不该自己走回来,就该在那儿等着,等上两小时,等你来接我的——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长长的一番话,每个字都充满了讽刺!
“你在怪我?”
傅秉致看着她的脸,温凉的眉目净是嘲弄。
“难道,你以为你比茜凌重要?”
姚茜凌是他大嫂,是他大哥的爱人!
而他傅秉致,就是为了大哥活着,为了傅家活着的!
他的事,就不提了。
傅秉致冷冷道,“这世上,最该无条件满足茜凌需要的,就是你!你别忘了,你欠……”
他又要提四年前的事了。
盛子婳懒得听,“我没怪你,真的。我这样心平气和的,不知道你怎么听出来我是在抱怨的。”
顿了顿,默默攥紧手心。
继续道,“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很晚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不等傅秉致回答,盛子婳站起身,打算换盆热水,继续泡。
直接无视了他。
傅秉致极淡的轻嗤,算了,没有必要跟她纠缠,反正人是好好的回来了?害他白折腾一番!
转身之际,傅秉致突然顿住,等等——她刚才说,她是怎么回来的?
好像是……走回来的?
他蓦地返身,指着盛子婳的脚。
“行了,不必演戏了。”
什么?盛子婳茫然的端着水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哼。”
傅秉致乜眼,觑着她,极尽轻蔑之姿态,“你说你是走回来的?怕我不信,所以,当着我的面泡脚?你以为,这样我就信了?”
走回来?
从疗养院走到银滩要多久?
等不到他,不会叫车?可能吗?
指望他信?她是在轻视他的智商!
她是想用这一招,博取他的同情而已!当真是拙劣的手段!她对他,还没死心呢。
傅秉致讥诮的摇着头,“盛子婳,苦肉计对我没用,省省吧!”
说完,转身走了。
这次,没再回头。
盛子婳怔在当场,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什么狗玩意儿!
…
第二天,盛子婳接到吴经理的电话,去了趟弥色。
她的服装准备好了,让她过去试一试。
顺便,吴经理带着她,看了下舞台。
“熟悉下舞台,那天跳什么,你准备好。第一次登台,非常重要,我可是对你寄予了厚望的!”
“好的,吴经理。”
盛子婳不敢怠慢,很认真的走了台,和吴经理确定了当天要跳的舞种,以及曲子。
这两天也需要练习,以确保万无一失。
忙完后,天都擦黑了。
盛子婳没回银滩,因为傅仲仪发了话,她得去看望傅寒川。明天白天还要忙,没时间,只有晚上去了。
为此,她还‘斥巨资’买了束黄色马蹄莲——花语:尊敬、爱戴。
因为,她自己也是想去的。之前没去,是怕傅家人不乐意。
毕竟,在傅家人,哪怕是傅仲仪眼里,她都是‘罪人’。
想起她刚到傅家的时候,傅寒川还是好好的。
比起傅秉致,傅寒川性格要温和很多,就像书里形容的那样,儒雅绅士。
他比傅秉致还要年长,在盛子婳面前,自然是大哥哥。
他对她也确实很好,盛子婳没有亲哥哥,但她觉得,如果她有,也不可能比傅寒川做的还好了。
到了医院,按照印象,盛子婳找到了病区。
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傅寒川不在原来的病区了。
没办法,她只好给傅仲仪打了电话。
“奶奶,寒川大哥换医院了么?我怎么没找到他啊?”
“咦?”傅仲仪奇道,“你是自己去的吗?没和秉致一起?”
“他……”
想起傅仲仪手术在即,盛子婳信守自己的承诺,“他忙,我自己来没问题的。”
“哎。”
傅仲仪叹口气,“那行,我告诉你,没换医院,医院盖了新大楼,你往后走……”
原来,是转到后面的VIP楼去了。
“好的,奶奶,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盛子婳直奔VIP楼。
…
推开病房门,空气里涤荡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盛子婳走到床边,望着熟睡的傅寒川,鼻子顿时就酸了。她抬起手,轻轻的握住了傅寒川的手。
泪水瞬间滚落,“寒川大哥,是我,子婳……子婳来看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