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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王爷独宠第一毒妃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将军嫡女,不甘堕落,附恨重生!“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看楚王妃如何赢得楚王独宠~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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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嫡女重生:王爷独宠第一毒妃》,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嫡女,不甘堕落,附恨重生!“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看楚王妃如何赢得楚王独宠~

《嫡女重生:王爷独宠第一毒妃》精彩片段

夜色凄凉幽深,一驾马车在官道上飞驰。
马车颠簸,方雪琴神情痛苦,捂着隆起的腹部,大汗淋漓,“何……何时才能到京城,我,我快要生了……”
凭着微弱的气力砸着窗棂,却得不到一句回应。
方琴雪咬牙朝外唤道:“玥儿?玥儿!”
谁知话音将落,一具满脸鲜血的女尸直挺挺地倒进车内,一双眼空洞森然,定定瞪着车顶。
方雪琴神情骤然冷凝。
刚想开口,原本疾驰狂奔的马车骤然停下,她被狠狠甩在椅座上,身下破了羊水,她痛的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没有。
荒郊野岭,山谷中回荡的阵阵夜莺啼鸣,倍感凄厉
“来人啊……”
方雪琴强忍着剧痛想朝马车外爬去,就要临盆了,腹中的孩子不能有事。
可她还未撩起车帘,忽然车外伸出一只手,一把揪住她的发髻,将她从马车里拖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啊!我的肚子……”
腹如绞痛,方雪琴的身子蜷缩如同一只虾子一般。
末了,一双淡紫色织锦宫鞋落入眼中,耳畔随即传来一女声娇笑,“呀,我的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方智姠面容娇媚,眉眼含春,笑容得意地看着她。
抬眸,方雪琴忍痛质问,“是……是你让人掳我到此……”
方智姠巧笑嫣然,“哎呀,被拆穿了呢。”
腹部的痛好似撕裂一般,方雪琴直冒冷汗,咬牙切齿道:“快!带我回去,我腹中是王爷的子嗣,若是有闪失,你担不起!”
眼前的女子就算已为人母,气弱无力,却依然难掩绝世惊艳的姿容,如画眉眼。
这张脸,她越看越恨!
方智姠俯身,抬起方雪琴的下颌,冷笑,“你得死,你腹中的孩子也得死,王爷答应我,只要你死了,就名正言顺地将我扶为正妃,到时我也能为王爷诞下嫡子。”
“你胡说!王爷说过要接我和孩子回去……”
方雪琴强撑着疼痛不已的身子朝前爬去,却被方智姠狠狠踩住手背。
她狠劲将方雪琴的手磨在地上,笑容肆意,“若不是王爷授意,我又岂能将你的马车劫走,我的蠢姐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闻言,方雪琴神情愕然。
方智姠轻轻抚摸着方雪琴的肚子,指尖划过时令人不寒而栗,她语气阴冷,“姐姐下身都留血了,这孩子恐怕保不住了呢。”
方雪琴紧忙攥住她的手,“放过孩子,求求你……”
“留下也只能是死胎,倒不如让他早登极乐。”
说罢,方智姠从怀中掏出匕首,一刀戳入方雪琴腹中。
“啊!——”
腹部的刺痛犹如千百钢针扎过,方雪琴捂着小腹,看着汩汩鲜血流遍下身,浸湿她的衣袂,染红掌心每一寸。
泪水纵横,她拽着方智姠的衣摆,目光憎恨,“毒妇!你不得好死!”
拂去她的手,方智姠笑容轻蔑,“杀了你的孩子又如何?我不光趁你怀孕与王爷享尽鱼水之欢,以及你第一个孩子,为了杀他,欣千程配制的五血散可帮了不少忙呢”
看着她浑然不知的神色,方智姠笑容更加轻蔑,“你到死才知道,真是蠢笨至极,还有你的侍女玉如,倘若她听话,也不至于惨死。”
此时,方雪琴心犹如被冰锥贯穿,三年前方智姠称照顾孕中的她进王府,却在酒后与秦羡同房。
为了方家与王府的声誉,只能让方智姠进门,却不知是引狼入室,难怪自己悉心照料的孩子临盆当日却是个死胎!
“你!,你……”
方雪琴一双手满是猩红鲜血,她扯住方智姠衣领,却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
倏尔,方智姠凑近方雪琴的耳边,细声徐徐道:“嗯,对了,还有你的母亲……哈哈哈。”
语毕,方智姠将插在腹中的匕首拔出,毫不留情地捅进方雪琴的心口。
“呃啊!——”
方雪琴瞳眸骤然紧收,她张着嘴不出一句话。她的枕边人,她的妹妹,都在费劲心机算计她,而她却蠢笨不堪,一步一步走入陷阱。
月白色的绢纱衣裙被鲜血染尽,方雪琴到死都瞪着此夜无尽的晦暗苍穹,在最后望着凄月色,她发誓。
若有来生,定要他们生不如死,血债血偿。
紫檀香薰的金鼎里,袅袅青烟飘散而出,淡而幽香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昏昏沉沉之中,方琴雪听见耳畔有人轻唤,“小姐,小姐?该醒醒了……”
末了,方琴雪缓缓睁开倦怠双眼,眼前模糊的视觉逐渐清晰,黑漆镂空雕花的轩窗,翠青色的帘帐,眼前的陈设万分熟悉。
方雪琴清醒,她猛地坐起掀开纱帘,这是她的闺房,这是将军府!
她不该是死了吗,死在方智姠手中……
蓦然,站在身边的玉如见方雪琴神情茫然,关切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玉如还活着,方雪琴难以置信地握住玉如的手,“如今是什么时候。”
“刚要午时,大小姐今日睡的久。”
“不是问你时辰,我是问如今是何年月?”
玉如一吓,结结巴巴说道:“元化十二年……”
方雪琴匆匆下床,她赤裸的着双脚冲到铜镜前,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白皙稚嫩的肌肤,青春少艾,一双美眸顾盼流离之间已是明艳不可方物。
她当真回到了她十六岁那年,一切如梦一般迷幻虚妄,可她钻心的痛告诉她,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她的母亲,她的孩子……
方雪琴攥紧手,老天有眼。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末了,玉如为方雪琴披上薄衫,“小姐天气凉,仔细着受寒,一会儿便要开宴了,您得起来准备了。”
方雪琴双眼微红,口中喃喃:“开宴?什么开宴!”
“是啊,您忘了,大将军凯旋而归,在府中设宴,今日皇上虽然不能到席,但诸位皇子都会莅临呢。”
倏尔,方雪琴神思一愣。
这场宴席她至死不忘,就是这其乐融融的庆功宴,结束了她母亲短暂的一生。
宴席当日,梁氏中毒身亡。
如今重活一世,她定要护好母亲周全。
玉如并未注意到方雪琴神情细微的变化,只笑盈盈地为方雪琴梳理发髻,轻声道:“只要今日小姐精心打扮,一定会艳压群芳。”
如今方雪琴二八年华,正是妙龄,虽然人人道将军府的大小姐与二小姐正是一双并蒂莲,貌美如花,但在京中,第一美人的称谓仍然默许于方雪琴。
凝望着镜中的姿容,方雪琴淡淡道:“挑一件素色的裙衫吧。”
玉如不解,“为何?以小姐姿容定然能博得诸位皇子的青睐,听闻越王殿下也在,他如今可是太子之位呼声最高的呢”
方雪琴打断她,“你照做就是。”
博得秦羡青睐?如今她对秦羡只有恨,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玉如神情略是惋惜,方雪琴继续道:“你去将我的玉鞋拿来。”
“小姐是要跳舞?”
方雪琴不语,只把玩着手中的金簪,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今日是有人要跳舞,但不是她!
日傍西山,一霎春梅落瓣,在夕阳火红的霞光中,王府内花灯璀璨,正堂内高朋满座,今日到府宾客的不是世家名门便是富贾权贵,
在一片喧闹声中,门外通禀:“大小姐道到!”
方琴雪步履缓缓走入正堂,水蓝色百花曳地裙,裙摆荡漾,三千青丝用绀碧色珠钗绾起,素净清灵却又不失华贵明媚,在一众闺秀艳俗粉黛色中脱颖而出。
尚书府的小姐走到方雪琴身边攀谈,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她。
“姐姐来啦,妹妹还在担心长姐是否身体抱恙呢。”
人群中,一身量娉婷的少女朝方雪琴走来,看到方智姠虚伪的笑容她只觉得令人作呕。
方雪琴浅笑,“担心?妹妹为何要担心我,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闻言,方智姠面上挂的笑容一僵。
来之前方雪琴便收到方智姠送来的一碗桂花羹,前世她毫无戒备,喝了那碗桂花羹后便腹如绞痛,未能出席,也未护住母亲。
今日,她倒得干干净净,看到自己的毫无异样到场,方智姠自然吃惊。
方智姠随后拉起方雪琴的手,故作疑惑道:“姐姐说笑了,妹妹听不大明白?”
“无妨。”说罢,方雪琴推开方智姠的手入座,看着她道:“听闻妹妹一会儿要作舞,姐姐当真万分期待。”
方智姠只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一瞬间那张堆簇着笑容的脸倏然变幻。
只因方雪琴是嫡女便处处高她一等?
凭什么,她不服!今日她定要在各贵人面前力压方雪琴。
宾客依序入座,抬眸一瞬,方雪琴的目光与秦羡相迎,她不适地皱眉,心中暗暗道真是晦气,怎的坐在他对面。
秦羡面容温和,对方雪琴淡笑,可方雪琴心中却毫无波澜,甚至充斥着厌恶。
随后,门外小厮通禀道:“楚王殿下到!”
一瞬,所有人都静静注视着走进正堂的男子,身着绛紫色的锦衣蟒纹服,发束银冠,剑眉朗目,英姿勃然,周身自然而生一股威仪之气,华贵翩然,
楚王秦天一,除秦羡外,皇位争夺中另一位劲敌。
秦天一睥睨的目光在人群中略过,一眼便注意到坐在一侧的方雪琴,到场的名门闺秀皆精心装扮,独独她清冽如翠竹,立于群花之中。
方雪琴注意到秦天一审视的目光,可她也只轻瞥了一眼,随后收回目光。经历前世一遭,现在不论是何等皇亲贵胄,在她眼中皆如粪土。
她的漫不经意倒是引起秦天一的注意,落座时,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
须臾,宾客到齐后,便听见一阵婉转笛声悠扬而起,随后一群身着彩衣的舞姬扬动着衣袖翩翩走来。
而舞姬簇拥着的中央,方智姠一袭鹅黄色宫裙跃然眼前,随着乐律的节拍,方智姠舞动曼妙身姿,转身一笑间,尽态极妍。
余光时不时的望向秦羡,眼中尽显爱慕之情。
席间有不少王孙公子啧啧喟叹,“巧足玉柔情,她脚上的鞋衬托的她足踝纤细白皙,真是点睛之笔,人间绝色!”
玉和低声惊呼:“那不是大小姐您的玉鞋吗?怎会在二小姐那!”
一切皆如方雪琴所预料一般,方智姠坐云长舞定然缺不了她这一双玉鞋,方智姠自知借不到,便让人去偷。
“是吗……”方雪琴唇边勾笑容,带着几分玩味笑意,既然是妹妹要用,她理应备下一份厚礼。
“啊!”
话音刚落,原本在台上舞姿灵动的方智姠突然脚下打滑,不慎打碎了供桌上的青瓷盏,整个人也重重摔在地上。
一时众人惊诧,独独方雪琴一人气定神闲,巧笑嫣然。
摔倒在地的方智姠惊慌,想要站起身,可稍稍一动便觉得脚踝刺痛。
方智姠低头看脚下,不知何时玉鞋的珍珠带竟然断了,难怪她方才会摔倒,可方雪琴最为珍视这玉鞋,平日悉心打理,今日怎会……
蓦然,方智姠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念想,她憎恨的目光带着怀疑,看向一旁坐得气定神闲的方雪琴。
可方雪琴却看也不看方智姠,只端着玉盏中的酒,怡然自若。
方智姠偷她的玉鞋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的舞锦上添花,博得诸位公子的注意吗?那她自然要为方智姠推波助澜,让她好好出一回风头。
末了,坐在正座上的方狮开口:“姠儿,怎么回事。”
方智姠匆匆收回怨怼的目光,朝方狮解释道:“父亲,是……是女儿的珍珠带断了。”
“断了?早些为何不检查好!”
方狮眉关紧锁神情冷峻,摆了摆手,有些失望,“下去吧。”
这一舞,中道而断,席上众人意犹未尽,更有人直言道:“二小姐这一舞未完还受了伤,委实可惜,不如请大小姐作舞如何?”
闻言,方雪琴手中端着的酒盏稍稍一顿,她可没想要在此处争风头,毕竟她一点也不愿引起秦羡的注意。
随即莞尔一笑道:“这位夫人说笑了,我的舞技比不上我二妹妹,也比不过府上的舞姬,就不在各位贵客面前献丑了。”
这句话落在方智姠耳中,令她生了好大的气。
舞姬?方雪琴这是刻意贬低,拿自己与那些下贱的舞姬相比吗!
方雪琴不欲引人瞩目,谁知却还有人不依不饶,“舞技自谦,但方大小姐的琴技绝妙众人皆知,自是京城第一流,不知我等可否有幸一听?”
闻声望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羡一党,赵侍郎家的公子赵进。
一猜便知是秦羡授意。
谁知方雪琴还未开口,方狮却先道:“雪儿,既然赵公子开口,你莫要推辞,为大家奏上一曲吧。”
话已至此,纵然方雪琴有心回避,却也不敢当众拂自己父亲的面子。
无奈,她只能颔首应允。
对身后玉和道:“将我的琴取来。”
须臾后,三两个小厮抬着三尺瑶琴进正堂,将琴架与杌子摆好。
随后,方雪琴起身,莲步徐徐走至堂前,她坐在杌子上,将广袖收起,露出纤细洁白的手腕。
黑漆金丝楠木的瑶琴上刻这仙鹤逐鹿的图案,与她水色袖口边的青竹花纹交相呼应。
众人翘首以盼,独独秦天一神情带着几分散漫。
在他看来世家闺秀的琴技或许不错,但也只能说尚可,若说是京城第一流,这话未免太过吹捧。
他端着酒盏独饮自酌。
而然,方雪琴指尖轻扫琴弦的第一瞬,他游离的目光便被吸引。
低眉信手续续弹,琴声缓缓,每一个震音都恰到好处,勾拨琴弦的力度拿捏的十分精准,巧妙。
犹如高山清泉飞泻而下,激荡,清脆,又如雄鹰翱翔天际,纯粹,悠扬。
秦天一被方雪琴的琴声吸引,直到最后曲终收拨,他的目光都还停留于此。
一曲终了,方雪琴起身,微微欠身行礼。
方狮大笑,“雪儿的琴技愈加炉火纯青了。”
方雪琴颔首,“父亲谬赞,拙技而已,在诸位面前献丑了。”
在一片称赞声中,方智姠坐在席末心怀怨憎地瞪着方雪琴,自己摔倒受辱也就罢了,偏偏让方雪琴这贱人抢尽风头!
坐在一旁的二姨娘拉了拉方智姠的袖摆,“收起脸上的怨怒,小心让你父亲看见,惹他不快。”
听二姨娘提点,方智姠旋即垂首敛眸,恢复镇定,“是女儿没沉住气。”
随后她命添了一杯酒,朝着席座另一端的方雪琴敬道:“姐姐琴技超然,妹妹真是自愧不如。”
知道她是虚与委蛇,可当着众人的面方雪琴却不得不顾及将军府的颜面。
她不语,只端着酒杯略略回应。
末了,方雪琴放下酒杯抬眼,才看到母亲姗姗来迟。
梁氏朝进门,一身墨绿色衬得她端庄典雅,气质脱俗,年近四十却丝毫看不出岁月苍老的痕迹。
她朝方狮颔首行礼,“妾身来迟,还请将军恕罪。”
方狮知道梁氏近日身体抱恙,也未怪罪,挥了挥手便示意让她入座。
只是梁氏行过礼后,便径直朝方雪琴走来,并未与方狮同席。
方雪琴困惑,压低声道:“母亲怎的坐这儿?”
梁氏神情淡漠,“不碍事,这儿清净些。”
方雪琴看向方狮,才注意到二姨娘随侍在方狮左右,正为他添酒。
自从父亲纳二姨娘进门后,母亲便于父亲之间起了嫌隙,这些年受了二姨娘从中挑唆,父亲与母亲之间便更加疏远。
随后梁氏身边的春嬷嬷递上了一碗虾肉粥,开口:“夫人,请用膳。”
虾肉粥摆在面前,瞧着春嬷嬷异样的神色,方雪琴起疑。
粥里除了清淡的海鲜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方雪琴凑近闻了闻,蓦然神情凝重,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月见草,她前世受陆医师指点时曾在他医典中见过,此草本无毒,但若是与海鲜一起使用便是让人丧命的剧毒。
原来前世二姨娘是在粥中下毒,难怪做的天衣无缝。
方雪琴抬手一挡,莞尔轻笑,“母亲近日在饮汤药,不宜吃寒凉之物。”
春嬷嬷一听这话悄悄的将目光看向二姨娘。
“只是一碗粥而已,不会有太大影响。刚熬出来营养正好,不吃委实有些浪费了些。”二姨娘淡笑说道,表现出关切梁氏的样子。
“噢?说的也是。那不如姨娘将它吃了罢!姨娘平日辛劳也得补补身子呢。”方雪琴嘴角微勾。
闻言,坐在一旁的二姨娘神色一变,匆匆开口:“使不得,这是夫人的粥,妾身身份卑微怎能……”
她越是推拒,方雪琴便越是肯定此粥有异。
她转眸看向方狮,开口:“父亲您快劝劝!我们是一家人,姨娘也太拘束了不是?”
席上,方狮点头,“既然是雪儿好意,你便喝吧。”
“将军我……”
二姨娘惶恐,下一刻方雪琴便端着粥走到二姨娘面前,笑容盈盈,“姨娘平时侍奉母亲辛苦了,一碗粥而已,应该的。”
此时这碗粥犹如抵在二姨娘脖颈下的匕首,锋利凛然。
众目睽睽之下,姨娘神情紧张,“这粥,我……”
“这粥怎么了?”方雪琴定定地看着二姨娘,目光冷冽,“姨娘不喝,不会觉得这粥里有什么吧?”
二姨娘赫然色变,“不,不是……”
她手顿在半空,不敢去接粥碗。
倏尔,方雪琴将粥碗按住,眸光一变,冷冷道:“姨娘,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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