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癌症晚期了,经...经不住你过肩摔的...”我哆哆嗦嗦地说着,希望鱼梦溪清醒过来,我他喵现在是病号。
鱼梦溪哼了一声,“就你这蚕宝宝我能干什么?”
再次听到禁忌词汇,我怒火中烧,“你可以侮辱我的身子,不能侮辱我的人格!一个人可以被打亖,不能被打败!”
“可以侮辱你的身子?!”鱼梦溪重复这句话,随后开始撸起袖子,解衬衫扣子。
也许是秋天太热,她要凉快一下。
不对!我连忙劝说,“鱼梦溪你冷静点,我都快亖了,你还要揍我一顿吗?”
鱼梦溪走近两步,给我一个白眼。
该说不说,她不说话的时候当真是国色天香...
鱼梦溪突然严肃道,“阿宾,老娘问你,你实话跟我说,咱两是不是要命的好兄弟!”
我不屑地撇开头,突然看见鱼梦溪单手举起凳子看着我。
连忙求饶地看着她,“这必须的啊,就咱两这交情,妥妥的好兄弟,一辈子。”
说完我还右手握拳锤一下自己胸口,态度一定要端正,不然临死前还能感受一次鲁智深拳打镇关西。
鱼梦溪开心地点点头,面带笑容地放下手中的凳子,“很好,既然是好兄弟,那老娘现在有个事情请你帮忙,你该不会拒绝吧?”
这TM哪里是选择题,分明就是送命题好吗。
我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儿。
准备迎接一场腥风血雨之时,鱼梦溪居然站在病床前一动不动。
随后有点扭捏地脸红起来,“那你帮我生个孩子吧!你挂了之后,咱两的兄弟情还能继续下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