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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这是继畅销小说《狼图腾》以后,第一部以“獒”为叙事主体的探讨人与獒、獒与狼、现实与非现实中的生存关系和理念,以及人类社会价值观与现实观念之间偏差的优秀长篇小说。主人公“我”是一名退役特种兵,因离开部队后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和不适,逃避到一个孤独偏野的藏区小村落,在那里遇到了一只同样外表威猛而内心孤寂的藏獒大黑,一段关于人獒情感的碰撞在这里得到升华。

主角:“我”   更新:2023-08-08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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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我”的美文同人小说《獒》,由网络作家““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继畅销小说《狼图腾》以后,第一部以“獒”为叙事主体的探讨人与獒、獒与狼、现实与非现实中的生存关系和理念,以及人类社会价值观与现实观念之间偏差的优秀长篇小说。主人公“我”是一名退役特种兵,因离开部队后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和不适,逃避到一个孤独偏野的藏区小村落,在那里遇到了一只同样外表威猛而内心孤寂的藏獒大黑,一段关于人獒情感的碰撞在这里得到升华。

《獒》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退役特种兵,本想在服役期满后申请再留两年,但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不得不提前退役了。
虽然自己也很留恋军营那片热土,虽然自己也不知道退役后的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的那天,队里接到上级的任务,时间很紧迫,战友们不能来送我,只有黑子,我最要好的铁哥们,申请了十分钟的假,来为我送行。
行李其实很简单,除了从军营里带走的一点留恋,再没有其它的东西,我像所有要离开部队的兵一样,很惆怅,仿佛世界的末日就在眼前,而我是一个刚找到家却又迷途了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虽然,在很远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叫作“家”的地方在等着我。
黑子已经全副武装,脸上涂了花花绿绿的迷彩,右肩上挎着他那把心爱的黑色狙击,左手提着我的行李。
黑子总爱把他的枪擦得油光水亮,然后和别人的枪比,最后炫耀一番。
我和黑子一样,爱枪如命,我们都是狙击手,毫不厚脸皮的说,我们的狙击枪法可以算得上一流,比武大赛中拿过奖,但现在,黑子还可以拥有那份独特的殊荣,而我,却要远离这个地方,再也摸不着我心爱的狙击步了。
我的心在痛!
黑子不愧是铁哥们,大大咧咧地拍拍我的肩,说:“别回家了,去我老家逛逛,我保证你会喜欢那个地方,给你介绍个好朋友,女的,也叫黑子!”
黑子在拿我开涮,他明明知道我苦恋了八年的女友上个月刚和我提出分手,八年啊!这么沉重的感情,她竟然也可以一朝付于东水流。
严格的说,我应该是个冷酷的狙击杀手,但冷酷的外表下面裹着的却是一颗滚烫的心,但是她却在坚守了八年之后,放弃了。
我的心在痛!然而表情却依然坚硬,我是男儿,当自强!
“臭小子,拿哥们开涮!好好干,你是最好的!”我没有再像往常一样擂黑子的胸,而是捏了捏他涂着油彩的下巴,好哥们,真不想和你们分开啊!
黑子其实并不黑,人长得挺白,战友们都说他长得人高马大,却细皮嫩肉的,像个小娘们,黑子脸一红,说:娘胎里钻出来就这样,晒不黑,没办法。
黑子是藏族人,后迁居到北京,去年回老家探亲,从青藏高原下来之后,一到部队就和战友们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的见闻,还有那只被黑子称为哥们的狗,确切的讲,不能说是狗,而应该称之为獒,獒名黑子,母性,她的主人也叫她大黑。
黑子刚才说的那个好朋友,女的,就是这只母獒,在黑子的口里,这只母獒有着一种神圣的神秘感,我现在还无法理解,希望将来会。
我对于狗,没有太多的好感,小时候家里养过几只小吧狗,常常东一堆屎西一泡尿,搞得家里臭不可闻,可恶的是,还常常撕烂衣服啃破沙发,上窜下跳,直搞到全家鸡犬不宁,才肯善罢甘休。
“好了,不能再送你了!真舍不得你走!”黑子把包递给我,我接过来,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背。
黑子的眼里有泪,虽然我看不到,但感觉到他的手在擦拭眼角。
我流不出泪来,只有喉头在滚动,我亲爱的战友们,再见了!
“黑子,上车!”队长仍然用他那熟悉而有些沙哑的破嗓子在嘶吼,冲黑子打着手势。
那熟悉的手势啊,那曾经属于我的战车,我的枪,我的迷彩,我的理想,一切都随着车轮扬起的尘土而远去了。
队长看起来像是个很绝情的人,但其实,他是队里最热心肠的一个了。
我的火车票是昨天队长亲自去买的,他说:你刚来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我这个作队长的,虐待了你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谁让咱们是当兵的呢,进了这个部队,身边也就别无长物了,只能送你张火车票,一路好走,兄弟!
队长从来都是扯着破锣嗓子呼喝队里每个人的绰号,我一直被队长叫作驴子,因为我犟,而且有股子不屈的劲,就像一头拉磨的驴,一上了套,就拼死也要磨到底。
第一次听队长叫我兄弟,这是我在部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第一次流下的泪!
队长其实很多情,但他不善于表达他的情感,就像他的绰号簸箕,把坏的簸出去,把好的留下来,普实无华,默默无闻。
我不得不澄清一下,我不是那被簸出去的一部分,在几次任务中,我是为了保护战友,才受下了这些伤,轻重不等的伤,我的腰椎扭伤过,在一个地方趴得太久,就会痛,这是狙击手致命的地方。
我的小腿曾经骨折过,为保护队友,从山顶上滚下去摔的,还有我的胳膊,我的手,都曾在训练中不同程度的受伤。
队长说,可以帮我在部队里谋一个好的工作,我说:不了,回去,或许更适合我。
其实,队长心里也很明白,英雄就要有英雄的样子,没有任何一个英雄的人会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
树木飞快地从窗外飞过,火车在加速,我的脑子很乱,想很多事情,但我的心,却出奇的平静,默默地盯着窗外,身边拥挤的人群和嘈杂的声音都仿如被隔在另一个世界。
转车的时候,我站在站台上,忽然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喂——”一声喂之后,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像队长一样,我也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而只会把最深沉的感情融进那份执拗的固执中。
“是兵兵吗?到哪儿啦?几点下车?我和你爸去接你,对了,吃午饭了吗?带的东西多不多?……”
母亲永远是唠叨的,充满爱的唠叨,让我觉得很愧疚,我更不敢说话,只有静静地听。
父亲在阳台上和王大爷下棋,我听到他在喊:“将军!”
大姐刚从国外回来,好像在厨房里,在给她的那位金发蓝眼的外国夫君做中国菜,锅碗瓢盆叮咚响,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摸过中国式的锅铲子了。
大妹在扯着嗓子叫喊:“妈,我的包呢?里面有一枝刚买的口红,还有一条手链,小妹瞧见没有?叫你呢!……妈!我的鞋怎么又只有一只啦?……”
小妹在书房里不知找什么东西,我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唏哩哗啦,然后是咕咚咕咚的声音,像禁卫军抄家一样。
隔壁王姨家的两个孩子正在我家玩,他们在追着一只狗跑,一个拉狗的耳朵,一个揪狗的尾巴,然后又传来一阵揪心裂肺的狗的呼嚎,接着听见母亲在喊:“别拉尾巴,狗要拉稀屎了,快拿到洗手间去!……兵兵……”母亲又把嘴巴对准了话筒。
“妈……”顿了一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嗯,我在听!”母亲提醒我接着往下说。
“我,我想先不回家,去看一位战友。”我撒了个谎,就当是个善意的谎言吧,我不想让我的家人看到我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更不想我的家人为我担心为**心。
的确,刚从部队里下来,我还不能立刻适应这个喧闹的城市,也许黑子说的对,去他的家乡看看,那里有一个他的好朋友,女的,也叫黑子,或许,那个神圣的带着神秘感的黑子姑娘可以疗我的伤,疗我的痛,疗我无谓的失落和迷茫。
“哦……”母亲有些失望,父亲在电话那边喊:让他去吧,他是大人了!
没等母亲拒绝我的提议,我匆匆挂断了电话。
也许,父亲说得更有道理,的确,我是个大人了,可以对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了。
黑子的老家在靠近日喀则的一个小村落里,我叫不出那个地方的名字,很拗口,黑子说,进了村,听见谁家的獒第一个叫,走进去,就是多吉大叔的家。
那个地方的人喜欢獒,不少人家养,我所知道的是,那个地方的人应该家家都养牛放羊,因为獒的胃口据说很大,古代的时候,也只有牧民或者贵族人家才养得起,我不敢奢望能养一只属于自己的獒。
那个地方很偏僻,到日喀则之后,就没有车了,只好找了家小旅馆住下来,店主很热情,虽然语言不通,还好店主的儿子懂汉语,他告诉我,要去那个地方,必须租一辆车,然后就很热情的帮我联系。
第一天的高原反应让我有点吃不下饭,虽然自认为身体还算是很强壮,但心里却还是反胃得要命,我想,肯定是心情的原因,自从离开了部队,我的心情就一直很阴郁。
那里的酥油茶很好喝,据说,藏族朋友可以三月无肉,但不可一日无酥油茶,我真正的体会到了。
为了早早的能到多吉大叔家报到,天刚亮,我就起了床,店主的儿子帮我叫来一辆草原吉普,谈妥了价钱之后,我上了路。
草原上的路一马平川,知道我是新来的远方客人,车开得并不快,因为怕我有高原反应,会吐在车上。
在草原上,如果说靠近某个地方,确实到达那里,也至少要大半天的时间,草原上计算路程的方式和大城市里没法相比。
下午的时候,车子变得很颠簸,路开始变得不平整起来,早餐喝的那些马奶似乎还在胃里翻滚,马奶的味道我不大接受,据说,藏族朋友不吃驴、马和狗肉,我搞不清楚是为什么,也许是遗留了许多个世纪的风俗吧。
到了村口,付清剩下的一半车费,从车上提下那个孤独的旅行包。
车子一溜烟的开走了,把孤独的我抛弃在荒凉的大草原上。
这是个看起来似乎有些荒凉的小村落,土砖块,泥巴墙,低矮的房屋,几株老树,埋藏着古老的藏族同胞们最原始的热情和渴望。
沉寂,在下午即将斜落的太阳光下,一切都变得毫无生机,我开始怀疑黑子的话,在我面前的这个地方,沉默的就像是一座雕塑。
提着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向村落中走去。
“嗷!——”一声雄壮而气韵悠长的獒的吼叫声乍然响起。
在部队里这么多年,虽然打造了一副钢铁般的骨格,虽然练就了一身的胆识,但我还是被这声虎胆龙威般的獒吼声震得哆嗦了一下。
这一声獒吼之后,村子里其他人家的獒才跟着吼叫起来,显然,领头吼的这只獒是村子里这些獒们的王,也或者是后,因为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这只獒是公是母。
按黑子的指示,顺着第一声獒吼的方向寻去,我找到了一座宽大的院落。
院门敞开着,一只狮子般雄武的獒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院门之内,面南背北地占据了主位,鄙视着呆立在院门外的我。
在这只目空一切、气势高昂的獒面前,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枪口下的一只猎物,或许这只獒,也正像当年我从狙击步枪镜里守望自己的猎物一样,正牢牢地盯着我,或者是嘲笑着我。
这只獒竟然没有拴链子,自由得就像是这个家的主人。我后退了两步,重新打量它。
这是只全身乌黑的獒,如果我没摸错院子的话,这只獒应该就是大黑,她全身黑得没有一根杂毛,像是刚从黑色染缸里跳出来,根根毛发蓬松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正在冲我龇牙咧嘴。
我的脑中立即闪过了书上看来的对獒的映象:
藏獒头大而方,额面宽,眼睛黑黄,嘴短而粗,嘴角略重,吻短鼻宽,舌大唇厚。颈粗有力,颈下有垂,形体壮实,听觉敏捷,视觉锐利,前肢五趾尖利,后肢四趾钩利,犬牙锋利无比,耳小而下垂,收听四方信息,尾大而侧卷。
全身被毛长而密,身毛长10--40厘米,尾毛长20--50厘米,毛色以黑色为多,其次是黄色、白色、青色和灰色,四肢健壮,便于奔跑,动如豹尾,搏斗助攻,令敌防不胜防。
一只纯种成年藏獒重60公斤左右,长约四尺,肩高二尺半余,强劲凶猛,即使休憩,其形凶相,常人绝不敢靠近。
藏獒力大如虎,足以使一只金钱豹或三只恶狼败阵,凶狠劲斗,使之赢得神犬美誉,也是世界上唯一敢与猛兽搏斗的犬类。
这些资料像电脑扫描图层一样从我的脑细胞中一一闪过,然后过滤、核对,最后得出结论,这是一只绝对纯种的獒!
“你是兵兵吧?”听见獒的吼叫声,多吉大叔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用多问,这一身军装就证明了我的身份,我,是黑子在多吉大叔面前提起的唯一一个部队里的战友。
黑子是个苦命的人,父母离异,从小跟着外婆生活,外婆死后,便随着母亲迁居到北京,在那段无忧无虚的童年生活中,多吉大叔成了黑子最亲最近的亲人。
多吉大叔把黑子当自己的亲侄子一样看待,所以对我也就格外的亲切,很热情的招呼我进屋里坐。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虽然现在藏族同胞也都自己盖房子了,许多已经脱离了随牧草而迁徙的帐蓬生活,但还是保留了不少藏族人民独有的生活习惯。
我在宽大的地毡上盘膝坐下,黑子曾经告诫过我,藏族人有许多忌讳和规矩,坐的时候,一定要盘腿而坐,绝对不能把你的两只脚底板对着别人,我知道藏族朋友的强悍不是曾通民族能相比的,所以也就格外小心。
多吉大叔呵呵地笑了一下,给我端来手抓羊肉和酥油茶,还有藏族朋友们独制的烤饼。
差不多快两天了,我开始慢慢适应高原气候,所谓的高原反应也在慢慢消失,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感觉到很饿,我大把地抓着鲜嫩的羊肉,美美地吃起来。
藏族朋友的手抓羊肉不是一般的鲜美,平时在大城市的馆子里绝对吃不到,就算有,那也是假冒伪劣产品,不推荐朋友们选用,免得打坏了藏族同胞真正手抓羊肉的招牌。
看着我吃得狼吞虎咽,多吉大叔笑呵呵地,在藏族朋友们面前,狼吞虎咽并不算失礼,反而是粗放豪迈的一种体现,那种细嚼慢咽的吃法却是令人鄙视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黑站在门口,要用一种极端鄙视的目光看我,她是那样的高傲,像一个皇后,我却仿佛成了在她面前乞食的奴才,我有一种受伤的感觉,在大黑那咄咄逼人却又十分冷漠的目光之下。
多吉大叔自言自语起来,在我听起来,却仿佛是对我的一种安慰。
他吸着一袋旱烟,说:“大黑是我一手养大的,抱回来的时候,它还在吃奶,家里没有别的獒,只能喂羊奶给它喝,大黑很喜欢和羊们亲近,家里的那群羊也都喜欢围着大黑跑。”
多吉大叔敲了敲旱烟锅子,又往里面蓄了点烟叶,部队里一直不允许抽烟,一来是纪律,二来也是为了保证战士们有健康的身体,我对烟味有些习惯性的过敏,打了个喷嚏。
就是这声响亮的喷嚏,更加深了大黑对我的厌恶,她鄙夷地吸了吸鼻子,吸饱了浓烈的烟叶味道之后,扭过身去,把屁股对着我的脸,开始欣赏起天边的落霞。
我不得不承认,大黑有一个肥硕而强健的屁股,我想把它推开,但是又不敢,摸了驴屁股,驴还要尥橛子呢,何况是一只凶猛的獒。
多吉大叔笑了一下,这是他预料中的事,他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黑子刚来那会,也闻不得烟味,慢慢就习惯了。”
我很奇怪,为什么多吉大叔会说汉话。
多吉大叔解释说,他年青那会子,也曾经当过一阵子兵,后来流浪到南方,在衣食找不到着落之后,不得不又回来了,回到这片生他养他的老土地上。
大黑像尊雕塑一样矗立在门口,令我可望而不可及,我似乎很不招大黑待见,她根本连再看我一眼都不屑回头。
然而,黑子所说的话,一直在我的头脑中保留着深刻的印象,就是大黑对我这样带着歧视的冷漠,更激起了我想了解她的冲动。
天色慢慢地黑暗下来,落霞像姑娘头上的彩色丝帕,被草原上的一阵风吹走了,大黑欣赏完美丽的夕阳,终于缓缓掉转过她的屁股,迈着步子,走到多吉大叔身边,在不远处的一块红地毡上卧下。
那是一块为她特制的精美的红地毡,很漂亮,这令大黑更有一种无比的优越感,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
多吉大叔最小的儿子格桑放羊回来了,本来格桑是要带大黑去的,因为多吉大叔早听说我要来,所以就把大黑留了下来。
格桑还小,才十三、四岁,脸蛋子上两团草原红,纯朴得可爱。
因为家里就我一个男孩子,其他三个都是女孩,不知道母亲当年为什么会生那么多,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弟弟。
俗话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我想在回到家里,听完那一千五百只鸭叫之后,还能有一个可以谈天聊理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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