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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尘

请不要叫我帅哥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又名——《能大会小》老话说的好,能大会小是条龙,只大不小是根绳。生活的真实也充分印证了这句老话,要想真正为人们群众做点什么,不仅仅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初心,还得会做出适当的妥协。能大会小,可以让人在痛苦的磨砺中走向理性,走向成熟,走向完美。能大会小,也同样可以让人在卑微的妥协中走向堕落,走向灭亡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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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翊尘》,由网络作家“请不要叫我帅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名——《能大会小》老话说的好,能大会小是条龙,只大不小是根绳。生活的真实也充分印证了这句老话,要想真正为人们群众做点什么,不仅仅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初心,还得会做出适当的妥协。能大会小,可以让人在痛苦的磨砺中走向理性,走向成熟,走向完美。能大会小,也同样可以让人在卑微的妥协中走向堕落,走向灭亡

《翊尘》精彩片段

悲催呀!太悲催了!刘岩研究生毕业回到家里的第一天,父亲刘启月就已经为他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前程。

“你导师已经和我商量好了,下一步,她要保送你读博。”

父亲霸道的表情和毋庸置疑的口吻让刘岩愤怒:凭什么呀?要读你读去,我说什么都不再读了。

抬起头来时,刘岩不得不把心里的愤怒隐藏起来,声音弱弱地说了一句:“我能不再读书吗?”

“不能!”

“为什么呀!人家的孩子想干啥都是自己决定的。”

“你是人家的孩子吗?人家的孩子有你学习成绩那么好吗?人家的孩子会这样被导师器重吗?我告诉你刘岩,亲戚朋友都看着你呢,都指望着你呢。你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堕落!”

父亲的表情和语气让刘岩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六年前吧,就上演过同样的一幕。

当时是为了填报高考志愿,刘岩跟父亲商量,想读一所不太出名的一类大学,这所大学的新闻摄影专业,在全世界都颇有名气。刘岩非常喜欢摄影,他想读这个专业。

父亲的眼珠子立马瞪的溜圆:“我告诉你刘岩,你这是自甘堕落。你要是像其他的孩子那样学习成绩差点,读摄影也就算啦,你这么好的成绩去读摄影,不是往你老师的心窝子里捅刀子吗?亲戚朋友们都看着你呢,都指望着你呢,你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刘岩屈从了父亲的淫*威,只好去人大读了法律系,整整六年,刘岩的命运一直被父亲主宰着。

现在,父亲又要主宰他的命运了。

刘岩在心里喊:我绝对不会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爸,我不是不想继续读书,问题是现在的文凭就跟现在的货币一样,它贬值啊!你要是不及时消费出去,攥在手里它就会一天比一天更不值钱。”

刘岩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尽量委婉和真诚,见父亲的眼珠子有了一点点转动,便趁热打铁:“爸,你看哦,我两年前拿到的大学文凭,含金量还不如你三十年前拿的高中文凭吧?我现在拿到的硕士文凭,拿到社会上找工作还不如两年前的大学文凭管用吧?要是我去读博,两年后说不定还不如现在的这个硕士文凭呢!”

刘启月硬梆梆地说:“你不读博,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早点参加工作。”

“想干什么工作?”

“想···想···”刘岩把自己急出了一脑门的汗,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爸,你觉得我去搞摄影怎么样?”

“老子还想搞呢!”父亲额头上面的青筋一下子就挑了起来,“老子知道你怎么想的,搞摄影无拘无束的,想去那儿就去那儿,还可以撩妹子,对吧?”

主卧室的门响了一下,刘岩一个劲地冲父亲眨巴眼,意思是要告诉他,妈妈出来了。

“你眨巴眼也没用,别想拿歪点子糊弄老子。还是那句话,搞摄影就是不行。又轻省又可以撩妹子,这种好事老子还想呢!”

说到这儿,刘启月把目光扭向主卧,一下子就傻眼了。

“我赞成岩儿的想法。”

这是母亲张明月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那爷俩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全都瞪圆了眼张大了嘴。

张明月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她一向顺从于丈夫的强势,从来没有跟刘启月顶撞过,甚至从来就没有发表过自己的意见。在刘岩的眼里,妈妈简直就是爸爸的奴隶。

妈妈今天是怎么啦?看起来有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思吔!

刘启月的心情要比儿子复杂的多,他心里明白,今天这个事,误会就误会在自己刚才那句混账话上了。刘启月很想解释,其实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把想搞和撩妹放在一起说了。

嘴巴张了几张,刘启月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他在家里面强势惯了,让他跟老婆服软,而且还当着孩子的面,他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老脸哦!

看着父亲窘迫的表情,刘岩高兴坏了,他在心里喊着:老妈啊老妈,你太可爱了!你早应该这样了。坚持下去,咱们家以后就是解放区的天了。

沉静了好长时间,客厅里再次响起了刘启月瓮声瓮气的声音:“不想读博也可以,那就去考公务员,要是不读博也不考公务员,那就是死路一条。”

刘岩将求援的目光投向老妈,张明月只是看了一下刘启月,闷声不响的又走回了卧室。

刘岩在心里埋怨:老妈啊老妈,你也太不给力了!刚刚才有了点翻身农奴的意思,这么快就又被打回原形了!

刘岩只好独自面对父亲了,他得跟父亲玩玩。

为了应付父亲,刘岩不得已在网上报了名。然后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鼓捣自己新发明的摄像机。他最近有一个想法,准备把心里面所有的美好憧憬,变换成图像在摄像机里真实的反映出来。他现在正在鼓捣的,就是这样的摄像机。

至于公务员考试,刘岩早想好了,他准备考砸。

想到要考砸,刘岩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父亲的影子,他得意洋洋地对着那个影子说:“你不是说人家都对我抱有很大期望,是因为我的成绩一直很好吗?吔!这一次我就偏偏考个孬成绩让你看看!”

而且刘岩早已经想好了考不好的理由,上学的时候考试的是科学命题,现在考公务员是社会命题,这两者之间根本就不搭嘎,在这方面我根本没有优势。

想法是挺好的,然而刘岩百密一疏,还是把戏给演砸了。他一门心思鼓捣摄像机,居然把考试的日期给忘了。

考试那天早上,刘岩穿着睡衣蹄拉着人字拖正在房间里鼓捣的起劲呢,刘启月以为儿子还没有起床,就推开了他的房门。

这一下,刘岩所有的猫腻全部败露了。

看到父亲,刘岩都吓傻了——怎么回事啊?这不是老同志的一贯风格哦!平时不管自己在房间里捱多久,老同志一贯的做法,就是站在门口冲着房间里吆喝两嗓子,今天这是怎么啦?

看到父亲一脸愠怒的表情,刘岩明白了,今天对老同志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他的儿子要参加公务员考试。

刘岩慌里慌张的从抽屉里划拉出来准考证和必须携带的文具,撒腿就往外面跑。

身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老子不怕你跟我调蛋,这一回要是考不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刘岩穿着睡衣蹄拉着人字拖硬生生闯进了考场。

弄得监考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看了老半天,心里道:这是谁家的熊孩子呀!睡糊涂了吧?

吔!就是这个熊孩子,笔试成绩居然拿了第一。

看到自己的成绩,刘岩心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要是自己谨慎点,不让父亲发现自己的猫腻,这一次就可以考砸了。

唉!

听说刘岩考了第一,那些亲戚朋友一个个的都激动坏了,纷纷上门来表示祝贺。

“啧啧!刘岩这孩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一页书没看,一节课没听,轻而易举就拿了个第一!啧啧!太厉害了!”

刘岩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接下来还有面试呢,面试我一定把它考砸。”

亲戚朋友七嘴八舌地跟刘启月和刘岩出主意:“面试可不比笔试,一眼高一眼低是正常现象,你们最好是找找关系托托人。”

刘岩头一歪:“不托!不找!我是大学生国际辩论赛的最佳辩手,那是什么场面?这是什么场面?因为这点事就去托关系,俺丢不起那人!”

刘启月一巴掌打在了刘岩的脖颈上:“你就犟吧!要是考砸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看着父亲那副骄傲的表情,刘岩心里后悔啊!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真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瓷实,真的要是考砸了,父亲的责备倒还在其次,主要是真的是很丢人吔!

算啦,还是老老实实的考吧。

面试成绩也出来了,刘岩还是第一。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刘岩就被钧都市市委组织部给录取了。

不过刘岩还是挺会安慰自己的——这两次都给父亲长脸了,现在自己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公务员了,以后的生活,老同志应该不会再干涉了吧?

刘岩想的太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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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去报到,为了穿衣服的事儿,父亲就把他好一顿训斥。

早晨六点半起床的时候,刘岩穿了一套休闲装,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父亲刘启月阴阳怪气地看着他说:“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去见领导啊!不就是考了个第一吗,你骚啥哩骚,你操啥哩操?”

刘岩低头看衣服,小声说:“怎么啦?不行啊!”

“赶快脱了,你穿成这个样子,跟个二流子似的,也太不尊重领导了吧!”

父亲指了指旁边沙发上的西装衬衣和领带,说:“你拣一套换上。”

刘岩看了看沙发上父亲为自己准备的衣服——一套蓝西装,一套灰西装,蓝西装旁边放着一条红领带,灰西装旁边放着一条黄领带,衬衣只有一件,纯白色的。

刘岩小声嘀咕:“穿成这样怎么见人呀,也太土鳖了吧。”

尽管刘岩的声音已经小到不能再小,可还是被父亲刘启月听见了。

刘启月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歪着脖子冲刘岩吼叫:“克林顿还穿西装呢,他也土鳖?”

刘岩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但心里却在犯滋扭,他乜斜着沙发上那两套全身纯蓝纯灰的西装,心里咕哝道:什么玩意啊,土鳖死了,简直就是土鳖装中的NO·1。

刘岩今天可是第一次去见同事们呀,打扮成这副德性,大家伙会怎么看他呀!

刘岩觉得父亲提醒的太对了,简直就是至理名言,不就是在新同事当中学历最高吗?不就是考了个第一吗?不就是长得有点帅吗?

你就更应该矜持着点。

你骚啥哩骚?你操啥哩操?打扮的跟个土鳖似的,同事们还以为你装孙子呢!

看着沙发上的土鳖西装,再想像一下同事们看到他那一刻时的表情,刘岩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刘启月不由分说就上手扒掉了他身上的休闲装,一边扒一边又说:“这种衣服可以下基层的时候穿,显得亲民,显得接地气。”

刘岩看着老头直发懵——刚才你还说穿休闲装像个二流子呢,怎么突然间又变成接地气了?

刘启月使劲朝刘岩的脖子上拍了一下,吼道:“你跟老子梗什么脖子,不服气呀!”

刘岩哪敢不服气呀,老头说的话永远都是真理,可他就是弄不明白。

“你不是说穿休闲装接地气吗?怎么今天就不能穿了?”

刘启月歪着脖子叫道:“老子说今天不能穿就是不能穿,这衣服松松垮垮的,看着就不正经,今天你要是第一次去见你丈母娘,也会穿的这么随随便便吗?”

刘岩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果今天是第一次去见丈母娘,他肯定穿西装。

刘启月声音小了一些:“第一次见领导,就跟第一次见丈母娘一样,你得穿的规矩点,第一印象太重要了,要是没有被人家看上眼,你这一辈子就完蛋了,老子的过往就是血的教训,也是你的前车之鉴。”

刘岩不再动了,任凭父亲怎么摆弄自己。

刘启月一边摆弄着儿子一边唠叨:“妈个B,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穿个休闲装就很有大爷范儿了,简直是狗屁不通。有没有大爷范儿根本不在乎穿什么衣服,而在于穿在谁的身上。”

刘岩忍不住问:“那休闲装穿谁身上才有大爷范儿?”

“领导,大领导,官越大越趁穿休闲装,休闲装穿的越松松垮垮,就越有大爷范儿。”

刘岩哦了一声,心里说:那我得抓紧时间当个大领导,那样就可以穿松松垮垮的休闲装了。

想到这些,刘岩顿时觉得身上的西装太约束自己了,弄得他几乎都透不过气。

刘启月又说:“有些小年轻,还没混出个人模样呢,就穿个不伦不类的休闲装,还到处显摆,以为自己真有大爷范儿呢——去他大爷的吧!领导早晚得弄死他。”

刘岩偷偷笑了,其实他心里明白,为了穿一件衣服,父亲车轱辘话来回说,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教育刘岩今天无论如何要在领导面前装孙子。

刘岩最后挑了那套灰色西装,打领带时认真看了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挺帅的。

刘岩推着电动车往外走,心里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要碰到陈如雪。

陈如雪和刘岩是发小,从幼儿园到高中两个人一直在一块,上大学的时候,他们分别考到了不同的城市。

七年不见,这妞出落的爆炸漂亮——爆炸漂亮的意思就是你在说漂亮这两个字的时候,得把嘴绷紧了憋足气往外喷。

漂亮!

刘岩每次见到她,脑袋瓜子就要爆炸。

陈如雪不仅爆炸美丽,打扮的也爆炸妖娆——上半身低胸吊带裙,乳*沟里面能塞的下半截筷子;下半身是一件皮裤衩,屁股头子像欧式建筑的圆顶。

每天晨练,陈如雪都打扮成这个德性。

她的身边,总是跟着和她一样德性的乡下小表妹小芳。

刘岩很怕陈如雪,硕士毕业后在家里这两个月,陈如雪就像一张膏药似的,特别的粘人,比膏药还粘,爆炸粘。

每天晨练的时候,总在大门口等着刘岩,刘岩数次更改晨练的时间,却始终无法摆脱。

陈如雪和小芳像一道亮丽的风景出现在晨练的队伍里,想不惹人眼都难。

那些臭男人看到陈如雪的时候,眼珠子就跟红眼老毛似的。

刘岩知道陈如雪平时不这样,她是故意的,故意在人多的地方这样打扮,故意跟刘岩腻歪在一起,目的就是引起那些晨练者的注意,让人家觉得她和刘岩是一对。

她是想在舆论上给自己增加积分。

晨练的时候,刘岩总是被这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心里往往有一种飞蛾趴在尘根上——被活生生带进去的那种感觉,晨练的整个过程,刘岩都是在小伙子们那种毒辣的目光中度过的。

刘岩曾经试图利用自己身高腿长的优势摆脱陈如雪,结果只能是让自己处于更加尴尬的境地,他好像忘记了,陈如雪是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考入大学的。

小芳的个子矮一些,但弹跳能力却非常好,刘岩和陈如雪跑起来的时候,这小丫头总是一蹦一蹦地紧紧跟着,姿势像蛙跳一样,有时候还故意从后面撞刘岩一下。

每当刘岩快要摔倒的时候,陈如雪就会拍着巴掌大喊大叫,张牙舞爪地享受着众人投过来的那种诧异的目光。

这姐妹俩配合的可真的是天衣无缝。

刘岩怕极了陈如雪,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她甩开,惹急了这疯丫头,指不定她还会干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事情呢。

其实刘岩内心里并不排斥陈如雪,甚至还有许多喜欢的成分,这丫头虽然疯一些,但人长得漂亮,心眼也好,做老婆肯定错不了。

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和陈如雪的妈妈关系一直僵着,刘岩觉得他和陈如雪压根就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他就不能跟人家玩暧昧,免得耽误了人家。
刘岩低头推着电动车,迈出左脚,在心里念叨一句——陈如雪在大门口呢;迈出右腿,又在心里念叨一句——陈如雪没有在大门口。

刘岩一边推着电动车,一边玩着公鸡头母鸡头的游戏。

反反复复了许多次,快到大门口了,刘岩才试探着把头抬了起来。

陈如雪正斜倚在门框上,目光如钩地看着刘岩。

刘岩知道坏菜了,想躲避已然来不及。

姑奶奶,你怎么就经不起念叨啊!

刘岩在心里大喊了一声。

他今天可是要到市委组织部去报到的,要是让一个穿着如此出挑的疯丫头跟着自己,这辈子的仕途就瞎了。

刘岩低头判断着形势,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露出任何逃跑的企图,陈如雪比猴还精呢,一旦被她洞察到自己的阴谋,这丫头片子肯定会变本加厉地跟自己死缠烂打。

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只有麻痹了敌人,才能有机会成功逃脱。

“刘岩,你丫农村孩子吧,怎么捯饬的这么土鳖啊!”

陈如雪大呼小叫着,表情极其夸张。

站在小雪身边小芳撇着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陈如雪,你丫说什么呢?”

刘岩以为小芳给自己打抱不平呢,连忙递上去一个生动的微笑。

“不准埋汰我们农村人,现在我们农村孩子都时尚着呢,怎么可能土鳖成这样?像准姐夫这样的,活脱脱就是从山旮旯里刨出来的野孩子。”

刘岩的笑容凝固了。

陈如雪朝小芳递了个眼色,两个女孩子叉开腿,张着嘴,直眉瞪眼地看着刘岩,一左一右卡住了出入小区的那扇小门。

刘岩想要出去,恐怕只能忍受胯下之辱了。

“刘岩,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打扮成这个傻样,究竟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如雪左手掐着腰,右手搭在电动车车把上,两条长腿夹住车的前轮,脑袋向上仰四十五度,一脸不正经的坏笑。

刘岩思索着怎样对付陈如雪,刚要开口,远处传来了马铭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我操!这还用问吗?刘岩这家伙今天捯饬的跟孙子似的,肯定是去见未来的丈母娘呗。”

马铭人高马大的,一脸的横肉,还留着盖儿头,脖子上挂着一条筷子粗的金链子,女孩们看见他,一般都会躲三四丈远。

可马铭一看见陈如雪就怂。

马铭追求陈如雪,已经有七年了,自打刘岩离开钧都市到外地上了大学,马铭便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对陈如雪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疯狂的追求攻势。

马铭是那种死皮赖脸的追求者,七年来,他一次又一次被陈如雪毫不客气地拒绝,那张脸被陈如雪臊得简直都没皮了。

马铭百折不挠,舔着脸也要跟在陈如雪屁股后面。

刘岩回到钧都之后,马铭几乎连屁气也闻不到了。

听到马铭的喊声,陈如雪突然就阴了脸,一双落寞的眼睛瞪圆了看着刘岩,长长的眼睫毛上似乎有泪光在闪。

刘岩心里明白,陈如雪是在向他求证马铭刚才说的那句话,便把目光懒散地投向别处,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口哨。

陈如雪又把目光转向了马铭:

“操什么操?操你个妈的!你丫再他妈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臭嘴。”陈如雪骂着,张牙舞爪地冲马铭奔了过去。

趁陈如雪的注意力完全投向了马铭,刘岩赶紧开溜。

马铭舔着脸对陈如雪悄声说:“姑奶奶,你操就操吧,整那么大动静干嘛,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操我妈,是在操我姥姥呢。”

陈如雪咧了一下嘴角,马铭以为是冲他笑呢,突然间就有了贼胆,趁势把脑袋瓜子往陈如雪的大胸脯上拱。

“去你大爷的吧。”陈如雪使劲推开马铭。

马铭一个趔趄,后退时脸仰的十分厉害,恍惚中他看到那些平时在他跟前大气都不敢出的人,全都在放肆地笑。

马铭的脸立马变成了紫茄子色,凶神恶煞一般地喊叫:“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谁他妈再笑,老子敲碎他的门牙。”

仍有不少人在笑。

马铭毛了,歪着脑袋冲陈如雪使狗怂性子:

“陈如雪,你丫别做白日梦了,刘岩那小子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

“有种你再跟老娘说一遍。”陈如雪眼睛瞪的溜圆。

“说就说,陈如雪,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老欺负我,喜欢你怎么啦?是我的错吗?谁让你夺走了我的初吻?”

陈如雪傻B了——靠!这句话要让刘岩听见了,还以为怎么着了呢。

不行,她得赶快跟刘岩解释一下,马铭刚才说的,那都是小时候过家家的事。

陈如雪急忙转回头,却不见了刘岩,陈如雪的脑袋瓜子一下子就炸了,冲着小芳大叫:“刘岩呢?”

小芳愣愣地摇了摇头,刚才她只顾看陈如雪和马铭这边了,完全忘记了刘岩的存在。

“刘岩那小子早他妈跑了。”马铭在陈如雪的身后幸灾乐祸地怪叫了一声,声音无比的亢奋。

陈如雪回身就给了马铭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陈如雪撒开脚丫子就跑出了大门,四下看看,哪里还有刘岩的身影。

陈如雪急的快要哭了,刘岩一定是听到了马铭的那句话才跑的,不行,必须要找到他,把事情跟他解释清楚。

陈如雪急急火火地返回家里,骑上她的雅马哈250就蹿了出去。

刘岩骑着电动车一路前行,到达第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指示灯瞬间转换为红色,刘岩心里好郁闷——

凭经验知道,如果等绿灯亮了再走,肯定会遇到一路红灯。

刘岩不迷信,可心里也不由地犯忌——上班第一天就是一路红灯,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万一要迟到了,那就更麻烦了。

刘岩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刘岩回头一看,陈如雪正骑着那辆红色的雅马哈,以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朝自己这边奔来。

刘岩一咬牙,加快车速就冲了过去。

岗亭里传出半睡半醒半死不活的叫声:“喂!骑电动车的那个土鳖,喂!骑电动车的那个土鳖。”

刘岩的车速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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