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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落跑王妃

爱笑不哭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人家穿越不是王妃就是公主,而丁零一穿越被钉在棺材里与个死人冥婚;好容易的踢破了棺材,却成了个诈尸新娘。在这战火四起、人心多变的岁月,游走于国与国、爱与恨之间的她又该何去何从?

主角:尉迟安邺丁零   更新:2023-08-07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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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安邺丁零的美文同人小说《穿越之落跑王妃》,由网络作家“爱笑不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家穿越不是王妃就是公主,而丁零一穿越被钉在棺材里与个死人冥婚;好容易的踢破了棺材,却成了个诈尸新娘。在这战火四起、人心多变的岁月,游走于国与国、爱与恨之间的她又该何去何从?

《穿越之落跑王妃》精彩片段

丁零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正欲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黑暗中胳膊和腿被撞得生疼,“哎呀”一声尖叫,猛的睁开了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自己像是被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盒木质子里,无法活动,甚至无法起身。
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的闪入丁零的脑海:“这该不会是一棺材吧,难不成是我死了……又……又在棺材盒里复活了……该不会是已经被埋土里了吧?”
丁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轻抚着受惊跳速极快的小心脏,自我安慰着,“一定不是这样的,当今社会都是火葬,哪里还有人土葬……火葬火葬,火葬需要棺材干什么……呀呀呀……这不是棺材,那到底是什么啊?”
丁零竖耳,细细听去,木制的长盒子外,各种乐器演奏粗糙,水准参差不齐,却是喜乐,准确来说该是古人大婚的曲风。
丁零大叫几声,换来的却只有那欢天喜地的演奏声。
“看来真是靠人不如靠己。”丁零暗中擦拳磨掌,深吸口气,双足攒足力气,拼命向上蹬去。
木盒子应声而开,已然裂开的木板像是长了翅膀般飞出了老远,才摔到了黄土堆里。
丁零大喜,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环臂扫向四下,却发现红色扎堆的人群里,刺啦啦的放着一副盖着红色绸布的棺材,而那棺材看起来很是精致,转而低头看到脚下已被自己踢坏的木盒子,丁零幡然醒悟。
冥婚,是冥婚,这可是死人与死人的婚礼哪。
这些人居然把她这个大活人装进棺材盒里进行冥婚。
想到这里,丁零瞬间像只炸毛的鸡,变得疯狂起来。
“你们这些人居然敢把活脱脱的老娘我和一死人举行冥婚,找死是吧?”说着丁零干脆跳出了棺材,像狼一般恶狠狠的扑向了那冥婚的主婚人。
眼前的一众人却像是傻了一般,眼巴巴的直盯着从棺材里蹦出来的丁零,任由她拽着老族长的衣领左摇右晃,训斥咒骂。
“你……你……”被扔在地上的老族长结结巴巴的指着丁零说着。
“你什么你?想死就直接说,都一大把年纪了,死了也不亏。”
“新娘新娘……”
“新娘?你莫不是还想把我装进棺材去?”丁零笑,笑的极其讽刺。
“新娘诈尸了——诈尸了——”那老族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拼尽全力喊出了这几个字。
“诈尸?新娘……”丁零重复一句,还想说什么却见那老族长已然昏死过去,正要吐槽,耳旁听得一声尖叫。
“新娘诈尸了……诈尸了,大家快逃啊……”
这话像是一颗炸弹,原本丢了魂一般安静的人群瞬间像是被炸了锅的水花,连跑带爬、哭爹喊娘的四下里逃窜而去。
“不是来参加婚礼的吗?怎么新娘我还在这,你们就都跑了?”丁零踩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袍角,笑问。
“诈尸……不不……新娘……不不,饶命呀饶命呀,是那老朱家儿子没结婚就死了,所以才拉你来冥婚的,不管我的事呀,求诈尸……不不……求求你饶了我吧……”那男人都不敢回身,胡乱磕头求饶着,一张脸几乎挫进了黄土里,尿液流了一地。
丁零心情大好,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屁股上,人便连滚带爬的逃了,那口中还不忘念叨几句,新娘诈尸了诈尸了。
丁零拿过祭桌上的苹果,重重咬了一口,琢磨着要不要开棺看看冥婚的另一当事人,到底是何种模样。
抬脚正欲踹下去,却见一躲在棺材之后的老妇人猛的冲出,死死抱住了自己刚抬起的脚,任凭丁零怎么甩,那老妇人就是不肯放手。
“疯婆子你再不滚开,小心我……”
“就算你今日要吃了老妇,老妇也绝不放手。”
“难道你不怕我?”
“老妇也是人,也怕的要死啊。”
“那你还不放手?”
“鬼神大人,老妇只求您不要毁了这棺材,不要吃了这棺中的人,如若您要吃那便吃我吧!老妇求您了求您了。”老妇人说着重重的磕了下去,再抬起时竟是满额头的鲜血。
“为何?”
“这棺中躺的是我的儿子啊,是老妇觉得我儿子活着没有娶到媳妇便去了,怕他在那里过得孤单,没有照顾,这才决定给他冥婚娶个媳妇伴他的。”
“冥婚就冥婚,为何会找上我?”
那老妇人抬头,用她那浑浊的眸子颤颤巍巍的望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丁零,心中越大的害怕起来,张了张干瘪的嘴唇,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你这疯婆子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丁零叱问道。
那老妇人犹豫半天,这才说道:“说来也巧,那天老妇本是寻了一个已死去半年的姑娘,只是那家家人嫌弃老妇给的彩礼太少,断然拒绝冥婚,老妇本以为……唉,不想回村的路上恰好遇到您的尸首,想着那数目不小的彩礼钱和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想悄悄给你们冥婚,不想冒犯了您,请您原谅老妇没有按礼数求得您家人的同意,便私自给您配了人家。”
“这么说,你这疯婆子是觉得自个做了件好事,既让自个的儿子在地府不会落单寂寞,又让我避免了暴尸荒野,作为受益者我还得感谢你的收留,没让我被豺狼虎豹分而食之、大快朵颐?”
“不不……不敢,老妇只求您原谅,这一切都是老妇的错,老妇愿意承担一切,只求您别毁了我儿子的尸身,求您让他能有个来生吧!求您了……求您了……”
丁零听着老妇人的凄凉诉说,心生怜悯。她本也就是好奇,并没有毁人棺椁之意,便应允了,转身离去。
老妇人见丁零已然走开,起身抱棺痛哭起来。
丁零却踩着刚才被自己踢出老远的白板棺木盖,感慨万千,回望一眼那盖着红色绸布的棺材,突然笑出了声。
“亲儿亲娘打断骨头连着心是真,而这婆媳自古离情离心难和睦也是真,看看,就连这冥婚的待遇也是相差甚远呀。一个是精雕细琢的楠木棺椁,一个是都不知道是什么素材的白板棺木;一个是红绸轻纱,一个却是粗麻糙布。”
丁零摇着头,笑里满是不可思议与嘲讽,却不曾察觉身后早已有人暗暗尾随。
猛地被脚下的石子一绊,丁零险些摔倒,低头彩看清原是一颗棱角分明的小石子,便生气的用足了力气踢向石子,不想石子没被踢了很远,自个的脚丫子倒是疼的要命。
于是,叹口气,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脱掉红袖鞋子,揉起了脚。
“都流血了,这什么破鞋子呀”看到殷殷出血脚指头,丁零把那不中看亦不中用的绣花鞋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或许是因为不够解气的原因,澄亮的眸子瞪了好大,死死的瞧着那红色的绣花鞋,执着像是要瞧着绣花鞋也出血一般。
突然,丁零像是想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一般,一拍大腿,叫道:“我的爱车呢?那可是油电混用,会自行发电存电的超高科技车呀!难道被人抢了吗?那车上的枪支不会也被人顺手牵走了吧?
不对不对,车里不是还有李文在吗?对呀,李文呢?去哪里了?
可是,我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李文开车一起去执行任务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行,我得回去问问那老妇人。”
想到爱车和车里的宝贝可能是已被人强占,丁零也顾不了出血的脚趾头了,伸手捡过鞋子,穿起便跑。
丁零是问了,老妇人也回答了,答案虽不尽人意,却也算乐观。
老妇人说,她发现丁零时确实是在一铁盒子里,铁盒子里也确实只有丁零一人。亦说了,那地方约距离这里有百余里的路程,地处偏僻,应该很少有人路过。
爱车与枪支总算是有了着落,可是她的搭档李文呢?去了哪里?怎么样了?一点线索也没有,怎么找?去哪里找?
丁零捂着自己的脑袋琢磨着,眼下除了顺着老妇人指点的方向试着去寻车和人,其他毫无头绪,亦毫无办法。
夕阳西下,红色的光晕绚丽恬静。
尉迟国军营太子尉迟安邺的军帐中,氛围极其异常。
尉迟安邺盯着身旁的追影,一脸严肃与认真。
“禹国公主被劫。”尉迟安邺问。
“是。”看着眼前的主子,自认为很懂主子心思的追影,却不能辩的清楚,此刻主子的话到底是在肯定答案,还是反问他。只得再次细细的看了一眼密函上的字,确定了一番,才给出了回答。
“找不到。”
“是。”追影越发的搞不清楚了,这主子到底是喜,还是怒啊。他知道他家主子是抗拒这门婚事的,这公主找不到岂不是更好。可是明明他从主子的神情里没有看到兴奋与开怀,而恰恰相反,居然有焦急与担忧掠过。
“父王要我全力寻人。”
“是。”
“追影你可见过公主的真容?”
“属下没有。”
“那……”尉迟安邺正要开口,突听到帐外有人来报,有国主口谕相告。
来人手里捧一长盒,盒里躺着一精装画卷,尉迟安邺顿时明了,心里想到,这父王还真是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定会以未见过公主容貌为借口推脱,这便马不停蹄的送来的画像。
来人拜过尉迟安邺,说:“殿下,国主说此物可解殿下心中难题。”递过锦盒便退出了军帐,复命去了。
追影正要将锦盒呈给尉迟安邺,却被吩咐把锦盒扔在了角落。
“主子?”
“吩咐下去,从今起全力寻人。”
追影看着自家主子,惊讶的险些掉了下巴。
看着呆愣在原地的追影,尉迟安邺扔出了手中的书卷,重重砸在了追影的额际。
“死了就寻回来,没死就继续寻。”
追影吃痛,却也恍然大悟,明白了主子的心思。
“既然明白了那还不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寻人。”
丁零丢了那做工粗糙、廉价的凤冠霞帔,只留件贴身里衣和一件被她撕短了红裙,轻装出村。
微微泛着金色的暮光撒了下来,那原本修长的身形在朦胧的暖光里,因着这一抹火红装扮居然变得明媚而惊艳起来。
只是这一幕丁零不会知晓,也更不会知晓此时身后早有陌生身影逶迤随行。
初秋的正午,阳光刺辣辣的晒着大地,躲在树荫里的蝉破空而鸣,划破了整个山道的寂静。
丁零又累又渴,抬眸看了看前方像是没有尽头的山路,嗡嗡直响的脑袋顿时便堆砌满了金闪闪的小星星,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立马瘪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树下,除了呼吸再也不想动弹半下。
本想琢磨琢磨穿越这档子事情,居然还没来得细细去想就睡了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丁零依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挪了个位置,正准备再眯会儿,却意外瞄见有一顶红木小轿缓缓的朝着自己走来。
四个轿夫身着一色青衣,烈日下虽说是大汗淋漓,精气神却是很不错,山路崎岖,轿子平稳似水。而轿子后面的紧跟着的马车及车夫同样也是青衣着装,一脸精神。
丁零好奇,起身凑了上去。
正要称呼一声小哥哥,抬头瞧见那一双精悍眸子时,顿时住了嘴,改口道:“请问大哥你们这是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可否愿意同行一程?”
说着,丁零刻意放大脚步,加快速度,做出绝不会拖累别人后腿的强悍劲。
“大哥——”
丁零看着把自己一大活人当空气的轿夫,心中气愤,但是为了能搭乘马车,也只得厚着脸皮陪着笑再问下去。
“那请问大哥您是本地人吗?这条路走下去会通向哪里,还有距离这里最近的村镇是哪里?”
丁零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都要笑僵了,这大哥就是本着一副木头板儿的严肃表情不吭气。
“大哥——”
丁零是彻底泄气了,耷拉着脑袋,看着那黑色的长靴坚定、毫无留恋的走过自己的身边,满心怨气。
“你们这些毫无同情心的家伙。”丁零冲着远走的轿子大喊着,不想下一秒居然出现了奇迹。
那轿子里有软软的声音传出,四个轿夫步伐整齐划一,轿子竟然稳稳的落地,停了。
丁零大喜,屁颠屁颠的小跑着追了上去。
“谢谢小姐,谢谢。”丁零轻跳上马车,甜笑着又道:“我们出发吧!”
马车没动,丁零再次示意马车可以走了,可是近在咫尺的车夫恍若未闻,一动未动。
丁零纳闷,抬眸却瞧见轿帘外伸出了一只白如莲藕般的玉手,轻挥着示意自己前去。
“不知小姐有何事情?”
纱帘被随从掀起,入目的女子一身鹅黄色衣裙,五官精致小巧,肌肤白皙,眉心的朱砂色花钿甚是好看。
那小姐也不说话,目光挑剔的打量着丁零。
良久,才幽幽问道:“你是遭山匪抢劫了?”
“抢劫?没,没有啊。”丁零好奇,看着这陌生小姐如花的面容,猜测着对方话语里的各种可能。
“你是哪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丁零一脸懵意,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她却是挤破脑袋也回答不上来。
“你这是要去哪里?”
面对那轿中小姐的咄咄逼问,丁零也想爽快的回答呀,可是她连这里的一个村子,甚至是一个国家的名儿也不知道、不认识哪,要她怎么回答。
“你到底是说与不说?”那黄衫小姐的话,语气蛮狠,眸中竟是猜疑与鄙夷。
等等,这话怎么听着有敌意呀!难道这小姐是把丁零当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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