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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大明:偷看日记后,老朱坐不住了朱元璋朱标

朱元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禁宫内。朱元璋面无表情,看着伏地不起的蓝玉。“蓝玉,咱问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服气,你觉得自己是本朝第一大功臣,咱没有带着文武百官出城百里迎接,没有任何道理,对吗?”“臣,臣不敢。”如果没有遇到周宣,以蓝玉的脾气,高低要和老朱叫板,但受了点拨的他,知道此刻老朱正在盛怒之下,敢顶撞一下,扒皮实草的下场就不可避免了,所以姿态很低。朱元璋冷眼观瞧,觉得蓝玉有些陌生,去了一趟漠北,仿佛变得谦逊了。遥想出征前,朱元璋视察军队时,蓝玉要挟他杀了刘基,和那时的嚣张相比判若两人。“出去了一趟,又没有遇到挫折,怎么把蓝大将军的棱角都磨平了?”蓝玉的态度让朱元璋挺受用,之前对他的不满烟消云散,毕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悍将,还是亲家,感情是有的。“臣之前...

主角:朱元璋朱标   更新:2024-12-13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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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标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大明:偷看日记后,老朱坐不住了朱元璋朱标》,由网络作家“朱元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禁宫内。朱元璋面无表情,看着伏地不起的蓝玉。“蓝玉,咱问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服气,你觉得自己是本朝第一大功臣,咱没有带着文武百官出城百里迎接,没有任何道理,对吗?”“臣,臣不敢。”如果没有遇到周宣,以蓝玉的脾气,高低要和老朱叫板,但受了点拨的他,知道此刻老朱正在盛怒之下,敢顶撞一下,扒皮实草的下场就不可避免了,所以姿态很低。朱元璋冷眼观瞧,觉得蓝玉有些陌生,去了一趟漠北,仿佛变得谦逊了。遥想出征前,朱元璋视察军队时,蓝玉要挟他杀了刘基,和那时的嚣张相比判若两人。“出去了一趟,又没有遇到挫折,怎么把蓝大将军的棱角都磨平了?”蓝玉的态度让朱元璋挺受用,之前对他的不满烟消云散,毕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悍将,还是亲家,感情是有的。“臣之前...

《结局+番外大明:偷看日记后,老朱坐不住了朱元璋朱标》精彩片段


禁宫内。

朱元璋面无表情,看着伏地不起的蓝玉。

“蓝玉,咱问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服气,你觉得自己是本朝第一大功臣,咱没有带着文武百官出城百里迎接,没有任何道理,对吗?”

“臣,臣不敢。”

如果没有遇到周宣,以蓝玉的脾气,高低要和老朱叫板,但受了点拨的他,知道此刻老朱正在盛怒之下,敢顶撞一下,扒皮实草的下场就不可避免了,所以姿态很低。

朱元璋冷眼观瞧,觉得蓝玉有些陌生,去了一趟漠北,仿佛变得谦逊了。

遥想出征前,朱元璋视察军队时,蓝玉要挟他杀了刘基,和那时的嚣张相比判若两人。

“出去了一趟,又没有遇到挫折,怎么把蓝大将军的棱角都磨平了?”

蓝玉的态度让朱元璋挺受用,之前对他的不满烟消云散,毕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悍将,还是亲家,感情是有的。

“臣之前死罪,请万岁责罚!”

蓝玉头也不抬,跪在那里撅着屁股,一副诚心领死的态度。

朱元璋走下御座,抬手将蓝玉搀扶起来:“咱和你们是生死弟兄,哪里会有隔夜仇,咱就是生气,同朝为臣,同心协力打下的大明江山,怎么屁股还没焐热就要互相攻讦?”

蓝玉心里捏了一把汗,暗暗感激周宣,要是没他的日记,还不知道朱元璋的心思呢。

原本以为朱元璋靠着武将打下了天下,那些只会耍嘴脾气的文臣在老朱心里没什么地位,故而面对文臣指责只想杀之后快,不想犯了忌讳。

“臣万死,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觉得文臣上不得战场,所以有些看不起,但现在想起来,没有文臣调度,臣这一仗是绝不会打赢的,是臣愚昧了。”

朱元璋微微一愣,蓝玉这个大老粗居然能说出这话来,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随即想到了什么,当即沉下脸来:“是谁在背后指点你,说!”

蓝玉连忙再次跪地:“请万岁明鉴,没有人指点臣,是臣深感圣恩,反省自己的过错,才有此心得。”

不得不说蓝玉是个很有义气的人,没有把周宣供出来。

朱元璋冷哼一声:“让你蓝玉一个人拎刀子冲杀百万大军咱信,没人指点的情况下,你肯低头认错,当咱是傻子吗,还不从实招来!”

蓝玉牙关紧咬:“臣所言是真,确实没人指点臣!”

“蓝玉啊,知道当年打陈友谅的时候,咱把最重要的地方交给你镇守吗,就是因为咱知道你的秉性,绝不会做出卖咱的事,你小子倒是够义气,起来!”

朱元璋背负双手,眯起眼睛说道:“御史周宣差点被你泄愤砍了,他和你说了一些悄悄话,然后你就乖乖一个人入京见咱。”

“啊,万岁......”

蓝玉惊恐抬头,早听说锦衣卫厉害,不想才发生的事,朱元璋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其实他也是多心了,朱元璋并未监视他,而是命二虎派人跟着周宣,毕竟这个妖孽一样的年轻人,属实不太让人放心。

“既然没人指点你就算了,传旨,把周宣剁成一块块,喂狗!”

“万岁息怒,臣说实话,确实是周大人提点了臣,臣醍醐灌顶,才知做了许多错事,此事全是臣的过失,和周大人无关。”

蓝玉慌忙俯首,周宣等于救了他蓝氏一门,若不加以保护,他还是人吗?

“行了,咱不这样逼你,你能说实话吗,你小子这心眼真没长对地方,瞎琢磨个屁!”

朱元璋笑骂着说道:“实话告诉你,听说你养了五百个干儿子,还有三千死士的时候,咱真想砍了你,别看是出生入死的弟兄,这把椅子就一个,谁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弄咱的心思?”

蓝玉大惊,正要辩白时,被朱元璋制止:“后来周宣告诉咱,你那五百个干儿子,都是父亲在军中殉国的英烈,你不忍他们变成孤儿,才将他们收为义子的。”

“万岁.....”

蓝玉很感动,除了老朱的宽宏大量,还有就是周宣的仗义执言,若是有心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后果不堪设想。

“另外你那三千死士,也不是为了谋反,而是给沐英打安南准备的,咱就说你们现在翅膀硬了,要打仗都不知会咱一声是吗?”

“万岁,群臣皆反对出兵安南,臣和沐英却知道,安南反复无常,绝不肯轻易臣服,若不去除这个隐患,南疆无宁日啊!”

“好了好了,咱还不了解你,一天不打仗手就痒,眼下咱不是不想打,而是没钱打,安南的事缓缓再说,不过咱保证,有你领军的时候,现在心里舒服了不?”

“万岁,臣惭愧。”

蓝玉连忙又一次跪倒,这次是真的服了。

朱元璋的驭人之术可谓天赋,三言两语就将蓝玉再次笼络住了。

“陛下,御史中丞刘基上书。”

听到刘基上了奏折,蓝玉的心一沉,两人向来不合,难道他想借机参奏?

“念。”

朱元璋故意让太监当着蓝玉的面念。

“臣风闻新晋凉国公蓝玉私募假子,豢养死士,特奏明圣上,凉国公忠心耿耿,绝无反叛之意,此事应另有隐情,请圣上查明此事,以免引起君臣猜忌,刘基上。”

太监念完上书后退了下去,蓝玉呆立原地,给他整不会了。

死对手刘伯温竟然为自己说话,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你看看,当初是谁想要了他的脑袋来着,到头来他还在为你开脱,可见伯温的心里只有江山社稷,而没有私怨,如果咱是你,就去伯温的府上负荆请罪,抽自己一百二十个嘴巴!”

“臣遵旨,出宫之后马上去中丞大人那里请罪。”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这是咱给你的旨意吗,难道你不是诚心实意的?”

“啊,臣愚蠢,是臣发自内心的。”

“行了,滚吧!”

“臣滚了。”

目送蓝玉离开大殿,朱元璋露出微笑:“这个周宣,玩了一手将相和,倒是个好法子,文武之间的矛盾,暂时应该搁置了吧。”


区区一个驸马而已,朱元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欧阳伦虽然是他精心挑选,德才兼备,可是历来驸马不得从政,所以他也未曾对此人寄予几分厚望,无非是希望其能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而已。

可是如今欧阳伦走私一事已经坐实,再加上之前二虎截取到的情报,两桩事情加在一起,已经足以证明周宣的日记并非杜撰。

可要是这么说来的话,咱的妹子还有标儿……

想到此处,朱元璋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身为起于微末的一代天子,朱元璋从不信什么狗屁命运。

他抬头看向二虎,眼中已经不复之前的惊愕,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冷峻,威严。

“欧阳伦现在何处?”

“已经被收入诏狱,等待皇上进一步发落!”

朱元璋此时已经恢复冷静,面对二虎的禀报,他只是随口问道:“安庆知道这件事情吗?”

“锦衣卫动静闹得不算大,公主如今并不知情,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况且驸马又是皇亲国戚,此事若是闹得太大,只怕有损皇室威严!”

二虎作为朱元璋的心腹,能说的话自然更多一些。

朱元璋略微抬头,看向二虎:“那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置?”

“二虎不敢妄言!”

“说吧,咱恕你无罪!”

“依臣所见,应该将周保,冯之远处以极刑,以儆效尤,至于驸马……这是陛下家事,二虎无权过问!”

二虎深知这位当权者的脾气秉性,自然不会过多僭越。

而朱元璋闻言,微微颔首:“既然他是皇亲国戚,那咱就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如今走私之事已经证据确凿,你就把这把剑,带去给他吧!”

朱元璋顺手从墙上取下天子剑,并将其交到二虎手中:“如果他还是个男人,就让他留个体面,如果他不想体面……”

“那臣就帮他体面!”

二虎福至心灵,不需要将话讲的太过透彻。

正当他准备请辞告退之际,朱元璋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等等!”

“皇上还有何吩咐?”

“去把监察御史周宣,给咱叫来……”

周宣穿越过来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可是对于古代这相对匮乏的娱乐环境,却仍旧难以忍受。

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成为了勾栏里的常客。

今天有莫恒请客,他自然来者不拒。

两人在回春楼内喝得酩酊大醉后,周宣婉拒了莫恒在此过夜的提议,并急匆匆赶回家中,准备记录自己的第三十天笔记,并借此机会抽奖。

欧阳伦走私之事一经败露,依照老朱的性格必然是要将其处死,不过老朱向来喜欢惺惺作态,最终也肯定就是赐下佩剑让欧阳伦自杀,要是这位驸马够聪明的话,自己自裁,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如若不然,依照二虎手狠心黑的性格,他的下场怕是好不到哪去……

周宣写完日记,随手拉开了桌案下的抽屉。

本想将日记本放进去,然后美滋滋的抽一次奖。

却不想抽屉刚一拉开,周宣忽然愣在了原地。

只见抽屉里空空如也,他用于备份的副日记本竟然不翼而飞。

发现日记丢失的周宣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仿佛是要炸开一样。

他仔细思索这本日记可能遗失的地点,可是左思右想,却始终没想出个端倪来。

为了确保不出乌龙,他甚至将书房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可即便是他进行了地毯式的排查,甚至连家里的耗子洞都用火筷子搅了一遍,可仍旧是一无所获。

周宣手里拎着火筷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坏了,这下好日子可真是过到头了!”

他的那本副日记本里,记载的都是些和皇亲国戚,以及外邦交战相关的事情。

里面甚至还涉及到了马皇后以及太子朱标,这两个朱元璋的软肋!

这本日记若是落到别人的手里,他就算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况且大明锦衣卫独步天下,堪称最强情报系统。

谁又能保证这本日记,如今不会落在朱元璋的手里?

一想到这位手段残忍的冷面帝王。

周宣尿不湿都快尿湿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去主动出击,没机会再等抽奖次数刷新了,老子现在就得跑!”

周宣想到此处,随即从地上爬起,开始收拾自己的那些财务。

其实所谓财务,也不过就是半吊铜钱,几件衣服,以及那本一旦泄露,就会招致一场九族消消乐的日记本。

他找了块包袱皮,将所有东西包在一起。

为了确保日记本不会再被丢失,他专程将其塞进了衣服前襟的夹缝里。

做好一切之后,他轻手蹑脚出了府门。

才刚跨出一步,便觉得一侧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这一拍势大力沉,直让周宣的身高矮了半截。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几名身穿飞鱼服,腰挎雁翎刀的锦衣卫便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周大人还真是好雅兴,这大半夜的准备干什么去啊?”

一名壮汉来至周宣面前,双手抱臂,目光冷冽,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对方的眼神就像是刮骨钢刀,直看得周宣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周宣后退两步,笑着对其搪塞道:“我看今晚月色溶溶,正是出门观赏的最佳时机,所以……”

“所以你就带着包袱出门赏月?”

“啊?啊,是啊,我这不是担心寒夜露重,可能染上风寒,耽误了国事嘛,不知将军到此有何贵干?”

那壮汉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并在周宣面前晃了一晃:“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奉圣上之命,邀请周大人进宫议事,大人,请吧!”

毛骧,就是二虎。

他是朱元璋统御群臣,约束朝纲的一根鞭子。

同时也是人人畏惧,闻之胆寒的一把钢刀!

一听说对方是奉了朱元璋的圣谕带自己进宫,周宣便知道自己的那本日记十之八九是落到了老朱的手里。

得了,他如今也别盼着系统能给他多少金银,能否让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他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系统能够给他一套复活甲,好让他在老朱的刀下留得一条性命吧……


周宣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开口对二虎问道:“毛大人,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陛下还没休息?”

“陛下操劳国事,日理万机,通宵达旦也属常事,自然不能像周大人这般拥有闲情逸致,您说对吧?”

“是是是,指挥使大人说的极是,既然如此,那就劳烦您前面带路吧……”

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只能接受。

到了朱元璋面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若是选择此时跑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细细想来,如果那日记真到了朱元璋手里的话,那如今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远在外邦,正班师凯旋的凉国公蓝玉了!

不过他周宣心里有分寸,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虽说二虎肯定知道许多关于捕鱼儿海的战事。

不过为了避免引起对方的怀疑,他并未过多过问,以免再被对方扣上一顶私询内政,里通敌国的帽子!

周宣心中惴惴不安,随对方一同来到御书房。

朱元璋身穿明黄色常服,头戴束发金冠,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玉如意就摆在桌旁,同时角落处还竖立着一把鞘柄染血的长剑。

一见此景,周宣顿时心头一紧。

欧阳伦,果然自裁了!

看着步履踉跄,脸色不太自然的周宣,朱元璋颇为嗔怪的对二虎说道:“二虎,咱不是让你恭恭敬敬的把周大人给请来吗?你是怎么办事的!”

听到朱元璋的呵斥,二虎连忙说道:“皇上,锦衣卫对周大人绝无半点失礼,僭越之举,为防止周大人受惊,卑职专程带人等候在府门外,只等着周大人自己现身!”

二虎心中此时可谓是颇为憋闷。

放眼整座京城,除了皇帝的寝宫他不敢闯,哪里又能拦得住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脚步?

不过是去带一名小小御史,却要自己在府门外等候多时。

二虎能够按捺的住性子,这全凭朱元璋对他的一番交代!

朱元璋微微颔首,拂袖说道:“既然人带来了,那你就先下去吧,咱有话要和周大人说,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卑职告退……”

二虎退离书房,只是等候在外。

朱元璋坐在椅子上,以审视的姿态看着周宣:“周大人,又喝了吧?”

周宣一听此话,心中便以了然。

他微微颔首,开口应道:“没错,的确喝了几杯!”

“你倒是坦诚,也不藏着掖着,可你知不知道,咱平生最恨那些在外摸黑我朝廷名声的乱臣贼子?”

“你几次三番出入勾栏,就不怕朕下旨阉了你?”

周宣如今已经看明形势,同时他也深谙朱元璋的性格,此人乃是军武出身,最烦那些趋炎附势,胆小如鼠之徒,如今若想留得性命,恐怕还需另辟蹊径。

他朝前跨出一步,义正言辞的说道:“微臣前往勾栏,恰恰就是为了国家考虑,陛下若要为此惩治微臣,臣不服!”

“你不服?”

“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个不服法!”

“所谓食色性也,微臣觉得天下之人若无所好,那便只会一心想要害人,臣官职虽小,可却也是为民争利之人,若是微臣毫无嗜好,敢问陛下可会重用微臣?”

见周宣反客为主,竟然质问起了自己,朱元璋不禁对其生出几分钦佩之感。

可是他此时仍旧有心要试探周宣,自然不能被对方如此轻易搪塞过去。

他眸光阴鸷,开口说道:“当今驸马欧阳伦,德才兼备,深得朕心,难道他就不是一个表率吗?”

“欧阳伦看似忠良,实则暗藏祸心,他贩运茶叶,倒卖铜矿,损公肥私,难道这样的人也配被称之为表率吗?”

周宣虽然不愿置身朝堂这个漩涡当中。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胆小懦弱之辈。

他毕竟是二十一世纪新青年,对于封建帝制并不感冒。

如今眼见着自己日记内容泄露,并被朱元璋当面问询。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与其继续懦弱,徒增笑柄。

那还不如硬气一些,死前也给自己留一个好名声!

面对周宣的顶撞,朱元璋并未动怒。

他只是满脸玩味的看着周宣:“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拿出来吧!”

“皇上要臣拿什么?”

“就是你的日记!”

朱元璋说话之间已经将周宣的副日记本甩了出来:“日记本都能分出个主副层级来,看来你周大人还是一个严谨的人物!”

周宣闻言,不再隐藏,当即将怀中藏匿的另一本日记交了出来。

朱元璋一阵翻阅,最终找到了周宣今晚记下的一页。

日记本上墨迹未干,上面字字句句直戳朱元璋的内心。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朱元璋说着,目光再次转向周宣:“是二虎给你透露的消息?”

“此事与指挥使无关!”

“那就是你未卜先知,能够预测未来?”

“皇上可以这么认为!”

“可你应该知道,朕从来都不相信那些弄虚作假的妖人!”

朱元璋的目光再度变得凌厉起来,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周宣:“你若是真能做到未卜先知,那朕还真容不得你!”

朱元璋有自己的考量。

周宣的价值太过重要。

如果他真能做到未卜先知,如果他落到别人的手上,那必然要对自己,对大明江山造成巨大的威胁。

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不如为我所杀。

这就是帝王心术!

周宣看出了朱元璋眼中的杀意,但他这次却并未退缩。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陛下想做千古一帝,就不该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你是在向朕求饶?”

“我只是在劝诫陛下!”

“可如果朕执意要你死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呵呵,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能预感到欧阳伦会被朕赐自尽,又能预言咱妹子和标儿命不久长,可你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今晚也要死呢?”

朱元璋说到此处,一把抓起角落摆放的那把染血的长剑,并将其顺势抛到周宣的面前。

“你就用这把剑,自裁吧!”

周宣深吸口气,并未多言,也没有尝试反抗朱元璋的命令。

如今宫内禁卫重重,他要是胆敢做出任何僭越之举,最终必将被剁成肉糜。

况且朱元璋本就是行伍出身,历经生死。

以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岂会是对方的对手?

“该着水死,必不火亡,妈的,老子拼了!”

周宣心中暗付,顺势拔剑出鞘。

随着沧浪一声轻响传出,周宣看着手中剑,却呆呆愣在了原地!


老朱都用上朕这个极为官方的称呼了,就是要告诉周宣君无戏言,这句话举杯法律效力。

“救治太子殿下是臣的本分,臣不求回报。”

周宣还想谦虚一下,却被朱元璋瞪了一眼:“屁话,你能治好太子,咱能亏待你吗,别说封侯拜相,就是和咱拜把子都成!”

“这就算了吧。”

周宣在心中腹诽,和老朱拜把子的人太多了,最后落得善终的不就一个汤和一个郭英吗,和朱元璋当兄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万岁,事不宜迟,臣这就回去研究药物,希望能够成功。”

朱元璋摆手道:“你回去干啥,咱宫里有得是房子,你先住下来,缺什么找太监要,咱给你特许,需要的东西,就是金山银山,也让人给你弄来!”

“宫中女眷甚多,臣一个男儿之身,住下恐多有不便吧?”

周宣并不是担心老朱起疑心,而是对自己完全没信心,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万一碰上一个顺眼的,发生点啥,老朱可能不会杀自己,倒是有可能给阉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咱让你住就住,哪那么多废话,来人啊,给周爱卿准备一间房,好生伺候着。”

周正就这样莫名被带到了后宫。

给他安排的房间不小,太监低眉顺眼的说道:“周大人,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奴婢这就去准备。”

“去御膳房,找一些馒头回来,另外准备柴火,砂石和火碱。”

太监疑惑问道:“周大人饿了是吗,御膳房不说山珍海味,寻常珍馐还是有的,不必只吃馒头,柴火砂石火碱做何用?”

周宣撇嘴道:“谁说我饿了,这是给太子殿下配药,记住啊,馒头最好是馊的,那种长了绿毛的最好,快去,别耽误了!”

太监觉得莫名,长毛的馒头吃了只会拉肚子,怎么和治病扯上关系了?

但陛下吩咐过,一切都要听周宣的,太监还是遵照吩咐去准备。

“师父,你是想炼制琉璃吗?”

背后传来的声音把周宣吓了一跳,回头看时,二虎就像银魂不散一样的跟了过来。

“不用说也知道,是万岁吩咐让你保护我的对吧,这房间大得很,不许和为师抢床!”

周宣立刻扑倒在床上宣誓主权,毕竟这个徒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

“师父放心,我不会和你抢,但不知炼制琉璃和给太子治病有什么关系。”

“从我要的东西你就能看出做什么,看来你是个行家啊。”

“我家以前就是匠人,专门烧制琉璃。”

周宣眼睛一亮,有专业人士在,总比自己这个半吊子强些。

“那就好,我给你个配方,你按照配方烧制,会做器皿吧,取笔墨来,我花张草图,你马上制造模具。”

周宣即刻动手,很快就将培养皿的草图画了出来。

二虎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器物,器型从未见过。”

“不懂就别问,照做就是。”

二虎倒也听话,转身出去了,刚好撞上来送东西的太监。

“周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找了很多长毛的馒头,您看够吗?”

太监捏着鼻子说道,指向一大桶发霉的馒头,那味道确实有点冲。

坏掉的馒头对别人没有用处,周宣却如获至宝,点头说道:“够用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太监走了以后,周宣忍着刺鼻的味道,小心翼翼的将馒头上的绿毛刮了下来,暂时没有培养皿,先放在了茶杯里。

很快就闻到了烧柴的味道,二虎直接在院子里垒起了炉灶,开始炼制琉璃。

实际上周宣给他的配方是制造玻璃的,这个时代还没有制造玻璃的技术,目前只有落脚在澳门的弗朗机人偶尔会带些玻璃器皿来售卖,可谓有价无市。

弗朗机人就是后世的葡萄牙人,现在的欧洲还没有开始大航海时代,离工业革命更是久远,不过在玻璃和火器的制造工艺上,已经开始超过大明了。

大明中后期,以及我大清的前期,所用的红衣大炮,其实叫红夷大炮,因是红头发的洋人制造而得名。

“以后是不是该找一些洋鬼子,帮大明制造火器呢?”

周宣正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好奇的童声:“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皇孙殿下,臣在烧制琉璃。”

“挺好玩的,我能看看嘛?”

“请皇孙随意。”

周宣以为允炆来了,于是走出去,想和未来的建文帝混个脸熟,结果出来一看,居然是小胖子朱高炽。

“呀,是周大人,上次我还没有感谢您呢,多谢出手相助。”

朱高炽的年纪不大,却颇为有礼,上前拱手行礼,别看常年不在父母身边,倒是很有教养。

这也是未来的大明皇帝,仁宗的庙号不是白叫的,周宣看得出他待人很宽厚,三岁看老,朱高炽的人品日后也错不了。

“皇孙不必多礼,你怎么来这里了?”

朱高炽颇为无奈的说道:“太子妃伯母不让我和允炆玩,也不让别人理我,因为无聊了,才转到这里来了。”

周宣微微皱眉,看来吕氏还在针对燕王家的三个孩子。

按理说朱高炽兄弟三人背景也很硬,中山郡王徐达是他的亲外公,现在的魏国公徐祖辉是他的亲舅舅,吕氏只要不是白痴,就应该不敢欺辱才对。

不过吕氏貌似有恃无恐,小胖子背后是将门,而围绕在吕氏周围的,可是一群文臣。

江浙文臣集团大概感觉到无论朱元璋还是朱标,都不太可能重用文臣,即便尽力平衡,也达不到宋朝以文抑武的局面,故而开始转头下注朱允炆。

这也给了吕氏底气,她对朱高炽等人不好,是文臣乐于看到的,何况朱高炽三兄弟本来就不受老朱重视。

老朱最喜欢的孙子是朱雄英,可惜早夭,因太子朱标的关系,转而对允炆倍加疼爱,至于其他孙子,估计连认都认不全。

看着天真的朱高炽,周宣轻叹一声,老朱家的事还是尽量不要插手的好......


范建闻言大惊:“我是无辜的啊!”

不等他争辩,蓝玉一拳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蓝玉可是沙场悍将,沙包大的拳头落下,连周宣都不由得皱眉,看范建的样子就知道,真的很疼......

范建一只眼睛立刻肿成馒头,哀嚎声还没出口,刘基已经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别小看文臣,毕竟和老朱打天下过来的,战斗力同样不容小觑。

刘基本是谦谦君子,从未和同僚动过手,今日算是范建倒霉。

因周宣要求他要搞臭名声,本来心情就不美丽,范建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一头撞上来,不打他都对不起刘基心里的郁闷。

更何况既然要搞臭名声,只在青楼喝花酒是不够的,所以顺带抽范建一顿,谁让他冒失的跑过来找挨揍呢?

“中丞大人,你......”

范建连疼痛都忘记了,难以想象刘基竟然会对他动手!

“躺下!”

蓝玉平日里没少被御史弹劾,虽说和刘基握手言和,不过对文官依旧恨透了,这是报仇的机会,哪里肯放过,抡圆了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范建打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在倒地的瞬间,范建还能感觉到两个牙齿混合着血水吐了出去。

蓝玉和刘基一顿拳打脚踢,把范建的血条打得只剩下一半。

“两位大人,冷静,冷静啊,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的!”

范建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只感觉到有人在狠狠地踹他,同时能听到周宣劝解的声音,心里竟然还有点小感动,相比之下,还是周宣念及同年之谊,好人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周宣嘴上劝着,脚下像不要钱一样狠踢......

蓝玉和刘基早已罢手,愣愣的看着周宣在那狂踹,心里同时升起一种感觉,这小子又阴险下手又黑,是个狠角色!

打得差不多了,周宣这才停手,给范建留了一口气。

“两位大人,不就是清倌人嘛,何必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呢,实在有失体统,咱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周宣故意高声说道。

楼上纷乱,早有好事者前来围观,周宣就是要让大家知道,蓝玉和六刘基在青楼打起来了。

一个五品官被人打得连他娘都不认识,打人者显然来头小不了,这瓜吃得过瘾。

不过让众人费解的是,明明是蓝玉和刘基打架,为什么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而那个躺在地上的却成了猪头呢?

“哼,懒得和你一般见识,走了!”

蓝玉故作气愤的下楼,推开围观者扬长而去。

刘基看着半死不活的范建,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喝杯酒还能碰到他,晦气!”

说吧,拂袖而去。

看来是要周宣处理现场了。

周宣蹲下,查看范建的鼻息,发现他还没死,于是对范建带来的手下说道:“还愣着干嘛,快点带建兄去医馆啊!”

“是,是。”

几个手下都吓傻了,明明是来抓周宣的,结果范建挨了一顿胖揍,情况很诡异。

“对了,虽说不是我打的建兄,但是身为同僚,不能见死不救,我贡献十文钱,给建兄买点补品,好好休养。”

周宣大方的捐献了十文钱,然后拍着手离开了。

“周宣此人,还不错......”

范建被手下扶起来,喃喃的说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方才就属他踹您踹得很,妮妮瞧您身上的脚印,都是他的杰作。”

手下一提醒,范建顿时反应过来,极为恼怒的骂道:“好啊,周宣,和我玩阴的是吧,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给陛下上书参奏你,哎呦......”

范建被手下扶着去医馆不提,周宣是出了一口恶气,随后和二虎一起回到住处,拿出日记本开始做起了记录。

“凉国公,诚意伯和解,为大明之幸。”

“有御史范建,极近挑拨之能,,意图分化大明文武,挑起对立纷争,为人可恶,当街揍之,乃是为民除害,心中无愧。”

“当今陛下圣明无比,定能对文武之事处置得当。”

不忘拍一下老朱的马屁,周宣合上了日记本。

“二虎,我家太小,没地方住,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睡在外面,天为帐地为庐,颇有古人之风,咦,你抱着被子进来干嘛?”

“陛下命我贴身保护,你睡在哪里,我就睡在哪里。”

不给周宣抗议的机会,二虎已经将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被褥丢在床上。

“你给老子爬远点!”

想到要和一个血气方刚的抠脚大汉睡在一张床上,周宣就觉得菊部地区一紧。

“抗旨要杀头,我不想死。”

二虎十分固执,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样子是不打算挪动地方了。

“好好好,床让给你,我打地铺行了吧?”

要不是二虎战斗力惊人,周宣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知道打不过还要打,说好听点叫亮剑精神,说难听点叫没脑子,他可不会拿着鸡蛋碰石头。

考虑到自己身体孱弱,对于二虎这样的高手毫无威慑力,而且健康才是一切的本钱,趁着天色尚早,周宣决定锻炼一下。

围着院子跑了几圈热身,而后开始用后世的健身方法进行锻炼。

起初二虎只是靠在门口看热闹,当看到周宣做深蹲的时候,甚至露出不屑:“扎马步不需要动,你这样做是错的。”

“要你管!”

周宣满头大汗,没好气的回应一声,继续健身之路。

深蹲完成以后,又开始做起了俯卧撑,蛙跳,仰卧起坐。

二虎看着看着,目光从不屑到惊奇,从惊奇到惊讶,从惊讶最终变成了震惊。

等周宣力竭,坐在地上喘气的时候,二虎在院子里,将周宣刚才做的项目全做了一遍,震惊说道:“周大人从哪里得到如此有效的锻体之法的?”

“我不想霸占我的床的家伙说话!”

周宣很不爽的说道。

二虎忽然一个健步上前,把周宣吓了一跳,这货不会一言不合就要开干吧?

“请周大人教我锻体之术,我愿拜你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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