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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相逢应不识

慕七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十九岁时,一场交易。以为是一锤子的交易,他却从此缠着我不放;是他照顾我,疼我,宠着我;也是他羞辱我,刺激我,将我喜欢老师的事情曝光出来,让我身处舆论的洪流中,不得不狼狈离开。我恨他入骨,却也抑制不住自己对他的疯狂思念。念念不忘,必有内伤,再见到他时,我和老师在一起,而他已是闺蜜的男人。他成了我的顶头上司,日日用各种方法把我压榨的干干净净。我说:“南望,你放了我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看着我:“你叫轻轻,我叫南望,此情难忘,我都放不过自己,又如何能放掉你?”#【梦里繁华落尽,此情未央,此意难忘,弦虽断,曲犹扬。】

主角:南望李轻轻   更新:2023-08-07 2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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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望李轻轻的美文同人小说《纵使相逢应不识》,由网络作家“慕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九岁时,一场交易。以为是一锤子的交易,他却从此缠着我不放;是他照顾我,疼我,宠着我;也是他羞辱我,刺激我,将我喜欢老师的事情曝光出来,让我身处舆论的洪流中,不得不狼狈离开。我恨他入骨,却也抑制不住自己对他的疯狂思念。念念不忘,必有内伤,再见到他时,我和老师在一起,而他已是闺蜜的男人。他成了我的顶头上司,日日用各种方法把我压榨的干干净净。我说:“南望,你放了我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看着我:“你叫轻轻,我叫南望,此情难忘,我都放不过自己,又如何能放掉你?”#【梦里繁华落尽,此情未央,此意难忘,弦虽断,曲犹扬。】

《纵使相逢应不识》精彩片段

房间里很昏暗,我就感觉到那个男人捏紧了我的肩膀,然后一下子把我压下来。

我浑身一个激灵,没有被他挑|逗起来的欲|望,反而胃里翻涌,差点吐出来。

他开始对着我动手动脚,陌生人对我的触碰,让我浑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我仰头,咬着嘴,鼻子发酸,努力把想流出的眼泪咽进去。

一切的缘由,皆因三天前而起。

那时学校刚放完运动会,我和室友林慧才回寝室,就接到大伯打来的电话。

边寻思着这常年不打电话的大伯有何贵干,我一边接了电话,“喂,大伯,什么事啊。”

“轻轻,你爸出车祸了,赶紧回来!”

我脑子停顿了一下下,然后里面就炸开了,“大伯,你……你说什么?”

“你爸出车祸了!”他声音陡然变大,急促地说:“赶紧,赶紧回来!”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我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行李,林慧瞧见我表情不对,问我怎么了。

“慧慧,我爸出车祸了,下周的课都不能上了,帮我请假吧。”

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口气里浓浓的哭腔,她吓一跳,忙问:“你家不是在镇上吗,现在都傍晚六七点了,没去那的大巴了。”

我这才想起来没车,急得把头发挠成一团,她立即往外面走,在门口说:“我下楼给你找找,看有没有出租车,一会西门见,你赶紧收拾东西!”

她打开门走了,我也立即把一两件衣服,钱包和洗漱用品塞进包里,查看了一遍,匆匆跑下楼,出了寝室楼,直奔西门,就看到林慧正低头和一个司机说着什么。

“林慧!”我喘着气叫了她一声,跑到她旁边,她二话不说开了后门让我进去坐,“到了给我打电话!”

车开了,我在里面和她挥挥手,木然地搂着自己的包,想哭,又哭不出来,大开的车窗灌进晚风,冷得我脑子清醒了些。

我妈死得早,一直我爸养我。他不称职,吃喝嫖赌,可好歹也把我养到了十九。

我从前也不是没咒过他死,可今天他还真就出车祸了,大伯让我赶紧回来,很有可能就是交代后事的。

到最后,我还是在车上哭了,双手合十,跟个虔诚的佛教徒,祈求老天救我爸一次。

一共坐了俩小时,到地方,车里我就看见大伯在路口等我。

“大伯!”我下车就往他那跑,他见着我,攥着我胳膊往里走,“快点,你爸可能不行了!”

不行了?

我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任由他拉着我进了医院,浓烈的消毒水味刺激我的眼睛,没见着爸呢,眼泪已经哗哗的。

“壮志,轻轻回来了。”

进了病房,大伯立即说了这句,我都不敢看我爸被撞成什么样子,只敢瞧了他一眼,他半个头都被纱布绑着。

“轻轻。”

他在床上,息如蚊蝇地来了这么一句。

“爸。”

我坐椅子上,紧紧握住他的手,已泪如雨下。
他就念了这一句,就陷入昏迷中,医生和护士就把我和大伯赶出去了。

“轻轻,你爸被撞车,撞车的跑了,现在需要一笔钱,没准有了钱,还能救活他。”大伯看我哭得伤心,就安慰我。

“多少钱要?”我擦了擦眼睛,哑着声问。

“十万,这个数,你能凑到吗?我垫了两万,还差八万,医院还允许壮志在医院多待五天时间。”

我平常是打工的,发传单,做服务员都做过,可这些工作一个月顶多三千,都用来交学费生活费了,哪有多余的钱?

可这钱我必须拿出来,不然我爸就得死了!

“大伯,这五天我去凑,凑到了我就回来。”

我和大伯说完,也没耽搁,就跑出医院,在门口打了个的回去。

在路上我就开始找同学借钱,我家亲戚一个比一个穷,根本没法指望他们,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同学身上。

世态炎凉,接电话的没几个愿意借,愿意借的没人能超出一千。

林慧……她家也不富裕,我也打消了和她借钱的念头。

我特么都绝望了,最后在通讯录里翻到一个同级的叫蔡小思。

大一举办活动的时候,她作为我学姐,教过我不少东西,相处的还挺不错。

我记着她平时穿着不错的,就打电话找她借钱。

蔡小思一听由头,倒也没找个委婉的借口挂了我,只是别有深意地说:“想来钱还不容易吗,李轻轻,你那张脸,很快就能挣出来。”

我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心里一阵惊涛骇浪,却已经走投无路,就答应了和她出来见面,哪知一出来,她就把我带到离学校挺近的一个酒吧。

那酒吧风评很差,林慧曾跟我说,不少男生都来这里找鸡,寻求刺激。

我也才知道,很多大学生也来过,都是花钱破自己第一次的。

现在,我知道自己可能就要成一只鸡了,那种即将步入深渊的绝望,让我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要么卖酒,卖一瓶算你一瓶的回扣,要么坐台,陪客人们喝喝酒,要么就出台,什么意思你懂。”蔡小思在酒吧门口打量了我好几下说。

“什么来钱最快我就做哪个。”这话说出口,我觉得自己已经不要脸了。

可现在要脸有什么用,要了脸,能救我爸的命还是怎样?

她满意地点点头,“其实你应该先从坐台开始,因为没满一个月,老板是不让你出台的,不过,既然你现在缺钱,也是可以破例的。”

她笑眯眯地捏了捏我的脸,我有些反感,往后退了一下,她嗤笑一声,“都来这了,还装清高是挣不到钱的。”

我强忍着不吭声,就听她说:“你还是不是处?”

她看我没说话,脸却红了,就会意地笑了笑。

“是处,一晚上至少一万,你是大学生,伺候得客人开心了,钱还能更多。”

我七八个月打工才能赚来的钱,一晚上就能挣到,想想我爸,我心动了。

“什么时候能……”张张嘴,我还是没能把“接客”两个字说出来。

她拍拍我的手,“别急,这两天你先熟悉下环境。”

“我真急着用钱,两天太久了。”

看我一脸焦急,她就说:“没有一上来就接客的,这两天你必须等着,放心,第三天我就给你找金主,包你这一夜。”

她教了我些规矩,那两天晚上,我作为酒吧里刚来的新人,是跪着给别人服务的。

从晚上八点到夜里两点,我一直就跪在冰冷冷的地上,直到结束,还是蔡小思把我扶起来的。

“两千,第一晚的,以后还会越来越多的。”

她给我递了个眼色,“金主给你找好了,明晚就来。”
凑我耳边,她轻笑,“听说是个富二代,轻轻,你有福了,至少第一次不是给那些五六十岁满嘴口臭的老男人呢。”

“我该做什么让他开心?”我紧紧捏着信封,问她。

她一脸吃惊的表情,“你就自然表现,人家要的是个雏,不是个久经战场的婊|子,最喜欢你这天然羞涩的样子,就等着数钱吧。”

到最后,我还是进了他们给我安排的房间里,去等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房间故意用的黄光灯,床的花纹都看不清楚。

就那样在床上不知等了多久,门开了。

迎着光,我看到他身形挺高大,得有一米八。他“砰”地下把门关上,看到我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肩膀把我摁在床上。

他一只手摸我,一只手箍着我脸,嘴巴往我脸上凑。

我明显感觉到他喝了酒,不过味不大。

咬紧牙,迈开腿……

我心里念叨着,死死地压住自己想尖叫或想推开他的冲动。

可没过多久,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脑子立刻就炸了,狠狠咬了下他嘴巴,用尽全身力气把他一推,他居然叫了一声,还一咕噜滚下床。

“我草!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

那个男的站起来,手都已经扬起来,好像要给我来一下子。

我立即从床上跳下来,双手抱着膝盖蹲到角落里,再也抑制不住,崩溃地哭了起来。

过了会,房间一下子亮起来,我才知道原来房间的灯可以调整亮度。

很快,那男的鞋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抬头,他用力捏我的下巴,让我觉得骨头都快碎了,被迫和他对视。

凭良心说,他挺好看的,皮肤很白,像我最近看过的一部肥皂剧的男主角。

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眼睛突然瞪得老大,眼底明显闪过一抹异色。

“你……”

他就说了一个字,我抢了他的话,边哭边说:“对不起大爷,我错了,我不想做了,求你饶了我,放我出去吧!”

他原本有点惊愕的脸上顿时变得怒气冲冲。

而我那时还并不明白,他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这边还哭着,他双手在我腋下一提,我就被迫站起来,他盯着我,嘴巴有血渗出来,我才发现自己把他的舌头咬破了,口腔里也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眉头拧的很紧,直接抬手想扇我,我吓得闭上眼睛,觉得脸上有风刮过来,却始终没有痛觉。

“把眼睛睁开!”

他一厉声,我就害怕地睁开眼睛。

他点着头,上下来回地打量我,“真行啊,老子花三万是让你咬的吗?”

我不敢说话,被他说得已经想哭了,他拍拍我的脸,有点用力,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还哭,个做鸡的跟我玩这套?装什么逼,要哭也应该我把你操哭!”

他放开我,懒洋洋地坐回床上,斜看着我,伸手比了个二。

“我跟你说,你现在就两个选择,要么滚出去,退钱,双倍给我;要么……”他把腿打开,邪邪地笑了下,“把它伺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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