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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驾到:小妻宠上瘾

何罗鱼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爷爷重病,她找沙城世家陆氏二少爷求药。二少爷道:“药给你,和我结婚。”一朝闪婚,他对她百宠千爱。某日沙城名媛圈子传疯了,据说有个不到二十的狐狸精,把陆家二少爷勾走了。二少爷反以为荣:“我就喜欢狐狸精!”

主角:宁小溪陆南沉   更新:2023-08-07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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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溪陆南沉的美文同人小说《老公驾到:小妻宠上瘾》,由网络作家“何罗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爷重病,她找沙城世家陆氏二少爷求药。二少爷道:“药给你,和我结婚。”一朝闪婚,他对她百宠千爱。某日沙城名媛圈子传疯了,据说有个不到二十的狐狸精,把陆家二少爷勾走了。二少爷反以为荣:“我就喜欢狐狸精!”

《老公驾到:小妻宠上瘾》精彩片段

沙城,最大的夜店,铂金汉宫顶层某处房间。
“唔唔唔……”
宁小溪低低的哀嚎。
她今天来这里只是想找一个人,人还没找到,就莫名其妙被几个男人抓起来,绑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换掉她的衣服,还给她化了一阵妆。
有人说他们在玩游戏,可是她觉得这游戏不好玩,她不想做他们的玩具,想拒绝,却没有人搭理她。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渴求的望着眼前的人,两个侍者依旧纹丝不动,把她丢到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将房间的灯光调成暧昧的玫红色,点燃香薰,临走之前想了想,又把她身上裹的缎子扯下来,暴露出她细嫩莹白的肌肤。
门,再一次的合上。
房间内静的能听见香薰燃烧的声音,宁小溪倔强的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许哭。
而后她又开始迷茫,自己是不是被卖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思考了一会儿,宁小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好像有人拎着一块大石头朝她的脑袋压。
强撑着掀开眼皮,外面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完全看不清晰。
朦胧间,房门似乎被推开,又关上。
“陆少……”
“你不用跟进来,在外面守着。”
是谁在说话,宁小溪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探究外面的一切,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过。
这个人是谁?他的声音真好听啊,像是泡过浓酒的大提琴,低沉性感。
要是光听他说话,她听上一年也愿意。
可是,她来不及多思考这些。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烫,像一个燃烧的火炉。那个男人听起来浑身冷飕飕的,应该很解热吧。
真的很想抱住他,请他给自己散热……
陆南沉刚喝过酒,身上有古龙水与红酒混合的香味,他好看的手提着西装领口,进门后松了松领带。白色衬衫解开三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隐约可见结实健美的胸肌。
他到客厅倒了杯水,刚端起轻辍了一口,敏锐的嗅觉让他立刻发现卧室的异常。
放下水杯,推开卧室的门。房间内暧昧的灯光让他眯了下眼,目光危险的扫视一圈,而后落在床上几乎不着寸缕的女孩身上。
这个女人是?
“热……唔……好热……好难受……”女孩痛苦的咛嘤,从床畔悠悠传来,顺带着难耐的扭动身体。
细细碎碎的声音,好像有无数只猫咪挠他的心脏。
男人眸色微深,提步走过去。精致的皮鞋在地毯上踩出一个个浅浅的脚印。
走近后,居高临下的俯视床上女人的面庞。刚才离得太远没有看清,现在离得近了,看到的一刹那,男人如神匠雕塑般深刻立体的脸上多了一丝细微的震惊。
衬衫袖子往上挽起了一段,露出纹理流畅而又结实的小臂。男人伸出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捉住女孩纤细莹润的下巴,微微收拢五指,缓缓捏紧,深邃的双眸危险的凝视。
“你是,刚才那个女人?”沉吟间,陆南沉猝然忆起方才射击场上的那出游戏,不过是他兴趣来了,随手打的。没想到,那些人办事还算利索,直接给他送过来。
如果不是他今天酒喝的有点多,想就地住下,这个女人应该没机会躺在他的床上。
“热……真的好热……嗯……抱抱我……求你抱抱……”
在她的扭动间,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宁小溪继续痛苦的哀求,一只手摸上下巴的时候,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将自己的手也伸过来,稳稳的握住。而后贴在自己脸上,胡乱的扫。
陆南沉看着自己被当抹布的手,脸色一黑,挥手想将女人推开,女人似乎不满足,直接把整个身体都挪过来。
身上好像被点了火,只能依靠本能的做出一些动作。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只有他可以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她蹬起白花花的两条腿,攀到男人腰侧,竟然直直的锁住男人精瘦的腰身。
“不许动……你是我的……再乱动姑奶奶就上了你!”
陆南沉这些脸黑的更加彻底了,从来没一个女人敢这样对她说话,还做出这种找死的动作。
他盯着腰间的两样东西,以及身体还躺在床上的女人,黑沉的双眸如漆黑的墨,瞳孔微闪,冷声命令:“下去,给你三秒钟。”
“……”宁小溪似乎被他宛若来自地狱撒旦的冰冷声音震慑住,果然不敢动了,陆南沉刀削的薄唇抿了下,准备抬手将女孩的腿粗暴的扯掉。
只是他的动作还没做一下,原本安分的女孩突然又动起来,这下不仅仅是两条腿,两只粉嫩的手臂也扬起来,抱住他的双肩,整个人像八爪鱼一般挂在男人身上。
屁股还不听话的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仿佛在煽风点火。
“……”
陆南沉轻哼一声,喉咙滚动一下,咬牙切齿的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呵斥,“给我老实点!”
可宁小溪哪里听到他的话,只认为自己被打了,委屈至极,“你打我……呜呜……臭男人……”
说着扬起白净的小脸,不服气的在男青白干净的下巴上重重咬了一下,霎时间,浓重的血腥味在房间内蔓延……
这个女人竟然咬破了他的下巴?
他活了几十年,这是第一个女人敢做这种事!
浅淡的月光下,男人浓深的剑眉,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以及菲薄的唇,忽明忽暗,在朦胧的光下熠熠生辉。陆南沉忽然就不生气,只是带着别让情愫的眸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孩。
“女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低沉醇厚的磁音在空旷的房间内缓缓铺开。
宁小溪不说话,小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伸出舌迷醉的舔上男人的流血的伤口,舒服的哼了一声。
“呵……”
陆南沉瞧着女孩红润的小嘴,不再多说,撕拉一声,动作缓慢的褪掉女孩身上仅剩的衣物,腰身一抬将她抗到肩上,转身毫不犹豫的前往浴室。
夜幕降临,陆南沉发起了进攻。
早上,陆南沉先起来,他起身去浴室洗个澡。
精瘦健壮的腰身围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女孩还躺在床上安详的睡,似乎很累,双手抱着靠背一动一动,粉红色的小嘴发出细微的轻鼾。
清美的小脸因为初经人事,泛着浅淡的红晕。纤细双腿遮挡在薄被中,露出光洁白皙的一双小脚丫。
安静唯美的画面,美的像一幅油画。
陆南沉擦头发的手停了下,眸色微动。他目光在床上女孩身上停了一会儿,挪开视线,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刚硬冷酷,面无表情。
找酒店服务送来一套干净的西装,换上后,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助理恭恭敬敬的赶到。
助理蓝遵见到自己总裁的第一眼就惊了,眼珠子差点蹬出来。
总裁的下巴什么时候破了一块,那痕迹看起来不像是摔的,而是被人咬的?
竟有人敢咬总裁,谁那么大胆?
“总裁……”蓝遵顿了顿,指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巴,“要不要帮您要一只创可贴……”
“……”陆南沉顿了顿,这才想起来自己下巴被某个小野猫咬的事,性感的薄唇微抿,淡声:“不用,东西拿来了没?”
“嗯……”
“交给服务员,走吧……”
“……”就这样走了?蓝遵是知道陆南沉昨晚的事,也知道卧室里躺着个女人。
经过那件事,给总裁造成的阴影至今没有减轻。
总裁都没有再碰过女人,已经好久好久,这次破了戒,以为会不一样,看来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心里犹豫,嘴上却什么都没有多说。遵从的点头。总裁的决定,不是他可以干涉的。
临离开之前,陆南沉再一次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而后高大硬挺的背影,一身冷气,决绝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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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人离开后不久,宁小溪缓缓睁开禁闭的双眼。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确定套间内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放下心,重重呼出一口气。
而后,晶莹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泪腺冒出,湿润了眼眶。
捂住自己的嘴巴,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难过的情绪,一旦涌过来,就像涨潮的海水,挡也挡不住。
自己只是想来这里找一个人,救救自己重病的爷爷,她从小父母双亡,是爷爷奶奶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她绝不会弃爷爷于不顾。
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没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该找谁说。
是不是自己哭够,把眼泪擦完,就可以装作一切都不存在?
然而身体传来的疼痛告诉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完成式。
大约哭了一刻钟,宁小溪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她去浴室狠狠的将自己清洗一遍,试图将身上青紫的痕迹洗去,搓的几乎褪下一层皮,才收手。
擦干身体,床上有一套干净的新衣服,想也没想套上。
外面有人敲门,宁小溪打开门,是打扫卫生的服务人员。
服务员推着推车进来,宁小溪和她打了下招呼,回卧室整理自己的头发。

扎了个干净的马尾,出来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她换上鞋,欲走,服务员将她叫住。
疑惑的回头,服务员摘下手套,从围兜中掏出一张白条交给她。
宁小溪扫了眼手上的事物,一愣,“这是……”
“小姐,这是房间里的先生临走前让我交给你的……”
玛瑙翡翠宁小溪可能不认识,但是印着银行名号的支票她不可能不懂。
急切的摇头,宁小溪推拒道:“我不要,我是自愿的,你还给他吧……”
“这可不行,小姐,那位先生交代一定让我亲手给……”
“我真的不要,麻烦你了……”
服务人员最后一个“你”字还没有说出口,宁小溪已经拉开门,挣脱她的拉扯,小跑着上了电梯。
服务人员手中捏着支票,望了望远处,为难的摇了摇头。
电梯内,右上角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一点的降低,宁小溪对着电梯格内的反光镜凝视镜中的女孩,女孩脸色苍白无力,嘴唇因为长久紧绷有些泛白,往日晶亮的大眼睛中闪烁点点凄哀。
就算她现在极度缺钱,也绝对不会用那种交易的钱,给爷爷治病,那种钱,就算只花一毛也会让她特别没有尊严。她不愿意用金钱衡量自己的身体。况且她现在缺的,也不仅仅是钱。
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个人才行,只有那个人才有能力救爷爷,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
没工夫思考乱七八糟的事,想到爷爷,宁小溪心里打起鼓来,不知道经过一晚上,爷爷的病情有没有发生变化,心里有些担心,当即给爷爷的号码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拨通了,接电话的人,却不是爷爷。
“宁小溪,你这个不孝顺的臭丫头!你爷爷都快死掉了,你还在外面鬼混!”刚一接通,大伯宁远常粗重的声音,劈头盖脸的传过来。
宁小溪呼吸一窒,“爷爷呢,大伯,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有脸问发生什么事?你爷爷不行了,赶快过来奔丧吧,没用的东西!”
宁远常恶狠狠的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宁小溪仿佛经受闷头一棒,打的她头晕目眩。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爷爷怎么会出事呢,昨天她临走前,医生说还好好的,只要按时吃药,短时间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就是听医生这样说,才敢冒险来这边找那个人,现在,不但那个人没找到,她自己清白搭进去,爷爷也出了大事!
思及此,宁小溪疯一般的往酒店外冲,在外面揽一辆出租车,奔赴中心医院。
沙城市中心医院是沙城普通的一所三甲医院,因为年代久远,许多医疗设备老化,很多名门贵族看病从不踏入这间医院。都去的更加昂贵现代化的私人医院,只有一般市井老百姓才会来这边就医。
宁小溪多次向大伯提出为爷爷转院的要求,都遭到拒绝。推脱自己都快养不活自己的一家老小,哪里还有闲钱给老东西享受,随便找个医生瞧瞧就行了,救活救不活都是命。或者,她若是有钱,愿意出爷爷转院的费用,他不阻拦。
宁小溪看得出来,大伯是知道她拿不出那么多钱才故意那么说的。
就是为了刺激她,让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羞愧。
宁小溪想,要不然她走一些歪路子弄钱吧,她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把爷爷救活。这些想法不知道怎么传到爷爷耳朵里,爷爷气的一整天不吃饭,警告她若是敢为了他不正经,就当场撞死在床头上。爷爷也是个倔脾气,宁小溪不敢违背,就把这念头放下了。宁小溪不到万不得已,其实也不想出卖自己。
出租车很快在医院大门外停下,下车,风风火火的爬上楼。
爷爷不在病房,问护士去了哪里,护士说正在ICU急救呢。
宁小溪立刻乘电梯奔到ICU。
急救室的门紧紧关闭,门外靠墙的一排椅子上坐着一位年迈的老太太,旁边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奶奶!”一见到老太太,宁小溪立刻焦急的喊道。
“阿溪……”宁小溪跑过去,老太太垂着头,后背撑在墙壁上,见宁小溪的身影,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宁小溪眼疾手快的扶稳。
“奶奶,爷爷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谁知道呢,昨天你前脚刚走,后脚你爷爷就不行了,呼吸功能衰竭,一群医生把他推到这里,一晚上还没见出来呢!”宁奶奶头发花白,话说到最后忍不出抹眼泪。“阿溪……你说你爷爷会不会离开我们……你爷爷要是走了,我一个老太婆也没法过了,干脆跟他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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