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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方元霜段寒成全文

明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趋于恐惧。元霜握紧了伞,连嗓音都在颤抖,“......我不会的,过去是我不对,给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撑伞站在风雨里,她瘦弱到营养不良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衣物中,风吹过,裤腿都是空荡荡的,说话时颤颤巍巍,哪有还半点周大小姐的风采。她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方元霜在姓周时,目中无人,野蛮娇憨,仗着家里的宠爱连周嘉也这个哥哥都敢辱骂,段寒成也要因为周家与周嘉也的缘故让她三分,她在睦州横行霸道,惹是生非,没人不怕她,不厌恶她。这才三年。失去了周家庇护与光环的她,竟然活得还不如街边一条流浪狗,甚至学会了求饶。段寒成迈步向前,眸光平视,与方元霜擦肩而过,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周嘉也的直言不讳更有杀伤力,“走了,免得被不干净的东西脏了眼睛。”周嘉也哼...

主角:方元霜段寒成   更新:2024-12-05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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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元霜段寒成的其他类型小说《囚她方元霜段寒成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趋于恐惧。元霜握紧了伞,连嗓音都在颤抖,“......我不会的,过去是我不对,给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撑伞站在风雨里,她瘦弱到营养不良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衣物中,风吹过,裤腿都是空荡荡的,说话时颤颤巍巍,哪有还半点周大小姐的风采。她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方元霜在姓周时,目中无人,野蛮娇憨,仗着家里的宠爱连周嘉也这个哥哥都敢辱骂,段寒成也要因为周家与周嘉也的缘故让她三分,她在睦州横行霸道,惹是生非,没人不怕她,不厌恶她。这才三年。失去了周家庇护与光环的她,竟然活得还不如街边一条流浪狗,甚至学会了求饶。段寒成迈步向前,眸光平视,与方元霜擦肩而过,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周嘉也的直言不讳更有杀伤力,“走了,免得被不干净的东西脏了眼睛。”周嘉也哼...

《囚她方元霜段寒成全文》精彩片段

趋于恐惧。
元霜握紧了伞,连嗓音都在颤抖,“......我不会的,过去是我不对,给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
撑伞站在风雨里,她瘦弱到营养不良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衣物中,风吹过,裤腿都是空荡荡的,说话时颤颤巍巍,哪有还半点周大小姐的风采。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方元霜在姓周时,目中无人,野蛮娇憨,仗着家里的宠爱连周嘉也这个哥哥都敢辱骂,段寒成也要因为周家与周嘉也的缘故让她三分,她在睦州横行霸道,惹是生非,没人不怕她,不厌恶她。
这才三年。
失去了周家庇护与光环的她,竟然活得还不如街边一条流浪狗,甚至学会了求饶。
段寒成迈步向前,眸光平视,与方元霜擦肩而过,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周嘉也的直言不讳更有杀伤力,“走了,免得被不干净的东西脏了眼睛。”
周嘉也哼笑一声,催促元霜:“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进去。”
“哦好......”方元霜回了回神,忙跟了上去。
在跨过那道门槛时,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她往前一摔,下巴撞在地上,后槽牙狠狠一疼。
前方,是周嘉也的嗤笑声,笑她的狼狈滑稽,落魄丢人。
这一幕,周母看到了。
她坐在正前方的沙发上,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克制了站起来要扶元霜的冲动。
方元霜拍了拍衣摆,屈膝站了起来,没有因为周嘉也的故意为之大发雷霆,她像是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不过三秒钟,就恢复如初,还道了歉,“......不好意思。”
周嘉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挂在唇边的笑掉了下来,语气更沉,“丢人现眼,还不进来。”
在睦州,唯一还记得方元霜,还想她的,只有周母了。
走到她身边,元霜弓着脖子,睫羽微垂,语调与面对段寒成时一样,有着不易察觉的距离感,“樊姨。”
手腕被那双宽厚温暖的掌心握着,樊云的眼泪啪嗒啪嗒掉着,慈祥温柔的面上布满了泪痕,挽开元霜鬓角的发,“孩子,怎么瘦了这么多?”
周嘉也坐在旁,接了一声,“装模作样,为了让您心疼。”
“嘉也——”樊云斥了他一声。
方元霜无波无澜,也哭不出来,她的眼泪在被亲生父亲殴打,在吃不饱饭险些饿死冻死的那些夜晚,早就流干了。
樊云整理了眼泪,“没关系,回来就好,既然你爸爸已经不在了,你就留在这里,我还将你当作亲生女儿,好不好?”
“不......”方元霜活动手指,离开了她的手掌,“您能接我回来,我已经很感激了,其他的我不敢奢望。”
她一开口,樊云泪流得更加厉害。
这哪里是她那个骄慢狂妄的小女儿,她高高兴兴地接受,亦或者是埋怨这三年他们的不管不问,都好过这个软弱卑微的模样。
樊云可怜她,周嘉也却不吃这一套,他站起身,打破了这场苦情戏码,“妈,您确定要认一个杀人犯当女儿?”
被安排住进了周家,有关方元霜的东西,樊云没动过,陈设摆件,风格装潢,维持三年前的样子。
屋子视野开阔,床褥绵软,身子陷进里面应当是舒适的,方元霜却做了噩梦,梦里巴掌往脸上落,喝醉的男人拎着酒瓶,摇摇晃晃走到衣柜前,将她拖了出去。
酒瓶砸到了身上。
好疼。
玻璃片扎进了皮肤里,活生生将她疼醒。
坐在床头,满屋的黑暗令人窒息,她下了床,大口喘着气往外,迫切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没等下楼,就在走廊拐角处掠见一抹光,与一道讥诮的嗤声。
“如今她连你的头发丝都碰不着。”周嘉也坐在三楼的吧台处,手上拿着一杯酒,缓缓摇晃,“家里已经给她安排了去处,你不必再为她忧心。”

话筒中的声音嘈杂,最清晰的一道是周嘉也的,他语调高昂,催促着:“寒成,快来‘声色’有好戏看。”
段寒成结束应酬,走出酒店,寒风扑面。
他抬手松了松紧箍的领带,对周嘉也的“好戏”兴趣不大。
“没空,不去了。”
周嘉也猜到他会拒绝,“方元霜是女主角的好戏,真不想看?”
司机为段寒成打开车门,他弯腰坐进去,按了按眉心,应下了这场邀约,“知道了。”
车往“声色”开去。
到达已是半小时后。
这半个小时里,在周嘉也的授意下,方元霜成了众矢之的,说是为她接风,不过就是所有人挨个灌她酒,她酒量一般,几杯下肚,胃里犹如一团火在撞击着,再喝下去,火会窜出来,将她烧成灰烬。
嗓子里又干涩又疼。
还有人拿着酒杯,掐着她的下巴,将一杯高度数的酒灌进去,她被按倒,酒从口腔中咳吐出来,打湿了面,头发沾在脸上,酒顺流到脖颈上,将皮肤侵染得湿润,领口也脏了,湿哒哒的。
光停止了跳动,固定在头顶,百分百放大了元霜的丑陋与狼狈。
段寒成进来时,正是这么一幅画面。
那么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成了众人掌心的玩物,被推倒,灌酒,满包厢的人举起手机,记录下这“神圣”的一幕。
高不可攀的女人跌入尘埃,成了人人可欺的对象,这对谁都是值得纪念的。
段寒成微滞,站在门口。
在戏谑的笑中,有人注意到了他,一脚踹在给方元霜灌酒的人腿上,“寒成哥到了。”
“那正好。”那人笑着又拿来一瓶酒,“让寒成哥来,可解气了,我们早就想杀杀她的威风了,是不是?”
一帮人跟着附和。
段寒成没动,目光垂至方元霜面上,她正在咳,像是要将那些酒都咳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分明难受得要死了,却不挣扎反抗,逆来顺受,由着这些人欺辱,缩着身子挤在一角的样子,无助又易碎。
那双眼千疮百孔般,留下的都是创伤与木然。
周嘉也递去一眼,一声唤回段寒成,“来啊,站着干什么?”
方元霜蜷缩成了一团,胃里绞痛着往上反,又不敢呼痛,在酒精的麻痹与重感冒的侵蚀下,意识浑浊,将这里当成了家里。
一不乖,就会遭受殴打。
所以就算再痛,也是可以忍的。
段寒成走了进去,鼻尖轻抽,刺鼻的酒味是方元霜身上的,只擦过一眼,就嫌脏似的挪开了。
见段寒成没意见。
座中突然女人起身,光落下来,照出了她的脸,是谷薇。
她拿起是果盘往地上一扣,又弯腰捡起来,旋即走到方元霜身边,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坐起来,“怎么样,好些了吗?”
方元霜擦了擦脖颈上的酒,混沌着点点头,不好也是要好的。
“既然好了,那吃点东西吧。”谷薇将那盘从地上捡起来的水果递过去,“你跟着你那个酒鬼父亲,吃不到这些好东西吧?”
这倒是真的。
别说吃了,能讨口热水喝,都是恩赐了。
在他们眼里,这或许很脏,可方元霜吃过盘子里客人的剩菜,捡过便利店的三明治,那些别人不要的,要被拿去喂牲口的,却是她果腹的食物。
掉地上的又算得了什么。
强忍下胃里的翻涌,方元霜伸出冻伤的手,拿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满足他们看热闹的心思。
在段寒成的余光中,她没有犹豫,缓慢咀嚼后咽下了葡萄。

紧接着是哄笑声。
“她竟然真的吃了,不嫌脏吗?”
“......恶不恶心啊?”
“你看她的手,好丑啊。”
窃窃私语的,或是公然议论的声音,都没避着她。
方元霜却不介意,笑着道了声:“很甜,谢谢。”
的确是甜的。
她上一次吃水果,是一颗腐烂的苹果,是苦的还泛酸,不好吃。
谷薇抽了抽嘴角,“好吃啊,那多吃一点。”
抬手要去拿第二块时,果盘忽然被抢走,段寒成的影子吞吐掉了她,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清瘦,矜贵到触不可及。
连带盘子,段寒成将那些扔进了垃圾桶。
场上瞬间寂然,鸦雀无声。
段寒成不喜欢这样的游戏,靠羞辱人取乐,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他多了丝罕见的烦躁,不知是在对这些人发火,还是憎恨方元霜的堕落,“这么喜欢吃,来捡吧。”
将盘子连带脏了的食物一起扔进垃圾桶,弯腰用纸巾擦干净了手,他走出了包间。
隔着门,是哄闹声,催着方元霜去垃圾桶里捡食物。
段寒成听不下去,快步走开,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落下了,折返回去拿时路过洗手间,隔间中的呕吐声传入耳中,刺激着鼓膜。
那些酒进肚,轻则醉一场,重则是要命的。
方元霜吐得昏天暗地,眼角噙着泪花,手脚瘫软,漱了口洗过手,走出去时却被门口的段寒成吓到,立刻站好了,弓着腰背,脖子微弯,嗫嚅着开了口,“段先生。”
受了那样的委屈与侮辱,她却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还尊称他一声段先生。
段寒成无论怎样也不信这是元霜了,“明知来了的后果,还来?”
“......嘉也哥只是在跟我开玩笑。”方元霜是很懂得消化苦难的,这点折磨,不算什么。
“嘉也哥?”
还叫周嘉也“哥”,却将他称为段先生,就这么分隔开了关系,段寒成没由来觉得可笑,一股火涌了涌,“他不是你哥哥了,你想攀亲带故,找错人了。”
在方元霜与向笛一同被绑架时,周嘉也这个亲哥哥选择舍弃妹妹,救了别人,做出抉择时,段寒成见到他的自责与愧疚,他红着眼睛,说对不住霜霜。
可当警察赶到,绑匪被控制,在审讯后,得知那场绑架是方元霜一手主导,周嘉也没了愧疚,亲口说自己没有这样的妹妹、要是死的她该有多好。
方元霜不觉讽刺,她苦苦扯动嘴角:“应该是......周先生。”
“嘉也说,你跟徐京耀见了面?”
这不该是段寒成该问的,可既然开了口,那就是有原因的,方元霜点头。
“如果可以,早早嫁了。”
自己已经说明清楚,不会再缠着他,他还是不放心,甚至急着要她嫁出去。
也是。
毕竟好不容易摆脱她了,段寒成心有余悸,是正常的。
“......可是,徐先生并不喜欢我。”这是实话,方元霜不想再撒谎了,忽然又想起什么,她连忙解释道:“但你放心,我不会因此又找上你的。”
电话在响。
方元霜无视了段寒成僵冷的面色,她侧过身子,冻红的掌轻掩着手机话筒。
声音很低地应了声,“......好,我马上过去。”
段寒成的话快过了思考,“嘉也?”
“......不是。”方元霜瓮声瓮气的,“是徐京耀。”

“周董......”宋止欲言又止,“最近我跟小姐接触,发觉她有些异常,她这些年恐怕并不像您想的过得那样好。”
周苍笔下一顿,“这话什么意思?”
“小姐身上有疤痕,不止一处,在车上睡着后会说梦话,有时候还会哭。”宋止是细心又多疑的,“跟人起冲突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道歉,哪怕不是她的错。”
“这不是什么大事,她是该改改她跋扈的性子,知道收敛是好的。”
宋止眸距涣散了下,又聚拢,心一横,道出了那天所看到的,“还有一次......我陪小姐去吃饭,在餐厅遇到一个男人。”
周苍合上面前的文件,往椅背上压了压,“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就别拿出来说了......”
“那个男人抓着小姐,口口声声说她在招待所工作过。”宋止怕周苍没理解,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是不怎么干净的招待所。”
车子里被宋止布置得很舒适,这一台车是接送方元霜用的,副驾驶的椅背后垫着靠枕,她坐再久也不会疲惫。
宋止开车很平稳,在他身边,方元霜总是安稳些。
她握着自己的膝盖,身体不算很舒展,拘谨道:“我们要去哪里?”
宋止是真君子,言谈举止都是尊重她又温柔以待的,他嗓音温淡,“马上就要到了。”
跟着宋止进入和香公馆,这里与度假山庄一样,都是这两年新建的,是方元霜没来过的,这里更加雅致安静,中层为日式风酒店,楼上是配套的温泉屋。
想要知道她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口,只能用这种方式。
站在入口,淡淡的热气扑了出来,透着氤氲雾气中自然的香。
方元霜的局促写在脸上,没有去接宋止递来的钥匙,“可以不进去泡吗?我......有点不舒服。”
宋止可以想到这点,方元霜也可以想到。
“我不跟你进去,我在隔壁,不用不好意思。”宋止微微笑着,让方元霜松了一口气,“周董怕你最近太累,特地让我带你来的。”
简单两句话,消散了方元霜的顾虑,哪怕还是有些勉强,却没有必要拒绝了。
拿上钥匙进入女更衣室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温泉池中被强烈的雾气遮挡视线,踩着温暖的石阶踏入水中,水流是合适的温度,加之热气的裹挟的确可以适当的放松。
可没等闭上眼睛,池水便有了波动,像是有人慢慢走了过来,陷入水中,但脸还是可以看得清的。
“元霜?”女人的声音即惊又喜。
方元霜应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纯净却明艳的脸,被池中热气蒸腾着,她面上浮出了些绯红,发丝挽在头上,脖颈纤细又修长,浑身上下都是娇贵的。
“真的是你?”
方元霜下意识想要逃,面对过去的旧人,她这个样子只会让人耻笑,可在这种地方,逃是逃不出去的,“......又青。”
姜又青喜笑颜开,“你真的回来了,寒成告诉我我还不相信。”
“嗯......”她沉默低下头,由着水中的热气蒸脸,热得骨头缝躁动着,下意识就要逃,“我先上去了。”
“别啊。”姜又青拉着她,“你是一个人来的吗?等会儿一起吃饭吧,寒成也在,不过他要迟一会儿才到,你知道的......他总是很忙。”
方元霜想要走,胳膊却被攥着,“不好意思,我真的要上去了。”
推开了姜又青的手,她起身往台阶上走去,姜又青跟在后,一起走了上来,方元霜往更衣室赶去,腿上的水滴下来,脚下本就容易打滑,刚进入更衣室,背后一道冲击力袭来,使得她直直摔下去。
“元霜——”

方元霜否认得干脆又快速。
“不是的,我跟他只是恰好遇见......”
“最好是这样。”周苍声线沉下,又语重心长,“霜霜,再怎么样过去我们是真的疼你,段家的亲事没少去谈,可段寒成从没点过头,这些年,他巴不得你死在外面。”
“樊姨让我跟徐京耀在一起。”方元霜是认真且坚定的,“如果他答应,我会跟他结婚。”
周苍的欣慰是用方元霜的痛苦换取的,“你能这样想就好。”—
持续多天的阴雨消失,周嘉也整理行李,与人约好去睦州雷安山上的度假山庄住两天。
樊云好说歹说,要他带上方元霜。
周嘉也咬着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您真要我带这丫头去?”
方元霜站在樊云身后,像一株直不起腰杆的蒲公英,柔弱的风一吹就会散架。
“......樊姨,我不用去的。”
樊云拉着她,斩钉截铁,“要去的,不是说京耀也会去吗?让他们多相处相处,总不会有坏处的。”
“徐京耀是会去,不过......”
不过他会带上那个相好的女明星,方元霜去活像拆台的,但那样,似乎更有意思了。
度假山庄开了三年,来这里的大都是睦州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方元霜是靠着周嘉也的面子进来的,时隔三年,这里许多建筑她都很陌生,再度进入奢靡华丽的场所,最先想起的是自己这些年在酒店会所打工赚钱的经历。
周嘉也要去台球厅,将房卡甩给方元霜,“自己上去,没事别出来丢人。”
“好。”方元霜拖着行李箱要走。
周嘉也添了句,“对了,徐京耀就在你隔壁呢。”
这安排也是有意的。
可方元霜只是想要嫁给徐京耀,至于他身边有几个女人,跟女人干些什么,她是不在意的。
一进屋子隔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在这些声音中,方元霜可以安稳缩在沙发上睡一觉,敲门的吵声让她揉眼起身,门外是徐京耀的相好,她洗了澡,换了衣服,一瞧就是来找茬的。
“你还真来了,一天不缠着京耀不行是吧?”
胳膊突然被拽住。
方元霜被拉出去,她快速辩解,“我不是......我是跟着周先生来的。”
“就是周先生跟京耀说的,说知道他来你才来的,你怎么那么贱,非要跟着我们是吧?”—
站在山庄北栋。
周嘉也举着香槟杯,与段寒成碰了下,清脆地“叮咚”一声,玻璃震了震,“果然还是女人对付女人有一套,你还记得段伯父身边之前有个追你的实习生秘书吗?”
怎么会不记得。
只因那个实习生坐了段寒成车子的副驾驶,并送了醉酒的段寒成回家,就被方元霜认定不是好东西,背地里跟段寒成父亲告状,害得对方被辞退。
过去方元霜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今天别人就怎么对她。
“寒成,你猜这次她还敢妄想嫁给徐京耀吗?”
段寒成一口饮尽了香槟,顺势起身,目光睨下,“别再来这一套,实在没什么意思,很无聊。”
“不是你说不能让她好过吗?”
这是方元霜回来前三天段寒成亲口说的,短短几天,他却态度大变。
段寒成本想回房,却被周嘉也拉去了楼上的台球厅,他没再提方元霜的事触霉头,惹段寒成不快。
台球厅中大都是男人,烟雾缭绕,边上坐了两个不知谁带来的女人。
段寒成俯身打球,指节压着球杆,光在清冷的眉眼之上跳动,他在这里,周遭的其他人都变得黯然失色。
一杆进洞。
一旁坐着的女人走过来,扭着腰,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握住球杆,顺势而下,又握住段寒成的手,言语间尽是殷勤谄媚,“早知道段先生球技好,没想到真的这么厉害。”
段寒成将手抽走,不为所动。
他拿着一块巧克粉,轻轻磨在球杆顶端,接着一吹,粉全飞到了女人脸上,她连忙后退,气不打一处来,又要陪着笑脸。
“段先生,要不要我陪你,我玩得也很好。”
正说着。
有人跑了进来大喊,“哎,快去看,楼下那人是嘉也哥他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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