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
“‘荷花不染尘，你就像它。’”谢瑶的声音冷冷补充。
“你说过，荷花不染尘……”我机械地重复。
萧衍满意地笑了，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看来你还记得。”
那天晚上，我彻底崩溃。
“谢瑶！你到底还想怎样？！”我对着空气怒吼。
“舟儿，我只是帮你完成你做不到的事情。”她冷淡地说。
“你在逼我！逼我走向毁灭！”我咬牙切齿，声音颤抖。
“毁灭？”她冷笑，“舟儿，你只有一条路，就是成为谢瑶，永远是谢瑶。否则，你什么都不是。”
7
“谢瑶！你到底想让我变成什么样子？”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吼，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出了血。
她的声音在脑海里冷冷响起：“变成我，难道不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方式吗？”
“可这不是我！”我压抑着情绪，喉咙发紧，“谢瑶，我有我的人生！你已经死了！你不该再来控制我！”
“死了？”她轻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冷意，“舟儿，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死。只要我还在你的身体里，谢瑶，就会一直存在。”
“你是在毁掉我！毁掉我们！”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你这么做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她的声音冷静得让人发寒：“不可收拾？不，舟儿，只有当我彻底掌控一切时，才不会有破绽。否则，迟早会被发现的，是你。”
第二天早晨，萧衍推开门，目光定在我脸上。
“瑶儿，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我，眉头微皱。
“没事，只是有些疲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