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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吹来,压抑得让人窒息。苏潇坐在车上,双手紧紧抓着车沿,指节泛白,心跳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还有多远?”她声音嘶哑,几乎是咬着牙问。马夫回头看了她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快了……前面再转两道弯就是了。”苏潇没再多言,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的路。然而,越是接近战场,她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是强烈。风中没有厮杀声,也没有喊杀声,只有诡异的安静,像一片死寂的湖泊。当马车转过最后一道弯,平坦的战场终于映入眼帘。马夫下意识地拉住了缰绳:“姑娘,就是这了,再往前我就不能去了。”苏潇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猛然跳下车,甚至不等脚站稳,便踉跄着冲向战场。眼前的一幕让她停下了脚步,呼吸瞬间凝滞。整片战场如修罗地狱一般,遍地横陈着尸体和残破的战旗。地上的泥土早已被...
主角:苏潇许怀瑾 更新:2024-11-27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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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潇许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血旗冢苏潇许怀瑾》,由网络作家“鱼儿入水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方吹来,压抑得让人窒息。苏潇坐在车上,双手紧紧抓着车沿,指节泛白,心跳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还有多远?”她声音嘶哑,几乎是咬着牙问。马夫回头看了她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快了……前面再转两道弯就是了。”苏潇没再多言,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的路。然而,越是接近战场,她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是强烈。风中没有厮杀声,也没有喊杀声,只有诡异的安静,像一片死寂的湖泊。当马车转过最后一道弯,平坦的战场终于映入眼帘。马夫下意识地拉住了缰绳:“姑娘,就是这了,再往前我就不能去了。”苏潇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猛然跳下车,甚至不等脚站稳,便踉跄着冲向战场。眼前的一幕让她停下了脚步,呼吸瞬间凝滞。整片战场如修罗地狱一般,遍地横陈着尸体和残破的战旗。地上的泥土早已被...
车直奔青岩城。马车一路颠簸,经过一座驿站时,天色已近黄昏,苏潇因长途跋涉而疲惫不堪,于是决定在此歇息片刻,随便吃些饭充饥。
驿站的小饭馆里,炊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热汤香味。苏潇坐在角落里,草草点了一碗面,正准备吃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整齐的军靴声。
她猛然抬头,看到窗外大批士兵从驿站门前经过。他们行进迅速,盔甲在夕阳下闪着寒光,旗帜猎猎作响,队伍步伐沉重而急迫,仿佛赶赴某个重要的战场。
苏潇的心一颤,手中的筷子落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急忙起身,几乎是冲到饭馆门口,看着那支军队渐渐远去的背影。她抓住门边的伙计,急切问道:“这是什么军队?他们去哪儿了?”
伙计愣了愣,回答道:“好像是去南线增援的,具体是哪支军队,我也不清楚。”
苏潇的心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冲出饭馆,朝着军队的方向追去,但脚步再快,也追不上整齐的马队。等到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时,那支军队的旗帜早已消失在地平线上。
苏潇带着满心的不安继续赶路,抵达青岩城时天已经黑透。城门口的守卫见她满身风尘,带着几分警惕:“姑娘,这里是军营重地,你有何事?”
“我是……我是锋锐军许怀瑾的……”她顿了顿,强压下喉咙中的哽咽,“故人。请问锋锐军现在何处?”
守卫听到“许怀瑾”的名字,脸色一怔,低头沉吟片刻,回答道:“锋锐军昨夜已经开拔了。”
苏潇瞪大了眼睛:“开拔?去了哪里?”
“东境。敌军突袭,情况危急,我们接到命令,昨夜就出发了。”守卫无奈地摇头,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战事感到悲凉。
苏潇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冰冷的水中。她明明离得这么近,却还是晚了一步。他现在身处前线,刀光剑影之间,生死难测,而她甚至连他是否安然无恙都无法得知。
第二天清
在北境边关。他守着他的承诺,你若要守你的,便自己决定吧。”
说完,李策低头走了。他走得很快,仿佛不敢再看苏潇的目光。
夜幕降临,苏潇坐在破旧的旅馆中,灯火摇曳。她将琵琶小心放在桌上,拿出怀瑾送给她的那枚玉佩。玉佩已经有些旧了,边缘因摩挲而光滑,正中刻着一个“怀”字。她用拇指轻轻擦过玉佩,眼中满是坚定。
“怀瑾,你不愿我受苦,可我愿意与你共担风霜。你守着你的承诺,我也会守着我的。”
第二天一早,她背上琵琶,推着小车,开始朝着北境的方向赶去。这一次,她不再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流浪,而是每到一地,便打听锋锐军的消息。
她的脚步虽慢,却从未停下。风雪中,她会停下来烤干被浸湿的衣服;大雨滂沱时,她躲在村舍里,弹一曲琵琶换取住一晚的地方。她的背影渐渐消瘦,双手磨出了茧子,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从不曾抱怨。
偶尔,她在驿站的小饭馆里弹琴,听客人谈起北境军队的艰苦。她听得心中一阵揪痛,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将那痛苦化作行动,更加坚定地赶路。
就这样,日复一日,苏潇的脚步越来越近北境。她的眼中闪烁着希望,尽管那希望是那么渺茫,但她从未放弃,因为她知道——那里,有她的怀瑾。
清晨的阳光洒在山间,薄薄的晨雾尚未散去,苏潇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一座边陲小镇。镇外的马市里,叫卖声此起彼伏,身穿戎装的士兵匆匆来往,让这座平静的小镇显得格外忙碌。
苏潇拦下一位商人,轻声询问:“可知道锋锐军的驻地在何处?”
商人挑了挑眉,打量着这个穿着普通的女子:“锋锐军驻扎在北境的青岩城,不过姑娘,我劝你还是别去,那地方可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弱女子。”
苏潇感激地拱手道谢,没有回应商人的劝阻,心中却是一阵激动:终于,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
她借着省吃俭用攒下的钱,雇了一辆马
军赶到时,战场依旧死寂,破败的土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盔甲、断裂的兵器,还有被风吹散的旗帜。空气中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哀鸣,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里曾发生的悲壮。
士兵们踏入战场,个个神情沉重。他们挪开一具又一具冰冷的尸体,默默收殓同袍的遗骸。终于,有人停在了战场中央,惊呼一声:“快看,锋锐军的旗帜还在!”
众人循声望去,便看到那面破旧的军旗仍然伫立在战场的中心。它的旗面早已被鲜血浸透,边缘残破不堪,却依然坚挺地迎风飘扬。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有一支顽强的军队,为了守住阵地,拼尽了最后的力气。
而在那面旗帜的下方,有两具紧紧相拥的尸体。
士兵们围拢过去,看清了这对恋人的模样。他们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人——锋锐军的副将许怀瑾。他的身体已然僵硬,脸上的血污还未干透,但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在他最后的时刻,有某种宁静与满足。他的手臂环抱着一个女子,将她的身体护在怀中,那种姿势像是要为她遮挡一切风霜,即便死去,也不愿分离。
而那名女子,神情安详,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她的手紧握着一把剑,剑刃刺穿了她自己的胸膛,鲜血早已浸透了她的衣衫,却仿佛开出了一朵凄美的花。她的头轻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双目微闭,似是安然入眠。
士兵们一时默然,心中说不出的悲凉和敬意。他们甚至不忍将二人分开,只是轻轻地将落在二人身上的枯叶拂去。
锋锐军的将领站在两人身旁,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挥手下令:“将他们合葬在这面旗帜下,立一座坟冢。他们守住了这片土地,也守住了属于他们的信念。”
士兵们纷纷动手,将二人小心翼翼地埋葬在旗帜的根下。他们将地面整理平整,又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刻下一块墓碑。墓碑上写着:“锋锐忠魂许怀瑾与其心爱之人,永眠于此。”
那年冬天过后,春天到来时,战场上竟然开满了绚丽的野花。
透着不可思议的悲伤。她盯着许怀瑾,声音带着哭腔:“你什么意思?”
“我……”许怀瑾垂下眼,语气变得轻了些,“我或许回不来了。与其让你苦等一生,不如……不如趁早找个好人家。”
他故意说得冷漠,似乎想将苏潇逼退。然而,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般。
“怀瑾!”苏潇的声音陡然拔高,甚至有些颤抖,“你真的要这样吗?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回来就娶我!”
许怀瑾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不敢看苏潇,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说完,他猛地转身,背对着她朝停在驿站门口的马车走去。
“怀瑾!”苏潇喊了一声,声音中透着绝望和恳求。
许怀瑾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他强迫自己将泪水吞进心里,咬紧牙关,跨上了马车。车夫扬起马鞭,车轮碾过积雪发出沉闷的咯吱声,一道深深的车辙从驿站门口延伸出去。
苏潇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大雪纷飞的街道尽头。寒风卷起她的衣袖,她手中的包裹终于滑落在雪地上,细心缝制的护肩滚落出来,沾上了雪渍。
她跪在雪地里,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滴落在冰冷的雪地上。风呼啸而过,像是天地间都在哀叹这场离别。
半年后,烈日炙烤着大地,乡间的土路被晒得干裂,扬起的尘土随风飞舞,粘在路人额头的汗水上。苏潇推着一辆简陋的小车,车上放着她随身携带的琵琶和一些简单的行李。她的脸庞因风吹日晒而微微泛红,但眼神里依旧透着倔强。
离开洛城后,她卖掉了家中的大部分家当,只留下足够路上花费的一些银两。她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知道怀瑾参军的方向。她选择了一份流动的工作——弹琵琶卖艺,这不仅能维持生计,还能利用这份漂泊的自由,向各地的路人打听怀瑾的下落。
每到一座城镇,她都会寻一个酒馆或者集市安顿下来,拿出琵琶,轻轻调弦。一曲《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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