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
我再也不敢乱讲话,那个男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在床上也主动了起来。
也许是我的害怕和服从让他以为我认命了,我终于可以离开了那个房间。
但是我的活动范围也没有变得很大,只有这个男人的家里。
我终于知道那个老婆婆是什么身份了,是哪个男人的妈妈。
在男人白天出去干活的时候,她就负责盯着我,那双恶毒的眼睛,恨不得变成两根签子扎在我身上。
我承包了他们家里面所有的家务活,洗衣做饭,喂鸡喂猪,还要看护院子里面的几列菜地。
我的手布满了老茧,看上去像是40多岁饱经风霜的妇女的手。
在此之前,我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如今我的手僵硬得手指都伸不开了。
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变化,再也不能隐忍下去了。
我要逃。
4
没有逃跑的时机,那我就创造时机。
那个老女人又在我身后念叨着说我怎么还不怀孕的时候,我举起手中的锄头,直接回头砸向了她的脑袋。
她倒了下去,额头流出鲜血。
我没有一丝怜悯,赶紧在她身上找出了一些零钱,装进口袋里面就往外跑了。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这个院子,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远远望去是几座大山,路面都是黄泥地,周围的房子那个男人的房子差不多,就盖了一层的泥瓦房,然后圈出一个院子。
我不知道我要往哪里跑,只能顺着脚下的路往外跑,绝对不能停下。
路旁的房子里面有人注意到了我,那是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她们把头探出院门,或者就隔着木栅栏的缝隙,看我奔跑的身影。
没有人阻止我,我的心脏开始平稳下来,有机会了。
我跑到泥路的尽头,那里接壤着的是一条水泥路。
水泥路旁边是一家小卖店,店门口的柜台上摆着一台座机,边上写着打电话5毛钱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