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衍沈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谢衍沈长宁》,由网络作家“铁锅炖大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皇后虽然不喜欢沈长宁,骄纵跋扈,可在自己面前,她却从来乖巧,甚至带着讨好。可沈永安却不一样,总觉得别人亏欠了她。向来毫无忌惮,更是从不收敛。她说:“若非你大晚上和陆南淮出去,叫人诟病猜忌,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楚皇后一席话,立马就让沈永安冷静了下来。是啊。她是靠沈长宁活着得。沈长宁风光,她才能风光。沈长宁才华横溢,她也才能艳绝天下。她贪心地想要窃来沈长宁身上的一切,却又嫉妒她因此而拥有的风光荣华。“永安,你要记住,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你会踩着她的骨头,成为全天底下最厉害最尊贵的姑娘。”楚皇后语重心长地说着。沈永安也冷静了下来。等到天劫降临,那便是沈长宁的死期了。沈永安每日都会在心中幻想,两年后,她要用什么法子去折...
《结局+番外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谢衍沈长宁》精彩片段
楚皇后虽然不喜欢沈长宁,骄纵跋扈,可在自己面前,她却从来乖巧,甚至带着讨好。
可沈永安却不一样,总觉得别人亏欠了她。
向来毫无忌惮,更是从不收敛。
她说:“若非你大晚上和陆南淮出去,叫人诟病猜忌,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楚皇后一席话,立马就让沈永安冷静了下来。
是啊。
她是靠沈长宁活着得。
沈长宁风光,她才能风光。
沈长宁才华横溢,她也才能艳绝天下。
她贪心地想要窃来沈长宁身上的一切,却又嫉妒她因此而拥有的风光荣华。
“永安,你要记住,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你会踩着她的骨头,成为全天底下最厉害最尊贵的姑娘。”
楚皇后语重心长地说着。
沈永安也冷静了下来。
等到天劫降临,那便是沈长宁的死期了。
沈永安每日都会在心中幻想,两年后,她要用什么法子去折磨沈长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让她被天下人唾骂,让她遗臭万年!
回了公主府后,沈长宁看着东陵被皇后砸破了的额头,拿出一罐药膏来就要给她抹上。
东陵一阵受宠若惊。
“公主,这药膏金贵,奴婢原也没受多严重的伤,等过几日结痂掉了就好了。”
她不过是个奴婢,哪儿能让公主殿下如此对待。
“坐好,别动。”
沈长宁未曾听进去,抠了一坨药膏出来。
“公主……”
“本公主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东陵听的,还是说给站在门口未曾进来的谢衍听的。
但东陵只能惴惴不安地坐着,感受着公主那柔软的手在自己额头上。
公主的手,好软好香。
“站在门口作甚,当门神吗?”
沈长宁望向门口的谢衍,语气平静。
夜色沉着,寒风股股地往屋子里钻。
吹的炭盆里的火星子一阵噼里啪啦响,猩红的光在炭盆里明明灭灭,捉摸不定。
“今日公主,该自己睡了。”
他不想和沈长宁睡一间屋子。
东陵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听见这话,赶紧就溜了。
这是公主和谢世子之间的事儿,她这个当奴婢的可听不得。
就算谢世子和公主睡到了一张床上,她也只能装瞎,当啥也没看见。
沈长宁望了望外面黑沉沉的天,殷红水润的唇轻抿:“可是……今晚会打雷。”
“公主怎知今晚会打雷?”
“你怎知本公主不知道今晚会打雷?”
谢衍:“……”
他不想和她说话,满嘴歪理。
于是转身就走,压根儿不想理会沈长宁。
“阿衍,我怕打雷!”沈长宁在身后急切地喊着。
“若是害怕,且让东陵来陪,谢衍身份卑贱,唯恐脏了公主,且男女授受不亲,还望公主自重。”
谢衍未曾回头,那声音却冷的吓人。
沈长宁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自重?
他让她自重?
回了房,谢衍关上门,后背靠在了木门上,一双黑眸如深渊般可怕。
叫人胆寒。
“轰隆——”
一声惊雷落下。
冬日里少有雷天,更别说是这么大的雷了。
她怕雷,谢衍当然知道。
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谢衍都知道。
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狂泻而下,夹杂着冰雹,咚咚咚地砸在屋顶上。
雷雨天下着冰雹,又是雨夹雪,这样的天气,属实少见。
“阿衍……”
轻声的呼唤,如同情人低喃,是沈长宁的声音。
谢衍猛然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沉重的厉害,胸膛前是一片触手可及的柔软。
到底是可笑。
沈永安这会儿急着出去找陆小公爷,她刚刚都听人说了,长公主废了小公爷的手,这会儿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呢。
“好东陵,你且帮我在公主面前美言几句,实在是我有急事要出门,等我回来,公主若要惩罚责怪,我也担着,好不好?”
她开始央求东陵了,却遭东陵一把甩开了手,后退一步同她拉开距离。
说:“永安姑娘,我只是一个奴婢,不敢违抗了公主的命令。”
沈永安恨得一阵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东陵。
她都这般低声下气了,这该死的贱婢竟还要逼着自己过去。
若是小公爷有个三长两短,她定要这贱婢不得好死!
迫于沈长宁的淫威,沈永安还是去了。
刚去就看见沈长宁慵懒地靠在软榻上,那般懒怠舒适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生病的模样,分明就是诓骗她的。
“公主,永安姑娘到了。”
沈永安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她面前福了福身子,在公主府这么久了,她连礼仪都没学会。
整日只晓得和陆南淮一起出去骑马打球,赏花游玩。
这盛京城的贵女们都在暗地里笑话沈长宁,自个儿的未婚夫被一个丫鬟抢了都不知道。
可却没人敢去说这话,毕竟他们还不想死呢。
但这几乎是盛京城里默认了的事情,故而只要是有陆南淮在的地方,就必定会有沈永安。
那些公子哥儿们,自然也就对沈永安高看了几眼,也客客气气的。
正是那种客气,才让沈永安勉强找回了点儿自己身为长公主的架势,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所以也就越发地肆无忌惮了。
“公主。”沈永安低眉顺眼,她这几日学乖了。
就算是心中有怨,她也得忍。
“冬日脚寒,你且去打盆热水来,替本公主泡泡脚,顺便再揉一揉。”
沈永安呼吸一滞。
她说什么?
让自己去给她泡脚?
这该死的沈长宁,真把她当成了洗脚婢吗?
“回公主,奴婢这几日手疼,怕是干不了这等粗活的,不如让东陵来……”
“啪——”
她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就遭到了那一声清脆的巴掌。
愣是将她的脸狠狠打偏向了一旁。
沈长宁缓缓起身,捏着她的下巴,那力道,似恨不得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
似只要见到这张脸,她就能想起自己上一世,被钉在绞刑架上的那种感觉。
蚀骨钻心,凄冷寒凉。
不论她怎么哀求,父兄母后却都始终不肯见她一面。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死在他们手里,被折磨,被凌辱,被万箭穿心,被打碎全身骨头,被扔进乞丐堆……
血海深仇,她一刻都不敢忘。
“既为奴婢,怎么连伺候人的事情都不会做了?”
“沈永安,在公主府的这些年,你当真把自己当成公主了吗?”她的声音极冷,看她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不过是片刻间,沈永安的后背就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她……竟然在惧怕沈长宁!
她在惧怕这个占了她位置的贱人!
沈永安咬牙:“可当年是陛下和皇后娘娘让奴婢留在这公主府的,我虽为奴婢,可也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公主为何要这般对我?”
对!
她是陛下的恩人,她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啊。
所以不论自己做什么,父皇和皇兄,都会向着她的,对吧?
“啪——”
又是一巴掌过去了,沈永安的嘴角都被打破了,渗出丝丝猩红的血迹来。
“长宁,莫要胡闹!”
皇后稍稍缓和了脸色,想到天劫一事,还是不敢和沈长宁撕破脸皮。
“对了,今日容素为何没有同你一起进宫来?”
她左右看了看,都未曾瞧见容素的影子。
以往她进宫,身边必然跟着东陵和容素的,今儿却只有东陵一人。
“母后有所不知,容素染了风寒,儿臣已让她在府中好生歇息了,等病气过了,再来身边伺候也不迟。”
皇后微微松了口气。
容素还在便好。
有容素盯着长宁,她也能放心些。
可她又哪里知道,而今容素早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这些日子本宫你储君说你日夜教永安练琴,倒也辛苦了。”
“本宫特意让人熬了参汤,你且喝上一碗,好好补补身子才是,莫要让母后心疼。”
若是换成以前,沈长宁听了这话,必然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她知晓,皇后给自己吃的东西里,从来都是加了料的。
那些东西会让她日后变得痴傻,浑身溃烂。
是谢衍告诉她的。
可她不信,认为谢衍是在挑拨离间,一怒之下,她便让谢衍三天未曾进食喝水。
如今想来,她是真蠢。
嬷嬷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来。
“公主快趁热喝,这参汤可是娘娘一大早就亲自去熬的呢,可见娘娘是有多疼爱您。”
呵,疼爱?
疼爱她会在这参汤里下毒。
“母后恩情,儿臣自是感恩戴德,不过儿臣瞧着,永安更是消瘦,这汤儿臣便赏给永安喝了,永安,你可愿意?”
若是不愿,便是在打她的脸。
她是婢女,没有权力和资格去拒绝。
“长宁,你这是做什么?”楚皇后急了,连忙拉住了沈永安的手。
沈永安不知道那汤里有毒,只觉得那参汤格外鲜香,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母后急什么,该不会是一碗参汤都舍不得给永安妹妹喝吧?”
“长宁,永安若是要喝,母后再让人去盛一碗便是,这一碗是你的。”
她想要将自己表现得慈爱宽厚一些,可那急切的模样却出卖了她。
“母后有所不知,今日永安在外头吹了冷风,若是此时能喝上一碗热乎的参汤,定能暖身暖心,永安也必定会对母后您感恩戴德呢。”
沈长宁笑眯眯地端着,端着那碗参汤便走到了沈永安面前。
“永安,你说是吧?”
沈永安舔了舔唇,只觉得那汤格外浓香。
“公主赏赐,奴婢自当谢恩。”
她激动无比地伸手去接那碗参汤,只因从昨日起,沈长宁便没给她吃食了。
她饿了一天了,此时能有一碗热乎的参汤,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瞧着沈永安马上就要喝了,楚皇后身后,立马就打翻了她手里的汤碗。
“别喝!”
“母后这是做什么?”
“皇后娘娘?”
两人同时疑惑不解地看向楚皇后,一个是装的,一个是真的。
“莫非母后是觉得,永安身份卑贱,连一碗参汤都不配喝吗?”
此话一出,沈永安立马就被震住了。
是啊,她现在可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啊?
为何母后只单单给她参汤喝,而不给她喝?
还打翻了她的碗,难道在母后心里,她当真就那般不堪吗?
楚皇后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说:“本宫记得,这参汤熬的时候,似忘了放盐,这未放盐的参汤,不、不好喝!”
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十分快速地说着。
“这样啊……”
沈长宁装似无心地笑了笑说:“儿臣还以为是这参汤里有毒呢。”
“不过母后这般疼爱儿臣,又怎会毒害儿臣呢,母后您说是吧?”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楚皇后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几乎就要以为是不沈长宁知道了些什么。
可却在看见她天真纯粹的眼神和笑容那一刻,心中疑虑顿消。
她那般愚蠢,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又怎会知道那参汤里有毒呢。
想来只是巧合,她随口一说罢了。
如此,楚皇后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却不愿再多看沈长宁一眼。
说:“母后累了,你且带着永安回去吧,不过往后且不能再如此行事了。”
“东洲刚进贡来一批红珊瑚,母后想着你应该喜欢,也一并带回去吧。”
一旁的老嬷嬷拿了一盆成色极好的红珊瑚来。
沈长宁笑着应下:“儿臣多谢母后赏赐,儿臣就知道,母后还是疼爱儿臣的。”
楚皇后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你是本宫的女儿,本宫怎会不疼爱你呢。”
说这话时,楚皇后还特意看了一眼沈永安。
看见她脸上的落寞和失意,心中就是一阵抽疼。
她的女儿啊,且再忍忍,再忍两年,他们就可以合家团聚了。
届时,她定要叫沈长宁生不如死!
好弥补她这些年对亲生女儿的缺失。
若非沈长宁,又怎会叫她与亲生女儿这般分割。
骨肉分离之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一路上沈永安都在想皇后为什么不让她喝那碗参汤,便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到了公主府,她又回了那破败的小院儿。
心中将沈长宁狠狠咒骂了个遍。
“公主,这红珊瑚要摆在哪儿?”东陵忙着将皇后赏赐的东西放好。
沈长宁瞥了一眼。
“扔进库房里吧,记住,若是用手触碰,定要将手仔细洗干净了。”
那红珊瑚有毒。
但凡是皇后赏赐的东西,皆带毒。
下毒不成,便将毒藏在那些赏赐之物上。
她日夜戴着,久而久之,便会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
到最后就能彻底坐实她那个妖女的名声。
“公主不是向来最珍视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吗,奴婢瞧着那红珊瑚的成色是极好的,便是放在屋子里做个摆件,看看也好呀。”
东陵有些不解。
公主近日来,可真是越发的奇怪了。
但东陵是个奴婢,公主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次是终于忍不住了才问。
“若本公主说那红珊瑚有毒,你可信?”
“什么?”
东陵大惊失色,立马缩回了那正要去碰红珊瑚的手。
“本公主倒是不知道,陆姑娘如今能有这般权势,能代本公主之权了。”
冷不丁那一道清冷慵懒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看去,赫然便是那一身贵气的沈长宁,
周遭的人立马就安静了下来,然不过一瞬,陆昭仪就上前,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昭仪见过长宁公主,公主有所不知,那贱皮子冲撞了我,我便让他在冬水池里泡了一盏茶的功夫,公主可还满意?”
陆昭仪眼巴巴地凑上前,等着被沈长宁夸奖。
毕竟以前,谁若是折磨谢衍让公主开心了,就能得了公主好些赏赐。
公主赏的东西,那都是这世上顶好的珍宝。
“放肆!”
一声怒喝伴随着巴掌落在了陆昭仪脸上。
她那一巴掌,比起陆昭仪打谢衍的,更甚
“公主?”陆昭仪傻了,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沈长宁。
长公主……居然打了她!
“他谢衍便是在我大景为质子,也是世子之尊,岂容你一个御史大夫之女就能随意折辱?”
周遭的人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之中。
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长公主口中说出来的。
简直骇人听闻!
少年哪怕浑身湿透,可背脊也挺得很直,未曾弯曲分毫。
清瘦的身躯在凛冽的寒风中坚韧挺拔。
他的脸上依旧是一派平静无波,只是眸子里起了一层浅浅的波澜。
她这是在干什么。
又在他面前做戏了吗?
余光看向那将他护在身后的沈长宁,少年眸子里尽是冷芒。
“可公主从前,不都……”
“闭嘴!”
又是一声厉喝落下:“本公主未曾让你回话,你也胆敢反驳?”
从前之事已然成为了她的心病,是她错得离谱,既然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她又怎会重蹈覆辙?
陆昭仪不敢再说话,只是心中狐疑,今日长公主怎的如此反常。
不曾想,沈长宁逼近了她,一字一句道:“你陆昭仪身为闺阁女儿,便如此狠辣行事,胆敢不把一国皇子放在眼中,让他在池水中泡了一盏茶的功夫,到底是本公主给你脸了。”
“昭仪不敢……”陆昭仪心中惶恐不安,有些捉摸不透沈长宁的心思。
这盛京中谁人不知,长公主最是嚣张跋扈,如今却这般维护那质子,甚至不惜为他打了自己。
“陆昭仪,你可知错?”
陆昭仪咬着唇,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认错:“昭仪知错。”
“既已知错,那便去池子里泡着,泡够一盏茶的功夫再起来罢。”
什么?
这回不光是陆昭仪,便是连一同前来的贵女们都惊呆了。
“怎么,你让一国质子在池水中泡着,你就泡不得了?”
“你们且都听好了,从今往后,谢衍是本公主要护着的人,见他如见我,胆敢对谢衍不敬者……”
她顿了顿,红唇轻启:“就莫要怪本公主不讲情面了。”
“如此,都听见了?”
“听见了……”
周围的贵女们莫敢不从,纷纷应和着。
陆昭仪咬着唇,迟迟没有下去。
“陆昭仪,是要本公主亲自送你下去吗?”
沈长宁冷冷地盯着她,陆昭仪忍着屈辱,不敢反驳,只得踏入了那冰凉刺骨的水里。
那池子并不深,也只堪堪没到了胸口的位置,可即便如此,寒冷的池水也犹如锋利的刀子般,叫人蚀骨锥心。
周围无一人敢出声,沈长宁站在岸边,看向谢衍,问:“如此这般,你可满意了?”
“若不满意,本公主便杀了她,给你解气,可好?”
幽幽女子香钻进了他的鼻腔,勾人极了。
“沈长宁?”
谢衍一阵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身上的女人给推下去。
只见她身着轻纱,里头似什么都没穿,一眼看去,一览无余,毫无障碍。
玉腿缠在精瘦的腰间,十指纤纤,顺着少年的下颚缓缓落下,最终停在了喉结的位置。
少年已及冠,身子虽瘦,却也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
沈长宁不知何时过来的,且还悄无声息。
此时她双眼泛红,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
“阿衍,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那嗓音柔软,带上了几分魅惑和情谊。
谢衍呼吸一滞,已经在十分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了。
“下去!”
她这是在做什么?
半夜跑到他房间里来,衣衫不整地勾引自己?
她是个公主,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来。
谢衍企图将她推下去,才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眸子里瞬间掀起一阵滔天怒火。
“沈长宁,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又给他下了什么折磨人的毒药吗?
为何他会动不了了?
不光是动不了,就连身子也开始发烫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往一个地方涌去了。
那种气血上涌的感觉,让谢衍方寸大乱,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阿衍……我好热。”沈长宁嗓音呜咽,似有些难受,两具火热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血气方刚的少年,根本无力抵抗。
那幽幽女子香,似那蚀骨毒药。
“公主……你先下去,下去就不难受了。”谢衍不由得软了语气。
“可是你身上好舒服,只有你才能让我舒服,阿衍,你要了我吧?”她的嗓音里带上了浅浅的哀求。
刹那间,谢衍仿佛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坏了般。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长宁,你……”
唇上忽然多了抹柔软的触感,谢衍瞳孔一缩。
那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胸膛上轻轻游走着,那一刻,心痒难忍。
公主的唇……好软。
好香,好想要……
轰隆——
忽然一阵令人震耳发聩的惊雷落下,银白色的闪电狰狞地扯过天空,刹那间天地亮如白昼。
谢衍猛然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房中空荡荡,那抹柔软和芳香也早就消失干净了。
所以……是梦吗?
不知为何,谢衍竟有些失望。
可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
他在失望什么,难道他还希望那一场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吗?
“谢衍!谢衍!”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你开门,外面打雷了,我好害怕。”
是沈长宁的声音。
“我不想一个人睡,我怕打雷,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沈长宁身着单薄的中衣站在门口,闪电将她纤细的身影映照在木门上。
谢衍沉默地看着,没有上前,也没有出声。
“阿衍……”
她似乎在外面已经很久了,渐渐的就连嗓音都变弱了些。
“我好冷,外面下了好大的雨,还有冰雹,我衣裳湿了……”
谢衍瞳孔一缩。
衣裳湿了?
外面那么冷……
“公主既然觉得冷,那就请回自己的屋子睡去,谢某这里也冷。”
门外的人沉默了许久,谢衍以为她会放弃。
因为她怕冷,怎么会站在门口一直等。
沈长宁咬唇,抱着自己的软枕,身子缩了缩。
谢衍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地往下滑,便听见她说:“你既不愿让我进去,那我便在门口好了,便是冷死冻死,也总好过被吓死。”
她索性抱着自己的枕头就蹲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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