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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发现时是今天早上九点,东淮路的菜市口。」我坐在车子里,浑浑噩噩地听着那个警员阐述的报告。「大臂、腕侧,大腿根部,都有针眼,初步检测为一次性反复注射大量海洛因。」「目前已送往第一人民医院,在手术室里抢救。」「……」陈伯彦的报复……来了。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主角:司年林水婳 更新:2022-12-07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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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陈伯彦逃亡后,会去向哪里呢?」 「他是个疯子,我怎么可能弄明白疯子的想法。」 办公室里,风扇呼啦啦地转动着。 光自百叶窗漏进室内,可屋子里的警员几近焦头烂额。 没有消息,没有动向,人间蒸发。 可所有人又无比确切地知道他会再次出现,他从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小江的家人都处理好了吧?」 「作为已明牌的卧底,我们不排除陈伯彦会把报复撒在跟她有亲属关系的人身上的可能。」 李研重新码了遍资料,捏了捏眉头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的,毕竟陈伯彦是已经知道我身份的人。 所以目前我的家人受到了警察的严密保护。 不出意外的话…… 可今天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种东西的人,但局里上了点年纪的大多会信一点。 比如在做重大决定之前先吃一顿自己喜欢的,看口味有没有变,这叫作「机锋」。 偏偏今早我的早饭简直食不知味。 我坐在位子上垂着眼,明明做完这个任务就可以退居后方,我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放年假去哪里消遣,上天偏要跟我开个玩笑似的。 会议室的门被一个警员匆匆推开了。 当他仓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心头就猛地一跳。 「江警官,你侄子出事了。」 …… 「被人发现时是今天早上九点,东淮路的菜市口。」 我坐在车子里,浑浑噩噩地听着那个警员阐述的报告。 「大臂、腕侧,大腿根部,都有针眼,初步检测为一次性反复注射大量海洛因。」 「目前已送往第一人民医院,在手术室里抢救。」 「……」 陈伯彦的报复……来了。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脑子里嗡嗡地在响,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我想问的,我想问的是…… 「不是安排了专员保护吗?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李研替我问出口了。 「孩子正处高三,马上要高考了。」 「他妈妈说,没办法耽搁那么久学业了,所以就只是在上下学的路上安排了警员跟护。」 「可没想到还是……」 …… 我想起来,我答应过夏志豪那小屁孩,等他考上了 985,就给他买台最新顶配的电脑。 可现如今,他就在手术室里,我就在手术室外。 我表姐的哭喊声,一遍一遍地鼓动着我的耳膜。 手里攥着的证物袋里,是一张纸条。 放在夏志豪的口袋,是陈伯彦留给我的一句话。 陈伯彦的字并不好看,却独有种他偏执的锋芒。 上面写的是: 「不准不爱我。」 「你们现在还他妈的不明白吗?!」 医院外的院子里,那是我这几天头一次对着李研爆粗口。 「陈伯彦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我,我一天不出来,他一天不被抓,他的报复就会继续!」 「那你们为什么不放我出去,引他现身呢?」 李研没说话,他脚边全是烟蒂。 「刚刚,我侄子被推出了手术室。」 我总是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可到了这时候,我的嗓音还是在发颤。 「他妈妈哭成那样,都没有怪过我。」 |
「她说,她能怪很多人,唯独怪不了我。」 「那我能怎么办?!她儿子是因为我变成那样的!」 「我去死,我把这条命赔给她儿子,都不够的……」 人是不是永远都需要一个发泄的契机呢。 我是不是也压抑了太久呢。 过了好半晌,才发现肩膀上搭的那个手掌。 「辛苦了,小江。」 李研苦笑了声,拍了拍我的肩膀。 做同事这么久,他这么一点动作,就够我明白。 要放手一搏了。 …… 陈伯彦之所以能逃狱,究其原因,其实就是我们对他掌控的情报有误。 误算了他的火力,以及其背后残留的余孽。 一定有什么是没被完全剔除的,那深埋于地底的引线,被我们给忽略了。 现在的计划就很简单,既然陈伯彦这么执着于我。 就由我将他引出来好了。 只是没等我们布置好计划,这个人先自己找上门来了。 凌晨三点,局里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把全身被捆绑,双眼被蒙住,手脚无法行动的我,送到东郊一个废弃厂房里。 不然,就引爆藏在市中心 CBD 里的五颗炸弹。 …… 这行为,直接把早睡早起的老局长气得直接从被窝里跳了起来。 连夜开会。 我确实会被全身捆绑着送到陈伯彦指定的地点。 但是,那个区域将会有近十辆装甲车,百名警员封锁。 无人机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巡逻,窃听器,信号定位仪,安装在我的衣服内侧。 一句话,如果陈伯彦敢来。 那他一定就回不去。 …… 「害怕吗?」 李研拿黑色的布蒙住我眼睛时,部署基本已经做好了。 因为陈伯彦同时也要求方圆百里内不能出现警察,所以封锁圈不会离我特别近。 换而言之,我要一个人蒙着眼睛,在漆黑一片的厂房里不知道待多长时间。 我摇了摇头,从小时候起,我就不怕黑了。 眼睛被蒙住,我感受到李研轻轻理了理我的头发。 他离我挺近的,在我耳旁郑重地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陈伯彦捉拿归案。」 「到时候,就去城北新开的那家自助餐店,吃一顿吧。」 |
晚上九点三刻。 黑暗里的时间永远很难消磨,况且我还是手脚被绑着的状态。 说实话,除了身体酸痛外,对我来说困难的,还是要随时保持清醒。 给我打的结其实是个看起来是死结的活结,必要时刻,我也希望我可以为缉拿要犯出一点力。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依旧没有动静。 这让我不免想起,第一次的时候,我也是被人绑着这么等着他的。 ……话说,他不会看人太多,不敢来了吧。 ……话说,他不会是在戏耍我们吧。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构想过陈伯彦劫走我的方式。 却从来没想过,是这种—— 直接而又残暴的袭击。 …… 第一颗炸弹爆炸,是东郊的森林里。 一瞬间的轰响让我几近耳鸣。 然后,子弹穿梭与叫喊声就自旷远的地方传来。 这人压根就没想着偷偷把我带回去,这完全是土匪流氓的做法。 甚至也许…… 这也不是个逃犯应该有的火力。 意识到这回事的时候,我立马就松动着绑我手腕的结。 可惜还是晚了。 我听到噗呲的声音时,却还是没办法瞬间将手腕自绳套拿出来。 呛人的气体立马就充斥鼻腔,我想伸手抓住什么东西, 意识却逐渐陷入昏沉。 摔倒时,遮着眼睛的幕布掉下来了。 我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双皮鞋出现在我面前。 脑子里最后想的是。 我错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毒贩该有的军备。 他还是有瞒着我的东西。 他比我想象中还要恐怖。 我盯着略显潮湿的天花板。 细密的雨落进窗台,就好像这是个在普通不过的秋日的傍晚。 隔壁房间老旧的电视还在响动,我躺在床上。 明明没有东西束缚住我,可我还是动不了。 我想,是因为药效没过。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那窃听器和定位器肯定都被取走。 我转了转自己的眼珠,却觉得眼皮无比沉重。 …… 在我醒来躺在这个房间的第二十分钟后,有人走到了床边。 「好久不见了。」 男人依旧很适合黑色,他像是一棵挺立于风雪中的孤松。 陈伯彦。 是好久不见了。 上次见你,还是在为你戴上手铐的时候。 「乖乖。」 |
陈伯彦。 是好久不见了。 上次见你,还是在为你戴上手铐的时候。 「乖乖。」 我没法动,任由男人摆弄。 而在见到他稍显愉悦的表情后,我就该明白,惹怒一个毒贩,下场是什么。 针剂抵在我的大臂,我盯着男人缓缓将药液打入我的体内。 这是第一次。 打完了,他轻理了下我的头发,吻落在我的唇角。 「乖乖,你一点都不乖。」 以下是我恢复说话能力后,与陈伯彦的第一次谈话。 「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海洛因。」 「放心,剂量很少。」 「……」 「我的战友牺牲的多吗?」 「不,应该是我这边的伤亡比较惨重。」 「……」 「你手上还有多少枪支?掌握多少毒品?明明被通缉,你还能向别人供货吗?」 他笑了。 「乖乖,你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全盘托出吗?」 他的指骨,抵在我的脸颊边。 男人离我很近时,能闻到松雪的味道。 「我亲爱的警察小姐。」 「爱上你,到底是我的不幸,还是你的不幸呢?」 …… 我的行动,被限制在了这个房间里。 从窗户那往外望去,可以见到郁郁葱葱的大树,和属于老旧小区独属的围墙。 大声呼救是不可能的,因为陈伯彦既然能大摇大摆地居住在这里。 那么很有可能,这整个楼道乃至小区,都是一整个制毒贩毒的集团。 到底,我还是有什么疏漏掉,成了他绝命翻盘的关键。 …… 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回到这个房间里来。 而每次来,都带给我些他觉得能讨我欢心的东西。 只是他不知道,我之前所有的喜好,都是为了迎合他而创造的。 当他第二次给我注射那个针剂时,我几乎就有那么一瞬间就想着去自杀了。 最后却冲进厕所里吐地天昏地暗。 扒着洗手台看见镜子里倒映的人影。 那血红的双眼,苍白的皮肤,还有颤抖的嘴唇。 我不要死。 就算跪着。 就算苟活。 我也不要死。 …… 注射针剂的间隔开始变短,而我太懂他要对我做什么了。 当某一个夜晚我在床上难受地翻滚时,男人推开了房门。 「想要这个吗?」 他俯身,垂着眼看我。 「求我。」 他手里的曾经如洪水猛兽般让我避之不及的东西。 现如今,是我的救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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