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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龙少精选全文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凌云龙少》,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近期更新完结,主角丁长顺田舒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主角:丁长顺田舒茹   更新:2024-05-19 0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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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的现代都市小说《凌云龙少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凌云龙少》,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近期更新完结,主角丁长顺田舒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凌云龙少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陈天龙……”

看到眼前的男人,纪秋水心头一惊。

她显然没想到,陈天龙会忽然出现,而且出现得这么及时!

不过与此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虽然这五年来,她心头积满了对陈天龙的怨气。

但是自从陈天龙回来之后,好像每次她危难时刻,陈天龙总能及时赶到!

“站在旁边等着。”

陈天龙温柔地将纪秋水放下,然后将目光投向大堂经理,眼中迸射出森然冷芒。

大堂经理心头一寒,颤道:“你,你想怎样?光天化日,你还敢打人不成?”

虽然大堂经理不认识陈天龙,但刚才陈天龙刚才一招击败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连那两个保安都不是陈天龙的对手,他一个生活安逸的大堂经理,又怎能斗得过陈天龙?

“砰!”

只是大堂经理的求饶显然没有用处。

他话音未落,陈天龙已冷哼一声,一脚重重地踹了上去!

大堂经理的身体顿时倒飞了出去。

纪秋水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气势汹汹的陈天龙,纪秋水心头虽然有些安全感,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这可是银行啊!

银行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而且和警局那边是直接挂钩的。

陈天龙在银行里闹事儿,还不得锒铛入狱?

陈天龙现在好不容易改变了刘桂兰对他的一些印象,要是再因此入狱,以后恐怕就别想让刘桂兰给他开门了!

“陈天龙,快走吧,你在这儿动粗是犯法的!”

纪秋水焦急万分。

陈天龙没有回话,而是冲着倒在地上的经理冷声道:“让你们行长滚出来见我!”

经理捂着痛苦的肚子,咬着牙道:“小子!你也配见我们行长?现在我行员工肯定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被拘留吧!”

此刻,漂亮小秘书罗雪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捂着肚子来到纪秋水身边,皱眉道:“秋水姐,咱们快走吧。咱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闹事的,等会儿警察来了,咱们就走不掉了!”

“陈天龙,听我的,走吧。”

见陈天龙无动于衷,纪秋水焦急劝道:“赵行长和李氏集团的李建安认识,而李文浩又是因为你而锒铛入狱。连我都贷不下款,就算你见了他们行长又怎么样?等下警察来了可就麻烦了!”

陈天龙摇了摇头。

他没有回答纪秋水的话,而是看向经理,并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质朴的银行卡。

陈天龙将黑色银行卡一把甩到了经理面前,冷冷地道:“拿着这张卡去见你们行长,让他三分钟之内滚出来见我!”

见陈天龙如此狂妄,罗雪对陈天龙愈发厌恶了。

“陈天龙,你是成心想办秋水姐难堪吗?秋水姐好歹也是纪家大小姐,要是被警方抓走,那得多难看!”

罗雪此刻对陈天龙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

陈天龙五年前不负责任地离开了,如今刚回来就进纪秋水的公司,靠纪秋水养活。

这种人算是男人吗?

此刻还在这儿充大头,不顾大局,一点儿也不成熟稳重。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秋水姐?

罗雪刚毕业就进了秋水公司,纪秋水不仅人美心善有魄力,还对她很好像是对待妹妹一样。

在罗雪眼中,纪秋水就是最完美的女神。

陈天龙这种废物,和纪秋水在一起,那就是对女神的亵渎。

此刻陈天龙不仅帮不到纪秋水,甚至还给纪秋水拖后腿,惹麻烦,这种男人能要得?

而就在纪秋水和罗雪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时,躺在地上的大堂经理面色微微一变。

因为在侧头等警察的时候,他的余光忽然瞥到了陈天龙掷出的那张卡片。

他神色一变,连忙仔细看去,待看清那卡片样貌后,瞳孔猛地一缩,神色瞬间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他先是惊疑地看了陈天龙一眼,然后猛地捡起地上的银行卡,连滚带爬冲向了赵长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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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陈天龙裹挟着尸山血海中养出的杀气,天神降临一般,缓缓向前走去。

这明明是夏天,但打手们却没来由得感觉到一股凉意。

众人竟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他就是个该死的废物流浪汉!”

“你们怕他干什么?”

见状,门里面的李文浩大骂道:“老子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啊?都给我上!先废了这小子再说!”

随着李文浩一番喝骂,打手们立马回过神来,咬了咬牙,纷纷向陈天龙冲了过去!

纪秋水也恍然抬起头,接着,悲伤的眼睛里,便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陈天龙,小心啊!”

纪秋水怎么也没想到,陈天龙会如此莽撞,竟一个人向对面将近三四十号打手冲去!

他在找死吗?

虽然陈天龙是为了帮她,但这种行为,简直是逞匹夫之勇啊!

可下一刻!

眼前发生的一幕,便令纪秋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陈天龙虽然只有一个人,但却没有打手能够近他的身!

他单枪匹马,在人群之中左冲右突,竟如入无人之境!

他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哀嚎阵阵!

刚一个照面,便有五六人倒下。

剩下的打手们,更是连陈天龙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就已倒飞了出去!

陈天龙的速度太快了,出手如电,快到打手们甚至看不出他是怎么出招的。

这些凶神恶煞的打手,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撑过去,便全都躺在了地上。

看着那个傲然而立,目光森冷的男人,门内的李文浩瞬间咽了口唾沫,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后背止不住的冒冷汗。

纪秋水的眼中,也涌现出一阵浓浓的惊色!

那可不是三四个人,而是三四十号手持器械的打手啊!

陈天龙竟然一个人……就将他们全部掀翻了?

他消失的这五年,到底干嘛去了?

“砰!”

纪秋水还处于震惊失神之中,陈天龙已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精钢锻造的大锁,竟然被直接踹断!

甚至连高大的铁门,也轰隆一声,轰然倒塌!

这是何等恐怖的巨力?

门那边的李文浩直接吓傻了!

“陈……”

李文浩正要求饶,陈天龙已一脚将他狠狠地踹飞了出去!

那一群手持钢管砍刀的打手,看着那道炎炎烈日下的魔神身影,只觉脚底板子冒凉气!

“砰!”

“砰砰砰!”

随着陈天龙越来越近,恐怖的压迫感,令几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几人直接吓得将铁铲朝地上一扔,双腿一软,纷纷跪在了地上。

“大侠,都是李文浩让我们做的,这……这事儿和我们没关系啊!”

“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吧!”

“是啊是啊!我们保证再也不敢了!”

陈天龙睥睨蝼蚁般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然后投到了李文浩的身上。

陈天龙的声音,依旧森冷如从地狱传出!

“你,真的该死!”

“陈……陈天龙……你,你想干什么?”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李文浩咬着牙,颤声道:“我警告你,我们李家有常青墓园的股份,你要是再敢打我,我迟早有一天要挖了她爷爷的坟!”

此言一出,陈天龙眼中的杀气,愈发浓郁起来!

“天龙……”

只是就在陈天龙想教训李文浩之际,纪秋水忽然拉住了他的胳膊。

纪秋水哀伤地道:“他说得没错……你再能打,总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这里吧?李家有这里的股份……万一爷爷的坟有什么闪失……”

“还是纪……纪秋水懂事!”

见自己这番话戳中了纪秋水的软肋,李文浩再次硬气起来。

他哼了一声,道:“陈天龙,你最好现在就给我道歉,不然……”

“砰!”

李文浩一句话还没说完,陈天龙已再次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

李文浩直接一口急血喷涌而出,这次想从地上爬起来,都做不到了。

“陈天龙……你……”

“我什么?”

陈天龙森然道:“你不会以为,这墓园你一个人说了算吧?”

在回江南市的路上,陈天龙就早已将关于李家的一切底细,都给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其中,当然也包括常青墓园的信息。

李家只是拥有常青墓园的股份而已,常青墓园的大老板乃是吴氏殡葬公司的吴汉青!

而在墓园外发现这般阵仗后,陈天龙就已经趁纪秋水不注意,给狼牙发了一条短信。

连毛凯集团都要给狼牙面子,更不要说一个殡葬公司的老板了。

“你……你等着……”

李文浩咬着牙,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

纪秋水眉宇间满是忧色,道:“陈天龙,这下怎么办?整个江南市,只有这一家墓园,想要以绝后患,肯定要迁坟……难道要往其他城市迁吗?”

“放心,我来解决。”

陈天龙柔声安慰,眼神看向墓园外的小路。

一辆黑色的豪华奔驰越野车,好似脱缰野马一样,迅速朝这边飞驰而来!

“嚓!”

很快,奔驰在墓地外停下。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火急火燎,着急忙慌地向这边赶了过来!

“吴叔叔!”

看到这中年男人,李文浩眼睛顿时一亮!

他立马叫屈求救道:“吴叔叔,快喊人,多叫些人来,将这两个人给废了,再把那个老东西的坟给掘了!”

闻言见状,纪秋水面色一变!

“不好,是墓园大老板吴汉青来了!他肯定会帮着李文浩的,咱们还是报警吧!”

陈天龙没有开口。

因为迎接李文浩的,并不是吴汉青的关心,而是……

“啪!”

一记巴掌!

“谁是你叔叔?!”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得罪陈先生!”

“你自己找死,别拖老子下水!”

呼!

忽如其来的一幕,令纪秋水目露惊色!

吴汉青不是墓园的大老板吗?

他和李文浩的父亲不是相交莫逆吗?

怎么吴汉青一来,就给了李文浩一巴掌?

他是看在陈先生的面子上?

陈先生是谁?

“我让你得罪陈先生!让你得罪!”

“砰!”

“砰!”

吴汉青打了一巴掌还觉得有些不够,又狠狠对朝李文浩脑袋上踹了几脚。

李文浩整张脸都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做完这些,吴汉青这才扭过头,在纪秋水震惊的目光下,冲着陈天龙恭敬地弯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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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顺身子一颤,结结巴巴的问道:“田……田姐,还,还有什么事吗?”

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显然想到了之前田晓兰那令人难忘的身段。

“刚才发生的事没有忘吧?”

田晓兰的声音轻轻地,抬手抚过丁长顺的胸膛。

这坚硬的触感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但该给的警告还是要给,

“不论是我们俩的事,还是我和寇大鹏的事,你都要闭紧嘴巴。否则让霍吕茂知道了,他会将我们都杀了的!”

柔柔的话语里,却带着锐利的刀锋。

“哐当。”丁长顺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都给我捡起来,收拾干净了。”

看着丁长顺手忙脚乱的样子,田晓兰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对丁长顺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的,能够被吓住就好。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丁长顺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了碗筷,慌乱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站住。”田晓兰冷喝一声。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长顺停住脚步,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田晓兰的表情不容置疑。

丁长顺实在是有点恼火,之前可是她主动的,现在又威胁他。

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走总可以吧?!

只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能够在霍吕茂手下工作,这个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长顺郁闷不已的时候,田晓兰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长顺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田晓兰居然亲手给丁长顺擦拭起来。

这个时候的田晓兰一改之前的态度,再次变得温柔无比。

丁长顺略带紧张,这田晓兰一下子威胁,一下子温柔的,他吃不消啊。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长顺想要接过毛巾自己擦拭。

但是田晓兰却避开了他的手,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

特别是当田晓兰一只的小手按在丁长顺结实的肩膀上时,丁长顺整个身子一僵。

他心尖一颤,低头看向田晓兰,随即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红唇

丁长顺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晓兰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丁长顺无处安放的手在身侧紧紧的握着,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的。

“你怎么了?”田晓兰声音带着媚意的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

丁长顺知道,面前的田晓兰是甜美的毒药,可惜他昨晚没忍住,已经吞了下去。

“啊,肚子疼?”田晓兰笑着,垂眼看了看丁长顺,乐呵呵的说道,“那边是厕所,快去吧,还是要姐姐帮你?”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

丁长顺夹着双腿,就在田晓兰戏谑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所里,霍吕茂等着丁长顺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

芦家岭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张强开车,丁长顺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铁柱,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霍吕茂闲得无聊干脆问问丁长顺,顺便给这小子上上课。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长顺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了,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长顺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

张强边开车边笑,霍吕茂显然是开玩笑的,可这小子还当真了。

但是看他这样,显然是分析不出来什么吧。

十几分钟后,丁长顺兴奋的一拍手。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

“哦?”霍吕茂有些惊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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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晓兰温柔的在丁长顺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晓兰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顺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长顺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晓兰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晓兰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长顺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长顺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长顺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长顺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长顺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晓兰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晓兰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晓兰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晓兰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晓兰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晓兰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晓兰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长顺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晓兰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顺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顺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晓兰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顺回头看了一眼田晓兰,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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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舒茹是被院子里张小米的惊喜声吵醒的,从床上坐起来,也没穿外衣,透过玻璃看到丁长顺回来了,脚下躺着几只早已死掉的野山鸡,那些漂亮的羽毛真好看。

“哎哎,别动,这几只山鸡都是给李记者留着的,我得空做成标本,她喜欢这东西。”丁长顺阻止了妹妹想要拔下几根漂亮羽毛的行动。

张小米看看田舒茹睡的房间,然后小声问丁长顺道:“哥,你是不是喜欢这个李记者啊,我嫂子的事还没定论呢,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移你个头啊,李记者是城里人,稀罕这些东西,人家来我们这里一趟不容易,想要这点东西还能不给人家,再说了,李记者还说要对我进行跟踪报道,说什么要把我树立成一个小镇青年的典型,我也不懂这些,反正就是感觉挺高大上的。”

丁长顺回头看看自己洞房的窗户,看到一个影子快速的隐藏了下去,他是真的很想这个时候去屋里看看。

可是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想法,自己是该到此死心呢,还是该继续推进,昨晚的事到底算什么?

他想了想,还是不动为好,以不动待对方动,以静制动或许是现在自己最好的选择。

否则,一旦自己会错了意思,对方可能会恼怒起来,到时候前面的所有努力都将成为泡影,再说了,自己该做的都做了。

有些事也只能是点到为止,这点他心里很清楚,所以等待或许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他在等待机会,等待她内心里的种子发芽。

“山里的空气这么好?啊,我要好好呼吸一下,洗洗肺,回去又要呼吸那该死的雾霾了。”

李记者还是昨天的装束,只不过换成了张小米的小白鞋,还别说,这双小白鞋是真的很能衬托女生的气质。

“你要是工作不着急的话,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村里出去打工的也回来不少了,你还可以采访他们,这样你写文章就更加好看,嗯,用一个词,叫什么来着,我想想,我记得在手机上看过,对了,叫饱满,文章和人物都可以更加的饱满一些。”

丁长顺说这些话的时候,刻意的搜索了自己脑子里那点可怜的文化,试图能和她谈话的时候少一些粗话,提高一下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唉,不行啊,我还要回去把稿子赶出来,争取这篇稿子能带给我好运。”

“你也可以在这里写啊,然后在山上把文章传回去,这里是能上网的……”

丁长顺说道,但是说到一半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情是多么的急迫,田舒茹的眼神让他瞬间安静下来。

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心急了,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呢?

田舒茹看看他,笑了笑,没说话,那笑容里是嘲笑吗?

“过完了年,你也要出去打工吗?”田舒茹问道。

“嗯,我还没想好去哪里,等村里打工的都回来了,和他们聊聊,到时候跟他们一起出去。”丁长顺说道。

田舒茹点点头,没再说话,这个态度让丁长顺有些失望,他以为田舒茹会像昨天那样说可以帮他,自己倒是可以顺水推舟,可是这一次是他失算了。

“我下午要回去了。”

“可是,标本制作要等一段时间,你给我留个地址吧,制作好了我给你邮寄过去。”丁长顺说道。

此时山里的雾气弥漫,这是雾,不是霾,这些雾气里还带着湿润的青草味道,非常的好闻。

借着这些雾气,田舒茹伸手在丁长顺的头上摸了一下,说道:“昨晚的事忘了吧,就当没有发生过,昨晚是我心情不好,所以,你不要当真。”

“我知道。”

“你知道?”田舒茹皱眉道。

“嗯,有一次你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你昨天在我家里喝酒也是因为那个人吧?”丁长顺问道。

田舒茹看看丁长顺,没说话,再次看向远方,雾气渐渐散去,田舒茹的视野越来越开阔,自己昨晚的纵情很大程度是对那个人的报复。

可是过去之后,她再想起昨晚的事,非常的后悔,自己之所以昨晚敢如此纵情,也是因为这里山高皇帝远。

纵然是一时放纵自己,也没人会知道,自己走了之后,这个男人将不会再出现自己的视野里。

“到时候我会寄一份报纸给你。”临开车了,田舒茹才说道。

“李记者,多寄几份来,村委要留档的,这可是我们这里头一次上报纸,拜托了,多写写我们的好。”陈来喜挤在丁长顺的前面说道。

“会的,再见,祝你们新年快乐,走了。”本田CRV启动起来,很快就在寨门前的大路上消失了。

丁长顺感觉若有所失,陈来喜摸一下额头,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哎呦,这可算是走了,这两天我可是提心吊胆,真想住你家去,好好照料她,这下好了,终于走了。”

丁长顺懒得和他说话,回到家里就开始收拾那些野山鸡,早点做成标本,但是田舒茹连个地址都没给他留下,即便是做成了,怎么送去,寄到哪里去?

田舒茹走了,就像是她说的那样,昨晚的事就是一个误会,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好像是从未发生过。

丁长顺的生活还得继续,自从田舒茹睡过之后,那张床上再未有人睡过,包括丁长顺自己。

夜晚,他一个人坐在帐篷前发呆,然后就看到了山下一个黑影渐渐移动上来。

“你怎么来了?”丁长顺问道。

“我怎么不能来,想找你问点事,寨子里的人都说你和那个记者不清不楚,是真的吗?”陈晓棠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质问道。

丁长顺抬头看看她,问道:“寨子里的人还都说我把你怎么着了呢,是真的吗?”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我姐很伤心,你们就真的完了吗?”陈晓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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